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嫣然一笑:“瞧你说的,没那么严重,不如你到我房间来,待我细细说来。”
江玉郎款款一笑,应道:“好吧。”
刚随着慕容九进到厢房,慕容九借着关门的契机,出其不意地伸手急点江玉郎身上的各处穴道。
果然!江玉郎心道。他每次见到慕容九都会暗自防备,这次也不例外,在慕容九点他穴道的时候,暗中移穴换位,他倒要看看慕容九究竟想要做什么?
慕容九走到江玉郎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拖到床上。
她对着面色变换的江玉郎冷冷一笑:“你不要紧张!”
江玉郎只觉得除了胳膊就连后背的鸡皮疙瘩都在对方带着冷意的微笑中纷纷起立。
慕容九冷冷笑着,手也不停,慢慢解着她自己的衣服。
江玉郎眼睁睁的看着慕容九撕碎自己的衣服,露出莹白的肌肤。
江玉郎满头黑线,古代的女孩子不是都很保守的嘛?为什么他见的这几个都这么爱脱衣服?铁心兰刚脱了,慕容九也脱,这是流行?
当然最让人不满的是——脱衣服的,都不是他想看的!
话说另一头的小鱼儿,拿着一叠银票在江边一个人站了许久,他不打算再回戏班,造成困扰。这下好了,有这么多钱,去哪都不是问题。江玉郎该不会就打着让他拿着钱走的远远的主意吧?小鱼儿怎么想怎么不对味。他突然想起白天他见的那一群人里面,没有铁心兰,她去哪了?
小鱼儿来回乱想了一阵,兜兜转转就来到了江家的那堵墙外,他深吸一口气,掠到屋顶,伏在屋檐上静静的观察院内的情形,然后就看到了慕容九和江玉郎在院内言笑晏晏!紧接着还看到两人进了屋里!
☆、55扑朔迷离
屋顶上的小鱼儿思索再三,终是决定飞下屋顶,猫在慕容九的房门外偷窥。
小鱼儿伸手戳开窗户纸,屋内的情形立刻映入眼帘。
居然不是江玉郎急色的扑倒慕容九!反而在慕容九伸手撕衣服!江玉郎却是直直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江玉郎瞧着慕容九的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带着疑问出声道:“九妹,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嗯,我们虽然已经订婚,但总归没有成亲,这样有些不妥啊!”
慕容九冷笑着走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江玉郎眨眨眼,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慕容九光着身子走了过来,可不知从哪突然摸出一把匕首,她阴冷一笑:“的确很明显。”
慕容九轻轻坐在床边,拿着匕首的手不停的晃着,嘴里淡淡接道:“ 我要阉了你。”
江玉郎一开始可没沾沾自喜的以为冷漠的慕容九会对自己青眼相加,在慕容九脱衣服时,他就有些猜到慕容九应该是要造成一种他要强 暴她的错觉,然后就有理由悔婚了。他也不想娶慕容九,更何况那天老爹透露出来“移花宫”的意思是要花无缺和慕容九联姻,他索性也就顺着慕容九来,这样结束了他和慕容九的婚事也不错。可没想到啊没想到,慕容九这女人这么狠,居然要咔嚓掉他小兄弟,这事可就大了。
慕容九手里的匕首慢慢下滑,她在江玉郎耳边“温柔”的笑道:“江公子,你说如果我阉了你,然后再大喊救命,说是你要强 暴我,而我心急之下,自卫过头,不小心结果了你,这样会有人怪罪我吗?”
江玉郎这会儿可顾不上再装了,先露出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然后趁慕容九诧异分神的时候右手一个手刀劈了下去,慕容九立即倒下,她虽然倒下了,可手里的匕首刚落到江玉郎要害部位的上方,没有了人的握力,匕首直直下掉,江玉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他从来没有那么快的伸手,!江玉郎的左手闪电般的拍飞匕首,“叮”的一声匕首落地。
江玉郎早已冷汗直流,这女人,太可怕!幸好他去过地宫,幸好他发现了地宫里的那本绝世秘籍,幸好那本秘籍里有移穴换位的功法,也幸好他眼疾手快拍飞匕首,否则,今后的生活简直不敢想象啊!
屋内江玉郎是惊魂未定,屋外小鱼儿也跟着紧张了一回。
他先是看到慕容九脱衣服,在心里大骂慕容九“不要脸”一顿,再看到江玉郎一副乖宝宝躺在那里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真想进去踹两脚。接着情况急转直下,慕容九居然拿出来匕首,小鱼儿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江玉郎该不会是被制住了吧。小鱼儿第一反应是:活该,让他好色!接着又看到慕容九的匕首似乎要落到江玉郎的要害部位,小鱼儿立马就准备踹门,还没等他踹门,江玉郎就已经劈昏慕容九拍飞匕首了,小鱼儿才讪讪的收回准备踹出去的脚。
江玉郎心情十分不爽,任哪个男人碰到这样的事心情都不会好吧。江玉郎非常暴力的把慕容九扔到床上,趁机还吃了吃慕容九的豆腐,随手捏了捏她的胸部,不屑的撇撇嘴:“就这两小笼包!本公子会□你?那才真是瞎眼了!”
