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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糖 完结+番外 (花Q不想自割腿肉)


  ↑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哈,纯粹就是有感而发,谢谢各位可爱的读者给我的留言
  明天红酒play嘿嘿嘿


第二十三章
  【“糖糖不是说要继续喝的吗?”】
  所有酒都有三种喝法,纯喝、加冰还有配水。一旦超出水的范畴,哪怕只是加气泡水,都会变成鸡尾酒。在非鸡尾酒的喝法里,酒只跟杯子和温度相关。
  伏特加配shot杯、朗姆酒配矮胖用白兰地杯、香槟有香槟杯、还有同样是高杯脚不过形状有些微差异的勃艮第红酒杯的波尔多红酒杯......
  还有拿酒杯的方法,一般来说,只要不碰到杯身,手指怎么捏着杯脚都可以。当然,好不好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碰到杯身的原因是因为玻璃很薄,手指温度容易透过杯壁传到酒里,影响风味。
  有钱人喝酒,很讲究的。
  他们开始进入正题。果酒或果啤沈寒凛就不过多介绍,这些一般不会出现在正式场合。他选了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宴会、酒精度数在8-14%这个偏低度数,又因为有气泡而容易入喉的香槟开始介绍。
  香槟是种葡萄气泡酒,就像高定一词一样,需要经过一系列严苛的评审,该酒厂产出来的酒才可以被称之为香槟。对葡萄产地、压榨、装瓶前与酵母接触发酵等各方面酿酒流程都有严苛要求,甚至还会控制产量以维持价格。香槟并非人人都能采用,这个词受马德里协定保护,只有在法国相应区域生产并合乎标准的香槟酒才能被称之为“香槟”,而其他酒即便采用酿造香槟的方法,也只能够用“气泡酒”一词。
  中国作为《巴黎公约》的成员国,诸如“女士香槟”之词在1989年以后都无法再使用。而在1983年,法国设计师伊夫.圣罗兰曾经推出一瓶名为“香槟”的香水,随后受到控告,于1996年改为Yvresse,中文名是“陶醉”,“香槟”一词之严苛,可见一斑。
  沈寒凛知识储备丰厚,不用大纲也能把知识讲得面面俱到,口才非常了得。阮棠听着他讲解,甚至不用做笔记就觉得自己能全都记进去,眼里只有星光闪烁,满是崇拜。
  被用堪称炙热的目光注视着,饶是沈寒凛再怎么想让自己冷静些也有点得意。他现在应该跟只开屏孔雀没什么两样,只想在心爱之人面前尽情展示自己。
  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每介绍完一种酒,沈寒凛就让阮棠试着喝一小口,尝尝味道。
  刚开始,阮棠被那股酒精味冲得脸皱成一团,觉得苦苦的、辣辣的、涩涩的、酸酸的,反正就是各种不好喝。
  “这酒,真难喝......”阮棠一口闷完了龙舌兰,觉得已经开始有点头晕脑胀了。不愧是经常被比喻为热情、凶狠又充满匪气的辣妹龙舌兰,辣得他不得不撑着头缓缓。
  见状,沈寒凛用手背贴贴他的脸。阮棠喝酒容易上脸,在刚喝完香槟的时候脸上就已经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现在更是红得不行,脸皮直发烫。沈寒凛一直在关注他的情况,询问了几次阮棠身体是否还舒服才继续,不过此刻见他越来越不太清醒的样子,低声问:“糖糖?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了好吗?怕你喝多了明天起床会头痛。”
  “嗯?可我没醉啊。”阮棠猫眼已经蒙上水雾,波光潋滟地含着一泓清水,一拍桌子:“继续!”
  喝醉酒的人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醉得不行,沈寒凛坚决认为人已经醉得不行了,于是绕过吧台,打算把人先抱回卧室,剩下的自有人来收拾。可他一碰到人,阮棠就抓住他的手,抬起头,双眸眯起:“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说了,要继续喝!”
  沈寒凛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阮棠,活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不顾阮棠挣扎把人扛回卧室,可他心里忽然就浮现出一个危险的想法,并将它付诸实行。
  阮棠只看到沈寒凛转身打开巨大的冰柜,用漂亮的手法倒了浅浅一层透明的液体,在泛着白雾的杯子里流淌。
  纯伏特加适合冷饮,最好连同shot杯一起冰冻,低温会为酒的烈性作缓冲,减轻入喉咙时的辛辣,等再过一会,热度裹挟着后劲从胃部一同涌上大脑,怎么能用区区“销魂”两字概括。
  沈寒凛用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把酒杯推到他面前:“好,我们继续喝。”
  入手的被子冰凉刺骨,如同普通开水般透明的液体看上去是那么无害,只有埋头嗅一口才能察觉出平淡外表背后隐藏多么热烈汹涌的狂潮。阮棠按照沈寒凛教的品酒步骤,先是观察了一下,再而埋头嗅了一口。
  “先生......你动机不良喔。”不知道还有几分清醒、几分醉意的阮棠抬头冲着他笑:“故意让我喝这么烈的酒?”
