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自己。
余一总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归巢,自己大概不会变成这样淫贱不堪的。几乎每时每刻,他都要忍耐着身体上的欲望。
在归巢待的那段时间,除了怀孕的几个月,其他几乎每时每刻,他的身体里都塞着东西,最少一个。阴茎和阴蒂都因此被调教的很敏感,轻微的触碰就会发浪,身体下面一阵一阵地流水,幸好他在杂物间找到了以前的佣人留下来的旧衣服,可以换掉他时刻被淫水浸透的裤子。
他尽量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在阮慎行面前尽力崩住自己,他不想让阮慎行发现自己这副模样,更不想惹阮慎行生气。
但晚上待在自己房间的时候,身体的欲望就更加难以抑制,在归巢,晚上是客人最多的时候。
他有瘾。
他的瘾曾经能让他熬过一整晚的笙歌,让他不用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会让他失去神智的药,可是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过着他从来不敢想象的生活,他的瘾就成了他的罪,让他不能过他想过正常的生活。
他逼迫自己不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忍耐自己的欲望,即便是穴里像有蚂蚁爬来爬去一样的骚痒,他也只是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呻吟,他忍得快要崩溃,身体已经习惯了阴茎的抽插,穴里空虚难耐。
他使劲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种欲望。
余一甚至想到了阮慎行,他曾无意间看到他的胯间,有很大的一团,或许又粗又长,如果能插进自己的女穴,一定能捅进子宫,将自己的女穴严严合合地堵住,就连高潮的淫水也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这么想着,余一的双腿抽搐地在床上抖动,穴内也止不住地痉挛。很快,穴里的水一阵阵地喷出来,流到床单上。
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他高潮了。
余一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直愣愣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淫液浸湿,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呜咽一声,捏紧了拳头。
抹不去了,他无能为力地想到。归巢改变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大脑。
他竟然将自己的欲望牵扯上了阮先生。
阮慎行对他有恩,他却用幻想着他的身体,他内心愧疚,更加憎恨起自己的身体。
余一想方设法想回报阮慎行和阮刑,但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尽量满足阮先生的要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照顾好阮慎行,对他有求必应,巴不得连饭都喂他。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现在的生活。
像天堂一样的生活。
苦了这么久的人,一点甜就能让他感恩戴德。
第5章 5
余一在做早餐的时候,听到门关上的响声,阮先生还在睡觉,不可能是他。他急急忙忙地跑过去看。
看到那个门口的男人,他一愣神,是个西装革履的漂亮的男人,又高又瘦,瘦得狠了,像易碎品。
如果说阮刑长得和阮慎行有八分像,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八十分,五官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那双眼睛,大概是传了妈妈,眼尾上挑,带着弱水似的桃红,该是妩媚的,但眼里却有厌厌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先生长得好,但再怎么好看大家也只会说他英俊,他的好看是内敛的,加上身材高大,气质沉稳,几乎是所有女人的理想。可面前这个人,扑面而来的精致漂亮,看上去有些苍白冷清,让人不敢接近。
“阮刑带回来的?”男人突然开口。
余一回过神:“是,是的先生,请问您是?”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有听阮刑说带了个娼妓回去,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原以为是弱不禁风的小婊子,没想到居然是个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大男人。
除去底下长了个逼。
阮狱眯了眯眼,他还挺想看看这个“男人”的逼到底长什么样。这在他心里有些猎奇的心态。
但他现在有事。
“阮慎行呢?”
“阮先生还在睡觉,先、先生有什么事吗?”
居然还睡得着:“去把他叫下来。”
“先生要不坐着等会,阮先生应该快醒了。”
阮狱不耐地看着他,这人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在这等到阮慎行睡醒?
他皱着眉道:“虽然是阮刑让你照顾这个男人,但你能不能留在这决于我,总的来说,我才是你的主人,懂吗?”
