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同佢说话 完结+番外 (拉萨下雪啦)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拉萨下雪啦
- 入库:04.10
莫若拙刚浅浅入眠,心气不顺的罗旸抬起他的下巴,浅浅地吻,吮开了唇瓣,又勾住舌头舔,刮得嘴里火辣辣的痛。
没一会,莫若拙脸又烫又红,缺氧的胸口心跳砰砰,手上没用多少力气就把罗旸推开。他眼睛呆呆的,砸吧了下湿红柔软的嘴,“有酒味。”
罗旸就不再亲他,将他抱了一会,硬邦邦说:“周了说你不是因为莫宁,你今晚不打算回来。”
莫若拙像是默认了,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早上讲过呀,现在想不起来了。”莫若拙眼珠一动,“我在周了面前丢脸死了。”
罗旸默了默,说:“要不要下楼?”
“干什么?”莫若拙说,“我现在不饿。”
“周了烂醉了,或许还在说醉话。”罗旸这个坏胚说,“要拍照吗?”
莫若拙有点心动,又看看罗旸比平时上色的俊脸,说:“算了算了,你帮我报仇就好了。你快睡吧,不然明天会头疼。”
但人喝酒容易兴奋,罗旸沉默一会,崩出一句话,沉默一会,崩出一句话。
“莫莫你睡着了吗?”
罗旸凉凉的鼻尖蹭到他脸上,然后埋在他的脖子,大力地亲吻。
莫若拙喜欢和罗旸抱着说悄悄话的时候,笑着歪过头,没躲开,脖子吮出一个只有罗旸看得见的红印。
罗旸说有股奶香。
应该是陪莫宁的时候沾上的。
罗旸问:“她今天乖嘛?”
“乖呀,就是小脾气说来就来。”莫若拙说自己哄得莫宁睡着后,告诉照顾他的菲佣说以后自己不在,也不用太哄着她。
“你的大少爷脾气已经够了,莫宁要也是这样,上哪里找我这种脾气好的老公呢。”
说得有道理,但又不不太对劲。
反应敏捷的罗旸掐了下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也不太老实地摸上了腰。
莫若拙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小声说:“我还疼着呢。”
盯着撒娇的莫若拙若有所思,罗旸去拿了一贯乳和油。
“我自己抹过了。”
罗旸觉得他不够仔细,也非常固执,一定要自己来。
把莫若拙揉得皮肤泛红,又盯着他的肚子看,像是在分析长势,突然阴沉说: “莫莫你这么喜欢小孩,以后又要把时间分给他啰。”
“也不是要时时刻刻陪着他。”而且你是他爸爸,陪他是义务。
但他不能这么说。他一说,罗旸可能会有其他奇怪的想法。
对周家人,罗旸有微妙的忌惮,对于莫宁,除了亏欠,他也偶尔会有一点点不会承认的不满意。
——或者在罗旸心里是这样计算的,自己勉强还能和周屿周了计较,那他怎么和又小又蠢的莫宁比较呢?
“你都没看到宁宁长大,你可以看着他长大。”莫若拙充满诱惑地对他眨眨眼。
罗旸摸着他的腰,好半天没说话。
又在莫若拙打盹的时候,罗旸突然说明天去要去看看罗裕年。
“爷爷回来了?”
“身体不好,回来静养一段时间。“
莫若拙蹙起眉。虽然罗裕年看上去精神很好,但他们这样的人操心的事太多了,年纪也大了。
往罗旸身边靠靠,莫若拙很担心地说:“你别担心。”
莫若拙不说,罗旸心里就没什么感觉。
他小时候都是一个人,霍英娉还是个没长大的大小姐,偶尔才会想起自己已经为人母。而罗仁锡也和她一样,十天半个月出现一次。
至于正值壮年的罗裕年野心勃勃,也不像现在这样时时想起莫宁那样记挂起罗旸。
是莫若拙改变了这个家庭的氛围。
摸着他的脸,还有嘟嘟的嘴巴,罗旸说:“他也老了,是小时候看着很遥远,也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
罗旸少见的感性,莫若拙又心疼又感动,脸依偎进他的胸口。
而另有所图的罗旸大胆发言:“不如以后把他送到爷爷身边,宁宁留下来就好。”
莫若拙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抱着肚子背对他,留下一个沉默的后脑勺。
像
《唔好》
周了昨晚被渴醒了,好似还做了一个梦,记得自己半梦半醒间把房间里的水都喝光,然后走出去找水。
终于凭着零星的清醒摸索到厨房,看到灯下两道朦胧的身影,朝前面明光的光团眯了眯眼睛——莫若拙坐在餐吧的独脚凳上,低着头,边抹眼泪边吃着夜宵,腮帮子挂着两颗泪。
和他穿同款睡衣、看起来体型差尤其明显的罗旸木头人一样端着汤碗站在他面前。
