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他和我无数个往常重合,与我不同的是他强迫性的钳制和身前人抗拒的态度。
不变的是那个字。
他松开了我的手,下巴上仰着后靠在椅背,像是对我的表情很是满意。
“舔。”他说。
第14章
完全勃起的阴茎鼓鼓囊囊充斥我的口腔,我因为腹部受袭的剧痛而蜷缩在地板上,只得任由他住着我的头发肆意进出。
咽腔被异物塞满,窒息感让大量的生理眼泪溢出眼眶沿我身上单薄的轮廓蜿蜒,他带着满足的神色似是有些爱恋的将我消瘦的肋骨一一抚摸,动作却大开大合,丝毫不减。
我闭着眼睛将呜咽死逼在喉间不吐分毫。
“我知道你很疼,我也是。”他跪在我身前强制着让我为他咬,双手轻抚到我脖颈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我喉结,语气轻柔的令人心碎。
这一举动无疑让我更加难受,但他奇异的语调让我努力抬眼想要看这一刻他的表情。
只可惜我流泪太过,视线不清,除了满目赤裸的肉体,一无所得。
......
半刻钟前。
“舔。”他看着我轻柔道,语带命令,语气笃定。
我看着他实在难耐我脸上嘲讽的笑意。即使被关了这么个几天我也始终没觉得他能把我真的如何。
地下室,监禁链,空间压迫,精神调教,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我在心底冷笑。
在最开始的几天我的确怕过,不过是怕他一副躁郁模样,下手没轻重也许会真被他玩死,可后来再端详他却也知道界限。
所以活命的问题解决了,待解决的只剩下一个了。就是离开。现在,马上,立刻,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怎么,还玩上瘾了?”我抹了抹嘴,撑着桌子站起身,退到桌子另一边。
因为昏迷我的药物摄入明显不够,加上刚又差不多把所有的药又吐了出来。在趴伏时我试探性指尖发力,久违的紧绷感告诉我我的肌肉力量在慢慢恢复。
我得拿到那个玻璃花瓶,这件是我在几天内唯一看到的也可能是整间屋子唯一可做武器的东西。
“这种把戏...”我捏着细链嗤笑,顺便扯了把链子让我的活动范围再大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他丝毫没被我激怒,也半分不在乎我悄摸的举动,只是收敛了饶有兴致的表情,身子前探,手撑在两膝上认真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嗯,上瘾了。”
“不过一个没被教好半路出家的疯狗..”我边挪着自己的走位,试图和他拉出一个较为安全距离,边和他说着话引着注意力。“见人就咬。”我补充道。
不知那句话触动了他,他突然站起深深的望着我,一字一句道:“你说得对,我没被教好”
“你想起什么了?”他跨步至桌前,身影将我全身笼罩,语调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紧张。
我因他的举动一时有些迷惑,我想起什么了?我难道忘了什么?他把我认成谁了?但嘴上却是自然的接了下去,挑眉道:“我该想起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似是用目光将我扒皮抽顾那般看着我,我心里算着距离,应付着他的打量。
半晌过去,时候到了,我心想。
“你什么都没想..”他面色失望,平静开口,话音未落,就被我咬牙奋力抄起花瓶朝他眼中砸去。
他眼睛的确是装的,但并不是完全未受损,我这一击只要稍擦他眉眼就好。
我想过他反应迅速,不会过多损耗,但我没想到体力恢复七份的我与他比起远远不堪。
我的手腕轻易的被桎梏住,他则死死盯住我手中的花瓶,语气狠厉,“你把它放下!”