随即捡起地上的匕首,愤愤的甩了甩,接着便朝门的方向走去,他要去找清清姑娘安慰下他受惊的心灵,这里是不能呆了,还指不定慕容九醒来后摇怎么编排他呢?还是制造不在场的证明好了,这样怎样都赖不到他身上了。
屋外始终观察情况的小鱼儿自然也看到了江玉郎伸手捏慕容九那一幕,脸立刻就绿了。暗自磨牙道:果然是色狼!
看到江玉郎似乎要往门外走的意思,小鱼儿立刻旋身而起,伏到屋顶上。
江玉郎关好慕容九的房门,直接掠到墙边,翻墙翻到半截,又顿住,接着飘回自己屋里。屋顶趴着的小鱼儿是一头雾水,那家伙到底要干嘛?
江玉郎要干的事很简单,他要回屋拿钱!他的钱在刚才全都给了小鱼儿,到青楼*不带钱,那样丢脸的事情有一回就够了。
江玉郎拿了银票后,又潇洒的飘到墙头掠了出去,直接右拐往“抱月楼”的方向去。
小鱼儿不知道他要去哪,原本想立即跟上瞧瞧,可又怕江玉郎突然杀回来,就是屋顶上多猫了一会儿。
就在这一会儿里,江家的另一处墙头,又有人翻过。
翻墙的人一身黑衣,身手矫健,看样子,像是从江别鹤的房间里出来的,小鱼儿想到铁心兰跟他说江别鹤就是江琴,可她的证据是人证“狂狮”铁战,可铁站莫名其妙的打了铁心兰一掌后就跑了,疑点多多。虽然他直接问过江玉郎,江玉郎也算是默认,可毕竟不是自己亲眼验证过的。而且半夜三更江别鹤一身黑衣,鬼鬼祟祟的出去,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跟踪下去,说不准还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而且他也想搞清楚哑仆到底是不是“狂狮”铁战?一直以来,都是铁心兰在为他付出,他虽然不爱她,可却也希望能回报她。
那黑衣人正是江别鹤,他掌握着“移花宫”的在外探子,时不时地就要向“移花宫”报告江湖上的动态,他这次这么大意,没有查看四周就急急忙忙的掠走,和他收到的信息太过震撼由关。
小鱼儿看到江别鹤掠走的方向正好和江玉郎相反,他略一思索,就决定还是跟踪江别鹤好。
跟着江别鹤一路行去,不久便到了一处偏僻的庭院。
小鱼儿自知武功不如江别鹤,一路上更是小心翼翼,只敢远远坠在江别鹤身后,生怕稍微靠前便被发现。
待他摸到庭院附近,江别鹤已经进去许久了。
他悄悄隐入一棵树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动了屋内的人,只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的听院内的对话。
只见小院中仅有的一座房子,门窗紧关,屋内燃起灯火,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人影。
江别鹤恭敬道:“晚辈今日得到了条惊人的消息,燕南天没有死,他还活着,而且已经离开了‘恶人谷’!”
屋内传出一阵冰冷的笑声:“太好了,我就知道燕南天不会死!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屋内人的语调冰冷,听着他冰冷的声音小鱼儿身上也泛起了阵阵寒意。燕南天威名之盛,可屋内那人却似完全没把燕南天放在眼里,还颇有些要和他较量的意思。
屋内人继续冷冰冰道:“你来就是说这件事?”
江别鹤惊呼道:“前辈知道燕南天没死?”
也不怪江别鹤惊讶,燕南天一进“恶人谷”就十六年没有音讯,江湖上几乎人人都以为他死了,江别鹤也不例外,所以一直以来,总算在暗中较量“移花宫”乍闻燕南天没死,立刻有些坐不住,匆匆前来报信。
屋内人不悦的冷哼一声:“不就是区区一个燕南天嘛!急什么!”
江别鹤急忙低头,立即又道:“晚辈这些天都在找江小鱼的消息,那知那小子诡计多端,我始终没有找到,请前辈恕罪。”
实际上江别鹤根本没去找小鱼儿,他还不知道小鱼儿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江琴的事,那毕竟是小鱼儿私下问江玉郎的,江玉郎也不想他老爹追杀小鱼儿,也没告诉江别鹤小鱼儿已经知道他是江琴的事。
在江别鹤不知情的状态下,他念着江小鱼已是江枫的最后血脉,也有暗中放过的意思,根本没尽全力搜索小鱼儿,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江小鱼的武功菜,他完全打得过,没压力。这不像燕南天这样武力值高的人刚出现,他就急急忙忙来找铜面人,想要赶紧把燕南天灭了,他毕竟不是燕南天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