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 完结+番外 (跨海大桥头)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跨海大桥头
- 入库:04.10
绿汪汪三点,衬着红脸,镜中人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不眨眼地盯着背后那人。
郁柬俯身低头,在他唇上贴了贴,喻程遴闭上眼睛,暗示他继续吻自己——这样得来的吻太长,太缠绵,出门前不得不脱掉湿透的内裤换新的。
牵着手慢吞吞地从湖心走到外边的大道,又行十几分钟,就到了这座小岛最东边。沙滩是品质不错的拖尾白,北边立着块简单的石碑,篝火的木底架就搭在边上,往西则种满了不认识的阔叶绿树。
已是夕阳时分,晚上跨年活动的筹备早已收尾,三三两两有提前到的游客,看起来多是亚洲面孔,摊贩和装饰着鲜花的手推车也都早早填进各自预定的空地。
郁柬转头看着喻程遴有点紧绷的侧脸,知道他不太习惯,或者还在紧张。
林木中间透来的碎光气势汹汹用时间给万物抹锈,却轻巧无声落在他的头发上,只为他镀了金。七年了,他的簇簇从来没变过,是整个世界唯一一件他想藏起来的珍宝。
“姐姐,买支手链给肚子宝宝吧。”
喻程遴沉浸在哥哥专注的目光里,久了难免有些窘迫,幸好被一声狗叫后随之而来的细声音拯救。
他垂眼,就见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女孩和一条小狗。
那个长着大眼睛的小女孩看他听得懂且搭理,便接着用奇怪的中文说道:“可以保佑姐姐和肚子宝宝健康。”
喻程遴的脸又红了,飞快地和郁柬对视一眼,发现哥哥皱着眉,显然这个女孩他不认识。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怀着孩子?
这样可爱的女孩,这样远离城市的小岛,遇见这样的事,就算是喻程遴,心里也疑虑,或者说不由自主就会冒出点神秘的猜测。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怀了宝宝?”
小女孩狡黠地眨眨眼睛,喻程遴好笑地问她多少钱,她报了当地货币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出乎意料地非常便宜;手串本身编得鲜亮,颜色又跳又可爱,他也就买了两条,还多走了几步,在边上冰淇淋车上给她买了杯草莓味的。
她高兴地大笑:“谢谢美姐姐。”挖了一勺又说,“朵皮闻到了!”乖巧的小狗听见叫它名字,短促地汪呜了下。
喻程遴觉得神奇,想蹲下摸摸,可穿着裙子,还顾忌肚子,实在不方便,又见哥哥抿着唇,便对她说再见,走了些路回头,她还举着小勺子挥手。
“怎么了呀?”
走过拐角,就进了一排树荫遮出来的隐秘处,喻程遴钻进他怀里,笑问,“之前橙橙在我家,她跟我说秘密,那时候你也不高兴,其实她就只说见过你,又没有大不了的,也没有想瞒你。还是说,难道哥哥真的跟那么小的女孩子们吃醋?”
郁柬没说话,揽着他肩的手收得很紧,喻程遴又说:“真的不告诉我啊?不说我就当你吃醋了。”
他低低嗯了声。喻程遴觉得穷追不舍地追问没必要,垫脚亲亲他,翻篇了。
一开始,喻程遴以为这岛有些偏僻人不会太多,没想到天黑后,篝火燃起来,小小的沙滩挤满了观光客。
怀着宝宝们,喻程遴不敢在外边乱吃,也不能乱跳,走了会儿腰有些酸,找了张长椅休息,不远处挂着巨大一只南美风格的皮纳塔,很多人握着长杆在拍打,零零碎碎已经有不少包装闪亮的糖果开始掉落。
出门前吃过一轮点心,可他突然又饿了。
本来就没真想在外边熬太晚,还准备回家吃饭的,所以喻程遴身上没带着零嘴。现在饿起来不垫补点东西,过一会儿就得难受,他犹豫要不要直接回去,郁柬却领他又走了几分钟,开门登上了一个稍高出树林、可以直接看到沙滩的露台,好像是边上咖啡厅的一部分。
这家主人运营似乎不太上心,新年居然闭店。喻程遴边想,边跟着郁柬走到露台景观最好那张桌边,却发现上头摆着做好的餐食。郁柬简单解释几句,说这是栗昳开的,他们不在所以借来用。
没有喻程遴其实吃不太惯的乱七八糟的大餐,就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也多凉拌,蔬菜和水果切得十分糟糕,喻程遴看了会儿,问他:“哥哥,这是你做的吗?”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喻程遴舀了碗汤喝,普通的味道,但吃得出炖了很久,又换了根勺子,也盛给他。
他尝了尝就皱眉,必定是觉得不过关。
喻程遴就知道他会这样,一字一句说:“很好吃。”
又道,“我不准任何人批评我哥哥做的饭不好吃。”
