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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今天也被金丝雀气到自闭 (在写了在写了)


  只在心里补充新发现:
  雇主性格别扭。
  没有明确说讨厌或者拒绝,就是喜欢。
  说一般喜欢,就是特别喜欢。
  -
  吃完饭快9点了,江羡年自发把碗筷收进厨房。
  没等他刷碗,倚在门边的季柏岑敲了敲大理石台面:“洗碗机自带消毒功能,你有吗?”
  江羡年抿唇,把东西放进洗碗机,又走到饮料机前处理好果屑,连带做饭产生的垃圾一并打包好带出去分类丢进垃圾桶。
  别墅内部和外面不是一个温度,在外面走了十分钟手冻得发僵。
  江羡年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下意识搓了搓手取暖。
  季柏岑冷笑一声,食指在沙发上轻轻敲击:“打扫和清理有家政。”
  “万一你感冒了,是想让谁给你出多余的医药费?”
  针对得太刻意了。
  江羡年没说话,破天荒地透过表象察觉出季柏岑似乎并不喜欢他干活的本质?
  还隐隐有几分怒意。
  为什么?
  江羡年环顾四周,逐条分析现在的情况。
  时间:晚上九点。
  人物:雇主和他的情人。
  地点:没有人打扰的安静房间。
  发生了什么:情人主动去打扫卫生,雇主生气。
  把各种要素罗列出来,答案呼之欲出,江羡年恍然明了,同季柏岑说:“抱歉,我去洗澡。”
  说完就进了浴室,留心情复杂的季柏岑在客厅兀自纠结。
  生气了?
  也算有进步。
  可自己语气也没有很差吧?
  不管了。
  等等,那么说话会不会显得他很像守财奴?
  反复想了十几分钟,季柏岑往后一仰,身体重重陷进沙发。
  指节分明的大手刚触碰到光滑柔软的皮面,就听“咔哒”一声,浴室那边传来开门声。
  季柏岑瞬间起身,若无其事地拿过遥控器看电视,视线不时飘到江羡年身上。
  江羡年穿着新买的毛绒睡衣站在那里,抬手时宽松的袖子滑下去,露出一小节白玉般手臂。
  头发没擦干,湿漉漉的黑发乖巧温顺的垂着,刚洗过澡的白皙皮肤愈发衬得嘴唇红润饱满。
  又卷又翘的睫毛随着擦头发的动作,缓而慢得微微翕动。
  季柏岑喉结滑动,上前两步,把江羡年按到沙发上。
  毫无防备,江羡年起初没坐稳,倾倒间毛巾覆到了眼上。视线被遮挡,出于紧张,置于头顶的双手轻轻抓住沙发。
  “怎么,难道还要我给你吹?”
  吹?
  他不太会。
  江羡年摘下毛佳巾想说清楚,却见季柏岑拉了插排线过来,左手手心放在一台吹风机出风口上试温度。
  浅淡的苦恼变成了疑惑,江羡年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柏岑。
  季柏岑“啧”了声,表情古怪:“慢吞吞的。”
  “我就给你吹这一次。”
  说着按住他肩膀,把人转了个方向。
  江羡年来不及拒绝,耳边很快响起轻微的机器运转声。
  与不耐烦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季柏岑的动作近乎温柔。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发丝间游.走,小心翼翼地拨动,所过之处泛起温和热风。
  江羡年仰起脸,眼中是更加不解的空茫。
  为什么要给他吹头发?
  毛绒睡衣本就自带软糯气息,再加上江羡年此时不做作不矫揉的天然萌,安安静静的,像极了摆放在玻璃橱窗里的乖巧人形娃娃。
  季柏岑眸光颤动,抓着吹风机的手险些握不住,匆匆给江羡年吹了几下,自己去冰箱拿了瓶冰镇饮料。
  灌下两大口冰水,季柏岑背靠着冰箱门,用指腹抿去唇边水渍:
  “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是钱货两讫的雇佣关系。”
  不知怎的,江羡年从他语气里读出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越界的举动?
  见季柏岑还在死死盯着他,江羡年不是很理解地点点头,伸手解开睡衣上的第二颗扣子:
  “哥哥,那还要做吗?”


第18章 “过去坐下。”
  话音落下,季柏岑毫无征兆地红着脸剧烈咳嗽起来,结结巴巴道:
  “做,做什么做?”
  “你在想什么!”
  江羡年不知道季柏岑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难道不用工作吗?”
