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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影帝一心要登基 完结+番外 (君时)


  林执父亲是当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其子林执也是自幼习武,粗犷野蛮,一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这也是慕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谋害自己的原因,因为林执不像是包藏祸心的人。
  “你如何说我玩弄你的感情?”慕瑾冷哼一声,这厮竟然还敢污蔑朕。
  “那时花前月下,你我私定终身,你忘了?结果你转身当皇帝,还下令登基大典后就选秀,如此一来,你拿我当什么了?”
  林执愤愤不平,面露悲色,见他这样子,慕瑾都有一种是自己负了他的感觉:“何时?荒谬。”
  “哼,那日中秋月圆,你说孤苦无依,我便说以后我是你家人,你欣然接受,你忘了?”
  听他这么说,慕瑾回想一番,随即面色凝重:“那日,你是这么说的,但朕还以为,你是想与我结拜为兄弟而已。”
  林执如遭惊雷,浑身一颤,指着慕瑾咬牙切齿道:“吾将真心抱之于君,君却以为吾欲拜把子?苍天呀,为何让吾尝尽爱情之苦?为何!”
  【作者有话说:闽王:“这么多年,我拿你当媳妇,你竟然一直把我当兄弟?苍天呀,为什么让本王尝尽爱情的苦楚。”
  小舟舟隔空喊话:“觊觎老子的慕瑾?你真该庆幸自己生活在另一个时代,不然我踹死你。”
  某.野花野草遍地生长.瑾来劝架:“各位兄弟,给朕点面子,不要吵了。”
  齐:“闭嘴吧你,谁是你兄弟。”】


第75章 朕从未怀疑你
  “老天爷没空搭理你,兄弟,你戏精呀!”慕瑾用手指抠了抠耳朵,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废话说完了吗?朕还有正事!”
  林执眉头一拧,斜眼瞧着慕瑾:“汝说话为何这般?可是台阶太高,摔坏了头?”
  此话一出,倒是勾起慕瑾的往事,想当初穿到那个时代,自己说话有些突兀,他们也是这般询问自己。
  慕瑾不语,背手在牢狱中踱步,四下观望,不免感叹老丞相仁慈,竟没将林执投入死狱,那里环境可是不比这里。
  这里竟然还有床榻被褥,死牢里可是只有草垛蟑鼠,腥臭味夹着哀嚎声,甚是刺激,不过也可以磨磨林执的戾气。
  他重新看向林执,面色凝重,虽已打算不处死他,但也不愿轻易放过他:“你可知,谋害当今皇上,该如何处置?”
  慕瑾身着金色锦袍,墨发用玉冠束之,眉眼间满是震慑力,浑身透着的压迫感让林执不由紧张地吞咽口水,他却还是嘴硬:“本王不怕死。”
  “哦?”慕瑾勾唇,“念在你父护国的功劳,朕不会杀你,等下带出去,洗净后一刀阉了做内侍便是。”
  “且慢,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林执连连后退,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慕瑾:“那日是我冲昏了头脑,心想着要报复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可是事后我便后悔了,念在我们以往的情意上,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
  慕瑾勾唇:“朕也可以赦你无罪,你帮朕做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现在的大将军是朕的外公和你父亲当年的先锋官,入住的府邸也是令尊生前的将军府,你必是很熟悉地形,朕要你去偷一样东西。”慕瑾别有深意地冲林执挑眉。
  ————
  雪断断续续下了两日,窗上玻璃结了层朦胧的冰花。
  早上医生宣布慕瑾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到了单人病房,靳北舟连着两天不眠不休,顶着两个浓重的大黑眼圈坐在慕瑾床边,赫然一副丧偶的模样。
  林彦琛来送饭,推开门把保温桶放下,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外面雪又下的紧了,这几天气温下降,小姨给你熬的鱼汤,你多喝点。”
  拍打完身上的积雪,林彦琛把外面的羽绒服挂到衣架上,继续说:“这几天慕瑾出车祸的消息传出去了,大众闹的沸沸扬扬,公司公关办了个记者发布会,你要不要出席?”
  “不去。”靳北舟木讷地握紧慕瑾的手,这几天慕瑾身体虚弱,手凉的很快,自己就每时每刻都要帮他捂热。
  “慕瑾家里没人,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吧,大家也是关心他,医生说了,他估计要昏迷很长一段时间,总要给粉丝一个交代,起码让大家知道他还活着。毕竟好多营销号都发布他的死讯了,你不打算澄清一下?”
