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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每天都想离婚 完结+番外 (南瓜糖心)


  现在她耐着性子在这给他展示效果,他竟然还敢走神!这是对艺术的不尊重。
  乔家和江家也算得上有交情,要是在其他场合见了面,江恪估计还得叫乔导一声阿姨,算是小辈。
  这样的关系下,乔导也没憋着,“我说江总,江氏最近是破产了还是怎么着?你最近整天窝在我这个小剧组里面不走,到底是有什么要求?你说出来,我们看情况照办,你也别继续在这待着了。你放心,我能保证江氏的投资不会打水漂。”
  突然被怼,江总沉默了。
  乔导看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想着好歹是投资人,还是别得罪的好。
  “江总啊……”
  “乔导你放心,”江恪先截住了话头,“我不会对剧组指手画脚,我在这,只是有点事情要解决。”
  乔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不远处的席宴和温曲尘两人,心下了然,这是来盯梢呢。
  不过听说江温两家就是普通联姻啊,怎么着江恪对温曲尘还看得这么紧?
  乔访月身处名门,对于上层光鲜亮丽下的肮脏污秽知道的很清楚,多少毫无感情的联姻后面是夫妻、夫夫各玩各的,表面相敬如宾,内里颓靡腐烂。
  江家和温家没听说有什么往来,江恪和温曲尘也没见过有什么交集,怎么这江恪看上去对曲尘还挺上心的?
  乔导心里思量了一番,没想出个所以然,又在两人之间扫了几眼,笑了笑离开了。
  算了,年轻人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温曲尘和席宴说完了话,起身去卫生间走去。
  刚推开了厕所门,手腕上多了一道强势却不会把人抓疼的力道。
  身后的人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推了进去。
  被人这样挟制着,温曲尘下意识地要挣扎。
  刚挣扎了两下,耳朵忽然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他一下子怒了。
  “江恪!你是不是有病!”
  江恪轻笑一声,放松了力道,却没把人放开,“我错了,别生气。”
  “放开我!”
  “那你别生气?”
  温曲尘试着挣了两下,意外的没挣开,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不生气。”
  手上的力道撤离,他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一句:不生气是孙子。然后快速转身给了江恪一拳。
  江恪笑着接下这一拳,把人往怀里一拉。
  “说好了不生气的。”听着语气还有点小委屈。
  “放开我。江恪,你变态是不是?没事尾随别人上厕所,新癖好?”温曲尘面含讽刺,心里还嘀咕着,生活了十年,也没见江恪有着毛病啊,怎么现在还成这样了!
  谁知道人家江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没有尾随别人,只尾随你。”
  温曲尘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合着尾随他就不猥琐了是吗?!不想和他说话!
  【作者有话说:听我朋友说今天是万圣节,然后我寻思着好不容易碰上个节日并且还写完了一章,我必须要发它!!!
  不管是不是万圣节,我都要说节!日!快!乐!说让我第一次碰上个节日呢呜呜呜。。。
  所以今天到底算不算万圣节,纠结.jpg】


第十五章 真的不起名了
  温曲尘见江恪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又挣脱不开,只能用点不太正大光明的手段。
  伸手去掐江恪的腰。
  他记得江恪的腰很敏感来着,肯定能让他放开。
  但是他忘了,他自己的腰更敏感。
  江恪揽在他腰间的手不老实,还没等他去掐他的腰,江恪的手微微一动,他的腰一软,往后一撤,被江恪抵在了洗手台上。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忽然间温度上升。
  “尘尘,别离别人这么近,嗯?”
  江恪凑近,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温曲尘,“给我一年时间,别看别人,看看我。”
  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这种公共又没人的环境让温曲尘心里产生了一点羞耻的恼意,好像他们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好像也确实有点见不得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开我。”温曲尘用不耐烦的语气掩盖心里那一点不对劲,“还有,江氏是不是真的破产了,你能不能别整天在这里待着,快点回你的公司行不行?”
