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 入库:04.10
“是姓何,两人感情不错,是顾公子生的你,他是生育囊的罕见拥有者,做研究的,常年深居简出,没多少人见过,这回要不是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我也没机会见他。”
季律总算弄清了那日在马术山庄,何先生对他格外关注的原因了。可问题又来了,他长了一张肖似顾先生的脸,何先生没道理不起疑心,都这么久了顾、何两家还没动静,季律想,他们大概是已经查清了他的下城区身份,和几年前一样,把他放弃了。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不肯回去的原因。”谢夷收敛了些许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不是我帮顾先生说话,他当年丢了孩子,险些崩溃,这些年也一直没放弃寻找,但凡有一丁点条件符合的,就立刻拉去做鉴定,结果你也看到了?连我这样的人,都有些心疼他了。”
季律轻松笑笑,“你怎么就认定一定是我,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贺致还有那么多相似的替身呢,难不成都是兄弟?
谢夷笑笑没回,只另开了个话题,“你还不知道当年那孩子是怎么丢的吧。”
季律摇摇头,他没打听过。
“当时我还在V区服兵役,这事都传到军营里来了。”谢夷回忆说。
这之后,季律听到了一出狗血的豪门大戏。
何先生与顾先生是青梅竹马,外人眼中的天作之合,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生了孩子,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却在这时出现了纰漏。
何先生有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养兄,因此十分嫉恨顾先生。
于是趁着顾先生出差之时,偷走两人的孩子,扔到了不知名的去处。后来无论何、顾两家如何逼问,他都不肯说出孩子的去向,疯疯癫癫的,没过都久就自杀了。
季律沉思,“没有血缘的弟弟......童养媳么?”
谢夷捏他脸,“我发现你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特八卦。”
季律笑着求饶,“唉,姐姐别这样,好疼啊。”
谢夷调戏他,“你在荣与鹤床上也是这么求饶的?”
“在我办公室讨论这些话题,合适吗?”荣与鹤西装革履,带着一副薄边眼睛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叔叔!”
谢夷点点他的脑袋,“没出息这劲。”说完转向荣与鹤,“来找你说V区的事,我的货被截了。”
荣与鹤并不惊讶,他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走近季律,俯身在他脸颊边吻了一记,季律点点右脸颊,荣与鹤笑着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说道:“给你推荐个人,去找夏青芜,他欠我个人情,会帮你的。”
谢夷似是不屑,“可靠吗这人?”
“他好歹在V区混了这么多年,总比我们这些外来人可靠。”
谢夷撇撇嘴,“行吧。”她临走前还调戏了会季律,惹得荣与鹤黑了脸才走。
“吃过饭没?”荣与鹤问。
“吃过啦。”季律回说,然后笑眯眯地指指电脑桌,“原来叔叔这么喜欢我啊。”说罢就起身,把椅子还给了荣与鹤。
荣与鹤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牵着他的手吻了吻,“是啊,你忙起来连叔叔都不见,能怎么办呢,睹物思人吧。”
季律也学着他,牵起他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猝不及防就含了一根手指进去,荣与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吞吐,眼神逐渐幽深。
荣与鹤抽出手指,一手伸到季律的衣摆里揉弄他的肌肤,一手插在他发丝间,压着他的脑袋亲吻。
两人越吻越激烈,季律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顶着的硬悍之物,但他下午还有表演,现下可做不得。
季律跨坐在荣与鹤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说,“好可怜的叔叔,心肝在怀里却不能爆炒。”
荣与鹤使劲捏他的鼻子,笑着问他:“那怎么办呢?”
