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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绿茶穿成炮灰男妻 完结+番外 (红纱裙)


  “满意了就不要再胡闹。上车,我送你回去。”傅明衍放开他,帮还在晕晕乎乎的沈尧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傅明衍把他塞进车里,坐上车,沈尧又爬过来趴在他肩头,一眼一眼地偷看他。
  傅明衍被他的孩子气惹笑了,从背后揽住他,摸了摸他的头发。
  老许很快便回来开车,也不敢多嘴。他在旁边看着,谁知道两个人吵了两句什么又亲在一起,君心难测,老许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得亏没出事,不然傅总动了气,这小兔崽子还有命吗?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傅明衍的人,竟然还敢这么惹事,这少爷可真有脾气。
  ……后座上还搂在怀里了。
  老许叹了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
  车开到碧海水苑,傅明衍让沈尧下车,沈尧不肯,赖着说要跟傅明衍“回家”,傅明衍无奈,只好开着车门等他自己下车。
  “快去,明天还要上学。”傅明衍说着揉了揉眉心,像是已经疲累了。
  沈尧察言观色,今晚看来不是好时机,只好下车,可一抬手从衬衫里掉出一片纸来,正好掉在车上,沈尧和傅明衍同时看到了。
  “这是什么?”傅明衍大概是猜到了,但还是问了沈尧。
  “我给徐信画的生日礼物,昨晚画了半夜,不过他好像不喜欢,给我剪碎了。不过也不重要,我随便画的,要多少有多少,有需要的话,还可以量产。”沈尧挤挤眼睛。沈尧这话很聪明,先说事让傅明衍明白,再暗讽徐信不识好歹,最后炫耀自己。一气呵成,徐信听了也无话可辩。
  果不其然,傅明衍拿起那一个碎片,端详了一下上面的半朵白牡丹,沉吟片刻,把那片画纸放在沈尧手上,道:“给徐信道歉的事就算了。”
  “好的,傅叔叔。”沈尧攥着那片画纸,竖起两根手指在唇上碰了一下,一个隔空的飞吻。他唇上还带着饱满的血色,指腹一压更是诱人。
  傅明衍在车里道:“下次不能再这么鲁莽,出手打人,我不保你第二次。”
  沈尧站在路边笑,傅明衍的车便开走了。
  傅明衍在车上闭目养神,直到车停在傅宅别墅前,傅明衍睁开眼,老许拉开车门,他道:“叫人把这一周的邮件整理一下,有用的发过来,我亲自过目。”
  “是,傅总……现在就要?傅总连轴几天,对身体可不好。”老许关上车,嘴上说着但还是掏出手机给傅明衍的秘书发消息。
  “现在就要。”傅明衍看也不看,进了门。
  明江大学的艺术院学生数量非常多,美术院是艺术院最大的分院,明江的美术专业是全国闻名的王牌专业,每年都有很多天赋极佳的美术生趋之若鹜,院里有很多传说,什么出外留学得了国际大奖的学长;一手绘制了某动画大电影的学姐;一毕业就进了美协的天才……但更多的学生,羡慕的还是有名,有钱,成为受人追捧的人上人。
  艺术只属于象牙塔,可艺术家属于社会。
  只有硬通货才能让艺术家在社会上立足存活。
  张庭山就是被资本淘汰的那一批艺术家,他又倔又犟,不愿给任何人低头,谁求他也不出手,得罪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学术成就是到了头,可一辈子也只能呆在学院里做个老师。
  沈尧嘻嘻哈哈惯了,是不太在意脸面的,尤其在求学这方面,他自从看了张庭山的画,这几天天天往张庭山的办公室跑。张庭山的办公室在公共厕所旁边,好在比较大,放一张办公桌后还能堆些画架和其他画材,里面零零散散地堆放着,不像是一个老师的办公室,倒像是卖画材的杂货铺,办公桌上放着中午学校标配的一荤两素,一看就是来自二餐的大妈之手,这位大妈一向铁面无私,谁来也要抖勺,肉只给三块,工作十年竟无一次误差,简直堪称神手。
  就这口味奇特堪称板蓝根炖猪大肠的一荤两素,也往往还是张庭山的学生自发给带的,毕竟张老师画起画来就忘了吃饭,学生们都知道。
  沈尧凭着厚脸皮和会说话成功留在了张庭山身边,成为张老师破格亲自收入学校美协的新生,沈尧小心翼翼,在张庭山面前画画总是很规矩,不敢把自己那些“天马行空”的胡涂乱抹画到老师跟前,只敢规规矩矩地打形铺色分明暗,好在沈尧底子好,天分高,张庭山很是满意他的“进步”,时不时敲打他,骂他入学考试的时候是“用脚上色”。
  今天沈尧照例翘了半节课溜到张庭山办公室,他一个脑袋一出现在门框边张庭山就发现了,眉目一竖立马就扔了一团画纸过去,沈尧早就料到了,一闪身避开了。
  “臭小子,敢逃课?当我不知道你们上午有课?”张庭山见一下没打中,只好放他进来,这嬉皮笑脸的小子捡了纸团还展开看,大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哎呀老师,这画不错啊,为什么撕了?心情不好?跟我说说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13章 画中仙子
  “跟你说个屁。去一边儿去,不上课怎么跑我这儿来找骂,皮痒了?”张庭山这么说着,却隐约染上一点笑意。他还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沈尧这么个学生的,虽然他鬼精还不老实,但天赋着实不错,一点就通,就是这个性子太滑了,一点不像他的学生。
  沈尧把早就带好的“一荤二素”拿出来,塑料袋熟练地放在办公桌上,“嘿嘿”一笑,看着张庭山画架上的画纸:“老师这是画什么呢?”
