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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 (一只小兽)


  “迈得动啊,”路浔捏着鼻子补充道,“刚刚不还差点儿做人家上门女婿了嘛。”
  白深看了他一眼,放下小蒲扇接着看自己的书,是一本心理研究方面的书,路浔愣是花了好几天也没能成功把一页看完,不知道这么枯燥的东西白深是怎么看下去的,看的时候还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白深倒了一碗药在旁边冷着,皱着眉头看着书,还拿着笔勾勾画画做笔记。
  路浔凑过去也看了一会儿,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回去,摸了下碗,往白深那边推。
  白深没什么反应,嘴里念着什么“弗洛伊德”之类的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书上又开始做笔记。
  路浔再往白深那边推了些,最后自讨没趣地拉回来,捧着碗低头喝了一小口。
  “这个研究取材不够……”白深小声嘀咕着取下眼镜,转了下笔,突然想起放在边上正凉着的药,喊了两嗓子,“浔啊!”
  “别嚎了,”路浔倒在地上吐着舌头正在呸呸呸,“这儿呢。”
  白深愣住,“你在干嘛?”
  “苦,”路浔苦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这他妈是热可可的味道吗!”
  “……啊,”白深应了一声,“剩下的赶紧喝了,不然该冷了。”
  路浔看着他翻了个白眼,白深举起拳头啧了一声,路浔只好乖乖端着碗一口闷,闷完就倒在地上灵魂出窍。
  白深赶紧剥了一颗酸角糕糖放进他嘴里,“还魂丹。”
  路浔嚼着坐起来,“这么苦?”
  “……是啊,”白深笑了,“有点儿。”
  “是他妈有点儿吗!”路浔急了。
  “是很苦,”白深说,“忍一下,大概喝几个月就能……”
  路浔一把掐住白深的脖子来回摇晃,“再说一遍!”
  “不,先喝半个月,”白深立即改口,“看疗效。”
  路浔像走火入魔了似的心里有团怒火熊熊燃烧,他猛地凑上去吻住白深,舌尖是剧烈的苦和清甜的甘。
  白深吧唧吧唧嘴,“体会到了。”
  这件事显然还没完,路浔打死也没想到,这药每天都得喝,而且至少喝两次,而且每次至少两碗。
  每次他用永远无法释怀的怨恨地眼神瞪着白深的时候,白深只好在一旁看热闹似的笑,笑完了做出一个亲亲的动作,不过路浔坚信亲一下是完全不能让白老师体会到这药有多苦的。
  “要不你也来一碗?”路浔问。
  “我喝了急火攻心怎么办,”白深说,“这药很贵的,不要浪费了。”
  “我给你败火。”路浔说。
  白深看着他啧啧两声,“说话要点儿脸。我们明天就去接然然回来了,别让小孩儿听见。”
  “她不懂这些。”路浔理直气壮地说。
  “放你的意大利屁,”白深没好气地呛他,说完又绕了回来,“反正我不喝,你要是上火了我洗好躺着给你败火。”
  “白老师,说话要点儿脸哦,”路浔说,“小孩儿会听见的哦。”
  白深笑起来,“神经。”
  那天晚上路浔连续第很多天做噩梦了,虽然白深以前都睡得像死猪,不过打从葡萄牙回来之后,他晚上一直都没睡太沉,留心着路浔的状况。
  他不知道路浔究竟梦见了什么,路浔自己不说,他也就不好问。
  路浔再次惊醒的时候,白深突然翻身过来抱紧了他,腿搭在他肚子上,压得他有点儿喘不过气。
  “浔,咱们明天去西班牙吧。”白深说。
  “……嗯?”路浔显然还迷迷糊糊的。
  “巴塞罗那,流浪者大街,你答应过我的,反悔了?”白深问。
  “……嗯?”路浔还是这个反应,“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咱俩去安达卢西亚的时候,”白深说,“那会儿还不太熟。”
  路浔沉默半晌,什么也没说出口,不知道是应该夸白老师记性好,还是骂他一句莫名其妙。
  “怎么突然要去了?”他问。
  “怕你忘了,”白深说,“不对,你已经忘了。”
  路浔沉默着,没说话。
  “明天早上喝一次药,第一个疗程就结束了,中间可以歇几天,”白深说,“然然可以推迟几天,回来我们就去接她,不然明天接回来了就更不好走了。”
  “我……没钱了?”路浔犹豫地说。
  “我有,”白深说,“而且你卡里还有啊,我算着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路浔也就不好拒绝了。他们俩都很清楚为什么突然要去西班牙,而路浔又为什么不想去。
  他俩没带多少行李,说走就走地飞到了巴塞罗那。
  这里有各色各样的流浪艺人,他们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喂猫,有人弹琴,有人聊天,有人画画。
  这里说的是白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不过有自己专业翻译级别的男朋友,也就不成问题了。
  两人并肩坐在一颗悬铃树下,还没等路浔开口说话,白深就凑近吻住了他。
  路浔伸手推他,白深却把他拉紧了些,更深入地吻了下去。
  就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无数眼睛的注视下,白深吻着他,不遗余力,毫无保留。
  白深希望在这里,留下对于路浔而言更加深刻难忘的回忆。以后每当他想起西班牙或者葡萄牙,能先想起这个让他们脸红心跳的吻,而不是在这里经历过的伤害。
  周围有欢呼声,有旁边拉手风琴的大叔的猫在叫,有流浪艺人演奏的爵士音乐,也有人按下了快门然后塞了一张照片到路浔手里。
  “我们下午去跳伞。”白深温存而含糊地说。
  “什么?”路浔的呼吸不太稳。
  “路浔,有我在,”白深说,“什么都不用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哟。