  江恪轻笑一声,放开了人,“好,你只要给我时间,我就回去。”
  温曲尘整了整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嘟囔着:“滚吧渣男。”
  闹腾了这么一会,温曲尘差点都忘了自己来厕所是干什么的,他狠狠地剜了江恪一眼,转身进了隔间。
  江恪像是从这贴身跟随中找到了乐趣,等到他从厕所出来才跟着一起离开。
  下台阶的时候温曲尘一个不小心踩空了一下,江恪胳膊一伸勾住腰把人拽了回来,笑道:“小心点。”
  温曲尘别扭地拿开他的手,心里暗骂:混蛋,不能抓胳膊吗!
  他们一人别扭一人开心地回到拍摄现场,没人注意到厕所旁边的树林里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江恪说话算话,得到温曲尘的话后就回了公司,剧组的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当然,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部剧快要拍完了。
  历时四个月,《相杀》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场戏。
  鹤时与查景在战场重逢,代表两个国家相战,所有经历过的欢乐、痛苦、折磨、厮杀,终于在这场战争中落下帷幕。
  鹤时斩杀查景,合并两国,那个年少时悠游自在的少年,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爱人,失去了自己,一生都在被迫往前,登上了孤独的皇位。
  这场戏下来,温曲尘觉得自己真是身心俱疲,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乔导宣布杀青之后,全剧组的气氛顿时欢快了不少。
  席宴比温曲尘“死”得早,此时已经换完了衣服,坐在放道具的箱子旁,拿着那把把他捅死的剑惦着玩,“温老师,我刚才已经向道具老师请示了,他说我可以把这剑带回去留个纪念。”
  温曲尘正被身上那身又沉又厚的登基龙袍裹得难受,索性也不站着了,跟着席宴坐下,笑着问:“那你不应该拿你那把剑吗?那我的干吗?”
  席宴好像就等着他问这个,很浮夸地吸了一口气,假模假样地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死’,我必须把杀我的凶器拿回去,以此作为我报仇雪恨的激励。”
  刚说完,手里的剑呲溜一下就被人夺了过去。
  温曲尘往上抛了一下剑,朝他一笑,“那还是我自己留作纪念吧,我怕你哪天卷土重来,把我这好不容易当上的皇帝推翻。”
  最后这剑谁也没拿走,道具老师被两个大帅哥看着,愣是顶住了美颜暴击,把剑收回去了,还说要是下次有机会合作再把剑送给他们。
  按照惯例,剧组在杀青后是要进行杀青宴的,可惜剧组几个比较重要的演员接下来都有行程,杀青当天就离开了,倒是温曲尘和席宴这两个主角无所事事地在古城逛了大半天才走。
  席宴算是忙里偷闲,那温曲尘就是真闲。
  现在他到了零度娱乐,基本上就算是自己给自己打工,之前在辰悦文化虽然没人敢为难他,但是好歹是给别人打工,他还有点打工人的自觉。
  现在自己当自己的老板,温老板果断选择给自己放假。
  天气渐渐转凉,凌江市的温度格外的低,温曲尘怕冷,才十月初已经穿上了羽绒服。
  黑色的长款羽绒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亮而温柔的眼睛露在外面。
  他手里拿着一袋子菜慢悠悠地往公寓走。
  忽然一辆车停在了身边,而且还是辆挺眼熟的车。
  车窗摇了下来,果然,是江恪那张脸。
  “怎么一个人在这?”
  温曲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呛他:“一个人不能在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恪下车绕过来,十分自然地拿过他手中的东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顺路。”
  温曲尘露在外面的眼睛染上了疑惑,“我是要去公寓,你,顺路?”
  “是啊,我现在住在你对面,”江恪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伸手做出请的动作,绅士的仿佛手里拿的不是一袋菜,“所以温先生,要上车吗?”
  身前的人笑着看向他,温柔的几乎能抵得住从身边刮过的凉风,温曲尘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一动,寻找安全感似地放到了羽绒服的口袋里。
  只是手的主人依然口气骄矜,丝毫不泄露心里的异样,“上,当然上,凭什么不上。”
  江恪低头一笑,再次做了个“请”的动作,等着眼前的小王子上车。
  但是上了车以后,温曲尘就开始后悔。
  抱枕,毯子,零食,拖鞋,眼熟得让人头疼,他直直地往前看,一点不敢乱瞟,生怕再看见点什么引起回忆的东西。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在外面沾上的凉意慢慢驱散,温曲尘觉得周身舒服了不少,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地伸了出来,和黑色的羽绒服相映衬,白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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