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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邻 完结+番外 (跨海大桥头)


粉嫩饱满又莹润的屄口正顺着主人的呼吸,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缓慢翕张着,引人去探访、去填满,肉粉的阴唇在露骨目光下娇颤。
郁柬放掉浴缸里的积水,混着那些黏丝,用手指在他光滑而有弹性的肉户上做按摩,上上下下点揉捻捏,在他隐忍的细微呻吟里又往内,勾住他耷着的花瓣肉,小心地揉搓。
喻程遴捏紧了拳头,努力想调整呼吸,身下作乱的手却不允许他,发起了突然攻击,浅浅插进了屄口。
“嗯——”
浴室里灯光煌煌,郁柬的衬衣和裤子穿着齐整,连头发都还是一丝不乱的样子,喻程遴就在这光亮里,清醒着,亲眼看着郁柬用手指插他,奸他,偏偏他的身体,居然也真的一直在恬不知耻地分泌爱液。
*
“簇簇。”
喻程遴发起床气,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贴在脖子上,伸手就推。这一推,手被握住没法动,那湿热的东西又贴到了手心。
他猛地把薄被往头上一罩,含糊嘀咕着烦人,却被无情地从床上扒起来。
郁柬坐在他背后,让他东倒西歪的身体贴靠在自己怀里,手臂环上前,对着镜子替这只瞌睡猫系领带。除了喻程遴,没人能享受他这样的服务,可这懒东西却还嫌背后贴着热,皱着鼻子耍脾气,手肘磨来蹭去,想把背后的热源给推开。
喻程遴半梦半醒间,错乱地以为还是从前,揉眼睛喊他哥哥,说早。
瞌睡猫不清醒,也有一点好处,只会乖乖地撒娇,而等洗漱完彻底醒了,就又是那副你离我远一点的抗拒神情。
桌上摆了十几碟食物,郁柬连洗菜都不会,总不可能是他做的,估计还是哪家店送来的早餐。
吃完一个煎蛋,喻程遴品不出哪里特别,随口问:“为什么给我穿西装?”
郁柬吃东西教养十足,骨节分明又充满力量感的手指翻动间,餐具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到吃完,碗盘里总是干净。最过分在,他并不是刻意端着才有这姿态——喻程遴知道,此刻郁柬整个人已经极度放松,就像大型猫科动物餍足后,懒洋洋地伏在太阳下舔爪子,更放松,就得睡着了。
那些食物链顶级的掠食者,高高在上,偏偏很多依靠美丽,浑身散发着一种虚假的亲昵感;如果不识好歹的陌生人真靠近,它们一爪子能把人的脑袋都拍碎。
他衬衣领子下系的领带,实在眼熟。
喻程遴瞥了两眼,再一想,这是他送给郁柬的生日礼物。
——————
小时候,没有性别概念的喻程遴只是个挺乐呵的小天才,严格遵守妈妈教他的规定,也没什么烦恼每天笑眯眯的,得过很多奖。升了小学,省里有一个什么比赛,只有三年级及以上的学生才有资格报名,学校为了让他参加,说服喻妈妈给他办了跳级,所以,他总比班里大部分同学们小两岁。
大学里牛人云集,比他年纪更小的也不是没有,但计科院的事实情况,不仅女生少,帅哥也少,要搞点什么活动,就总得把他这种长相好的推出去装点门面,按孟召瑗那种令他汗颜的说法,就是“比起丑陋的真实,还是宁可要美好的假象”,他本身又脾气好,渐渐的,倒成了班里乃至系里吉祥物一样的象征。
本来相安无事,到了大二,周围几所学校的学生会匪夷所思地,一起组织了一个平权舞会,男性大院计院首当其冲,被要求派出一名男生作女装、跳女步。
有复数所学校,自然也就生出比较,这不仅事关院系间脸面了,还事关校际间脸面。名校里心高气傲的大学生们大多很容易为这种事儿上头。消息传回系里,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组织”和人员,第一时间想到的,全是喻程遴。
这事情,假如喻程遴是个正常男生,在他们学校这样宽松开放的氛围里,也许只会觉得无所谓,穿也不过小事一桩,可喻程遴不是正常男生,自然不肯答应,他们还一个个采用车轮战,弄得喻程遴这种不好意思下人脸面的,都硬着头皮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
“我真的不会跳舞……”
其实,也就他这样心软惯了的人,才会以为自己这是严正表明态度了。
食堂里第一次碰见过之后,他和郁柬还偶然有过几次交流,到那时候,加微信也差不多有两个月,断断续续聊过些杂七杂八的事,勉强算比较熟。不过,喻程遴还是仅仅把他当认识的性格冷淡的人,所以那条朋友圈发出去后,郁柬会主动询问他为什么说这个,喻程遴是没料想到的。
没料到是没料到,但人问了,这本身也不是不能说,喻程遴就跟他简单讲了讲。
“我会,可以教你,或者领你跳”
“你可以问问是否允许自带舞伴”
喻程遴惊讶过后,又气又笑回他消息。
“重要的根本就不是会不会跳舞啊……”
“那重要的是什么”
“是他们要我穿女装!”