余一一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可……”
“还是说你想回去归巢?”阮狱打断他。
余一的脸都一下子就白了。阮狱也不理会他,转身就要上楼。
“先生!”余一扯住阮狱的衣角:“我去叫吧。”
他不想被送回去。
余一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阮慎行的门:“阮先生,您起床了吗?”
没有回答。
他又敲了敲:“阮先生,下面有一位先生说找您有事。”
然而还是没有动静。他怕楼下那个男人等不急上来,余一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锁,犹豫下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很暗,窗帘紧紧地拉着。
“阮先生…”余一轻轻地走到床边,阮慎行一动不动地躺着,看上去睡得很熟。余一伸手想要叫醒他。
“啊!”
阮慎行抓住了他的手,皱着眉望他:“什么事。”其实余一刚敲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的睡眠一直都很浅,只是他不想动,他是个很懒的人,以前还好,现在他的儿子让他提前进入了养老期,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悠闲地住着。
当然了,这也只是想想。
“有、有一位先生说有急事找您……”被阮慎行抓着手,让余一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紧张感。
阮慎行放开他,缓了缓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理会站在旁边的余一,自顾自地去了卫生间。
好一会儿,阮慎行才从楼上不紧不慢地下来。余一跟在他身后,惶恐地瞟了几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怕他生气就说要把他送回去。
男人望着他俩眯了眯眼:“这么慢?”看上去倒没有生气的样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竟然有了些笑意:“阮刑给你去归巢找的小婊子,用得还习惯吗?”
余一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自己,瞬间满脸通红,手紧紧地抓着裤子,觉得这羞辱的话的话像巴掌一样打在脸上。
他难堪地把头垂下。
阮慎行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抽了一支烟放嘴里:“有什么事,说吧。”
男人收回视线:“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他走到阮慎行对面坐下:“那几个股东吵着要见你,大概怀疑你出事是我搞的鬼。”
“抓着手里的东西不放。
阮慎行没什么表情:“不用怀疑,明眼人都知道。”
“再说,我出这么大的事,他们害怕,当然不想继续和我合作。”
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阮狱,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斗不过他们。如果因为自己的恨意而去做的这些,我觉得没有必要。”
阮狱看向他,眼神淡淡:“你不是我。”
阮慎行灭了烟走到厨房,余一看见他进来,尴尬地站到一边:“早餐好了,阮先生。”
阮慎行点点头坐下:“再拿一副碗筷。”说完阮狱就走过来坐在餐桌面前,余一自觉地给他添了碗粥。
阮狱看着余一放到面前的东西,突然道:“以后我会常来的,父亲。”
说完就起身,经过余一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余一紧张得退了两步。
第6章 6
余一在阮慎行卧室门口站了很久,手抬起又放下,犹犹豫豫不敢敲门。
他想起今早阮狱走的时候在他耳边说的话:
“好好伺候他,懂吗?”
余一在归巢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阮刑第一天送他过来也对他说过这话,他当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阮慎行举止却出乎意料,除开第一天,阮慎行确确实实是把他当作佣人相处。
在他看来,阮慎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要他这种被人穿烂的“破鞋”伺候。他认为自己把阮刑的话理解错了。
直到今天见到阮狱。
外人一致认为阮家二少爷是个恶劣的性子,大少爷平日很少露面,但是聪明有头脑,加上那不争不抢的模样,看上去也坏不到哪去,外面的风评都是偏向大少爷的。
可事实上,只有阮家人知道,阮狱的恶不比阮刑少。阮刑的坏是摆在明面上,顶多动手伤人,但阮狱的坏却是埋在心里,阴郁可怖,对每一个,每一件事都怀着坏心思,就像在他会打电话让在归巢的阮刑找一个保姆,而没有直接让手下的人去找。
他当然知道阮刑的恶趣味。
阮刑和他说起保姆的事,他也毫不意外,甚至在心里想,如果那个娼妓和阮慎行搞起来,那多有趣。谁会比谁好到哪去,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有同样的恶劣。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小婊子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引诱成功,甚至还真尽职尽责地当起了保姆。
阮家缺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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