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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 (一只小兽)


  他回头看着美人痣,“吓唬谁呢?”
  “你,”美人痣站起来,“我要你做完决定再走。”
  “我做完了。”白深说。
  “你确定?”美人痣走近,紧盯着他。
  “确定,”白深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我会好好谢谢你,不仅帮我证实了我的清白,还让深海有正大光明地收服九天的理由。”
  白深不顾后果地往门外走去,美人痣准备追上去,却被高山挡住,“队长,不能伤他。”
  美人痣只好停住脚步,看着他一步步离开。
  “我有的是手段让他在深海待不下去,到时候,除了来投靠九天,他也没有其它去处了。”美人痣说道。
  九天不敢拿白深怎么样,只能耍些阴招把戏。惹了白深就是惹了深海,两个组织实力悬殊,否则他们也不会来挖走深海的高手。
  要想让九天更强大,不仅要溃败敌军,还要充实自己。而挖墙脚这件事情,一举两得,实在是上上策。
  白深一路回到深海,李恪等在他房间门口,开门走进去。
  “怎么样?”李恪问。
  “还能怎么样,”白深心累地瘫在床上,“我就该录个音让大家伙儿都听听那些人说的什么骚话。”
  李恪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别担心,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们确实是不能拿我怎么样,”白深说,“但他们可以借深海的手拿我怎么样,到时候我就真的不怎么样了。”
  李恪靠着桌子低头点燃一支烟,“他们这次准备了很久,是有心要你。”
  “还有人无心要我呢?”白深也笑。
  “有,不过既然是无心,处理起来不算太麻烦,就没告诉你。”李恪说。
  白深坐起来,仔细打量着李恪,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
  “解剖我呢?”李恪问。
  “没,”白深说,“我就是觉得,你怎么这么能扛。”
  李恪没说话,打开门走了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看着白深说了句,“有事情随时找我。”
  李恪走后,白深一个人在房间里,仔细想了想现在该怎么办。
  他在深海的人缘不差,甚至受很多人的欣赏,不过也难免会有嫉妒的人暗中作祟。深海组织庞大,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
  管理层的人,情分固然讲,只是团队利益摆在眼前,牺牲一个两个人也是理所当然。
  而九天既然有心要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最近两年深海和九天的交易基本白深都有参与,这样一来,九天很容易在当下和未来的交易中给出一些诱人的条件给深海。
  九天是要暂且牺牲当下的利益,去换取更长久的利益。一个个寻找他们需要的人,建造更强的团队软件力量。
  在深海待着的接下来的两天,就很好地证实了白深的想法。九天给出了越来越多的“证据”,塑造了很多白深违背团队的假罪名。即使知道对方强词夺理,深海管理层的很多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含糊过去。
  他们现在要的是团队利益,白深可以理解,不过事情真的这样发展,还真让他有点儿心寒。
  他从大学就开始在深海做事,资历也不浅了,能力更是不在话下。深海对他而言,就像一个大家庭。在这里,有人关心他,有人调侃他,有人拥护他,有人照顾他……在这里交到的朋友,是他从小到大遇到过的最善良的一群人。
  管理层人员开会时,李恪很是焦躁地把手里的笔转个不停,到他发表意见的时候,他心里又突然平静下来,不慌不忙地开口,“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餐厅老板在饭里下毒,把你们脑子都给毒没了。九天肯牺牲他们当前的利益,我们也可以。我用我的职位担保白深和雾姐没有问题,这就是我的立场。”
  他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走出去,关门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会议室里的老大对剩下的人说,“他们两个没有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深海功不可没的人物。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也都是这么想的。”
  会议室里骤然安静,老大接着说:“但我也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我们和九天的关系牵扯到多方面的利益,甚至严重到可能让整个深海明年吃不上饭。而没有他们两个,我们顶多是少吃几口而已。”
  坐在会议桌旁的一个人开口,“九天挖到人后,借这段时间我们需要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还有很多组织等着从深海里拿走更多的人。”
  “就这样决定了吧,”老大的指尖一下下敲着桌面,“去和他们好好道个别,同事一场。”
  走就走了,可白深担心的是,深海的人大多知道他的名字,大家熟了在内部也一般叫名字。可他要是离开,名字就代表很多东西,说不定能够查到他的家里人。
