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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那次和宗冉在休息室被季律撞见,他忽然就生出了烦躁的情绪,他担心季律生气,也担心他会因此离开。在出去寻找季律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哄人的法子,甚至想着,如果季律真的要离开,那他遣散所有情人不知会不会让对方回头。
  后来在何家,他知道了季律过去的经历,他才明白对方为何对家庭如此渴望,那一瞬间,他对他的爱和怜惜掺杂在一起,让他生出想永远保护季律的冲动,所以他求婚了。
  可这份婚姻,最终还是被他搞砸了。其实他一直知道,最初对季律的那份动心,并不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贺致的影子,那个初见的舞台,季律已经闪耀到盖过了任何人的光芒,他看到的、动心的,一直是季律这个人本身。但这份感情,季律不会再相信了。
  这两年,他一直陷在懊悔中,失去季律的每一天都让他焦躁不已,他被爱情折磨得患得患失,他对季律思之如狂又渴之入狂。他患上了失眠,他开始疯狂地看季律的演出录像带,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这便是对他的惩罚。
  车内很安静,荣与鹤没有对季律的话做出回应,所以季律也无从得知他在想什么。
  正是这时,变故突生,前方有车辆醉酒逆行,司机紧急刹车不及。两车相撞时,季律下意识护住了荣柏,而他同时也成了荣与鹤的下意识。
  这一场车祸,没有人员伤亡,司机受伤最重却也救了回来,而荣与鹤也只是双腿骨折,其他倒没大碍。不幸中的万幸是,荣柏被季律抱着,又被荣与鹤护着,除了受了点惊吓,什么事都没有。
  荣与鹤的离婚协议书是在他做完手术后第三天送到季律手上的,他把孩子和一半的家产都给了季律,还定期付赡养费。
  季律在签字之前去探望了荣与鹤,对方正在病床上办公,见他来了,便让他坐。
  “下半年巡演的事,你再考虑考虑。”荣与鹤敲着键盘说,“我会安排好人手照顾小柏的,你好不容易复出,不要轻易放弃。”
  季律原本要说的很多话这话都说不出了,感谢和抱歉的话在他醒来后就已经说过了。
  “前几年,我是为了一己私欲拘着你,抱歉。”荣与鹤合上电脑,摘下那副薄薄的眼镜,冲着季律张开手臂,笑着说:“来最后抱一下吧。”
  季律起身与他拥抱,叹息着在他耳边说:“谢谢……其实这样于我们都好。”
  圈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荣与鹤的声音闷闷的,“以后我会来看你们的。”
  季律觉得拥抱的时间未免有些太久了,便想起身,但荣与鹤不放手,“好,你随时可以来,我不会阻拦你见小柏的。”
  他挣脱怀抱,坐回原位,“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不光是这次的事,还有从前,你对我的关心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我很感激。做不成夫妻,但我想我们还可以做亲人。协议书上的那些东西我会全部留给小柏,谢谢阿鹤,这一次真的要好聚好散了。”他也有些惆怅也有些伤感,但并不后悔离开荣与鹤,只是有些惋惜两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最后,还是祝你早日能遇到下一份幸福。”
  荣与鹤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还带了点病容,“小律,叔叔有没有告诉过你,离婚,不是不爱你了,是爱你才想放你自由。”
  “还有,送你玫瑰,是因为爱你,不为别的。”
  玫瑰花语是爱,他只是想在季律的每次演出之后都呈上一腔的爱。
  季律目光落在病床的床单上,无声叹息。
  那日从医院回去后,季律就签了离婚协议书。
  他带着小柏搬了家,荣家的那些帮佣他挑了些可靠的来用,顾嫂也在其中,她喜极而泣,毕竟荣柏是她一手带大的,且是真的爱他。
  原先的管家也跟着他,他有一日问季律有没有去过南边的花园。
  那地方荣与鹤也分给了他。
  管家说,那儿的洋桔梗开得正盛,有空可以带荣柏过去玩。
  原先是不是玫瑰花园?季律问。
  管家回说是,“但好几年前就铲掉了,只留了一小块,因为老夫人喜欢吃鲜花饼。剩余全种了洋桔梗。”
  季律点点头,继续做着手头的事,他最终没有去那片花园看过,他和荣与鹤的感情已经结束,没必要再留恋过去。
  下半年的巡演他接下了,在外演出的那段时间,荣柏被接去了荣家照顾,某日和孩子视频时,荣柏偷偷告诉季律,父亲的书房里全是爸爸的照片,有以前的也有现在的。
  季律嘱咐他不要偷看别人的隐私。然后转头便和荣与鹤说,锁好书房,扔掉照片。
  至于荣与鹤有没有照做,他就不得而知了。
  离婚之后,荣与鹤反倒更多地出现在了季律的生活里,他来看荣柏时,也会和季律说说话,两人心平气和地聊着天,说着荣柏的成长,也会分享彼此生活里的一些事,这时的他们,比任何时候都像夫妻。


第23章
  季律日记:荣与鹤最近真的是太闲…
  荣柏5岁那年,季律迎来了他事业的巅峰,如他
  年轻时所追求的那般,站上了最顶尖的舞台,与那些舞蹈大家齐名。
  这日季律从舞团回来,一入玄关便听荣柏在吵闹,说着不要吃菜菜要吃肉。
  然后是荣与鹤的声音,“什么都得吃,但什么又不能多吃,过犹不及,物极必反,懂吗?”
