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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糖 完结+番外 (花Q不想自割腿肉)


  之前男人给他解开乳夹时,阮棠有点难受,又有点爽快。而现在,两种感觉都被放大十倍不止。
  他手不知道要怎么摆,只能乖顺地搭在男人的肩上,手掌贴在男人宽广的肩膀。他底下的双腿略微张开,让男人的腿卡在中间,西装裤的膝盖处贴住自己大腿内侧磨蹭。
  好舒服......
  他的乳尖敏感极了,每一下舔舐,每一次吸吮都清晰至极地印刻在脑海。只能看到男人头顶的甚至能描绘出男人温柔的视线、专注的眼神和嘴巴的张合。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乳尖,让乳尖不禁瑟缩一下,害羞地缩成一团,看着更加鲜艳突出。然后,饱涨到溢出的乳汁被舌尖一圈圈的打磨舔走,阮棠眼神迷蒙,挺起胸膛,做好了让男人吸奶的准备。
  整个乳头,从乳尖到乳晕都被温热包裹进去。男人用舌尖拨弄乳尖,略微用力,乳汁就这么轻易地流入男人的口中,在男人味蕾上绽出一片微甜的软香。男人母亲体弱,从没哺乳过母乳,听把他带大的老人说他从一出生就是喝奶粉的。现在,他吸吮着年龄比他还小的少年的奶尖,乳汁在口腔里融化时催生出唾液,甘美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喉咙,填补了他从未接受过母亲关爱的内心。
  男人喉结不自觉滚动,咽下醇美的甘露。啧啧的水声在空中回响,满溢的乳汁被吸走,阮棠的难受顿减。他的乳尖被充分疼爱,催生出快感与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温暖感,让整颗心都像被男人含进嘴里疼爱,温温热热的。
  阮棠轻飘飘地立在云端。
  许多年后的他和先生回顾今晚,才迟钝地意识到,这是幸福。
  “好喜欢先生啊......”身心被双重满足的阮棠抱紧男人喃喃说道。他轻轻地喘着气,贪婪地汲取男人身上的温度,着迷地嗅闻他的香气。
  不够、还不够。
  阮棠孤独得太久,这样与另一个人浅尝即止的肢体接触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渴望和男人肉贴着肉,整幅身躯都被男人结实地抱在怀里,永远地困在男人有力臂弯组成的牢笼里。他要长久地浸润在男人的温度、香气、视线、疼爱与欲望里,永生永世永不分离。
  他还要男人只宠爱他一个人。
  他好贪心。
  但人类的天性就是自私和贪婪。
  “还难受吗?”男人吸完了所有奶水,爱怜地拭去他的泪珠,原来不知不觉间阮棠已经泪流满面。
  “先生......”阮棠声音忽然哽咽,费了不知道多大力气才压制住。他说:“你带我走吧。”
  体会过被含在嘴里细致的宠爱以后,他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要面对另外一个客人,他要怎么自处。
  大概是死也不愿意。
  男人上下抚摸他的背,温声询问:“怎么了?”
  “求求你带我走吧......”阮棠死死地抱紧他,脑袋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像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我很乖,吃、吃得也不多,还很能干。”
  他脸红透了:“先生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乖乖接受的。”
  所以带我回家吧。
  他仰视着男人,晶亮莹润的猫眼、红红的鼻子和绯红的脸颊,整张脸可怜兮兮的,无一不在诉说对被带走的渴求。
  男人却沉默了。
  沉默,这就是男人的回答。阮棠宛如被冷水浇醒,倏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傻话,他擦着眼泪往床头缩去:“对不起,是我脑子一时不清楚。”
  他内心难过极了,自己和男人的身份堪称天差地别,他又有什么资格提出要求。
  他又搞砸了一次,怎么总是这么笨啊。
  “我、我去洗澡了!”阮棠可以说是逃命一般窜进浴室,在那里,男人早就给他找好换洗衣物。
  他在浴室里抱着西装外套泣不成声,极尽贪婪地嗅闻着外套上残余的香气。
  男人的沉默已经给了他答案,他不应该寄望高高在上的客人会给予一次又一次的施舍,更不应该尝到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
  他们连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算不上,他早就应该认清差距。
  阮棠沉默地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浇不化他心中的寒意。磨蹭良久,阮棠忐忑地从浴室里探出头。
  男人已经走了。
  阮棠怅然若失地走过去,在床上见到一张字迹遒劲有力的便签纸——
  “我先走了,放心,不会让你受罚的”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男人知道阮棠是故意要留住他的。
  阮棠默默地想他以后要面对什么,也许是性癖古怪残暴的客人、教养先生的怒火,还有降到二等区的待遇。
  他不应该这么沮丧,如果他没有遇到男人的话。
  可他对男人恨不起来。
  男人在走之前大概吩咐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过来打扰。可不管是过一会儿还是过一晚,阮棠终究还是要离开,还不如早点回去见南风哥哥和林哥,好让他们安心-。他抱着那件西装外套和便签纸,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打开门。
  正值深夜,各个房间大门紧闭。软红隔音做得很好,走廊还铺了地毯,行走完全无声。
  阮棠在护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宿舍。
  一关上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就抓住阮棠的手臂,病弱的长发男人用力到指骨发白,急声询问:“怎么了?糖糖,有受伤吗?”