  走到这一步,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他离开了,起码还可以尽力留住雾姐。他就一个年轻小伙儿,一份工作换了倒没什么,但雾姐有家庭,对她的损失会大得多。
  白深走到老大办公室门前,敲了下门。
  “我想通了,”白深说,“念在我们还有些情分,不要往下查了,也不要牵连其他人。”
  “什么意思?”老大看着他。
  “我自己走,”白深垂着眼睑沉静地凝视着地面,“就我一个人,九天那边我会去交涉。”
  老大有些不忍,“其实,深海没有人想要你走。”
  “嗯,”白深浅浅地一笑,“我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换作是你,我相信你也会这样做的。”
  “那枯叶蝶的事情?”老大问。
  白深顿时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会牵扯到别人吗?”
  老大沉声说:“会。”
  见他不说话,老大轻叹了口气,“对不起,白深。”
  “帮一下我吧,老大,”白深的声音有些止不住的微颤,“这么多年我就求你帮我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个驯鹿?”老大问。
  “对,”白深说,“他不能离开枯叶蝶,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老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尽量。”
  “谢谢,”白深抬眼看着他,“走了,老大。”
  看着白深往门外走,老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等到白深走到门口,他才叫了他一声。
  白深停下脚步,只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替深海谢谢你。”
  白深顿了片刻,终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走出去。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待在哪里。等到走出深海的大门,他靠着围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西班牙文“A Gritos de Esperanza”,他原本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意思是“希望的呼喊”。
  这是那次在安达卢西亚,他和路浔听到街边的流浪歌手唱的一首歌。当时路浔还帮他翻译了两三句。他就存了这个备注,当作路浔的代号。
  白深接通电话,“怎么了?”
  “我就无聊,和你说会儿话,”路浔说,“你们都在工作,连肖枭都有任务。就我一个人闲着,让我感觉枯叶蝶不要我了似的。”
  白深听到这话,心情骤然复杂起来,不禁红了眼眶。他扯出一个牵强的笑,“你再玩,枯叶蝶就真要开除你了。”
  “这是我的假期,我应得的,”路浔笑起来,“枯叶蝶要是开除我,那损失可就大了。”
  “不说这个了,”白深有些无力地靠着墙蹲下来,“我这里风景还不错,离康定不远,可以开车过去自驾游。”
  “是吗,”路浔问,“什么样的风景啊?”
  “有很多......”白深有点说不下去,顿了顿接着说,“有跑马山、折多山、新都桥,塔公寺、贡嘎神峰,还有海螺沟......”
  “听起来是挺不错的,”路浔说,“你在那边还好吗?深海的姑娘们有没有成天围着你送早餐送花啊?”
  “我挺好的,这里高原有点儿冷,”白深说,“你呢?”
  “我不好,”路浔说,“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深只觉如鲠在喉,沉默了半晌,才极轻地说:“挂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深海的大门,转身向外走去,一步一步,越来越远。

  ☆、催眠

  要是离开了深海,李恪还会是他的朋友吗?白深一路迷茫地想着。
  走到上次的客栈,白深上楼,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只有美人痣和高山在。
  “等很久了?”白深问。
  “确实很久了,”美人痣笑道,“为了让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我们可是准备两年了。”
  白深冷脸看着他,从自己的防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监听器扔到美人痣身上。要不是刚刚路浔给他来电,他挂了电话之后一直紧紧握着手机揣进兜里,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偷听着。
  “我刚刚说过的话,你都听到了?”白深问。
  “当然,我又不聋,”美人痣说,“还听到了你和朋友的谈话,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你的那位爱人打来的呢,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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