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吃饭,吃的那些药也太苦了,还闹胃疼,要不是酒店有事儿我就准备在家里窝一天,现在就想回家睡觉。但是事情没解决完呢。”
“是吗?”
“恩,我骨头疼,好累啊!”
“那早点回家吧,阿鸿把酒店管的特别好,你既然放权给阿鸿就不要事事都问,免得让别人觉得你不放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知道啦。你注意身体啊。”
楚洛挂上电话。欢呼着继续玩。
严慎看看手机,侧侧头。
承认楚洛的话,真的太墨迹了,一个问题来来回回的讨论还不会确定下来,每天三个小时严慎都困得慌,那叫老太婆裹脚布啊。
给家里打电话,阿姨都说楚洛吃的不多,回家后就懒洋洋的,打游戏都没多少精神,往卧室一钻一天不下楼的。不吊水了,但是吃一些药,吃药也不见好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呀。
严慎出差十天,三十条的商讨内容,只有一条过了,其他二十九条还在磨叽磨,严慎一看这办事效率,这一年都耗在这也不会有任何的进展。
严慎就把手里的合同交给了菲律宾赌场的负责人,让赌场负责人和政府谈,这里边的内容,一条也不能动。他们答应了就给我打电话,需要商讨的就把问题集中,找机会再继续讨论。
严慎又给楚洛打电话没人接,严慎思考再三就提前改了机票回国了。
担心楚洛,精神不好,喜欢睡觉,还有些咳嗽食欲不振的,这感冒是不是时间太长了,都二十来天了。还是赶紧回过去看看,把楚洛在带进医院做个检查比较好。
他是临时起意回来的,出机场就有出租车,也没给阿鸿他们打电话来接。直接回别墅了。
家里的保姆阿姨做了好几年了,两位主人一点架子没有,有时候回乡下楚洛有时间都亲自开车送回去,说是保姆其实就是这家的一份子,看到严慎回来了,满脸的担心。
“一早就走了,这两天咳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忙什么,浑身的烟味。让他去做个检查是不是肺炎了,他说是烟抽多了。这么下去也不行啊。”
“又去哪了?”
“这几天一直在酒店。”
严慎放下行李马上转去酒店。
严慎一出现在酒店门口,阿火转身就跑。
严慎眉头一皱,恩?
哪也没去,直奔赌场这个楼层,就看到赌场大厅乱七八糟的,有一桌客人再说,搞什么,好不容易来了七对就要赢了,跑什么呀!
眼神如炬扫过全场,保镖有些不自在,美女荷官们想笑不敢笑,阿火站在一边努力的扯着客人的袖子让客人闭嘴,阿鸿陪着笑走过来。
“严先生,你回来了,不是说这次出差少说也要半个月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怕有人翻天。”
“小爷怎么会呢,小爷,小爷一直在专心养病。感冒呢,难受着呢。”
严慎瞟了一眼阿鸿。阿鸿暗叫不好,这无银三百两的话说的多余了,难怪严先生要笑不笑的嘲讽他。
“人呢?”
“办公室休息呢。”
严慎直奔办公室。
阿鸿低着头赶紧给小爷汇报,严先生看起来要发火了!
消息不等发出去,严慎一个冷眼看过来,阿鸿背过手去,假装云淡风轻。
楚洛把电热宝藏到被子里,把暖贴贴在额头上,在听到办公室的门一响,刷一下撕掉暖贴,盖上被子闭眼装死。
严慎抬手摸摸楚洛的额头,黏糊糊的。就像胶带撕掉以后那种黏。
侧头看了一下垃圾桶,一个暖贴丢在里边。
严慎假装没看到。
“好烫啊。还发烧呢。”
严慎担心的开口了。把手伸进楚洛的脖颈,手指贴着皮肤,不凉不热的。
“怎么就不退热呢。”
严慎说着话,把手往被子里伸,摸到楚洛的腰侧,烫手了。兔崽子把什么放被窝了?
“你回来了?”
楚洛意识到电暖宝在后腰那边,怕被发现了,赶紧睁开眼睛,侧过身,用屁股挡住了电暖宝。
好虚弱的咳了咳,压着嗓子。
“不放心你。这感冒的时间也太长了。去做个身体检查吧,是不是身体里有炎症?怎么到现在还在发烧啊。”
严慎皱着眉头特别的担心。
楚洛能说我这是贴暖贴贴的吗?那不就露馅儿了吗?
