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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 (似融)


  回答他的是江姜长久的沉默。
  “我说完了,你可以开枪了。”郁容哼笑着催促了一声。
  他甚至抬腿顶了顶身上的人。身上人紧实饱满的臀肉压在他的大腿根部,轻而易举地就叫人心猿意马起来。
  “咚——”一声闷响,是枪械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下一秒江姜强硬地掰起郁容的下巴印下了一个噬咬般泛着血腥气的吻。江姜在唇齿交缠间含糊道:“我讨厌你。”
  郁容坐了起来,又缓缓地推开了他一点。郁容的舌尖碾掉了江姜眼睫下方欲落不落的泪珠,然后轻慢又笃定地说道:“你爱我。”
  江姜在黑暗中凝视着郁容那张与他烂透了的内里全然不符的完美脸庞。
  江姜有些颓然地心想,我总是输。
  他分明是笑到最后手握郁容那一颗并不如何漂亮和干净的真心的赢家。
  ——可他赢得一点也不痛快。
  ——他赢在了那么多企图往郁容身上扑的人所没有的对等身份上。
  ——郁容阻止不了他死缠烂打一般的接近,又拒绝不了他放下的诱人筹码。
  只能放任他温水煮青蛙一般撬开他和齐凯言本该坚固无比的感情。
  “我不要爱你了。”江姜重复道。
  郁容似乎并不在意,他揽着江姜的腰坐起来了一点儿,然后手就不老实地扯开了江姜宽松的衬衣下摆探了进去,“那不爱就不爱吧,喜欢我就行。”
  江姜在郁容炙热有力的手掌下毫无还手之力的软了腰。
  他刚要动,那只和郁容拷在一起的手就被郁容完完整整地扣进了掌心,而后十指相嵌,仿若亲密无间。
  江姜下意识地抓上郁容结束的臂膀,他有点儿用力,可能掐疼了郁容。
  因为下一秒就被男人抓着后脑的长发往下扯了扯,强迫意味地逼他扬起了头。
  郁容亲吻了一下江姜的唇角,又咬了一口江姜的唇瓣,却刻意忽略了男孩微张的牙关,不与他接吻。
  郁容推开了被子,他旷得久了没什么耐心做前戏,只是略脱了一点自己的睡裤,粗暴地扯下了江姜的裤子就强硬至极地生生插了进去。
  江姜从来没在郁容的床上吃过这种苦头,当即眼泪就掉了下来,什么骨气尊严爱恨情仇都忘了,只会泪眼朦胧略张着口向郁容索吻以求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江姜终于缓过了气来,他腰还软着,但还是嘴硬,“我也不喜欢你了。”
  却没曾想郁容一听就此干脆地停了动作,他这阵子旷了那么长时间,插在江姜穴里的坚硬性器烫得吓人,但脸上却半点没露。
  郁容一手按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管落在两人的侧脸上,给此时此刻添上了一层朦胧暧昧的人造温情。
  郁容轻插了一下,语调却仿若事不关己地随意问他,“那这算什么?”
  江姜仰头吻他,自己动着腰讲男人的阳具吞吃的更深了一点,他咬着郁容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道:“分手炮啊。”
  郁容往后躲了一下,然后略微推开了江姜,耍赖道:“那别打了,不想分。”
  江姜有点恼了,他推了郁容一把,冷笑一声,“那你他妈有本事别硬啊。”
  郁容想了想,侧过脸看他,眼神柔软,语调粘滞,带着点儿他得心应手无往不利地撒娇意味,往身上人湿软紧实的穴里插了两下,“那先打?打完我再求个婚?”
  江姜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郁容的颈窝,郁容心想:这次倒是硬骨头了,求婚都哄不懂了。他边操他,边漫不经心地问:“真要分啊?”
