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你们都给我出去找。’管诺在公主府发着少爷脾气,可是公主府里的管事,并不听他的,公主走之前就有交代过,管诺的话,一律不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耳朵聋了吗?我叫你们快去找人。’管诺大声说道。
悫凝老远就听见管诺的咆哮声,心里叹气,‘管丞相如此人物,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子?哎~可惜了,管家注定要落寞了!’
‘表哥,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悫凝悠悠的说道。
管诺一看是悫凝来了,马上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又变成温和有礼的模样,笑着说道,‘公主,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现在外面不安全的。’管诺一直把自己当做是驸马的角色,事事都会过问一二,小时候是这样,大了也是这样。
悫凝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管诺何时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表哥,本宫去哪里,连父皇和母后都是不过问的。’
管诺一听,颇为尴尬,讪讪地笑着,‘公主,我来是有事的。’
‘何事啊?’悫凝低着头,看着玻璃杯中漂浮的茶叶。实在是懒着看他了。
‘公主,我听说王思佑去了青楼妓馆夜宿,现在就在青楼里和娼妓寻欢作乐,你说他被封为驸马,怎么还能如此作为,简直是太对不起你了。’管诺说的义愤填膺,心里实则笑到不行,王思佑,这次你死定了。
悫凝挑眉,抬起头看着管诺,问道,‘表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公主府?’
管诺不明白悫凝为何有此一问,只能老实的回答,‘戌时三刻左右来的公主府。’
‘那你可知,本宫是从哪里回来的?’悫凝接着问道。
管诺摇头,‘不知’
‘本宫从驸马府回来的,本宫一直在和王大人用膳,哪里来的青楼一说。还有,表哥说什么戌时三刻就来了,可是,那个时候,王大人才刚从内阁出来,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青楼,然后又让你知道,表哥,你说本宫说的是也不是?’悫凝语气淡淡的,实则气场很足,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管诺蒙了,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悫凝又说话了,‘表哥,下次不要让人再蒙蔽了,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去污蔑别人,这样传出去,管丞相要如何自处?’悫凝是在给管诺台阶下,毕竟是表亲,看在管皇后的面子上,也要放他一马,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是是是,我是被人蒙蔽的,请公主不要怪罪我。’管诺哈着腰,拱着手,额头渗着冷汗。这事是他欠考虑了,莽撞了,要是爷爷知道了,自己就完了。
‘天色很晚了。’悫凝说道。
‘是,我先走了,公主早些歇息。’管诺忙不迭的说完,转身带着小跑的离去了。
‘公主,小柳觉得,管公子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小柳担忧的说道。她不想公主和王公子之间出现问题,公主难得碰到知心的良人。
‘恩,管诺此人,阴险但却不狡诈,他没有那般的城府,小心应对就是了。还有,本宫书信一封,你派人连夜送到父皇手里,本宫怕这件事,还没完呢!’悫凝说道。
‘那公主,咱们回房吧!’小柳提议道。
一个时辰后
‘悫凝,我来了。’王思佑摸着黑进了房,脱了衣服,摸索着上了床,‘睡了吗?’
‘你来了。’悫凝睡得不沉,一直在等王思佑来,可是难掩困倦,就眯了一会。
王思佑看见悫凝强撑着等自己,心里有些心疼,也有些高兴,搂着悫凝说道,‘恩,我来了,困了就早些睡吧,我拍拍你。’说完就开始轻轻的拍着悫凝。
悫凝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孩子’说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睡去了。
两人一夜无梦,沉沉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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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昨夜接到密报,说有人密谋,要谋害朝廷,臣去搜查,结果密谋的人未搜到,却在青楼发现了十多位夜宿青楼的官员。’说话的是郑纪。
‘放肆,雍国祖制有规定,凡官员者,不得留宿青楼妓馆,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把他们都带上来。’雍景帝气的拍着龙椅的扶手。
‘皇上饶命啊,我等知错了。’十多位大人跪在地上,乞求雍景帝从轻发落。
‘这么说,郑**卿说的是真的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把雍国的祖制放在眼里了?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他们移交大理寺查处。’雍景帝怒目的看着众人。
‘皇上,皇上饶命啊,我等知错了’大理寺的刑法是出了名的残酷,去了那里还有什么好。
‘皇上,有一个人昨晚也去了,可是郑纪没有抓他,郑纪犯了包庇罪啊皇上。’
雍景帝一摆手,侍卫就退到了一边,‘你说什么?’