小插曲本应到此就收尾,好死不死这对话被孟召瑗不小心瞥见,接下去两天,他微信里挤满了诸如“程遴,你个子和我差不多,我的裙子可以借你!”“是那个郁柬吗?the郁柬那个郁柬?还是学校有同名的?”“哥们儿,委屈你了”一类的消息,喻程遴无措了,孟召瑗和同班的另一个姑娘又天天在他耳朵边好说歹说,稀里糊涂的他就给答应了,下了晚间选修课回到租的公寓里,灰溜溜给郁柬发信息,请他帮忙。
郁柬凌晨两点多才回复:我的荣幸。
第二天喻程遴约郁柬出来吃饭,选来选去,列一个划掉一个,觉得学校里哪个店,他坐进去都好像屈尊。
“请你也太难选了 晕头\晕头”
郁柬发过来一家店,喻程遴一看,是家乡的菜系,展示页挂着的图里,C位最大一锅好像就是炖得软烂的火腿,他肚子里的馋虫一下被勾起来,再看,和他们学校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地铁都得一小时往上。
“好远啊……找一个近一点的行不行?”
喻程遴又从他发的店里受到启发。
“你想吃火腿啊?我冰箱里还有半只”
“天冷了锅不错”
“孟召瑗也想吃”
“要不来我家,我给你做”
后来郁柬承认,他对着这句话恍惚了一整天——当时的喻程遴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喻程遴满课,到家就被孟召瑗拉到厨房批斗。
她洗菜戴着手套,还直往下淌水,就戳喻程遴额头。
“卧槽,你怎么不说这位也在?要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为个火腿,不值当!”
“坐那儿散冷气,也不知道哪儿害大哥不爽了,白瞎屋里开暖气,他周围对流一冲阴风阵阵哈。”
“好容易开尊口说帮忙吧,我想来想去也不敢分配啥,那就洗个菜呗,洗菜,真洗,水龙头哗啦哗啦开着往底下一冲,完事儿了。”
喻程遴倒也没有很意外,好声好气让孟召瑗去客厅等吃,他自己准备。
不过这顿饭吃完,晚上孟召瑗给喻程遴发微信说起来,再提到郁柬,态度已经大转弯了。
“怎么说的来着,高岭之花,高岭之花,实不我欺。”
“还是想骗人就能让人如沐春风的高岭之花,啧啧啧。”
“确实赏心悦目秀色可餐,你俩坐我对面,特别下饭,吃饭都特香。”
喻程遴无语。
不会跳舞不全是喻程遴的托词。他从小长在Y市,没跳舞的习惯,最多的也就是中年人会跳跳广场舞,还有些芭蕾一类的舞蹈教室,和各类社交舞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至于喻程遴本人,也没出席过什么必须跳舞的场合,所以他是真的不会。
他家里空间不够大,让郁柬在学校陪他练的话又跟对郁柬犯罪似的,喻程遴拿不定主意,郁柬带他去了一间宽敞的芭蕾舞蹈教室,就在学校附近,说是认识的人开的,不上课的时候可以借用。
除了窗户和门那侧,舞蹈室剩余两面装满了落地墙镜,喻程遴虽然瘦,好歹也有一米七二了,落在郁柬面前,居然被衬出一股小鸟依人感,每次看镜子,都忍不住脸红。
“是不是得脱鞋子?”
“是。”
磕磕绊绊练了几小时,喻程遴明白自己于此一途,可以说是毫无天赋,越学他脸涨得就越红。幸好是脱了鞋子,不然估计能把郁柬的鞋踩出花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肢体协调障碍时,郁柬揽在他腰上的手稍稍收紧。
“踩到我脚上。”
“嗯?”
“踩着我,带你完整感受一遍。”
喻程遴耳根也红透:“不行不行。”
不光光只为舞蹈方面纯然朽木的自己说不行,也为掩藏着身体秘密的自己说不行。这种姿势,他在电影里见过,多是高大的男人揽着娇小的女人,一般下面的场景,就得滚到卧室了。对着郁柬那张平静的脸,他确实没法把郁柬和男性的情欲联系上,也没自恋到觉得谁谁都对自己有觊觎,但是他的情况,他自己还是记得。
“你很轻。”
“什么?”
“你的体重很轻,踩不疼。”
又半小时,喻程遴急得背上都有点热乎,脚底下还是乱七八糟,最后只能绷着小腿肌肉,小心翼翼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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