  张庭山顾不上吃饭,一眼都不看桌上的午饭,又拿起画笔接着画。
  张庭山画画的时候有个毛病,落笔的时候总要弯腰离画纸很近,像是花了眼似的端详,但画了几笔以后又要把身子往后倒,眯着眼继续看,他本身就显老,这么一套动作下来显得很有些笨拙。
  “……给朋友画的,随手帮忙。”张庭山像是随口一提,但却用沾了红颜料的手指摸了摸鼻子,鼻子下面立刻染上一道红,有些不合时宜的滑稽。
  沈尧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挑了挑眉——张庭山正画的应该就是傅明衍那天来要的屏风,沈尧亲自画过这个题,虽说张庭山和他画的不一样,但主题沈尧还是猜得出来的。
  沈尧那天晚上只是交了一个粗略上了色的彩色草稿,可张庭山显然在细画全部的八扇屏风面。
  画架上这应该只是其中一扇;因为沈尧已经看见了画架左上角夹着的一张格了八份的小草稿。
  看来张庭山那天当面拒绝傅明衍只是嘴硬,傅明衍提的事,他还是愿意帮的。
  沈尧看破不说破,转了转眼珠子,笑着端详了一会儿,忽然道:“老师,你和那天那位傅总——是怎么认识的啊?”
  张庭山笔在空中一顿,凌厉的视线忽然扫向沈尧:“你小子怎么认识他的?是不是刘江波要挟你了?!”
  “别别,刘老师要挟我做什么?要我使美人计吗?”
  沈尧摆摆手,他开始只是随口乱说,但说完却愣了。
  再看张庭山的表情,显然张庭山好像对此早有预料。
  ……怪不得那天刘江波送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在他腰上推了一把,还笑得那么意味深长。原来是一直等着他来学校,好“投其所好”,期望傅总多给美院些投资。
  那还真是“高看”他沈尧了。
  “……没有就好。谅你也做不出那种事。”
  张庭山审视了几下沈尧,回头接着画画。
  做不出吗……沈尧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地坐在老师旁边。
  “我们是书协里认识的。久晟集团牵头办了一次慈善拍卖,久晟的老总是傅明衍的亲戚,我当时的画是他拍下的。拍卖结束他叫人来要请我喝酒,我去了,老傅写字写的不错,我看过他的字,就交了这个朋友。”张庭山说到这儿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傅总那么大的人物,跟我能论什么交情,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涮了涮笔,“君子之交而已。”
  沈尧耸了耸肩,无奈地笑笑。张庭山一辈子就靠自己那点风骨活着,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世上哪有不染利的交情,尤其傅明衍这样的人。
  “那他怎么不帮您把升官儿的事儿解决了?傅明衍人脉那么广,不是挺有门路嘛。”沈尧听说张庭山和刘江波当年竞选院长,仅是一票之差,成王败寇,刘江波成了院长,张庭山只能在公厕旁边的办公室里当老师蹉跎。
  听到沈尧这么说张庭山的笔顿了顿,语气有些生硬:“跟他有什么关系,用不着。”
  “这对他来说顶多举手之劳,这点私情都不照顾您,老师还拿他当朋友啊?”沈尧像个挑事儿的,一边看张庭山的画一边“煽风点火”。
  张庭山没回答沈尧的话,继续画了几笔,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这么快,马上八月了。”
  “什么?”沈尧没大听懂,但眼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儿,他便拿过饭盒和碗放好菜伺候老师吃饭。
  “放那儿吧。你忙你的去,别总是往我这儿跑。”张庭山拨开沈尧递过来的饭碗,一心扑在画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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