站在壁灯阴影下的周了升起一股火,之前对罗旸四五成的不满都涌上来,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
然后罗旸突然放下了碗,用手去擦莫若拙的眼泪,声音低沉模糊。
莫若拙偏过头不让他碰,又抱住他乱动的胳膊,仰着头看他,一脸恼怒的委屈样,“你快点和他道歉。”
罗旸形状锋利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从偷看的角度看起来十分冷酷高傲,一看就不是会听话道歉。又说了句什么,就着这个姿势,罗旸就轻车熟路地从眼睛吻到了嘴唇。
受到惊吓的周了一个好家伙,急刹急转弯,凭着专业运动员的反应力,被酒意冲散的理智回来的同时,人已经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周了揉着宿醉的头醒来,想起了那个梦,又觉得梦境过于真实——他还记得,自己梦里在这个豪宅晕头转向时还骂了罗旸这个狗东西。
等他起床时,莫宁已经去上学,莫若拙在散步,而他家那个牲口,早就已经出门和生意伙伴去打高尔夫。
上午司机载着周了在周围转了转,回去时正巧看到工人抱着一束花,走过一楼的长廊,去敲莫若拙上课的房间门。
周了站在尽头,斜着身体望了望那束花,色调是蓝色,挺少见,也挺漂亮的。
等莫若拙下课,他就抱着那束花走出来,找来两个花瓶,修剪剪放进花瓶,问鼻梁上架着墨镜走过来的周了在做什么。
已经缓过宿醉的周了说在晒太阳,给莫若拙指了下外面——草坪上放着把躺椅,旁边支着小几上放着三层高的银质托盘,阳光下,银光闪闪,让上面的茶和水果好似都有层闪烁的滤镜。
——周了刚才四仰八叉躺在那里,都觉得自己岔开大腿不太合适。
然后莫若拙家的人又很有礼貌,看他在晒太阳,端着吃食过来,说唔好意思让他等多阵, 又轻手轻脚帮他调整遮阳伞,让阴影角度到刚刚好,让他慢慢晒。
莫若拙看看周了身上古铜色腱子肌,和花瓣一样嫩的脸上藏着羡慕,问:“是不是你们球队里都喜欢晒太阳上色,你黑了好多。”
“我这色儿训练风吹日晒弄的。”周了拿起一朵花,“罗旸送的?”
莫若拙点头。
周了刚刚就听那个一脸慈笑的菲佣说,是罗生送的,他没来之前,罗生也常常订花到家里。“其实罗生呢,只是面冷话少,对太太又浪漫又贴心d。”
“他今天不上班怎么没陪你?”
莫若拙说本来罗旸是让他陪他一起,但莫若拙要招待周了,就留在了家里。
浑身肌肉酸胀、还需要喝点醒酒茶的周了隐隐约约有种不安预感,他暗自思虑着,今晚是不是需要住酒店。
莫若拙说那怎么行,今晚家里会来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和他一定很投缘,晚上的活动一定很好玩。
周了一挑眉,说罗旸的朋友?那他更得走了。
莫若拙压低声音说:“怕什么,我和你一伙的。”
周了上下看看只要心虚就一脸神神秘秘的莫若拙,“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呢?”
莫若拙乌溜溜的眼珠撇开,“我们不是还有莫宁呢。”
周了想,莫宁去干什么?人家喝酒她喝奶,是比谁嘴边的奶沫子大还是谁的奶嗝响?
至于莫若拙,不用想就能感觉到罗旸虎视眈眈的目光,周了有种宿醉般的头昏想吐,有气无力说:“你和莫宁只能算半个。”
莫若拙想一想,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们还有他,4v3。”
周了盯着傻里傻气的莫若拙看了看,说:“小莫你的脸是不是天天拿给谁揉,怎么圆了?”
莫若拙一惊,摸着脸,半边脸颊微微挤在一起,“有吗?”
“有啊,我看大了不少。”
在周了揶揄的目光里,莫若拙反应过来,尴尬地低头继续摆弄鲜花,然后对周了说:“你放心,我肯定和你一伙的。今晚就让他见识见识厉害。”
周了突然想到昨晚似梦非梦里莫若拙那张可怜巴巴的泪眼,相信他的决心,又怀疑他的能力。
“你和他吵架了?”
莫若拙掷地有声地“嗯!”
“我昨晚还看到了你半夜偷偷吃东西。” 对着人哭唧唧。
莫若拙小声说,其实昨晚自己是被气饿的。
“他气你了?”
莫若拙点头,想起罗旸,他就怜爱自己的小儿子,带着胶皮手套的手轻轻摸了把自己的肚子。
昨晚罗旸一番醉酒发言后,莫若拙就做了一个梦。
莫若拙做梦梦见他的儿子像自己,脸圆圆的,肉起来脸颊鼓鼓的,可爱极了。
罗旸盯着看了一会,可恶地说:“莫莫,他的脸好像屁股。”
莫若拙情绪不稳定,眼窝子更浅了,听到这种话,抱着自己可爱可怜的儿子,啪嗒啪嗒掉眼泪。
醒来了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