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厘米的娘子/小人儿养成计划 (昔言子)

“额……其实没必要发誓的，就算你反悔也没什么的！”章晟涵尴尬的笑着打圆场，她怎么会想到秦茹雪会说这样的话。“天打雷劈就算了，多吓人啊。”章晟涵不信这些的，但是她喜欢最后的‘随晟涵处置’。章晟涵邪恶的笑了笑，“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秦茹雪一脸为难，本来这些东西对她是可有可无的，可一想到当初的戏言竟然成为了现实后，她对这些东西的存在就肯定了。天打雷劈确实是太严重了，可如果不严重，她要是再让晟涵伤心了怎么办？方惜萱对她说过要好好想想，也对她说过晟涵这些年来的辛苦，晟涵为了不暴露她是女子的事，用布条死死的把胸包裹起来，每当晟涵去她家时，总会先在家把布条绑的比平时还紧，确认‘一马平川’后，才能放心的去秦家。而且章晟涵总是想法设法的讨好秦家人，虽然秦家人已经对章晟涵这个女婿非常赞许了，但晟涵总是不放心，她怕万一暴露了，秦家人或许会看在以往的份上，不把秦茹雪带走。“晟涵，我答应你。”这几天，秦茹雪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章晟涵的身份，也有了和她共度余生的愿望了。

“那晟涵现在便教我识字吧！”秦茹雪两眼放光的看着章晟涵。

章晟涵看着秦茹雪那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就来了动力。“来吧！”

一会儿过后，

“……”章晟涵吞了口口水，“这个……额……真的要说吗？”看着秦茹雪指着的字，章晟涵瞬间觉得不好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攻啊（自认为），怎么能说这么受的话！不行不行，到时尊严何在！

“莫非晟涵想反悔不成？”秦茹雪好笑的看着章晟涵，虽然不是很懂那些字，不过看章晟涵难以启齿的样子，秦茹雪就觉得应该是那些羞耻的话语。毕竟闺中秘语什么的，不可说。

“怎…怎么会！”章晟涵底气已经没了一半，‘反正只是教她认识字而已，就当她是小学生不就好了！’虽然秦茹雪有着比小学生还小的身材，可是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小学生好吗！哪有小学生长得这么成熟，这么漂亮，这么诱人……章晟涵默默地盯了秦茹雪一会儿，又默默的吞了口口水。“我教你可以，不过你每一次只能指一个字，我一个字一个字说！”连贯的一句什么的，太羞耻了，太弱受了。

秦茹雪也没想为难章晟涵，她的本意也只是认字而已。“好，那这个字？”

“不。”

秦茹雪一听，果真是中文啊。默默的把‘不’字记起来，又说着：“晟涵你不是说，这是外邦文字吗？”

章晟涵自打脸。‘呸！我干毛要说那种屁话！’“额…那个什么，我之前是怕你好奇心过重看这些书的，毕竟这些……你懂的啦~总不能随随便便给人看的啦！”降低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不好了。

“那这个字呢？”

章晟涵看秦茹雪没有再纠结下去，开心答道：“要！”

“那这个？”

时间，就在这么一字一句中度过了。

两人都洗完澡后，章晟涵把秦茹雪抱在床上，自己蹲在地上，拿来一瓶药酒，对着秦茹雪的脚直打量。“你这脚差不多快好了，过几天你就能活蹦乱跳了。”章晟涵想象出秦茹雪好了脚后一直狂跳的样子，‘真滑稽！’这么一想，章晟涵不自禁笑了起来。

秦茹雪觉得她笑的有点莫名其妙，“晟涵，可有何好笑之处？”

“没没没。”章晟涵收起了大笑，伸出手，对着秦茹雪温柔的说道：“来，把脚放在我手上，我给你揉揉。”

秦茹雪乖巧的把脚伸到章晟涵手中，脸上起了一丝玫红。秦茹雪总觉得，自己的脚好像总是很痒，特别是在章晟涵碰到自己后，那瘙痒更是频繁。可是当着章晟涵又不好意思挠，章晟涵现在正认真的帮自己的脚揉来揉去，中途打断肯定不好，更何况她作为‘大家闺秀’，又怎么能在别人面前挠脚呢！为了分散自己的感官，秦茹雪提问了。

“晟涵，你…你怎么会这些事呢？”

章晟涵想了想，“嗯……这是因为我小时候太调皮了，总是跟别的孩子打架，又不想让我妈知道我打架，所以自己的跌打损伤都是自己买药救搞定的。”打架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让章晟涵都觉得有些烦了，渐渐的，她已经对这些话语不感冒了，甚至对别人的话都不感冒了。后来她总是孤单单的一个，正是因为她对别人的事、话都不起心，也就很难有朋友了。