  小孩懂的成语少,只知道今晚这菜是必须吃了。
  这几年,荣与鹤不知怎的,卸了不少公务,手上虽仍握着荣家的实权,好些事情却都交给了荣家的旁支,于是他人就清闲了起来。季律有时忙,他就过来亲自照看荣柏,往往季律忙完回家他还在,陪着孩子做着饭,倒把顾嫂弄得清闲了起来。
  季律不知道他是在刻意接近自己,还是为了孩子。不过每每他一到家,荣与鹤只和他闲话两三句就离开了,并不留下吃饭。
  “爸爸回来啦!”荣柏小时眉眼像季律,这会长开了倒神似荣与鹤。
  季律抱起他的时候,荣与鹤也从厨房转出,“饭好了,去吃吧。”说着他便要回去了。
  季律以往都是不留的,因为留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再下去,两人就又要暧昧不清了,但今天不一样。
  “外面下雨了。”他说着就往荣与鹤腿上看去,“你的腿,还疼吗?”
  荣与鹤的腿,如今虽行走无恙,可一到下雨天就会犯疼,这其中的渊源还跟季律有关。
  当时他才能拄杖行走,便去看了季律的演出。结果不巧,那日正好有个阔少醉了酒往后台冲。自季律出道以来,喜欢他、想包他的不在少数,也有正经求爱的,但季律只冷眼瞧着,并不搭理,那些人自讨没趣便也作罢了。只有这个阔少,铁了心要追人,被拒绝数次后,更是喝了酒大闹后台,险些拿了个落地灯砸伤季律,好在荣与鹤帮他挡了。好巧不巧的,那灯柱砸在了荣与鹤腿上,就这样,他的一双腿算是落下了病根,可荣与鹤却说,这是他还季律的,让他别在意。
  当日天台上的事,荣与鹤有心悔过,季律却不想再提,不说接受道歉却也不责怪,从未因腿的事抱怨过分毫,正是这样的态度才最磨人,让荣与鹤两年都放不下,甚至余生都要惦记着这事。如今,他倒是以另一种方式偿还季律了。
  荣与鹤没留,他现在与季律保持着一种不近不远的关系,既不会近得让他厌烦,却也没有彻底淡出他的生活。
  季律以为他这算是放下了,直到他陪舞团里的一个后辈去心理医院,不小心撞见荣与鹤的秘书,就是那位秦秘书。他这才知道,荣与鹤这些年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秦秘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全说了。
  “......从你受伤后就有的毛病,整夜整夜睡不着,他就让我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这事还不让太多人知道,毕竟他在那样的位置,外人要是知道他有问题,荣氏的股价指不定得有多大波动。这些年一直没好转,”秦秘书抿抿嘴看他,“荣氏是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你当他愿意分给旁人吗?是不得已,这些年他的精神状态越发地差了,只是在你们和外人面前强撑着而已......”
  秦秘书知道荣与鹤这个心病是因季律而起,他的老板又惯会隐忍,任何事都面上不显,就这样,旁人又怎会知道他心里头的事。他说这么多,也只希望季律能放在心上,要是能安慰几句就更好了。
  季律也想着慰藉的事,但他是这么说的。
  “这么些年了,你就不打算再找一个人陪在身边?”这日他早早从舞团回来,荣与鹤仍旧在厨房做饭,顾嫂则带荣柏出去玩了,他就倚在厨房门口和里头的人说话。其实是有预兆的,比如近些年荣与鹤愈发地消瘦,只是季律没留心,他怕自己留心了会把一颗心都留进去。
  “不了,工作忙。”荣与鹤煎着鱼,背对着季律说道。
  “我帮你介绍一个?”季律说完就后悔了,他和荣与鹤离了婚,除了荣柏还联系着他二人,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怎么好随便介绍人过去。且说这种话,他自己心里都怪怪的,像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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