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媛又惊又气,甚至蹲下去想要用嘴。被阮刑一把抓住:“别弄了,今天我很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又把庄晓媛推开,这一次她愣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第二天,阮刑准时到了教堂,婚礼来的人很多,阮慎行也在,和阮狱一起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阮刑皱了皱眉,心里的不适感比以前更加强烈。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无论如何,阮慎行都是他的父亲。
婚礼进行到一半他回到休息室,大概是睡眠不足,他觉得累极了。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还是不安稳,走马灯似地做梦。看不清梦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只有一会儿,只记得梦的结尾仍是余一,这倒是很清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像招魂铃一样在耳边响起——“救救我……”
他倏地睁开眼睛。
面前站着一个人,不知道在这多久了,现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阮刑知道他在生气。
阮狱开口问:“你怎么回事?”
阮刑闭着眼按了按头,没有回话。
“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但你不能乱了计划。”
阮刑沉默着,阮狱知道他听进去了。
“哥,”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阮刑突然叫住他:“他真的……被你送给查尔斯了吗?”
阮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差不多下午吃了饭,阮狱才回到公司。他翻了翻Suean给他发的消息,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径直走到内间。
内间一开始只是偶尔用来休息,东西很少,但前段时间阮狱在里面添了很多东西,还舔了电视,现在这里像是一个小卧室。卧室里面有一扇矮窗,余一总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晒太阳,他哪也不能去,幸好阮狱贴心地给他准备了很多书让他打发时间,他每天除了发呆就是看书了,偶尔会看一下电视。
余一刚吃了晚饭,坐在地毯上看电视。阮狱用钥匙开门。听见声音,余一从电视新闻里回过神来,里面正播放着阮刑和庄晓媛的婚讯。他转过头朝着进来阮狱习惯性地笑了下:“阮先生。”
阳光照在他的背上,把他整个人都照成暖黄色,连发尾都是金的,回头的一瞬间阳光照到他的脸,把他的笑也照亮了。阮狱指尖莫名地发烫,他看不出余一笑得勉强,只觉得他的笑和那天一样,让人觉得心动。
阮狱锁上门走过去抱住他,余一愣了一下,顺从地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阮狱没有回答,很快就放开他,呢喃着说了一句:“我想喝您的乳汁。”说完,就跪坐在余一身前,掀开他宽松的衣服钻了进去。他半弓着腰把头埋在余一胸前,不停地用舌头逗弄乳孔,用力吮吸着他的乳头,企图吸出乳汁来。
没有得到想要的,他泄愤地把余一的乳肉含在嘴里叼起来,然后猛地松口让它狠狠地弹回去。反复弄了几次,余一得了趣,身体不自觉地瘫软下来,紧紧抱着阮狱才没让自己倒在地上。
下半身早就溃败不堪,淫水源源不断地泌出,浸湿了内裤。除了胸部,阮狱从没给过他任何抚慰,这次也不例外。欲望无法阻挡,余一难耐地扭动,他坐在地上,阴缝隔着裤子紧紧地贴着地毯,他迷糊地摆动着臀部,用力地摩擦地毯以获取快感。
但他无法高潮,没有插入很难让他高潮,除非给予他疼痛。高潮迟迟不来,他已经难受得昏头转向了,他迫切地需要缓解,
他松开阮狱,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发了疯一样的抽插,淫水不停地从穴里涌出。在阮狱一用牙齿一口咬在他的乳房上时尖叫着高潮了,底下像破损的水瓶子,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第45章 45
这场一个人的性爱以余一失神的潮喷结尾。他高抬着脖颈剧烈地喘息,手臂松松垮垮地搁在阮狱的身上,身体早没了力气,不自觉地抽搐着,阮狱仍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腰吸他的乳。原本就没有得到舒缓的欲望又被强硬地挑起,他被弄得头皮发麻,抖的更加厉害,活像一尾被渔人捉在手里的鱼,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这毫无意义,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捏住他。
抖得实在厉害了,被阮狱含在嘴里的乳头不停地晃动,让他的舌齿找不到施力点。阮狱突然停下来,唇离开那一双乳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让余一没了支撑点往后倒在地上。
余一衣冠不整地瘫软着,整个人像发出暖洋洋的光来。宽松的上衣堆在胸前,隐隐约约露出被吸得红肿的乳尖。下半身也泥泞不堪,裆部早就湿了个彻底,就连身下的地毯也没有幸免,被淫水浸成与原本不同的色来。
阮狱看着那小片被濡湿的地方,莫名地伸出手抚了一下。
温的。
又往上摸到他裤子的湿迹,没这么温了。阮狱才反应过来窗帘一直大开着,地毯早就被阳光晒出温度来了。他向来不喜欢阳光,见余一躺在阳光下饥渴地痉挛着,阮狱皱了皱眉,去把窗帘拉上了。
房间一瞬间暗下来,余一不安地抓了抓手下的毯子。阮狱回到他身边,他就去抓阮狱的裤脚。阮狱顺从地蹲到他身边,拉过裤脚上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怎么了?”