第三十一章

“晟涵这些年过得还好吗？”秦茹雪听章晟涵这么说，挺担心的，虽然现在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秦茹雪担心章晟涵心灵受到伤害。

“勉勉强强过得去。”章晟涵揉着秦茹雪的脚，看着差不多了，说：“别说这些了。你还是告诉我，你那时候有什么好玩的吧！”

“好玩的？”秦茹雪搜寻着脑海里的一切，“孔明灯吧。”想起孔明灯，秦茹雪心里就暖暖的。

“孔明灯啊，现在也有。还有吗？”章晟涵询问道，‘真不知道这架空时代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秦茹雪寻思了一下，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好玩的了。这‘好玩’的还是章晟涵带着自己去放的……“似乎没有了。”

“没有了？那该多无聊啊，每天都没有什么事打发时间吗？”

“有的，早晨便要早早起床，为家人们做饭菜。还要打水，给爹娘们洗脸漱口。等吃完早晨后，男人们便要下田做工，女人便在家做女红挣钱。等到差不多午时，女人们便要做饭了，做完饭，男人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吃完饭，便继续开工。男人在外头，便要顺便捡些木枝回家当柴火……”秦茹雪大概大概的说了一些日常，却发现章晟涵此时正目瞪口呆。“晟涵？”

“你……你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吗？”看茹雪也还没几岁，难道从小都是这么过的吗？说起来，茹雪几岁了？

秦茹雪点点头，“嗯，怎么了？”这些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平常人家大都是这么过的啊。

“多么可怜的娃啊！对了，茹雪你现在几岁了？”虽然都说年龄是女人的秘密，但是也只是针对现代人的，章晟涵相信秦茹雪没有这么迂腐的想法的。

“年芳二九。”

“二九？二十九？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这可比章晟涵想象中的要大多了。现在一直有些人说自己年芳二八的，这些人的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八岁，所以章晟涵第一反应就是二十九岁了。

秦茹雪有些不悦，‘难不成自己看上去那么老吗？’秦茹雪皱着眉，“二九十八！我今年十八了！”自己哪有二十九岁那么老！

“！”章晟涵睁大双眼，“你才十八？刚成年啊。好小……”就说嘛，茹雪哪有那么老啊！

秦茹雪嘟着嘴，‘晟涵怎么回事呀！一回说自己老（大），一回说自己小的！我哪有那么老（大），哪有那么小的！十八在那时已经很大了好吗！’

章晟涵终于发现秦茹雪有点不开心了，“啊没没没，你不小，你不大不小，年龄刚刚好。”章晟涵看秦茹雪有点被自己哄开心了的迹象，就更加努力的讨好她。可一想到秦茹雪这么小，就要做这么多事情，‘果然出生的年代不同，经历也不同。’看秦茹雪一脸‘我这样做很正常’的样子，章晟涵就觉得可怜。望着秦茹雪的眼神也变为了怜悯。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秦茹雪被章晟涵这么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章晟涵也意识到自己看的感觉不对，“不，没什么！”为了转移话题，章晟涵特地看了下时钟，“嗯，十一点快半了。茹雪你困了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章晟涵感觉自己已经困了，明明下午都睡了那么多了，还是困。‘是最近太忙了吗？’

秦茹雪看出来章晟涵有些困了，不想给她困扰，就说：“嗯，是该睡觉了。”虽然她现在一点儿都不困……

不一会儿，章晟涵就睡着了。可秦茹雪睡不着啊！秦茹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是睡不下去了，秦茹雪就起身，干脆不睡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11：45。”秦茹雪想着，‘也不知自己是晚上何时长的，要不，今晚便不睡了，来等长大？’秦茹雪觉得这不错，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该把这衣服脱了，要不又该撑坏了。’秦茹雪身上的衣服是章晟涵刚刚出去时在婴儿用品店买的，婴儿的衣服穿在秦茹雪身上还是挺合适的，就是有点宽了。

秦茹雪看了看床上的章晟涵，虽然章晟涵已经睡着了，可秦茹雪还是没脸皮在她面前脱衣服。羞红着脸，秦茹雪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进了厕所，把门轻轻关上但不合上，秦茹雪一个人是不可能在关着门的厕所里出来的。

进了厕所后，秦茹雪找了一个比较干的地板，就在这上面脱衣服。幸亏章晟涵没有看到这勾人魂的场景，否则她的魂真要被勾走了。

夏天的夜不比冬天那么冷，可章晟涵房里还开着空调，秦茹雪脱完衣服站在那，也是极冷的。她不禁蹲下，双手环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