  他说得太急,一口气喘不上来,开始剧烈咳嗽。
  “南风哥哥,我没事的。”阮棠给南风顺着背,顿了下才说:“他没碰我。”
  不远处在床上刷着手机的人诧异地坐起身:“没碰你?沈寒凛阳痿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先生叫沈寒凛,阮棠心里有点发酸,他对男人了解太少,连名字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林潇!”略微平复好呼吸的南风瞪了一眼插话的人,然后看向阮棠。他这时候才有空对方,第一眼看见的当然是阮棠的西装外套,于是好奇询问。
  “嗯......算是先生送我的吧。”阮棠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外套,笑笑:“我先去把外套给洗了吧。”
  林潇看着慌忙落跑的阮棠,撇撇嘴:“切,还先生先生地叫得那么亲密,他还不是没有带你走。”
  他又看向仍然一脸忧心的南风:“这下放心了?”
  听到林潇的话,南风摇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就算沾着沈先生的名头,糖糖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林潇又躺了回去:“我听说你和教养先生吵了一架,又欠了你姘头一个人情?”
  闻言,南风苦笑两声。他慢慢走到床边,喝了口水,才说:“教养先生是个狠人。”
  他在今晚前一直收不到阮棠要被带出去的消息,和教养先生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回来以后,才发现阮棠被带走了。
  “南风,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和上面作对。”
  他折回去找教养先生,就听到他这么对自己说。可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阮棠,他还那么小,那么容易被骗。
  南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拨通那个从存进去就没有理会过的号码。对方告诉他,带走阮棠的是沈寒凛,圈子里有名的绅士。
  可看阮棠魂不守舍的样子,身体是没受什么伤,心就说不定了。
  “哎呀你总是这样,想东想西又有什么用。”林潇打了个呵欠:“快两点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关灯关灯!”
  他自顾自地扯过被子蒙头大睡,南风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只是笑笑。
  啪嗒。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南风床边为阮棠而留的小灯发着暖光。虽然阮棠视力很好,可他也怕对方磕磕碰碰到什么。
  洗好西装外套的阮棠回来看见灯已经关了,不禁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用面对哥哥们的盘问。他不敢把这么昂贵的外套挂在公共区域,只好蹑手蹑脚地摸索到衣架,把它挂在床尾。
  阮棠把南风留的小灯也关上,躺上床,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那件外套。
  它不应该待在这里。
  它应该被挂在高大的衣柜里,被主人穿着出席上流宴会,被古典音乐与一些阮棠完全不了解的高雅爱好熏陶。
  这件外套见证了身份悬殊的两人一次错误的相遇,不管这件衣服有多脏,它永远标着阮棠买不起的价格。
  有机会的话,把它还给先生吧。
  阮棠在黑暗里闭上干枯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
  几天后,他的惩罚如期到来。
  阮棠被教养先生单独叫进房间里,上半身赤裸着跪下。在他身后,教养先生戴着皮手套,用教鞭在他赤裸的背上凌虐出数十条鞭痕,左右对称,极具美感。
  他算是留情了,越细的鞭子打在身上越疼,而那教鞭在刑具里只能算得上中等威力。
  水牛皮鞣制而成的鞭子粗糙厚实,他把两厘米宽的扁鞭捏在手里,手一挥。教鞭划破空气,发出凌厉的呼啸声,“啪”地一声打在阮棠白皙细腻的皮肉上,立即把那层肌肤打得肿胀起来。
  痛、好痛。
  阮棠被尖锐的疼痛折磨得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平日红润的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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