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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同佢说话 完结+番外 (拉萨下雪啦)


绕过面积很大的房间里一块马来立漆的隔断,就看到背面沙发上玩游戏机的罗晹,没穿上衣,裤子松垮垮耷拉在腰间,有一码一码的腹肌,被光影分割的五官十分立体,视线寡淡地从墙上瞥了莫如拙一眼,又看回投影。
两分钟后,音效刺激的竞速游戏结束,罗晹扔开手柄,看向一旁乖乖等他玩游戏的莫若拙。
莫若拙背上的双肩包很满,像手臂和腿细细的乌龟,大眼睛水亮亮,“你起这么早玩游戏。”
罗晹告诉莫若拙时:“玩点游戏醒觉。”
“专门等你”这个讯号让莫若拙很高兴的样子,说:“既然学习热情这么高,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然后分别把他们的作业拿出来。他早就猜到罗晹书包都没有,不会带作业回家,试卷都印好了两份。
罗晹看看作业,看看莫若拙,啪嗒,把原子笔按出来。
莫若拙热情满满写功课时,漫不经心转着笔的罗晹突然发现了他在座位上的小心思。
和昨晚拉开距离接电话一样,莫若拙还和他保持着谨慎。
罗晹视线掠过试卷的字里行间,回忆起昨晚像流浪狗一样被自己捡到的莫若拙。
在车上在尝第一口饺子的时候,他礼节性地问罗晹。
当罗晹说就是给他带得,他好开心地对罗晹笑。然后一个饺子在嘴里,在半边的脸颊撑起道可爱的弧。
罗晹若有若无地笑笑,车里的气氛变得好了些,莫若拙拿眼睛瞅他,眼睫毛延展到外眼梢,很清纯。
又下车前面对罗晹的问题,莫若拙茫然地张了下嘴唇,嫩红的舌尖一探,很姣。
就像上一次,明明接吻时换气也不会,清纯的舌头又吮糖一样缠着吻他的罗晹。
罗晹觉得这可能是莫如拙这样的人的天赋,就算不是罗晹,对其他人莫若拙也是一样的反应。
要是莫若拙遇到他之前就被调教过,罗晹在这里的生活又会变得无趣。
所以莫若拙的任何反应都变得有趣。他不明显的小心警惕,以及躲躲闪闪的目光,也更人兴奋期待。
在莫若拙看过来时,罗晹问他喝不喝水,然后去端来两杯干净的水。
看莫若拙缓解紧张地喝了一大口,罗晹又有些可惜。
再喂莫若拙药没有那么容易,那莫若拙什么时候能让人抱在怀里弄?又小又嫩的那里什么时候能插进男人的阴茎?
但莫若拙好瘦小,长袖长裤下的手腕和足颈纤细,能轻易被另一个人的手和膝盖握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想强奸他的人,还能空出一只手,脱他的裤子,粗鲁操进去感受快感时,也能捂死了他的下半张脸。莫若拙只能看着人哭,或痛、或恨、或绝望,像碎钻的眼泪流到地板上。
被侵犯后,得到的那笔钱会让莫若拙开心吗?
莫若拙没有那么喜欢钱。那些钱足够让他的养母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莫若拙接受了了,也会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哭肿了眼睛,冲洗他难以启齿的伤口。
这些细节像是活的,在说“我们是真的”。
性兴奋让罗晹看人的目光出现变化。
莫若拙还在认真思考,鼻尖洁白。似有所感,抬头对罗晹笑笑,“怎么?”
罗晹想,这样的身体是一次性,也太浪费了。
“莫若拙,这道题对吗?”
莫若拙伸长手臂把他的作业拿过去,看了下,委婉说:“不太对。”
“哪里?”
莫若拙瞅眼他, “都不太对。”
然后搬着板凳坐过来,翻开课本,从套算的公式开始讲。
罗晹或多或少听进去一些,最后写对了一道数学大题的第一小题。
莫若拙要再接再厉,罗晹已经扔了笔,拿出手机看。
以为他学烦了,莫若拙在他做的题旁边写了“good”,让他再写一会。
罗晹看看殷切的莫若拙,把手机盖上,重新拿起笔,就有人开门走进来。
没有敲门,也没有喊罗晹的名字,就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莫若拙抬头去看,走进来的男人没看他,冷冷道,“罗晹过来。”
罗晹跟着神色倨傲的男人离开前,说今天的补习结束了,让莫若拙先回家。
莫若拙抱著书包下楼,又回头看看。
楼下的工人说是罗生周末过来,是为小罗生上周打架的事。
原来是罗晹的父亲。
看着也太凶了。
“少爷太桀骜不驯喇,罗生要教仔喇。”
从罗家带过来的工人好似很了解两父子的相处模式,他刚悄声说完,楼上就突然有了异响。
罗仁锡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当即罗晹的脸就往旁偏去。