余一动了动手指,不知觉地在阮狱手心挠了一下。阮狱看着他的目光沉下来,弯下腰把人抱到床上。
他早就被欲望侵蚀了,阮狱温热的身体刚碰到他,他的阴穴里就涌出小股水来。内里空虚极了,被人挑逗出欲望却不帮他纾解,他难耐又委屈,呻吟着抓住面前的男人的衣领不让他离开。手指根本不能让他获得多少快感,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眼前的人:
“给、给我,求你……”
阮狱被他拉着没起身,半压在他的身上:“你说什么?”
余一笃定男人是在恶劣地逗弄他,看他被欲望撕扯却不会施以援手。他双腿夹紧了摩擦也无法得到缓解,呻吟声越来越大,理智最终覆灭了,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粗鲁地去解阮狱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就要往自己穴里塞。理智告诉他这样是错的,但他忍不住了,一边弄着,一边崩溃哭喊:“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才塞进去半个龟头,阮狱突然按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冷冷地抽出阴茎,把那根狰狞的大东西收到裤子里。余一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先生!给我!求求您……给我吧……”
阮狱突然就懂了余一的意思,他看着那张布满欲望的脸,突然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恶毒地质问:“一位母亲,居然会想要和自己的儿子苟合吗?”
余一无法呼吸,大脑缺氧,耳朵一阵发鸣,他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不会知道阮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他只觉得欲望这一瞬间来得迅猛,再一次把手指插到穴里,这次一次性就插进了四根,猛烈地抽动着。
阮狱感受到他的手又动起来,于是松开掐着他脖颈的手,起身朝他身下望去。这一次他看到了余一的阴穴,外阴不算很大,阴蒂都不能被包裹住,内阴唇是深褐色的,又肥又大敞开在两边,他的四根手指在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每次都带出一截嫩肉又塞进去,巴不得一整只手都插进去,大拇指按在阴蒂上胡乱地扣弄,穴都被他弄得充血了,像一朵糜烂的肉花。
再插下去那里可能要被插坏了,阮狱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手腕被阮狱握在手里动不了,余一迷迷糊糊的望向他,穴里又寂寞地叫嚣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下体。
阮狱看了一眼他的赤红的脸,跪坐到他的双腿间,残忍地拉着他的手慢慢地从穴里退出来。手指早就被沾湿了,退出来的时候穴里的软肉还黏黏糊糊地挽留,被带出来又缓慢地缩回去,粘液在手上扯出几缕银丝,穴里的水从红肿的阴道口淌出来,阮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充血的穴,又觉得心疼。
阴道里巨大的空虚感袭来,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但被阮狱紧紧地抓着无法动弹,他简直难受得快要死掉,男人连自慰都不让他继续下去。余一委屈得哭出声,只是一声,就止住了,眼泪也汪在了眼睛里,水盈盈的。
阮狱被这动静拉回神,抬起视线望向他,余一眼尾红红的,显出与他平凡的脸不相符的媚气,他强压着哭声祈求:“先生,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帮帮我……”
阮狱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他的下体上。阴茎红得发紫,直挺挺地立着,女穴也一样,只不过看上去更惨一些。
“怎么帮你?”
听到他的话,余一什么也不顾了,尊严、羞耻统统抛舍了,只要能让他高潮:“先生,您插一插我的穴……”
阮狱听见了,但没有动作,皱着眉盯着那口穴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他的请求。他的阴茎也硬得不行了,刚才只是龟头插进去就差点逼得他射出来,很爽,但他不能这么做。
穴里没有得到抚慰,竟自己分泌出淫液,缓慢地从阴道口流出来,快滴落在床上的一瞬间,阮狱突然弯下腰用舌头把那液体卷进口中。
有点咸,一股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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