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我问他呢。”银湘转过头训斥了一番银珩,又打算跟郎白掰扯但是头发一疼,叫了出来。
只见郎白右手薅了她几缕长发,他自己还惊讶道:“呀,真发啊。”随后感受到银湘那刀人的气场后,又是干咳几声,将头发藏在了身后。“不是我干的。”
“救命,救命!Help!”
韩方旗趴门上仔细偷听着,听到郎白的求救声知道大事不妙,赶紧狂拍卧室门,但于事无补。
拍的正起劲呢,咔嚓一声,里面门锁开了。韩方旗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去,只见里面冲出个大白耗子,定睛一看是郎白。后面银湘气急败坏的拿着拖鞋往郎白那扔,幸好郎白身手矫健,完美的躲过去了。
“找死!”银湘吼着,整栋住宅都听得到的那种。
约莫凌晨三四点,四个人都四仰八叉的躺着。
一个是追累的,另三个是跑累的。
韩方旗躺郎白边上大口喘气,口干舌燥的,看见对面银湘穿着黑丝,坐沙发上大口喝着水。他咽了咽口水,嗓子更干了,他碰了碰郎白。
“同桌,我不行了,我现在,就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差点没喘过气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比了个一。
“你说。”郎白回着他,拍了拍胸脯:“我能办到的都给你办了。”他嘴唇发白,声音很虚。
“你能不能穿黑丝给我摸摸?”
“滚。”
大清早,银珩困得黑眼圈都出来了,迷迷糊糊的就趴在桌子上。
晨读时间就是来睡觉的……银珩心想着,趴桌子上睡着了。
“起来了。”一道雄浑有力度的声音响起,在他耳边,班主任重重的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起来。
银珩一个激灵,瞬间不困了,挺直腰杆,拿起书就开始读。
林晓宇回来了?银珩往林晓宇那边瞟去,记得之前不久她去了心理辅导。林晓宇呆呆愣愣的站在桌子前,像个木偶。
突然她也看向了银珩,银珩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课间,韩方旗来找银珩了,毕竟郎白不在,光睡觉也没意思。
想到郎白就来气,说什么假条上请的两天所以今天不来了。一点玩的时间都不浪费,明明连谁给他请的都不知道。
韩方旗往里面探头,看到了林晓宇,感到惊奇:“我靠她回来了?”
“嗯,今天来的吧,行了,你也别问太多,毕竟你也不慰问人家。”
银珩趴在桌上,困得厉害,想让他别找麻烦。
韩方旗自讨没趣,悄悄离开了。
听说班里要来个转校的,赶紧回去看看是不是妹子。
郎白自个儿坐在茶馆里,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
发着呆,浪费着时间。
为什么我才高中就要步入老年呢。岁月不饶人啊。
他感慨,躺在摇椅上慢悠悠的晃着。
“你到底是谁呢。”
郎白突然想起来好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陛下,交付与你……”那个打扮奇异的少年用尽全身气力将那封诏书交付到他的手里。他接过那封诏书后,那个少年便笑着化为碎片消散了。而那封诏书,却只是惊鸿一现,就没了踪迹。
“陛下,臣做到了。”
少年的奄奄一息始终留在他的脑海里,驱散不开,不可避免的徘徊。
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能记得的往昔的事情。
叮铃,挂铃响了,来客了。
郎白将思绪收起来,向他看去。是个孩子,七八岁。
“小朋友帮大人买什么啊?”