罗晹擦了下嘴角的血,目光阴冷,余光睨着洞开的书房门。
他不动,罗仁锡也愣了一瞬。
罗晹和他一样高以后,虽然体格仍然逊于一个中年人,但他从小就学各种防身术,再也不是能随便被人打翻在地、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子。
有几次,罗仁锡还因为罗晹称病了几天。
于是在每次收场都逐渐难看后,罗仁锡都很少对他动手。
这次罗仁锡一巴掌扇过去,罗晹似笑非笑看他。
罗仁锡眼瞳压紧。
他看罗晹的目光,总会有一种愤怒,兼具恶心,这种目光转移自罗晹九岁。
那时候他学人私奔的母亲被找到。就在澳门的一处又老又旧的楼房。
那时候离港都有私人飞机迎送的罗晹没想过在离香港这么近的地方还会存在那样房子,像条癞疮斑斑的流浪狗。
他下车时就感觉到畏惧,身体发抖,被罗仁锡从后推下来,拎着右手,一路提着上了四楼。
罗仁锡的助理在窄门外说,是他的一个手下在赌坊旁边的鸡窦街见到了霍小姐,这才找到人在这里。
罗仁锡从鼻子里发出冷笑,问罗晹,“想不想见见妈咪?”
然后一把推开了面前薄薄的铁门,并把罗晹扔了进去。
那个房子很小,进屋就没有遮掩,空气有房间的汗馊味、公厕的屎尿臭味、还有一种未知黏稠的气息。
罗晹从能黏在皮肤上的恶心空气里抬起头,就和床上和男人交缠,好似极乐、又好似痛苦的女人对上视线。
不知道当时霍英娉是先笑了,还是直接在尖叫。
他只记得那种尖叫像是会有血从头皮渗出来,还有几天后,她死了。
过去的回忆控制了情绪,罗仁锡动起手像当初毫不留情把罗晹推下车门一样。
罗晹捂住肋骨倒退半步,轻微耳鸣中,没听到其他声音,瞬间抄起一旁的东西,在墙上敲碎了就要往罗仁锡脖子扎。
这时突然一个人横插进来,薄薄的后背贴着他。
罗晹目光顿顿,然后很快松开拿在手里白瓷花樽。
扫了眼把罗晹像鸡雏一样挡住的人,罗仁锡在外人面前生硬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动作。
一个瑟瑟发抖的男孩,普通的样子、普通的穿着。
罗仁锡带着讽意,看眼本性难改的罗晹。
改玩男仔了。
也好,以后不用担心私生子的问题。
离开前,他对模样清秀的莫若拙意味不明地一笑。
莫若拙见识少,跑上楼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后颈一颤,罗晹父亲的目光更让他后背的寒毛都炸了下。
回头去看罗晹,罗晹站在碎片里,面无表情握着流血的右手,收回视线后,对战战兢兢的莫若拙一笑。
自己事自己知,但莫若拙在罗晹风轻云淡的表情里觉得难过。
罗晹可能不是一个好学生,也有恶劣的性格,但在某些方面,会说自己父母已经去世的罗晹,和他一样同病相怜。
莫若拙周末下午都是要去陪莫婵,这次也自作主张把罗晹拉着去了医院。
在等莫婵午休醒来的时候,罗晹和他一起坐在病房外,不断小声说着话。
主要是莫若拙在说话,罗晹看着不安静的走廊,也被来往的人偷看。
罗晹问他:“好奇怪,是你被吓到了?”
莫若拙不吝啬地吐露小秘密,“我其实挺怕当爸爸的人。他打你又好疼。你手还疼吗?”
罗晹摊开手给他看。
莫若拙像招手就来的小狗,凑近了看。
“罗晹你今晚可以来我家。”莫若拙说,“唔,以后也可以。”
罗晹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
莫若拙又惊奇又困惑,只能眨眨眼。
来来往往的医护看他们,莫若拙偏头藏了藏脸,好像是在亲罗晹的脖子,僵硬着渐渐脸红。
他看到一个陪护走近,趁机抽走出汗的手心,站起来去看莫婵醒没醒。
罗晹跟过来,像松鼠的尾巴。
离开医院时,没有之前那么生疏尴尬了,但罗晹就和莫婵一样叫他“莫莫”。



“大噶都有病喇”

一个周末的时间,罗晹再到学校,发型就变了。
他刚来时的头发是新染的,颜色浅,像冬天吹起的雾,略长,稍微遮着眼,又颓又冷。在他面前还矮了半个头的班主任,看在他家捐的新校区,暗暗吃了很多降压药自我宽心。
周一当班主任早自习站在门口,看到短寸版的罗晹,镜片下的眼睛都一瞪,特意往四人桌那边多走了两圈。
下课时班长抱著作业来办公室,班主任特意叫住他。
根据汇报的班级情况,得知他们班内一切正常,新同学和班级也融合得越来越好,班主任欣慰不已,并也替自己的小助手感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段时间班里的事辛苦你了,现在他愿意走出改变的第一步,以后你的工作也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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