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仰对花赋的恐惧到了顶点,他毫不怀疑花赋会对他下杀手,如果他惹恼花赋,说不定两个保镖的下场就是他的未来。
搂着书仰上了车,花赋才发现书仰恐惧的看着他,很显然他刚才杀人吓住了书仰。
尽管有些心疼书仰,但是这样也好,让书仰不敢乱来,不敢弄小动作。
“我们回国,来这里只是个障眼法,拖住我哥哥的行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我哥哥知道我们回国了,也很难找到我们。”花赋道,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为了他和书仰的幸福,他在抓到书仰前就已经在想计划,并且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次行动,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正如花赋的设想一样,花煜得到保镖的汇报,知道花赋和书仰到了一个小国,他立马让人去追击。
只不过他到了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现书仰和花赋,只看到两具尸体。
霎那间他就知道他被耍了。
总是没有表情的脸孔这一刻清晰的泄露出一丝怒气,花煜在来这里前胜券在握,只要他来了这里就能把书仰带走。
谁知道花赋竟然给了他一巴掌。花煜并不担心书仰的安危,因为花赋不会伤害书仰,他现在唯一的情绪就是愤怒。
带着人回国,花煜动用自己庞大到可怕、遍布全球的关系网开始寻找花赋。
同时给度恒华打了电话,告诉他书仰被人绑架了。
那边的度恒华接到电话,立马怒吼了一声,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度恒华会毫不犹豫的打花煜一顿。
没时间理会度恒华的愤怒,花煜挂了电话。
原本他没有把花赋放在心上,随花赋自生自灭,可是花赋偏偏不听话,非要招惹他。
既然这样,花赋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根本花煜的推测,花赋在国内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这不是随意的猜想,而是有一定依据。
除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点,还有就是国内人口多,势力错综复杂,能给花赋提供一个很好的生活环境。
把找人的主力派遣到国内,花煜接下来只需要等消息就可以。
从国外又辗转到国内的书仰被花赋带到了一个三线小城市,车子开进郊外的别墅区,这里根本看不到人,书仰连呼救都没办法。
别墅之间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再算上各自别墅的庭院,顿时把两栋别墅的距离拉的更远了。
如果书仰想求救,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声音根本传不到别人那里去。
折腾了许久已经是半夜,书仰很疲惫,可是危机感让他产生不出困意,整个人麻木的跟着花赋。
牵着书仰的手,花赋把他带去地下室,对书仰说:“我一直在给你准备礼物,你看到一定会喜欢上。”
迟钝的大脑让书仰对礼物根本不感任何兴趣,他和花赋来到地下室,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被白布盖住的物体。
从白布下显出的形状来看,这是一个竖起来的长方形盒子,有些像是柜子。
这么大体积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准备好了吗?”花赋终于放开了书仰的手,书仰握了握拳,感觉手掌有些麻木,刚才花赋握的太用力了。
看着花赋,书仰没有说话。
得不到书仰的回应,花赋也没有伤心,他此时整个人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眼睛很亮,脸上的光彩也非常动人。
“哗啦!”
白布被花赋一把扯下,下面的东西出现在书仰面前,让书仰如受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具尸体。这样说好像也不正确,具体一点就是用很多尸块缝合而成的一具尸体。
不同的肤色用黑色的线缝在一起,尸体色彩斑斓,被固定在其背后的钢板上,让它能维持站立的姿势。
尸体睁着灰白色的眼睛,看着书仰,让书仰感觉它随时会活过来,然后冲自己露出狰狞的笑容。
死人或许不可怕,可是如此变态的死人,足以把人活活吓死。
“我用了很多人的肢体才拼好它,它是独一无二的。”花赋有些陶醉的说,这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和礼物。
恐惧在震惊之后到来,书仰“啊”的叫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他脸上尽是苍白的颜色,眼中除了恐惧再无其它。
地下室的门被关着,只有花赋才能打开,书仰失去理智的扯着门把手,想从这里离开。
这里是地狱,他一定要逃出去。
“放我出去,外面有人吗?救命!”书仰怕的几乎哭出来,直面恐惧远比别人口诉可怕的太多太多,他承受不了这种怪物一样的东西。
书仰的反应不在花赋的意料之内,他精心准备了很久的礼物,但是看起来书仰一点也不喜欢。
心意被践踏、渴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悲伤失落感,让花赋的笑容渐渐隐去。
“小羊,你不喜欢我的礼物吗?”花赋走到书仰背后,伤心的问道。
背后的声音和气息让书仰更加恐惧,他转过身,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走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应该这样对我。”
将尸体当成礼物,花赋的喜欢怎么能这么可怕和变态?
