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唔……太深…”云落受不住的仰着头,泛红的眼角被刺激得渗出点点泪珠。
陡然被全部吞入后穴,林伊也闷哼了一声。里面柔软的穴肉死死的绞缠着利刃,穴口的皱褶被粗长的利刃撑平了。
待云落缓过神来,林伊便托着他的臀部上上下下的操弄着,每次退出都将红嫩的穴肉带出,进入后又抵着穴心不断的研磨。
云落撑到极致的后穴被撞击得发麻,承受不住的快感层层的往上叠,他受不住的趴在林伊肩头“呜呜呜”的小声哭泣着。
在林伊又往最里面的嫩肉顶撞了数十下后,他终于忍不住抖着身子射了出来,无力的瘫软在林伊怀里。
林伊扣住他的腰身猛烈的冲刺起来,交合处水声淋漓,伴随着大力撞击的啪啪声作响。
云落小声地呻吟着。穴肉在即将射精时狠狠的箍住利刃不放,林伊擒住他粉嫩的唇纠缠,最后抵着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还好吗?”林伊吻了吻云落的青丝,抚着后背问道。
“嗯。”云落闷闷的声音从肩头处传来。
相拥了一会儿,林伊便抱着他起身去清洗。浴室雾气弥漫,一想到就要分离了,两人不知怎么又动了情,林伊又在浴室压着他做了一回。
最后林伊抱着清洗干净的云落出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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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落一大早就被折腾醒了,林伊粘粘乎乎的抱着人不撒手,还要云落各种保证不会不回来,不会不爱他,不会忘记他……。
在林伊已经误了一趟飞机后,云落还被压在床上亲着不放,芹姐在外面把门拍的砰砰砰响。林伊只好意犹未尽的放开了云落。
芹姐脾气可没那么好,逮着林伊就一顿说教。
林伊走后,家里就安静了下来,云落也没了睡意,去后院揪了兰花妖出来。
云落犹豫不知该怎么安排他,开口问道:“吾有事往天庭,汝回森林亦去往妖界?”
“都不想去,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好不好?”兰花妖眼巴巴的看着云落,生怕云落要丢他出去。
“亦可。有事寻吾可传音。”说着递了一朵琼花给兰花妖。
“云落哥哥真好!”兰花妖开心得满手泥土就要来抱他,云落闪身躲过他的熊抱。
云落刚回了客厅就感觉到了一道浓郁的仙气从书房传了出来,他转身去了书房,就看到一身湛蓝青衫的月辞背对着他,看着桌上的古著。
“师兄。”云落愣愣地站定在书房门口。
月辞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他面如冠玉,满头青丝束于翡翠冠中,过长的青丝垂落于腰间,眉似远山,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带着明显的笑意望着他。薄唇微抿着缓缓朝云落张开了双臂。
云落似乳鸟归巢般奔入他的怀中,将月辞撞得连续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步。
月辞拥着他摸了摸头道:“师尊甚思汝之。”
“那师兄呢?”云落松开了怀抱望着他。
“亦是。”月辞笑着刮了下他秀气的鼻尖。
“汝何以知吾欲回天庭矣?”云落开心后疑惑的问道。
虽然他与师兄从小默契十足,但这次回天庭是临时起意的,他想去御书阁寻找琳琅案卷的残卷。
“汝之婚书被留在兰阶殿。”月辞的笑意没了。
云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看来难过的不是天界的天规,而是他的师尊,婚书刚传回天庭就被扣留了。难怪这么多天了他都没收到天庭的召旨。
月辞带着云落腾云回了兰阶殿,二人进了殿内就见仙尊正坐于案前,案上放着云落跟林伊的婚书。
“师尊。”二人向上坐的仙尊行礼。
“嗯。”清冷悦耳的声音从上位传来,月辞起了身,云落却是低头直直的跪下了。
“啊月。”仙尊将月辞叫了上去,低声不知吩咐了什么,月辞应声就往后殿去了。
良久,辉煌的兰阶殿依然无人出声,远处传来阵阵鸟啼声,似乎在比较谁能忍得住不开口。
最终还是仙尊心疼云落跪了许久,叹了口气走了下来,白衣飘飘如雪月光华般挽迤于地上。
突然一片白袍立在了云落的眼前,清冷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起,欲跪于何时?”
云落闻言差点落泪,膝行了两步拥住了仙尊的腰身。声音哽咽道:“师尊。”
如玉般的修长手指摸了摸他的青丝,仙尊低声道:“自幼之时而特识,不须吾忧。”
顿了一会又说:“吾知汝行事必有因果之,可你婚姻岂不宜令师与汝师兄知否?”