我趁机松手,在他之前用另一手接住坠落的花瓶,抡向他的头。同时闭着眼睛,防止四溅的玻璃入眼。
再睁眼时,只看到他脑袋被开了个洞,血像喷泉一样被他高耸的鼻梁分开,从两侧滑落。他像一尊流着血泪泪的俄耳浦斯像,只是眼中盛满的不是懊悔。
我屏住呼吸等着他晕厥。但等到的是朝我腹部的一记重击,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袭来,我面色瞬间煞白,连呼吸都不堪重负。
过往的医学常识告诉我,我肋骨断了。
他在透过我看着谁,他想要我听话。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我活着,我也是这么赌的。
赌场上我从无败手,我却希望我这次错了。
也许我不该激怒一个疯子,哪怕他并不需要任何控制类药物。也许这只是因为他对自己的野兽收放自如。
第15章
第一次试图离开的结果是断了三根肋骨、胃出血、咽部发炎。我把这笔账尽数记到他头上。不过看他悠闲做饭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我的仇视吝啬半分表情。
几次下来,我已经有点能接受他神经质的反差。事前安静,事中暴虐,事后像条狗。
慢吞吞喝完他端上来的还算鲜香的粥,我轻轻打了个嗝,结果力道还是太大震得伤口直痛。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似乎那一场折磨又是我的错觉。我拿了张纸擦嘴,顺便吐出嘴里含着的药渣,再把垃圾推向一边。只是太不巧,再看他时,他正好盯着我裹着药的纸团。
他状若未闻的把窗帘拉起,转身背着光看着我。而后往嘴上衔了一颗药,向我探来。
我厌恶的看着他,齿间闭合拒绝合作。这药这么大,我他妈要被活生生噎死。
他却把我下唇咬出血,我吃痛张口,他却趁机把药探入我嘴,几经操作竟和他唇齿交缠,水泽声不断在我耳旁响起。见药几番喂不入我口,他撑起身子想要离开,但把安定喂给他的机会太过有诱惑力,于是我双手将他头搂住加深这个亲吻,舌尖发力把药从我嘴里向他顶去。
一吻结束,他皱眉看我,捂着喉咙似是有些不适。我则浑身紧绷,暗自盘算他在昏迷前把我锁到地下室的胜算有多大。
没想到他只是喝了口我喝剩下的水把那个药顺势咽了下去。
见状我心下阴沉一片:那不是安定。
“如果不清楚目的,那么惩罚根本没有意思。如果你把我放了,我倒是可以教教你怎么训一条属于你自己的狗。”又一次失败,他似乎没有生气,我也懒得细究他到底有多阴,转而靠着床头抬眼看着他又商量道。
他整理链子的手势一顿,抬头对我释放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又被我强行舒展。
顺着他的步伐下楼,他一身居家服站在楼梯口,我跟着他走过去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待我走近,他才将手轻轻的搭在了地下室的门环上面轻轻抚摸,笑了一声。
我随着他的笑不由得轻颤了一下。他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很快离开了那扇可以我身上寻乐子的门,坐定在客厅的沙发上
“有时候人们受的伤,记忆不记得了,但身体还记得。”
我循声望去,那只我付出惨痛代价的花瓶,我以为被我砸的碎裂无疑,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桌子上。而他靠做在椅背,抬头含笑看我。这一幕与昨天完美重叠。
“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你听话一点。我教的不好,所以一次两次都没关系。”
我光脚站在地毯上,室内温度适宜,应该不会觉得冷,但入目所及的东西让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是浸到了寒冰。
“舔。”他说。
第16章
空气很是安静了一霎,一时间我耳旁只有时钟指针的哒哒声。
我歪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开始低笑,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慢慢拖着锁链慢慢走近到他身前,久违的爱怜感与长久不歇的厌恶交杂在一起。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两股截然不同的灵魂像相交在我体内盘旋,又不融。
他下巴微抬,目光放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热度。我眯眼端详,他的眼神不像是享受强迫取乐的的满足,反而带着奇异的偏执。
我单收轻轻抚摸他头顶的软发,熟悉的触感让我心下一动,不知为何这一幕给我的既视感越来越浓。碎花壁纸,门环锁扣,新鲜的白玫瑰,细长的雕花花瓶,一栋没有出口的房屋...我仿佛像是身处重复几百次的虚幻梦境,又或者是重播电视剧的主角,一遍又一遍的在荧屏重复我的一生。
而现在就是一个节点。
我的手依旧抚着他的碎发,站位使得我可以居高临下的俯看他。他平静的眼神让我感觉无端的很是嘲讽,好似我在他眼中已经早早跪下。
我慢慢垂头靠近他,预料中指针摆动五下,我会为他成为当代梵高做好准备。直到我嘴终的热气有些扑到他耳侧,突然间,有一句话不假思索的从我嘴中冒出,那种奇异的熟悉感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
我的语调长长的拖着,缱绻又温柔,但内容却傲慢十足,像是刻薄的主人在管教不听话的宠物。
......
入夜,凌晨时分
有酒鬼陆陆续续从酒吧晃荡出门,莱森就是其中之一。他胸前的衬衫早已散开,纽扣崩裂不止掉落在何处,不过露出的肌肉线条让人觉得这样也算造福眼球。外套随意的甩在肩上,深灰的裤子皱皱巴巴不还不知道是沾了什么东西,被洇开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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