黎忱笑了笑,“你不是也馋我的身子吗?各取所需,不好吗?”
“或者你想要结婚?那么我们就去转国籍,你想要在哪结婚都行。”
净炀听不下去,他跟黎忱完全无法沟通。
说话说得也够久了,黎忱堵着他的劲也有些许松懈,净炀蓄足了力,一个用劲,将黎忱推开,脱离他的桎梏。
“实话实说了,我这人比较自私,你也看出来了,我开心就乐意惯着你,我不开心就别想我用正眼瞧你,我不喜欢你所说的相处模式,所以连带着对你也没兴趣了,我更愿意找个和我性向相合的人处着。”
“高述吗?你以前经常提起他,很欣赏的语气。”
“高述也行,岑岩也行,我现在觉得我跟单泽鸣都跟比你合适。”
净炀不知道的是背着光站的黎忱,脸色已然阴沉了下来。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这么吊着你玩,光说你渣好像有点恶人先告,我渣你一回,你渣我一回,就当扯平,看在咱两都虚情假意装模作样地地好过那么一阵子,好聚好散吧。”净炀说。
“哥?”恰好在这个时候,两人身后响起了一阵女声。
是净绵。
净炀回头,瞧着净绵的样子,就知道她来了应该有一会了,刚才他和黎忱的对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黎忱也在啊,哥,妈和赵叔他们也听说了一点你公司的事,让我过来陪陪你。”净绵说,“怎么都站在这啊,不上楼吗?”
“就上楼了。”净炀说。
净炀说着就要往前走,黎忱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净炀身上。
净绵往他两中间挪了挪,“黎忱,这么晚了,你找哥有什么事呀?”
黎忱没说话。
“我看你两站这也有一会了,事是谈完了吗?”
“谈完了。”净炀回身又答了一句。
“那黎忱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去附近开个房啊?这么晚了?还是你想在我哥家睡?”净绵说。
净炀没说话,瞧着净绵站在自己跟前和黎忱说话。
“不好意思啊黎忱,拜托拜托,我哥家就一间客房,我本来以为他没客人的,所以就没打算回去,这大半夜我一个姑娘打车回去我也有点怕,你要不?让让我?”净绵说。
黎忱最后冲净绵笑了笑,说了好。
“晚安。”他跟两人道了晚安,走之前还看了净炀一眼,净绵便故意往净炀那边挪挪,能挡多少是多少。
.
净炀回屋,去厨房给净绵拿了饮料。
“谢谢哥。”净绵已经熟稔地打开了客厅的电视,拖鞋一拖,便已经窝在沙发里开始看电视了,对刚才听到的一切闭口不言。
净炀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抱着胳膊看她。
“就没什么想问的吗?”他说。
“问啥啊?”
“刚才听到多少?”净炀又问。
“我来的时候你还没被堵到那个窟窿里。”
那该听的基本都听到了。
“哎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喜欢男人这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你身边有别的小男孩我也见过。”
“会不会觉得哥骗了你,怪哥吗?抢你准男朋友。”净炀瞧着她的眉眼,问地还颇为小心翼翼。
净绵笑了笑,“很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呆呆笨笨的,你不让我跟他在一块肯定有原因,反正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就是了。如今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不是天天来堵你啊哥?我以后天天来陪你吧。”
净炀摇头,“你来有什么用,保护我啊?他哪天要是疯起来,一巴掌就能给你甩趴下,完了我还得给你叫救护车。”
“哥!”净绵怒道。
“行了,看一会可以睡了,很晚了,谢谢他们的关心,之后也别经常来,我工作上的事,你别搅和进来,好好工作,好好挑男朋友,眼睛擦亮点,别跟我一样。”
“哥,妈他们是真的关心你。”
“我知道。”净炀说。“洗洗睡吧。”
没什么绝对的恨和爱,刘月茹真心关心他他当然知道。
净炀今天很累,最近天天都很累,所以先进了卧室。
只是刚躺下就觉胸口闷地慌,许久没人睡的床还残留着上次睡觉人的味道,黎忱身上那股特有的淡香像清晨沼泽的毒雾一样将他四周封地严严实实。
脑海里闪过全是各种不堪的片段,段段可入黄..赌..毒反面教材。
“阿忱——”
“阿忱……”
“阿忱~~~”
……
净炀噌地一下起身,双手抚着脸,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干那事时是真的很喜欢喊他的名字。
净炀独自一人站在窗边,瞧着外边的万家灯火,点了根烟,缓缓抽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明天换被褥。
.
chgeda会所。
三面沙发,一面坐着蒋文浩和苏易,一面坐着另一堆男男女女,四个全挤一块,而黎忱独自一人坐在一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没人敢坐过去。
黎忱仰靠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忱儿,差不多得了,不就个净炀嘛,你咋还较真了呢?”