  ☆、奔赴 (正文完)

  时间如白驹过隙,兜兜转转连轴转,又是一整年。
  *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在西班牙跳伞,伴随着惊恐和惧怕,从三千米的高空跃下去,享受风,享受自由,也享受爱与被深爱着。
  “不行了,”路浔穿着一身装备,紧张地回头看,“白深,我不行。”
  “你可以,”白深被最后检查好了安全设备,看着路浔一笑,“我先跳。我也害怕,但是一想到有你在,就安心了。”
  他讨厌失重的感觉,不过在狂风刮着耳畔的时刻中,他觉得所有的疯狂都会是路浔心里比囚禁更有意义的事情。
  *
  这一年里,路浔悄悄把白深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他根本看不懂的诗投稿到了出版社,白深以“野鹤”的笔名出版了第一本诗集。
  “为什么叫野鹤啊?”路浔翻着出版社寄过来的成品问道。
  “闲云野鹤,”白深说,“我现在就挺闲的。”
  “你很忙啊,”路浔放下书,走过去给他揉揉太阳穴,“辛苦我的小情人。”
  “说得就像是偷情一样,”白深笑了,“十分钟之后给你听写成语。”
  路浔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
  白深从抽屉里拿出新华成语词典,戴上眼镜瞥他一眼,“不服啊?闲云野鹤都不知道还有脸犟?”
  路浔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本像咸菜一样的皱巴巴的听写本,拿着笔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领养了然然。
  “咱们什么时候能在晚上睡啊?”经历一场世纪大战之后,路浔洗完澡仰躺在白深肚子上说。
  “暑假然然要去夏令营,”白深踢了他一脚坐起来,揪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抓住时机,路先生。”
  “快点儿,”路浔抬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去接然然放学了。”
  白深给他吹干了头发,手指插进去胡乱地抓了抓,“真帅。”
  *
  这一年里,路浔配合着治疗,每天都得吃一大把药。
  “然然!七点了!”白深一边洗碗一边转头喊道。
  然然例行公事,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面,关了电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把每一瓶该吃的药都按量取好,再倒了一杯温水往前推。
  “等会儿的!”路浔正看到精彩部分,伸手去抢遥控器。
  然然捏着遥控器严肃地瞪着他,抬手指着药。
  路浔皱眉,也不甘示弱的瞪她,“白慕寻,不要太过分!”
  然然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路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然然乖,别告状啊,现在就吃。”
  白深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正仿佛渡劫一般仰头咽着药的路浔,没忍住笑了,“有本事别怂啊。”
  *
  这一年,小白金和隔壁大爷家的小母狗生下了一堆小崽子。
  “牛逼啊,”路浔看着一窝小狗拍拍小白金,很是骄傲地说,“居然把狗界智商扛把子之一的拉布拉多给搞定了,还弄出来一堆。”
  “金毛智商也是扛把子啊,”白深摸着还眯着眼睛打瞌睡的小崽子们说,“这群崽肯定聪明得很。”
  “留一个儿子咱养着,”白深看着小白金说,“我会给其它的那些崽崽们找个好归宿,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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