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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完结+番外 (鸡蛋面不加蛋)


  他这些日子老是做噩梦,梦见阙安被人追杀,在梦里鲜血淋漓,横尸遍野,梦见自己想去抓阙安,却只能抓到一片虚空。
  从小到大,他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但阙安一次又一次破例,那晚阙安躺在他身边时,他居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一想到这种踏实感可能虽然会失去,他就觉得难受。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抛出自己最大的筹码,和容创来做交易。
  尽管这个交易在外人看来,并不太公平。
  容创笑容满面的看着秦郁之,若有所思的摇头:
  “没想到啊。”
  他原先固然知道阙安在秦郁之心里地位颇为特殊,经过这一单交易,他才重新审视起这两个人。
  阙安在秦郁之心中的重要程度,超出了他得想象。
  倒是很有意思。
  交易达成,双方各自亮出心思后再周旋也没有必要。
  秦郁之微微颔首,说了告辞后,和赵安走出了实验室。
  但他没注意到,他走出实验室的门时,容创微眯着眼,看向他背影时的眼神。
  像是被逼急了的三角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着面对比他庞大的猎豹狠咬一口。
  带着汁液般的阴毒与险恶,让人不寒而粟。


第38章 第三十八只
  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装着营养液, 从瓶口延伸出几枝清新淡雅的木风铃,散发出怡人的花香。
  一对小耳朵探出头,慢慢的扭着身子,偏了偏耳朵尖看着身下的人。
  阙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长睫下的双眼紧闭, 呼吸平稳。
  确认人已经睡着的双耳胆子大了起来, 伸出头去碰了碰花瓣上的露水, 水珠迅速触到小绒毛,融进了耳朵里,眨眼消失不见, 被迅速吸收。
  毛绒绒的耳朵仿佛因此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一般, 心满意足的晃了晃耳身,继续把耳朵尖伸到花瓣底下。
  水珠源源不断的顺着绒毛融进耳朵里, 很快,花瓶中的掺杂着营养液的水就见了空,只剩几只孤零零的木风铃花还插在花瓶里。
  阙安醒来后感觉到头晕乎乎的,好像进水了一般,又沉又潮。
  他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怎么好像……听到了水声?
  脑子进水了?
  他摇了摇头, 拍了拍太阳穴,心道估计是自己睡久了。
  这几天作息有些混乱, 是时候调整一下了。
  他正准备翻身下床清醒下,结果下床时没注意,撞翻了床头柜的浅色花瓶。
  阙安忙不迭去扶起花瓶,正打算拿过抹布去擦桌子上流出来的水时,却发现根本没有水流出来。
  花瓶里插着的木风铃花原先是被培育在营养液里,而今里面空空荡荡, 水全没了。
  水呢?
  蒸发了?
  阙安把花抽出来,瓶口向下晃了晃。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而几只木风铃花蔫嗒嗒的,像是被整朵花都被吸干了一半,花瓣无精打采的垂下来。
  阙安眉心跳了跳,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双耳泛出满足的微红色,像是酒饱饭足后躺着休息一般,毛绒绒耳朵懒懒的趴在脑袋顶上,时而舒服的伸展一下触角。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阙安伸出手去碰了碰耳朵。
  果然,原本干燥的耳朵变成了潮潮的一坨,像是吸了水的毛绒玩具,重不说,还平白无故大了一整圈,仿佛刚吃完的东西还没有消化。
  阙安:……
  原来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耳朵进水了。
  他眯起眼,抬眼打量着那对耳朵,半晌冷冷开口,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般:
  “喝饱了吗?”
  耳朵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四顾着观察阙安在和谁说话,发现周围没人后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立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挺立在原地,好像无事发生。
  阙安把它的动作收入眼中,眼神冷淡,没说什么,从桌上捞起一把水果刀。
  刀尖尖锐而锋利,纯白的陶瓷刀面上倒映出那对黑黝黝的耳朵,仿佛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阙安手起刀落,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两半。
  阙安冷冷道:“问你喝饱了吗,聋了?”