‘皇上,昨晚王思佑也去了青楼,我们是一起去的。’徐大人不死心的说道。
‘哦?王**卿可有此事?’雍景帝问道。
王思佑跪倒在地,大呼冤枉,‘皇上请你明察,臣冤枉啊,臣昨晚分明和悫凝公主在用膳,怎么可能还会有时间去青楼留宿啊!’
雍景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思佑,想着悫凝昨晚送来的信,‘父皇,今有人冤枉王大人留宿青楼,查人已经查到了驸马府,这样让儿臣颜面何存。回府后,管诺亦是和儿臣告状,可是被儿臣三言两语就揭穿了,他们所言,驴唇不对马嘴,不可轻信,请父皇明鉴。’悫凝的个性,朕很清楚,要是这事是真的,那么悫凝自会大发雷霆,处置王思佑,断不会包庇他,那么说,这件事,是有人主使,来误导朕,让朕处置了王思佑。此人真是其心可诛,连朕都要利用。
‘荒唐,你是说悫凝公主在包庇王**卿了吗?’雍景帝厉声问道。
‘臣不敢,臣不敢。’徐大人匍匐在地说道。
‘哼,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呢!来人啊,此人污蔑朝廷命官,罪不可恕,革职流放三千里,永不得回长安。其家人,统统贬为庶民,驱逐出境。’雍景帝这是杀鸡给猴看,谁要是敢再说这件事,下场就是这样了。
‘皇上,臣说的是真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谢皇上明察’王思佑说道。
‘恩,你起来吧!’雍景帝笑着说道。
郑纪走上前,拱手说道,‘皇上,微臣觉得此青楼不简单,达官贵人为何单单只去这一家,而不去其他家,甚是古怪。所以,臣恳请皇上恩准,让微臣来彻查此事。’
‘准!朕就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雍景帝说道。
‘谢皇上!’郑纪跪地叩首。
正文 第五十章
九月二日,礼拜六,晚上,三个致密的朋友一起在朋友家喝酒。两箱啤酒下肚,一人提议明天去武当山玩去,我们两人借着酒劲齐声应和。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好几次,青岛·连云港·日照……都在酒桌上游过了。酒醒后,那些豪言壮语都不做算,旅游的事情也一搁再搁,只不过是酒桌上助助兴,闲来无事的时候磨磨牙。
酒散,已是晚上十二点。刚睡,朋友打电话来说;准备一下,明天我们早上六点钟开车去。我答应着,也没在意。早上五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朋友催着叫上路。起来,洗脸,刷牙,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出发了。从渭南沿着关中环线,经蓝田上高速,直达武当山。朋友说;他的同事去过,单趟也就四百公里路。走的匆忙,功课做得不细,在蓝田的时候找不见了高速入口,几经询问,走了一截冤枉路,才找见了玉山高速入口。我开着车,沿着路标朝武汉方向飞奔着。朋友忽然看见路边的牌子上写着:西安方向。他俩异口同声地说;我走错了。我据理力辩,架不住他们的信誓旦旦。他们说;问过同事说是要过商州,商州和西安的方向相反,而且,商州他们是去过的。我无奈,心里也没有了底,解脱的说:除非是路标错了。于是,我们决定就近出高速,咨询后再走。一问,没错,踏实的上路了。
走时,天阴着,这时候也下起了蒙蒙雨,车在秦岭的山洞里穿循着,从陕西到湖北,一山接着一山,没有一段是平地,整片的山相连,分不清哪里是秦岭山哪里是武汉的叫不上名字的山,只是以地域名为界限,大概能分开秦岭和武汉的山系。往南,五个小时,在路过汽车城十堰市三十公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出口——武当山。很好找,停车场停好车,车上的里程表显示:整整四百公里路。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停车场服务人员很是热心,有问必答,领着我们走进了一家饭馆。穷家富路,何况我们哥几个没有一个是省钱的主,明知道旅游景点宰客,也颇为丰盛的点了五个菜,喝起了小酒。一顿饭下来,花了264元。一盘黄辣丁78元,一盘野菜炒鸡蛋53元,一盘48元……。最便宜的没有下过四十,不知他们怎么想,我心里感受到了被中国特色的旅游景点浓浓的宰客气息所包围。买门票:上山的车费和门票合在一起总共240元,还不包括两个主山峰的门票,缆车是170元。(我们华山的门票和车费220,缆车150,我都感觉贵。)心里又有一丝被宰的痛,想起了听别人说;国外的旅游景点大部分都是免费的。哎!谁让我们国家还不富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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