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地毯上,在床上,在铺满月光的落地窗前抵死缠绵,傅明钦到底是久坐办公室的文化人,体力跟这莽汉无法匹敌,被插得软成春泥,他恍惚中觉得自己连骨头也被干得化掉,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咬下去,傅明礼却觉得他拈着那块皮肉亲昵斯磨,动作愈发汹涌跌宕,叫他苦妙皆不堪言。
在昏过去之前类似回光返照的清醒时刻,弟弟恶狠狠地诘问:“我怎样才算是有力量反抗?你他妈现在怎么不怜惜我?”
坏哥哥把累惨了的欧豆豆干脆吻睡了过去,弯下/身含住他胸前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石子呢喃:“你很有力量的,只要你真的想要推开我,我就死了。”
所以请不要拒绝我,让我满足你一切的欲/望欢愉。
小剧场(涉嫌剧透):
问:七夕到了,你想怎么祝福最爱的他?
(danshengoushiqi)
秘书:上司死老婆 。
竹马:发小死老婆。
宿敌:对头死老婆。
大明星:金主死老婆。
臭哥哥:我死弟妹 。
前任:我老公真棒!
——————
问:你想对情敌说什么?
(气死danshengoushiqi)
秘书:你老公真棒!!!
竹马:你老公真棒!!!
大明星:你老公真棒!!!
臭哥哥:你老公真棒!!!
宿敌:我老公棒不棒要你说?!!!
“前任”已退出群聊
第11章
傅妈妈对小儿子的终身大事十分上心,比起大儿子凶巴巴的死人样,傅夫人压根不指望他能看上自己选的儿媳妇,就让他当单身狗吧,大不了就一辈子光棍。
已经到了这样他们地位的人,后代和配偶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存在,要想有便随时可以有,愿意等真爱也能慢慢熬着,她着急也没用。
更何况,别人不清楚,她可是知道这表面上看着不开窍的大儿子,不知道从哪抱回来一个大胖小子在外面偷偷养着,看他那看眼珠子一样的架势估计是自大孙子没跑。
孙子都有了自己这做奶奶的着什么急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给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儿媳妇。这些日子又是朋友圈招亲,又是催孩子他爸的那一帮非富即贵老友圈帮忙相看,搞得声势浩大如火如荼,知道的是在找儿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选妃。
这边这位当小儿子的并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掀起了金字塔顶多少波澜。
他昨夜被捣弄得欲生欲死,这对一向在床上掌握绝对主动权的大猪蹄子来说简直是灾难,原本像精雕美玉一般完美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手印,下/体、腹肌以及胸前成了重灾区,粉粉红红一片堆在上面,既让人心疼怜惜,一寸寸吻上去安慰他,又忍不住觊觎还没有被标记过的白/皙,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的痕迹。
罪魁祸首像狗一样跪在床边,把自己的脑袋搭在弟弟抬不起来的手上,一副任其宰割的安分模样,埋下头用舌尖舔那只手的手心,情不自禁地在指缝间流连吸/吮,等傅明钦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连手上也全是咬痕。
傅总有心大义灭亲,奈何没有力气,他真的累惨了,以前没有小情儿敢这样搞他,一个个羞怯胆涩到一个吻都能轻易打发,根本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牲口倒好,大龄单身老狗比,技术不好体力来凑,他射一次的功夫大半夜的时间就过去了,把以技巧取胜的大猪蹄子逼得爬床逃跑,他哥任他跑,等他爬两步爬不动了,就揽着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站着继续插,傅明钦一点力气也没有,被人从后面抱着打开双腿,一根烙铁似的长棍子就往稀软翕合的艳红肉/洞里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最后五分钟,不射也得停,就凑上来抢他口水吃,被站着插得姿势他自己又完全使不出力,抱也不好好抱着,就着一点点人体加速度根根到底,连蛋都想塞进去。
臭牲口。
被抱来抱去伺候着穿衣吃饭,还没等傅明钦恢复气力让他哥见识一下社会人的险恶,这位抱着他的大兄弟神神秘秘地说要送他一个惊喜。
欧豆豆一点都不想陪他玩青春期的小游戏,直接伸了手。
没想到被捉住,又抓去放在嘴里咬玩,说不是这个。
“先不告诉你,等见过了我那亲亲弟妹,再让你高兴也不迟。”
因为完全不上心,傅明钦直到见面的前一晚才看到自己要去相亲的消息。