  毛绒绒的耳朵被吓得一软,忙不迭动了动,迅速弯了两下,又左右晃了晃。
  饱了,没聋。
  原来如此。
  阙安这几天越来越觉得不对。
  放到桌上的粥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睡觉时感觉头上有东西在头上动来动去,跟跳舞一样,他一睁开眼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他悠哉悠哉的盘腿坐了下来,拿起药瓶,倒了点粘稠的药液出来,准备往伤口处抹去。
  耳朵瑟缩着抖了抖,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写满了抗拒,原本竖立着的耳朵根也软了下来,像个蔫了吧唧的团子似的,缩成一团,藏在阙安头发里。
  “给我回来。”
  阙安冷冷道。
  这玩意儿给他带来这么大麻烦,上个药居然还敢躲。
  软趴趴的耳朵不情不愿的停止了瑟缩,像雨后春笋般探了个小头出来,过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重新竖了回来。
  然后在阙安的注视下,轻轻歪了歪,点了点阙安手心里的药液,颤动着绒毛,自己自力更生蘸着药液,委屈的涂了起来。
  阙安把玩着手中的刀柄,认真思索割掉这对耳朵的可能性有多大。
  原来看来可能性还稍微大点儿,但现在再要割,总有种残害生命的罪恶感。
  阙安抬起眼,看着镜子:“你能自己掉下去吗?”
  正勤勤恳恳给自己施药的毛绒耳朵闻言一抖,立马晃成拨浪鼓,细碎的绒毛都被晃荡出几根。
  阙安懒懒撑着头:
  “那总不能一直长我身上吧,你自己想个办法。”
  竖起的毛绒耳可怜的耷拉了下来,蹭了蹭阙安的发顶。
  呜呜呜。
  阙安揉揉疲惫的眉心,拿头上这对耳朵不知如何是好。
  *
  从实验室出来后,赵安看着后视镜中闭眼养眠的秦郁之欲言又止,时不时分心瞥一眼,叹口气。
  “想问什么?”
  秦郁之闭着眼淡淡开口。
  有了秦郁之这句话,赵安的疑问就如瀑布般关不住全问了出来:
  “老大,这事儿为什么就不查了啊?”
  秦郁之抬眼望向窗外:“查。”
  但不是现在。
  赵安语气里带了点不甘:“我们好不容易进了容创的老窝,那实验室肯定有问题,对了对了,那个走廊尽头的房间,一看就有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抓住证据,一举捣毁?”
  秦郁之揉揉眉心:“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
  这个实验室规模正规,至少他们短短瞥的那一眼,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发现任何异样。
  容创心思缜密,是有备而来,况且已经被发现过一次,这次肯定会比上次更小心翼翼。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能被他们一举发现找到线索。
  赵安啊了一句,原本以为闯犯罪窝点的英勇壮举全都落了空,让他略有些失落:“那老大你为什么非得约实验室啊?约个环境优雅的饭店坐下来谈判不好吗?”
  秦郁之瞥了一眼,随口道:“为了给敌方施加心理压力。”
  赵安:……
  他无奈道:“有了有了,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容创真的太吓人了,其次吓人的是他的实验室。
  秦郁之垂下眸子。
  虽然这次是有惊无险,但秦郁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他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家。
  车子转眼稳稳停在别墅楼下,赵安拉开车门,秦郁之走了下来,走进了家门。
  刚走到家脱下外套,他眼尖的看见了门口沾着泥的鞋。
  泥土痕迹还很新鲜,看得出来刚出去没多久。
  刘管家端上热水后,对着秦郁之汇报着阙安的行程:
  “少爷,阙安昨天晚上又出去了。”
  风水轮流转,原先是阙安管着秦郁之 现在调了个个,秦郁之让刘管家盯好阙安,不许让他出门。
  但阙安谁能管得住?特别是这几日,阙安出去的频率特别高,还都是在晚上,管家再管也不可能凌晨两点在门口堵着他。
  秦郁之点点头,端起水喝了口示意自己知道了。
  面上表情不变,但实则内心隐隐有些倦意。
  自从那日在酒店容创发现有阙安的存在后,就一直有暗中调查他,现在除了家,外面无论是哪里,对阙安都相当危险。
  反复叮嘱阙安不要外出,结果还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秦郁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等到快开饭时,阙安才回来。
  秦郁之抬起头,看着阙安:
  “去哪儿了?”
  阙安从背后拽出几只花,伸到秦郁之面前:“你看。”
  花瓶里的木风铃因为头顶那对耳朵的恶行,失了水分后已经奄奄一息,阙安索性把那几枝丢了,去附近又重新买了几只。
  他没记错的话,秦郁之还挺喜欢这种花的。
  虽然他一直觉得这花丑了吧唧的,也不知道这玩意和漫山遍野的野花有什么区别和值得观赏的必要,但还是特地出门,去了老远的花鸟市场,重新买了几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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