云落回想起师尊与师兄从小对他爱护有加,决不让他受任何委屈,他能在短短三千年时间就拥有如此高的修为境界,离不开师尊日复一日的教导和师兄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而自己却连婚事都不跟他们商谈,后悔自己的仓促处事,不禁悔恨道:“师尊,我错了。”
“嗯。”仙尊叹息的将跪地的云落扶起身。
云落红着眼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见到仙尊心疼的眼神不禁又难过了起来。
“非他不可?”仙尊询问道。
“嗯,”云落呐呐道,心底有些忐忑不安。
仙尊思索了一会便道:“既如此,便依汝矣,此乃由为师办。”
仙尊知云落心意已决,即使自己不同意,云落仍会把婚事上呈于天帝,若是按照天条来处罚,云落一身修为怕不止废了这么简单,他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又怎么能忍心他受这种苦。
“呜呜呜师尊。”云落听到此处忍了几次最终还是没忍住,扑上前拥着仙尊哭了起来。
月辞端着盒子从后殿进来,就见云落拥着仙尊哭得泪流满面,而仙尊正低声哄着他。不禁眼神暗了暗。
见月辞回来了,仙尊拍了拍哭泣的云落道:“哭如小花猫,将与汝师兄看笑乎?”
闻言,月辞走上前笑吟吟地说:“我今数年不见小云儿落琉璃矣。今日可要瞧瞧小花猫。”
听见月辞的调笑声,云落不好意思的停止哭泣,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仙尊胸前不肯出来。
月辞看云落恼羞于承认,就取了手帕给他擦脸,终于将仙尊的衣物解救了出来,胸前白色的竹叶刺绣印了一滩水迹。
仙尊挑了挑眉让月辞留下,自己则去了内室换了身青衫,月辞在殿内陪云落说话。
本来想写点虐的,但思来想去还是下不了手,神仙哥哥只能受宠不能受虐。
第十九章 原来师兄是师娘 琳琅残卷到手
仙尊出来时,身着一身白杏色的青衫,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过长的衣袍挽迤在身后。
云落看着仙尊这身衣衫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不久前刚刚看过。
“云儿,过来”仙尊在案前落座,拿起了刚刚月辞从后殿拿来的盒子递给他。云落应声上前接过盒子,掀开一看是琳琅案卷的另一半残卷。
云落眨了眨通红的眼睛,无措的看着手上的琳琅残卷喊道:“师尊。”
“汝既连婚书并已签矣,为师料你必用琳琅卷。”仙尊将案桌上的婚书摊开。
看着上面的条条自证无奈道:“婚书由为师来改,帝君处为师亦会说,汝但安看琳琅案则可矣。”
云落拿着琳琅残卷低声道:“嗯。”
“阿落,若有所须亦可找师兄。”月辞在仙尊旁边跪坐下来说道。
“好。”
月辞接着说道:“用之书籍,师兄已为汝所求也,在汝之飞云殿矣。”
“多谢师兄,吾先去飞云殿。”云落向二人行礼后就回自己的宫殿去了。
空旷的兰阶殿就剩师徒二人,仙尊提笔着墨重修婚书,月辞在左侧研着磨,端的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月辞研好墨放下墨块,跪坐在边上看着仙尊写道:“从兹締結良緣,訂成佳偶,赤繩早係,白首永偕??”
“师尊。”月辞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的开口叫道。
“嗯?”仙尊头也不抬的应声。
良久,月辞还是没说下文,仙尊不知所云的侧头看向他。就见月辞委屈巴巴的望着他道:“师尊偏袒,从未教与吾写婚书。”
仙尊不知想到了什么,陡然笑了起来,如百花盛开般的笑容让月辞失了神。
他拉过月辞低声道:“来,今教汝。”
说着将毛笔塞到他手中,月辞坐在仙尊怀里看着婚书愣了愣,拿着毛笔不知所措。
仙尊见他愣神,径直握着他的手写下婚书后面的誓言。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月辞通红的耳边响起,引起阵阵酥麻,仙尊悠悠念道:“欣燕爾之,將泳海枯石爛??”
月辞僵着身子坐在仙尊怀里一动不敢动,混乱的思绪一下子飘回了三千一百年前。
他刚被仙尊捡回兰阶殿的时候,那时他才十一岁连字都不会写。仙尊也是这样一笔一画的教他写字,手把手的教他剑术。
他是仙尊的第一个徒弟,仙尊将他的所有宠爱都给予了他,连上届帝君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可直到五年后,师尊外出游历抱回了襁褓之中的云落后。一切就都变了,一开始是没时间教他写字,也不再手把手教他剑术。最后连给他布置好的功课都没时间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