季律啄了一下他的唇,“我帮叔叔含出来。”说着,就退到了荣与鹤的身下,高大的办公桌正好隐去他的身形。
他跪在荣与鹤的双腿间,解开他的裤裆拉链,隔着内裤吻了吻那条硬得不行的巨蟒。
季律掏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性器坚硬狰狞,柱头莹润,充血的经脉缠绕着柱身,使得本就分量不俗的性器看上去更宏伟。
他舔舔唇,吻了上去,嘴唇轻柔地从柱头吻到囊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荣与鹤的气息一下就粗了,他五指插进季律的发丝间,温柔地摩挲着,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椅上,垂眸看着身下的心肝,眼里流动着滚烫的性欲,像蛰伏的野兽。
季律吸吮着柱头分泌的淫液,他用舌头舔弄刮搔着那颗眼,然后张嘴含住性器,又因分身过于粗长,季律不能完全含住,剩下的部分只能交给手去伺候,用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荣与鹤的分身已经硬涨到不行,季律那点小打小闹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克制着要往季律嘴里捅的欲望,因为一旦这么做,这小心肝又该哭了,而这时候的哭,只会增强他的兽性。
季律伸出舌头去舔柱身,掌心包裹着柱头,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被他的另一手轻揉慢捻,性器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像被抹上了一层亮油。
荣与鹤久久不射,但他的下颌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吐出性器,下巴抵在荣与鹤的膝头,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道:“我累了。”
荣与鹤气笑了,把他拎起来放腿上,咬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一会,“什么祖宗,裤子脱了。”
季律拽着裤腰带,“不行的,下午还有表演。”
“乖,用你的腿就好。”
季律这才把裤子褪下,趴到办公桌上,夹紧了腿。
荣与鹤压到他身上,手掌卡着他的腰,死死固定住。紫涨的性器在他雪白的双腿间进出,还时不时磨擦着季律的囊袋。
荣与鹤的气息喷在季律的耳边,挟裹着热烈的雄性荷尔蒙,烫得季律的欲望也烧了起来。
季律腿软了,变松了,有些夹不住肉棒了,荣与鹤拍了一记他的雪臀,咬着他的耳垂恶劣道:“夹不住就换个地方夹。”
季律微侧过头,气喘不宁道:“可我好累……”
“你做什么不累?”
季律抿嘴,低下了头不说话。
荣与鹤见他这小可怜样,心软得没法,只得把他放到办公桌上,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荣与鹤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挂在手肘处,重新把分身放进去,挺动腰胯,摩擦在他的臀缝里,柱头的粘液打湿了他的双瓣,使得它看起来像一颗水润的桃子。
到达欲望的临界点时,荣与鹤让季律趴回胯间,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捅了几下,然后全部射进了他的口腔。
季律被荣与鹤的最后几下给弄疼了,他扯了几张纸巾吐掉精液,然后强硬地捧着荣与鹤的脸来了个深吻,“自己的东西自己吃。”说罢又揉着头皮气道,“秃了怎么办!”
荣与鹤抱着他,给他揉脑袋,“晚上回流庭,叔叔想吃你。”
第10章
季律日记:阿鹤,阿鹤,光是想到…
自上回的“下药事件”后,赫意就被退了团,离开那天还是被警方带走的。其他人对此一脸懵逼,背地里悉悉索索地讨论着,只有大禾和季律心里门清。
这样一来,《金猫记》的金猫位置就空缺了,艺术总监果断拍板由季律补上,兜兜转转的,这角色最终还是回到了季律手里。
《金猫记》要在下半年开展巡演,为其三个月,不过在那之前,拉琅还有一出大型舞剧要上,被称为史上最浪漫悲剧的《三夏之诗》将由首席宗冉和季律合作完成。
茶室包厢里,季律解开衬衫扣子,微露着锁骨和肩头,他双手环着荣与鹤的肩背,对方正埋在他锁骨上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我今天去拍宣传海报了。”
荣与鹤的唇从他锁骨游移至脖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然后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荣与鹤声音哑哑的,“什么。”然后去吻他的下颌和耳垂。
“他们说我的角色是用不正当关系得来的。”
季律进团一年都不到,跳了两次主舞,又即将要和首席合作一出大型舞剧,好多人都在背地里议论他有后台。
季律没有理会这些传言,要打破谣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实力。但这些话多多少少会影响他的心情,辛苦跳了十几年的舞,结果功劳却归在了荣与鹤头上,妈的,不服。
“心肝好香啊。”
荣与鹤一看就没认真听他说话,季律恼火,推开荣与鹤的脸说:“你没去和我老板打招呼吧。”
荣与鹤拂开季律身后的坐垫,把他压倒榻榻米上,分开他的双腿,身体挤了进去,吻了吻他的唇说:“你都说是风言风语了。”
“真没有吗?”
“放心宝贝,这是你自己得来的角色。”
“好叭,那——”季律还没说完,就被荣与鹤堵住了嘴,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赶紧扭过头去躲他的吻。
“还在外面呢,回家弄。”
他今天是陪荣与鹤出来应酬的,等客户走光了,两人就在空房间里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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