“我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为什么你还是想离开我?”花赋不理解的问,满脸的伤心之色。
第50章 050:打起来了
把书仰逼的紧靠在门上,无路可逃,花赋用双臂困着他,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生命是无价的,我用这么多无价的生命做出了一件最珍贵的礼物送给你,你怎么能不喜欢?除了它,我觉得没有任何礼物配的上你。”花赋说。
“无价的含义不是这样,花赋,你让我走吧,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求求你。”书仰脑子里乱糟糟,但是也知道花赋对“无价”的理解不正确。
然而他没有那个心情去跟花赋解释什么,他快被吓死了,他只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尽管现在恐惧消了不少,没有一开始看到尸体被吓的失去理智那么严重,但是他还是怕的浑身发抖,希冀着有人赶紧来救他。
一直在被书仰抗拒、害怕,花赋焦躁愤怒起来,他只是想和书仰恢复以前的亲密关系,为什么书仰要拒绝他?
都是花煜的错,是花煜让书仰变成这样,把书仰从他手里抢走,他得想办法挽回他和书仰的关系。
抓住书仰的手,花赋扯着他往外面走,“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从我身边离开,小羊,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打开卧室的灯,花赋把书仰给推到床上,书仰离开那个可怕的地下室后现在头脑清醒了很多,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无法应对。
站在床边的花赋开始脱衣服,只是薄薄的衬衣,很容易就脱了下来。
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十分漂亮,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息,如此富有爆发力和力量的躯体,本身就能产生一种威慑力。
仅是视觉上就给书仰他无法抗衡花赋的感觉,更不用说心理上。
从一开始书仰就知道自己不是花赋的对手,这代表花赋想对他做什么,他毫无反抗之力。
只脱了上衣花赋就往床上爬,他紧紧的按着书仰的腰,把书仰压在身下。
“花赋你想干什么?你住手,你不能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书仰拼命的推拒着花赋,脆弱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你喜欢的人就是我,别拒绝我小羊,我不喜欢。”花赋呼吸沉重,声音都哑了,书仰尝过男人的滋味,他知道花赋这样子代表什么。
如果不能劝住花赋,他今天会被花赋强迫。
“花赋,你喜欢我对不对?”书仰不再挣扎,而是小心的问花赋。
“我爱你。”花赋毫不犹豫的回答书仰,他一直都深爱着书仰,如果不是花煜,他们早在一起了。
压下恐惧,书仰道:“既然你爱我,那就应该尊重我,我不想做这种事,你不能强迫我。花赋,别让我恨你,如果你执意要做,我一定会恨你。”
像是这样说不够保险,书仰继续道:“有的错误无法被原谅,我希望你别对我犯下这种错误。”
他抬起手,手指有些颤抖的抚摸花赋的脸颊,想安抚花赋暴躁的冲动,他没有把握能让花赋听话,可是他不得不尝试。
如果什么也不做,那么事情就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花赋粗重的呼吸声,不过呼吸声也在渐渐平息,其中的欲望和愤怒潮水般退去。
歪着头让自己的脸能够被书仰的手掌覆盖,花赋闭上眼睛,犹如被降伏的野兽一样,竟然透出了几分乖巧和温顺。
如此模样的花赋让书仰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因为此时的花赋与花煜的模样完全重叠,甚至就连气息也一样。
只不过很快书仰就反应过来,花赋不是花煜,花赋是个不稳定的炸/弹,一会的温顺不能代表什么。
危险的感觉离开,让书仰如释重负,花赋已经没有攻击性,最起码他现在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侧脸亲吻书仰的手指,花赋说:“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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