  “我会履行合约跟您上.床,不反悔。”
  江羡年说这话时,眼神干净,一脸纯真无邪。
  神情的懵懂和说话内容的露.骨形成强烈反差。
  一次比一次大的视觉冲击早已到了阈值,季柏岑心猿意马,耳尖在发烧。
  但哪个男人会真的乐意惦记的人只是因为钱跟自己上床?
  垂在身后的手不断收紧,季柏岑竭力把目光从江羡年身上移开,语气生硬:“工作,当然要工作。”
  说着用眼神示意楼上,先一步往上走。
  江羡年跟在季柏岑身后,看着他忽然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心头升起短暂疑惑。
  雇主之前,不顺拐吧。
  偌大的房子回荡着鞋子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两人来到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这是江羡年第一次进这个房间。
  虽然之前从外观上就意识到房间里的布景可能不太寻常,但等亲眼看到内景,还是不免吃惊。
  不知道房顶是什么材质,星光经由头顶的玻璃,在房间中折射出梦幻斑斓的星云。
  进门后,云雾状的气体尘埃似乎以一定的比例缩小投映下来,萦绕在周围。
  江羡年下意识抬起胳膊,指尖轻轻触碰漂浮在半空中的细碎光芒。
  “啪”的一声,灯亮起来,江羡年用手挡住眼,等再睁开,星光和银河散佳去,呈现出房间的本来面貌。
  除去从地板顶到天花板的巨大落地窗,另外三面都是米白色的墙壁,上面挂着用相框装裱起来的绘画作品,四个墙角各放置着一盆新鲜绿植。
  空旷之中,造型奇特的画架摆在正中间,旁边大大小小几百只他叫不出准确名字的画具装在木质可折叠的六层盒子之中,格外吸睛。
  江羡年推测应该是季柏岑的画室。
  要在这里做吗?
  思索间,季柏岑抬手一指:“过去坐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距门边三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正对着画架的高台。
  江羡年依言坐到上面。
  季柏岑走过来,把他摆放成手肘往后撑在台面上的姿势,随后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他下巴,指腹温热独特的触感落在脸颊。
  江羡年掐了掐手心。
  微微仰头想迎合雇主的动作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生涩。
  季柏岑却屈指在他额头上掸了一下。
  江羡年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仰起脸茫然地注视着季柏岑。
  不疼。
  但很奇怪。
  同样奇怪的还有雇主的行为。
  漂亮的眼睛在明亮光线笼罩下覆上了一层不自知的氤氲薄雾。
  季柏岑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手摆回原先位置,又挑起他的下巴将其调整到微仰的一个角度。
  “别乱动。”
  江羡年乖巧照做。
  不多时,季柏岑离他远了。
  画室里响起削铅笔的轻微声响,再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
  侧对着季柏岑,江羡年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只能感受到伴着光线变化,笔尖在纸张上“唰唰”扫过的声音逐渐清晰。
  然后那边动静停了。
  季柏岑重新走到他面前,栖身靠近,手伸向他的衣领——把他在楼下主动解开的扣子重新系好。
  连带着离喉结最近的那颗一并系得严严实实。
  江羡年面露茫然。
  季柏岑“啧”了声:
  “我对你骨瘦如柴的身材实在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吧,你暂时先当我的美术模特,每天晚上工作两小时。”
  江羡年张了张唇,一时竟不知他是亏了还是赚了。
  想到其他美术模特一般都是果模,轻声询问:“不需要脱衣服?”
  季柏岑音调猛地拔高,语速又快又慌乱:“是我画还是你画?”
  这让江羡年产生了一种雇主在虚张声势的错觉。
  认定这种错觉来得很没有理由,江羡年不问了,按照季柏岑把他摆放好的姿势,一动不动坐了两小时。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季柏岑轮廓硬朗的侧脸。
  余光中,季柏岑坐在画架前,起初运笔的节奏似乎心烦意乱,后逐渐沉浸,当下完全平静下来,正在纸上细细描绘着什么。
  棱角分明,神情专注。
  江羡年微抿了下嘴唇。
  “美术系学生”从原先他给季柏岑的一个扁平印象标签立体起来。
  -
  结束工作回到自己房间已经很晚,江羡年先把侧卧里类似于酒店式的冷冰冰床单和被罩换了,又把新买的地毯铺到地板上佳。
  光脚踩在云一般柔软的地毯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惬意和轻松。
  放在床头的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江羡年拿过手机举到眼前。
  宿舍群里男大学生们聊得正嗨。
  【许自尤:啊啊啊啊啊啊,艾瑞巴蒂你们都睡着了没@全体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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