  林彦琛挠了挠头,看了眼面色苍白的慕瑾,医生说,他醒来估计遥遥无期。
  “嗯,你说得对,我去。”
  靳北舟如今双目无神,说话的气息也很微弱,林彦琛听着很不舒服:“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慕瑾。”
  “我来。”靳北舟轻轻晃了晃头,握着慕瑾的手收紧,不敢松开。
  好不容易保住的人,怎么还敢轻易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靳北舟如今心境不一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场梦,至今神智都还游离其中没有释放出来,他怕了,害怕的要死。
  旁人看着,也是很心急,林彦琛把保温桶打开,给他盛了碗汤端过来:“给,喝点吧。”
  靳北舟接过来,眼神呆滞的看着碗,不由眼眶一酸,慕瑾也特别爱喝汤。
  欧阳茗带着江寒推门而入,江寒走到病床边看见包裹着脑袋的慕瑾,低头抽噎起来,好好的人,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我本来没想告诉他,结果不知道谁多嘴跟他说的,他知道了非要来。”欧阳茗蹙眉,看着江寒哭,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这怎么好好的出这种事了?我和老朱他们给你置办完求婚场地,还特意买了好几桶礼炮,一人抱一个,在门口站到凌晨,冻成冰棍了都没见你们来,一打电话你告诉我们出车祸了,吓得老朱当场快尿了。”
  欧阳茗巴巴讲完,没人吭他,大家都默契地保持安静。欧阳茗拍了拍靳北舟的肩膀:“兄弟,没事,这不还没死呢嘛!不要一副死了媳妇的表情,笑一个。”
  ……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他,情绪各异,林彦琛是震撼,佩服他人傻胆大。
  江寒是羞耻,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蠢货?
  靳北舟则是一脸杀意,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放,抬眸道:“你可以闭嘴了。”
  “走。”江寒擦了擦眼,起身拽着欧阳茗往外走,走到门口把他往外一推:“门口站着。”
  说完把门关上,重新回到慕瑾病床的另一侧:“医生怎么说?”
  “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没说什么时候会醒。”林彦琛抿唇:“没事就好,医生说活着真的算是一个奇迹了。”
  江寒应了声,面色凝重,最起码保住命了,不幸中的万幸,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惊呼出声,赶紧开口:“找一个叫浮染的人,我之前在这个世界见过他,他一定有办法。”
  ————
  “皇上为何放了闽王?”
  长福跟在身侧,眉头紧蹙。陛下从牢房出来不久,就命人把闽王送回了王府,底下人议论纷纷,不知君王何意。
  本来这话不该问,但是长福还是说出口了,因为不为旁的,单凭那人谋害皇上,按照慕瑾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他的,如今一反常态,这岂不是很奇怪?
  慕瑾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轻抿杯中茶,宛然一笑:“因为朕怀疑,在台阶动手脚的,另有其人。”
  说着,慕瑾就抬眸上下打量长福的反应,不得不说,他真的和江寒长的一模一样,除了胯下二两肉之外,没有丝毫差别。
  可是二人又有些不同,江寒更像之前的长福,对朕是真心实意的。
  长福侧目,垂在身侧的手用拇指轻轻摸索其余手指,呼吸声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亭子里格外突兀:“皇上何意?”
  “何意?林执的确是将一节台阶边缘敲断又重新做了粘黏,只要朕一踩就会断掉,可是,那个时候,朕好像记得,朕是跌落后撞到台阶它才断的,也就是说,朕并不是踩到台阶跌落的,朕原先以为被推只是错觉,因为朕不敢相信身后的人会推朕,现在想来,怕是真的。你说,那个时候登基,朕身后跟的人是谁呢?”
  那时,身后跟着的只有托举玉玺的长福,也就是说,慕瑾在从朝堂走下来受百臣朝拜时,是被长福从身后推下的,倒下时脚下又正好踩踏台阶,才彻底滚了下来。
  长福面色凝重,跪在地上:“皇上,奴才……”
  “你说,为什么?”慕瑾凌冽地看向他,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瓷片崩溃开来:“想杀朕?我给你机会。”
  慕瑾从袖中抽出匕首扔到他面前:“拿着它,这里没人,往朕胸口刺,朕绝不还手。”
  一直最信任的人,一直如兄长般的存在,却要朕死?慕瑾鼻头一阵酸楚,还真是可悲。
  长福双手颤抖,拿起地上的匕首,却依旧跪着:“是奴才做的,那日奴才见闽王做手脚,就暗自记下了那节台阶,走台阶时,特意在皇上走到那里时动手,众臣跪在下面低着头,不会看见奴才推你,到时你再一死,全天下就没有人知道奴才推过你了,即使查出台阶问题,也只是闽王的错,可惜奴才没算到,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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