“不是来买茶的,是来——。”
“出去。”
“……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孩子皱了皱眉,对他的行为感到无语。
“电话在哪儿,自己打。或者我帮你打110。”郎白依旧躺在摇椅上,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座机。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一个男人,那人推开门进来,郎白看去。
这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比他还浓的江湖骗子气息。
他一进来就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继而撑开扇面装成风雅君子。
“老板,看在今日有缘——”
“出去。”
郎白翻了个白眼,这两人不买茶在这蹦跶啥。
“你气数将近哦。”那人笑眯眯的,鼻尖戴着一个小眼镜,还真有那么几分江湖气。
郎白盘核桃的手停下来,偌大的茶馆只剩下一盒小式收音机放着毛躁的剧情。
他整个人平静的不能再平静,轻声说了句:“我知道。”
那人有些失望,本以为郎白应该会很惊讶的。这样就可以打开和他的近乎了,没想到啊。但他又笑了起来,邀请着:“在下陆生,行走江湖多年,擅长摸骨。不如我给你摸个骨吧。”
“不需要。”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劲风,陆生直接上手往郎白头上掌去。幸好郎白反应够快,也算堪堪躲了过去。陆生又上手想再梅开二度,郎白没给他机会,反手擒住。
嗤——
陆生笑了出来,郎白才明白事情的不对。为时已晚。
陆生借这个机会直接摸上了郎白的手腕,虽然仅一瞬。郎白赶紧抽回手,一脚将陆生踹了出去。趁陆生躲闪之际,郎白直接撤出摇椅,尽量的远离他。
陆生笑的就像阴谋得逞的小人,走到那个孩子身边,撑开扇面扇起风来:“打扰了。”他恭恭敬敬的向郎白行了一个礼,随后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茶馆。
郎白目送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脱口而出:
“神经病啊。”
“一二一,一二一——”体委喊着,大喇叭放着歌,操场上挥洒着学生的汗水。
“不行了不行了,我先撤了,拜拜!”韩方旗呼吸了几口,摸了摸脸上的汗,跟旁边说着,溜了出去。
韩方旗蹲在跑道上系着鞋带,系好了解开,解开了再系……系了一圈,见查岗的没看见他,果断溜了。
“哎呀,还是小卖部香。”韩方旗在学校小卖部里买了瓶雪碧,喝着。
干了第二瓶,他喝的正尽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喝太多碳酸饮料对骨骼不好。”他差点呛到。
定睛一看,是林晓宇。韩方旗仅仅看了她一眼,“要你管。”
说实话小卖部除了大妈就只有她,他果断选择看林晓宇在干啥。
她又在占卜,翻开了一张塔罗,她满意的笑了笑。韩方旗切了一声,继续喝着他的汽水。
“对于神秘学要保持敬畏之心!”林晓宇听到了,突然对他喊道。
韩方旗直接蒙了,咽下最后一口,跟她吵起来了。
“你根本就不明白神秘学!”林晓宇怒目圆瞪。“你这玩意儿还没我同桌好使呢!他有阴阳眼你有啥,破纸片子?”韩方旗也不甘示弱,把瓶盖一拧,就跟她怼,把她怼的没话说了。
空气弥漫着尴尬,韩方旗现在冷静下来发现好像是自己不对,正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你刚刚,说谁有阴阳眼?”林晓宇语气冷静了下来,韩方旗也没想到,脱口而出:“我同桌,郎白啊。”
中午,郎白在茶馆里吃着桃花酥,日常给不着家的黑猫的饭盆里放小鱼干。
“你好?”林晓宇推开门走了进来,正巧撞见一口一个桃花酥的郎白。
“呃……你继续。”林晓宇尴尬了几秒,慢慢等着。
郎白着急了些,差点噎着,就着一大杯茶才勉强缓过来。
“你好,要点什么?”郎白问候着。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
“出门不送。”
郎白又塞了口桃花酥,毫不留情。
“不是,我可以付钱的!”林晓宇拍着前柜,对着郎白说。
“多少?“啊?”“你付多少钱。”“二十……够吗?”林晓宇倒没想到他真会要钱。
“行啊。”郎白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林晓宇都想到他会这么做,很不舍的从兜里掏出二十递给了他。
“我想,知道我身后,有没有什么?”林晓宇尽量冷静下来,四处张望着。
“这你不用担心,鬼那玩意儿见光死,要看晚上看,昂。”
郎白看着她一脸惊恐样,有点好笑。“而且放心,常洋不会找你的。”
郎白把柜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走,看似无所谓的说着。
“你相信塔罗牌么?”林晓宇突然问着,郎白想了想她给他占卜的那张牌,“信其有不信则无咯。”他懒散回着。
你那玩意儿都快把我害惨了,本以为小命不保,结果是个梦。
“你塔罗挺灵的。”郎白看似无意的说着,“啊嗯。”林晓宇起来,听到他这一说,随便应着。
“我感觉你占卜了什么东西。”郎白看着她,一下一下的敲着柜台,柜台面经他叩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
“什么?”郎白喝了口放在柜台上的茶,茶已经凉了。
茶凉入口郎白不在意,但下一刻他就喷出来了。
“生死。”郎白大声咳着,捶着胸口。
“你这,咳咳,不是——有病啊。”郎白顺了顺气,边咳边鄙视她,“生命本就不可逆转,占卜压根没用。”林晓宇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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