他亲妈压根不告诉他相亲对象是谁,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大概这个准儿媳妇真的很讨傅夫人的欢心,甚至要陪儿子去相亲宴。
反正是自己先开的口,而且难得母亲这么有兴致,傅明钦就答应下来,他让秘书整理了明天的行程,把中午的时间空出来。
明天本来有一个傅明钦挺感兴趣的拍卖会,一般来说这种场合都是秘书陪他去,这几天不知道哪出了问题,傅总对那位刚刚签下的好皮囊的宠物挺上心,小猫咪心里超级难受委屈,被晾了一阵子的他现在都上火了,长时间被束缚的欲/望和冷处理对待,迟迟得不到那颗一棒子之后的甜枣,天天面膜和葡萄籽吃着也不顶用。杜若就盼着明天能发生点什么改变现状,忽然被告知要取消,心中的惶恐和不安都快把他击溃。
傅明钦是没怎么感觉不对的,他抬头只看到小秘书安静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的样子,小细腰看着不盈一握,不过他知道这小骚蹄子反而是那种脱衣有肉的类型,并且现在看着正经禁欲的人,衣服里面还不一定带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样想着他扯了扯小秘书的领带,本来只是随便骚扰一下算了,没想到这人立刻软倒在自己怀里,眼泪跟决堤一样哗啦啦流,自己流还自己擦,生怕沾到他身上弄脏他的衣服。
“傅总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说着他真的站了起来,拼命把哭咽声吞回去,可是刚刚一瞬间他奔溃到哭得打摆子,这一时半会也平静不下来,丑惨丑惨得。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而且这次确实是自己先撩拨的,傅明钦没出声打击他让他自己慢慢平复,然后一个提溜把他抱到办公桌上,上手一摸果然发现这家伙还带着那劳什子守贞锁。
又在他脖子上按按,勾出用银链串起来的小小的钥匙,打开了那个一看就很痛的东西。
那小兄弟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形,不停流着水也擦不干净,以后年龄大了很容易会出问题。
杜若开始难堪起来,他试图捂住自己,太卑微的爱情抽走他所有的力气,他弯下腰肢无声地哭,他明明想要的很少很少了。
只要一点点足够他活着就可以,只要一点点。
可是求不得。
他什么也没有,甚至都不敢想年老色衰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极痛才能带来一点点安慰和快感,这是我为他所做的事。
傅明钦不太明白,可是他把杜若摞挪了个地方,抱到自己腿上,沉默地用纸擦那根男性性征,发现没有用,就轻轻用手挤压着,他也不太敢太过激烈地刺激,显然这东西已经不能再继续被折磨了。
很轻很轻的杜若放松了自己靠在傅明钦身上,他甚至已经觉得这样足够了,如果能在这时候死掉也没关系。
于是他大胆又心碎地凑上去要了一个吻。
第12章
就像抱着一只受伤的猫崽子,傅明钦难得心软,一件一件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并让他去休息室的浴室中清洗了身体。
围着浴巾出来的杜若看着很乖巧,拘谨地站在一边,被他招手叫了过来。
杜若于是走过去跪坐在他脚下,这是一个让他感觉很安全的姿势和距离。
明钦没有拦着他,抬手去碰他的眉眼,对他说:
“我其实分不清楚你们的真心假意,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杜若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可以辩驳的东西,他没有付出足够长久的陪伴,时间、金钱、生死时刻的拼力相互,伤痛病残的以身相替,他没有承诺生死不渝的资格。
“我对你大概很坏,因为你想跟我要的不是金钱权利,可是又好像也不想要什么真心,随便怎么对待都似乎能使你欢愉,杜若,你这样毫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很像做戏。”
对方说话的语气很严肃,完全震慑住他,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深重的无力感把他拖进深渊。
“任何一个个体都应该对自己负责,你似乎总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你从我这得不到想要的,就通过疼痛的方式从心理上得到补偿。”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病态,可是你这样触动不到我,虽然有时会觉得很有趣,但在我印象中的杜若不是这样的,他是很好的部下和朋友,身上有我欣赏的优点,偶尔也会因此觉得很幸运和开心。这也许是我对你讲这么多的原因。”
最后傅明钦帮他穿好了衣服并系上领带。
“我给你这么长时间让你清醒你不愿意,现在觉得委屈了又要让我哄你,哪有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