“想你想的。”
楚洛撒着娇往严慎的腿上一枕。
“你走了十天多,我每天都好想你,一想你我就发热。”
“宝贝儿啊,你这不是发热你这是发骚啊。”
严慎一本正经的说黄嗑。
“都怪我,这破身体,手术前手术后的这都快三个月了,都没有和你好好亲热,你血气方刚大小伙子,欲望强些,我前段时间养病没办法满足你都是我的错。但现在没事了。我身体好了。你等着啊。”
严慎摸摸楚洛的脸,站起来。
楚洛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剧情走向不对啊,应该说一句我也想你,亲亲热热的亲个嘴么么么哒一起回家不就行了吗?这是啥意思啊。
楚洛猛地坐起来蹑手蹑脚的从门缝看严慎去做什么?就看到严慎去锁门了。
楚洛卧槽一声,严慎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解扣子。
西装外套丢到一边,领带扯到一边,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
第二百零九章 玩
楚洛手忙脚乱的窜上床,把被子围在胸前,就像无辜少女被大流氓吓住了一样,被子就是最佳防御武器,抱着被子瞪着无辜的眼睛瑟瑟发抖。
严慎勾唇一笑。
“来,脱衣服,咋们好好亲热一回,我给你灭灭火!保证你做完以后头也不疼了也不发烧了。屁股疼两天就好了。”
楚洛吞了吞口水,严慎现在邪魅狂狷的,袖子卷起来,利落的抽皮带,那样子不是准备和他嗯嗯嗯,像是要用皮带把他打一顿。
“咱们都是男人,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年前年后咱们有三个来月没有做过了吧,所以呢,你该理解我这种急切。我不保证你爽,我保证你疼!脱裤子!”
说着伸手去扯楚洛的棉被。
“不不不!医生说让你不要剧烈运功!”
“上个月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可以适量运动!”
一把抓住楚洛的脚脖子用力一扯,翻身上床就跨坐到楚洛的身上。抓住楚洛的长袖T恤就往下扯。
“没有,没有东西!”
楚洛还在垂死挣扎,左躲右闪的,他可不敢挣扎的太用力,这要是一下把严慎从床上踹下去,摔到头了怎么办啊。这就处在下风,被严慎吃的死死的,按着肩膀扒衣服!
“不是更好吗?疼得厉害点!”
楚洛一听,眼睛瞪圆了,扯开喉咙大喊着。
“救命啊,强奸良家妇男啊!”
“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喊破……这浓浓的土匪风啊,楚洛演不下去了,笑场了。
严慎也笑的保持不了冷脸,趴下去在楚洛肩膀重重咬了一口。
小崽子,就会气人!
疼的楚洛哎哟。
“打几天牌了?不是说病了吗?你养病就是在牌场吗?”
严慎恨铁不成钢的又掐了他一把。
太气人了,装病去打牌,这不是闲的吗?
“我手痒痒。”
楚洛从他身下钻出来,不闹了啊,好不容易回来了,咱们说说话。
七手八脚的把电热宝勾上来,放到严慎的脖颈,严慎颈椎有点问题,一冷就脖子疼,这么贴一贴舒服。
他经常头疼有时候也是颈椎问题。
“我好久没打牌了,在家养病好烦啊,打游戏也没人和我玩,阿姨还一直管我不要打游戏,我就出来打牌。又怕你不答应就骗你。”
“你骗我也不许打牌啊,你一把能决定一个餐厅所有权的。我和你说过什么,打牌就打小的,再说哪有天天打牌的?还头疼屁股疼的吓唬人,装病不工作去打牌,你这是玩物丧志。”
“请的负责人太能干了,我无事可做啊。”
“那你就和我去谈赌场的事儿啊,我也不懂赌场。”
“但是他们太墨迹我烦的慌。”
严慎不反驳楚洛的话了,思前想后。
“是你把我骗出去谈生意的?你嫌他们烦就丢给我了?”
完蛋了,被严慎发现了。
楚洛眼睛一转,按住严慎凑上去就亲吻。
说这个干嘛,大好时光小别重逢,你来吧!咱们亲热亲热,我的办公室有很好的隔音,所以我喊破喉咙别人也听不见的!
阿鸿他们担心小爷被收拾,严先生看起来很好说话其实发火也很吓人的。他们俩要是吵起来呢?
小爷打了一周的牌了,比上班还积极呢,到时候就来,一直打到晚上七八点,在酒店吃了饭再回去,知道家里的阿姨和严慎一条心,就在阿姨面前装病,装胃口不好,其实他是在酒店吃饱了再走的。弄出一副感冒没好病气恹恹的样子,假装还没有好。至于咳嗽?打牌他抽烟啊,赌场也不是禁烟区啊,一手烟二手烟的他能不咳嗽吗?
什么事也不管,就算桌上的文件丢在一起了,他就去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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