做顿饭有什么稀奇呢?普通的家常菜有什么稀奇呢?对喻程遴而言,稀奇的大多数时候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做这件事情的心意。
第29章
这个露台是朝南延伸建造的,附近也没其它房子,咖啡厅独占了这小土坡的最高位置,视野极佳——往东北可一览整片柔白沙滩,往西北又能望见小岛另一侧曲折多碎石的海岸线。
天快全黑透了,西边闪亮的一条是亮着灯的大桥,东边则是橙红的一堆篝火。
这些依稀的暖色光亮打在靠着露台安全围栏的人脸颊上,柔和得烘托着,衬得那容颜比花艳,耳下垂挂着的两点绿一会儿晃晃悠悠、一会儿又荡得迅疾。
假如这时有人从沙滩上往这处露台望,他们会见到一双依偎着的亲昵情人,倚着围栏赏景。
——喻程遴可没有心思赏美景。他细细的手指紧扒着木栏杆,用力得骨节都微微凸起。
无辜的纯白裙子早已经撩到了腰,被揉得皱皱巴巴地委屈团叠在掐着腰的那两条有力胳膊上。
远远听去,只依稀可闻一片奇怪的黏糊咕唧水声;可若凑近细细辨别,就能听见偶尔有液体,啪嗒轻砸在露台的棕色木地板,落地开出湿湿的朵朵小花——这些羞耻的声响只有喻程遴自己聆听。
谢天谢地,这围栏是无缝隙实心的,挡到了喻程遴腰那个高度。
站着后入的姿势,承欢者基本都不得不微微弯腰俯身,叉开双腿分开肉缝,不然穴口位置太低,阴茎插不进去。喻程遴不算矮,可和郁柬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更是得一直垫着脚。
开始时,他是自己掰着底下两瓣湿红的花唇让那根粗肉棒插的,渐渐不太支撑得住,就只能攀住栏杆借力;哥哥掐在他腰两侧的手当然也帮他省了些力气,但喻程遴现在十分“恃宠而骄”,累了就软声埋怨:“快点啊。”
花穴已被身后的人捣得湿漉漉,内裤卡在一边也难受,他想哥哥快点做完,哥哥却有意无意理解成了动得不够快,耸腰插得更起劲。
烧透的晚霞已经走到尽头,整片天幕的暗蓝里搅着调入了好多黑颜料,还洒了星星的金粉,笼着静谧的海,黑点儿一样的渔船隔得那么远,灰白海鸥滑得极快,也许会吻过水面留下细波纹,欢声全隔着帏帘,模糊沉闷,耳边清晰的只有交合处泥泞的咕啾,天地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
快感和这种甜蜜的想法让他瞬间溢满了眼泪。
如果一直躲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这个世界的善意恶意、这个世界对他们的所有影响,都会像潮水退去,只留下安静潮软的沙滩,他和哥哥走一脚,沙滩上才留一道痕,下次潮水再至,痕迹早已消失。只可惜这不可能。
背后的人一句“怎么又哭了”问得怜爱,穴深处的顶戳速度却不见放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加密集。
站着被操弄,下边根本盛不住一滴爱液,有多少算多少,全被捣出来;可这处像有什么魔法,从前水就流不完,就跟生怕主人不挨操似的,蜜液越被插越要泛滥着欢迎肉棒,如今怀孕后更爱娇,站着的那块儿地,木头被淋出一片湿痕。
“嗯……真的、不行了……”
嘴里被塞了两片狝猴桃,连这软绵绵的水果喻程遴也没心力咀嚼,只拿舌头软软地压,一呻吟,就有汁液溢出唇角。
“可以的。”郁柬像猫儿叼颈一样咬住他耳后根柔嫩的小块皮肤,通知他,“夹紧了,滑出来得受罚。”
为什么要夹紧?
喻程遴的脑子还迷糊着,身体先知道了答案。
哥哥把他整个儿端了起来——
“唔……嗯、”
除了膝弯下的那两条手臂,就只剩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只有这三个支撑点,帮悬空挂着的喻程遴抵抗重力,他慌得厉害,紧抓着栏杆不敢放。
底下的腿明明被打开了更大幅度,一害怕,那屄缝连着甬道都阵阵紧缩,夹得郁柬又疼又爽地长嘶,平复几秒,才沙哑道:“宝贝,松手。”
小东西努力摇着头,稍有了点长度的细软头发蹭在他脖子和脸上,痒得郁柬恨不得发疯,嘴上却只能哄:“哥哥抱着就不累了,乖。”也许这段时间的信赖让他下意识就乖乖听话,也许真的累着了,郁柬说完,他便真的松开手护到肚子上,只靠那两条健壮的手臂撑着。
就算长了些肉,喻程遴这点儿分量,郁柬还是可以轻松地端抱在怀里,撑高了些,让鸡巴更方便地享受他屄里的湿紧。
端抱着他走动了不过一步,他就在怀里小声惊叫。
“啊!哥哥、哥哥做什么!”
没想到,原来簇簇的恐慌和自己的爽早就私相勾结。他一叫,屄就像也怕了,里头的嫩肉又是抖又是推,紧紧挤着鸡巴,要把它往外赶——可赶不走,这肉棒一旦登堂入室,除了它的主人下令,否则便绝不会离开贪恋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