  “又没在一起过。”江姜咬着郁容肩颈的一块儿软肉,脑子都是麻的,说出口的话半点儿也意识不到,却还是在怨他。
  “那劳驾记得走的时候把你刚才翻的那件衣服拿去丢了,为了等你去翻一直没洗,不想要了。”
  郁容有些愤愤地掐了一把江姜紧实的腰,他半点儿没留力道,肯定是要青的。
  江姜还是走了,在郁容还没来得及撕破脸皮强留他的时候,他就一管镇静剂按进了郁容的脖子里。
  他也带走了郁容说的那件衣服。
  那件被郁容穿去陶佳戚婚礼的衬衣。
  来之前,江姜是真地想过要郁容的性命的。
  江姜自觉自己这一辈子除了小时候那点挫折算是顺风顺水,没道理他这样犯贱地伏低做小了还被人白当梯子踩。
  他活了二十年没摔过这样大的跟头,可事到临头,他翻出了那件衣服里的监听器,听完了全程之后还是犹豫了。
  江姜想至少他还愿意费力算计我。
  江姜理所应当地彻底心软了,毕竟他并不是像郁容那样生来就无情果决的人。
  相反他喜欢艺术,敏感脆弱,多思细腻。他身上的那些狠辣决绝更多的是在经年训练中被他的姐姐教出来的惯性。
  他能够脸对脸地、毫无心理负担地扭断一个不相关的人的脖子,却无法在事后不去回想。
  在江姜回到这片土地之前,去见了他的姐姐最后一面。
  那个女人似乎终于不再嫉恨他了,她终于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自己的胞弟。
  并且聪明至极地把自己余生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这个唯一全身而退的弟弟。
  这一切无一不叫江姜生出世事回环的滑稽感想。但他又感谢自己的姐姐,感谢她无意之中又替站在岔路口不知去处的自己,再一次做出了决定。


第59章
  “齐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帮您,只是郁总已经离职有一段时间了,我只是他曾经的下属,现在他不是公司的人,我自然也联系不到他。”
  即使心知肚明自己的前老板已经和电话那头的人分手。
  叶彤的态度仍旧是好的,可虽然她的话讲得客气极了,但是齐凯言注定是要失望的。
  虽说没有大张旗鼓放出风声去,但是郁容显然是存了断干净的心思。
  齐凯言能接触的人都被他分分明明地仔细交代了。当然也不会有谁去触此时风头正盛的郁容霉头。
  但叶彤做事一向是稳妥的,这头客客气气地挂了齐凯言的电话,转身就给郁容打了过去。
  这不是齐凯言这一阵第一次尝试联系她了,叶彤自觉要和郁容交代一声。
  “大少……”叶彤一开口就显出了她如今的不一般来。
  齐春苗与何年的那件事她做得漂亮。如今即使郁容不再是她的顶头上司,叶彤也是能够有资格叫一句少爷的自家人身份了。
  叶彤阐明来意,郁容听了似乎也有点不解,在他的印象里齐凯言素来是个要面子强自尊的,断然做不出来分手之后拖泥带水纠缠不休的事情。
  郁容想了想便问她最近齐凯言那边是否有什么异常。
  叶彤回忆了一下……“应当是没有的。一切照旧……就是自那日陶小姐婚礼之后他请了一个长假。”
  “那就拖着吧,我该说的话都同他说完了。时日久了也就拎得清了。”
  郁容淡淡做了指示,但他说完顿了一下,“你给他带句话,就说好聚好散,是我对不住他,有什么条件让他自己开。”又点了一句,“说得客气点。”
  叶彤赶忙应了下来。
  就在隔日,齐凯言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这次他的措辞更加恳切真挚了一些,饶是已然老练成精的叶彤听了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但是叶彤独身带着两个幼子,亦是仰人鼻息过活,什么也帮不了他,只能尽量委婉客气地暗示道:“齐先生,我也与你实话实说,大少这边刚进去你也清楚,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
  且您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应该是比我们这种手底下的人要清楚的。
  您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他,大少可能半点风声都没听着么。”
  电话那头的齐凯言沉默了一下,继而开口,他的嗓音听起来疲惫极了,“我知道……叶彤姐我都知道,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大少要是愿意来见您这一面,还用您等到今日,又求到我这个曾经手底下做事的人这里来吗?”
  叶彤劝道:“大少同您过往不薄。齐先生,你不如向前看,这么多年了总不该白白蹉跎了。”
  叶彤这话讲得算是露骨了。
  齐凯言闻言呼吸一滞,“是他的意思吗?”
  既然齐凯言都这么问了,叶彤索性就把话说开了,“大少的意思是好聚好散。您要是想要什么补偿,自然是不用愧于开口的,毕竟算是他对不住您。”
  “可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可我真的帮不了您。”
  叶彤有些为难,同时她也不理解齐凯言此时的执拗从何来儿。
  在她看来,本就是拗不过大腿的胳膊,低头认了就是。
  且无论如何看郁容尚且念着两分旧情,凭着这两分情意走好聚好散,往后见面了说不定还能有点人情。
  如何看都是对齐凯言这种人而言最划算的路子了。叶彤不懂,齐凯言怎么就这么拎不清。
  难不成非要把情分消磨干净,十几年的时间换一场相看相厌么。
  在叶彤这里碰了壁,饶是齐凯言再不情愿,他也只能求到了陶佳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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