  沈寒凛也笑,凑近他:“糖糖不是说要继续喝的吗?”
  鼻尖传来沈寒凛的香水气息,香水已经走到后调了,浓墨重彩的木质香调就像只无形的大手,牵拉着阮棠摇摇欲坠的神智,不停玩味地拨弄着,带着调情般暧昧的轻柔。阮棠被扯得头脑发热,仰头喝了一口,扯过沈寒凛的衣服前襟就吻了上去。
  冰凉的伏特加在滚烫的唇舌之间化开,释放出冰封外表下骇人的辛辣与刺激。高浓度酒精顺着唇舌交缠吸吮的动作,沿着口腔粘膜的神经,点燃并席卷了整个脑海。
  轰!
  沈寒凛在一开始也会和阮棠一起品酒,虽然不多,可终归也算是喝了点酒,身体隐隐约约还是有点热,甚至挽起了袖子,开了一颗纽扣。阮棠这么一吻上来,伏特加被渡进了他的嘴里,蒸腾的酒气仿佛也顺着越来越深的亲吻传给了他的大脑,把里面闹得一片热烘烘的,混乱不堪。
  “唔啊....嗯......”阮棠从鼻腔里发出粘腻的鼻音,和沈寒凛亲过这么多次他总算学会了如何呼吸,于是抱着男人的肩膀,被压在吧台上深吻,承受着男人如野兽啃食般凶悍的吻。他觉得太热了,手胡乱地扯开衬衫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他的手被攥住了,沈寒凛依旧吻着他,用唇舌吸吮着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搅。男人阻挠着他不让他往下解,不耐地哼哼起来。
  身下之人原本白嫩的身子已经红透了,像烂熟亟待采摘的水蜜桃,只要轻轻咬一口,饱涨的蜜汁就会四处飞溅。即便极力吸吮,汁水也会打湿指尖,从手腕一直流到手肘,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在风干以后变成粘腻干渴的硬痕。
  阮棠之于沈寒凛,大概就是这么一种禁忌的存在。他既向往,又想占有,却不得不忍耐。亚当夏娃摘食禁果,沈寒凛忍住不碰阮棠,即便阮棠愿意,可他心里那道底线还是不允许。
  他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
  沈寒凛终于松开了阮棠,又低头吻掉他从嘴角流出的津液。被吻得大脑乱成一团浆糊的阮棠朝着男人吃吃地笑:“先生为什么还不干我呢?”
  “我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知道的,不就是互相喜欢的人交付身心嘛……”他说着说着,眼睛泛起水雾,看着竟然有点委屈巴巴的意思:“我愿意的,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全部、全部都给你……”
  “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磨蹭着双腿,褪下裤子,手在吧台上摸索着,随手拿过一瓶酒倒在自己身上。他倒的这瓶是1989年柏翠酒庄出产的梅洛葡萄酒。酒本身呈现紫红色,边缘泛着黑色,浓郁深沉。可沈寒凛半点没有心疼那喝剩五分之一的酒,反而觉得那红酒用在阮棠身上,反而对酒本身来说是种升华,完全衬托起了阮棠纯真又淫荡的媚态。
  原本一身简单清爽的装扮已经被阮棠完全毁掉,他纽扣解开了大半,露出泛着潮红的胸膛,还有光滑的肩膀。阮棠裤子堆在脚踝上,露出被撑起一团的白色内裤。红酒倒在他的身体上,玷污了他纯白的衬衫和小女生内衣,丰厚的葡萄果香和橡木香气彻底浸透了他的身体。酒庄在摘择葡萄时统一选在干爽和阳光充足的下午,确保葡萄上的露水已经晒干。酿制时全部采用全新的橡木桶,在两年的陈酿里不惜成本地每三个月就换一次木桶。这让出产的酒充分吸收了木香,细细品尝就能尝出黑加仑子、烟草、薄荷、松露、巧克力、奶油等味道,配上阮棠本身产奶多了夹带的乳香,滋味芳醇、细腻又柔滑。红酒与细嫩的皮肉形成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沈寒凛眸色转身,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暴突。
  阮棠没有醉,或者该说,他半清醒半醉。他清醒地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是沈寒凛,借着醉意大胆地勾引男人,说着让他只在心里想的话。
  他看到男人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笑得更加开心,脚尖顺着男人脚踝开始往上蹭,他和沈寒凛离得实在太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粗重的鼻息。于是后来他换成了膝盖,一下下地顶撞男人的胯。
  “我很好奇哦,要做到什么程度先生才会肏进来呢?”阮棠舔了舔嘴唇,彻底褪掉裤子,把内裤却只是挂在脚踝上。他赤裸的双足踩在男人的下身上,脚趾故意踩踩捏捏沈寒凛鼓鼓囊囊的一团。沈寒凛伸出一根手指,勾下了他的内裤,让那片沾染了酒渍的纯棉布料岌岌可危地挂在左边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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