“他为什么不喜欢这样,我想不明白。”
“嗐,要我也不愿意啊,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是啥?事业啊?但凡是个男人都有点征服欲,尤其是他这种在大总裁位置上坐习惯了的人,怎么可能喜欢被你养着。要是你,你愿意吗?”
“我愿意啊。”黎忱说。
蒋文浩一噎,也就不说了,他虽和黎忱玩地好,也算挺熟的了,但偶尔有时候还是觉得他两不是一个维度的人,黎忱有时候的思维他也理解不了,也就插不上话。
蒋文浩转身跟别人胡天海地去,玩了一圈回来发现黎忱还在那摊着。
“你行不行啊?我让你去玩玩他没让你把自己搭进去啊?你这样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你玩他还是他玩你了。”
“他说他不喜欢我,说宁愿跟单泽鸣在一块都不愿意跟我在一块。”
“他就一狗改不了吃屎的渣,你还真当他对你死心塌地呢?”蒋文浩重重叹口气,“之前还以为你赢了,没想到还是他厉害一点,可怜我们苏易宝贝了,我都能想象出你当时被欺负的时候有多无助了。”
“他也不算欺负我。”苏易这次开口说了句。
但是并没人理会他的话。
“你要真舍不得就找个由头把人关了得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就得强着来,强迫他,威胁他,关服他,说不定就愿意服软了,这辈子就听你的话。”蒋文浩觉得这样的黎忱扫兴,开始瞎说。
黎忱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其实应该是疯批攻,文案没写好】
第39章 “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小男孩了。”
中途黎忱去上了个洗手间,穿过狭长的走廊,洗手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苏易站在自己身后。
他和这位叫苏易的其实不熟,只知道他是净炀上一任床伴,蒋文浩的现任男友。
偏秀气的长相,看着很听话,懂事间又带着点小心机,从他穿衣服不论多冷都喜欢把那副漂亮的锁骨露着就可以看出来。
蒋文浩这人也挺神奇,看着浪的没边,但是一旦有了确定关系的男朋友之后又会立马化身成模范男友。玩依旧得玩,还是经常来这种地方,却一点腥都不碰,不论苏易在或不在,只负责搞搞气氛,自在坦荡地很。
“黎忱,净炀他最近怎么样?”
“怎么了?问这做什么?”
“我听说他公司出了点事,跟你还有点关系。”
黎忱哗啦哗啦地洗着手,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当初你其实并不是因为和蒋哥打赌才真的去追净炀的吧?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在盘算着怎么搞他的公司?”苏易问他。
黎忱嘴角浅勾了勾,并没有回答。
苏易欲言又止地沉默了会,“你之后还打算对他做什么?炀哥他人其实…不坏,你别,你别对他太过分。”
黎忱洗好手转身,面对着苏易。
“当初你和蒋文浩倒苦水的时候,我一直都坐在旁边,你那日怎么说地,说的什么,我都还记得。”
苏易抿着唇。
在感情中碰上不如意免不得跟别人添油加醋抱怨一番,他那日还喝了点酒。
他喜欢净炀,但是他也清楚净炀不可能喜欢他,他感觉得出来,他们之间不可能,后来也是铤而走险地跟净炀表明了自己心意,本想着即便不能在一块说不定也能让对方对自己更有好感一些,结果没想到净炀直接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论他怎么祈求挽留,他才知道自己那一步险棋走错了。
“炀哥他对我挺好的,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辜负我,从来没有。”
“斯德哥尔摩。”
“不是的,”苏易争辩,“他本就不用对我负责,我们说好是长期床伴关系,最开始其实……总之是我越了界。”
苏易显然还有话藏着,却不愿意说。
黎忱垂眸瞧着苏易,突然笑了笑,笑里满是柔意,“利用年龄差距、阅历优势引诱这么漂亮可爱的小朋友爱上他,享受着小朋友的仰慕和不计回报的热忱和奉献,这本身就是一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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