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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他只想跑路 (醉且眠卿)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江秉寒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他的脸,或者说,和楚明斐八分相像的脸。
  方槐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了。娘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幸好江秉寒很快失去兴趣,收回目光,又恢复到最初的冷淡表情:“想读书我让人送你去读书,想留在娱乐圈就留下,你呆在这,没人敢动你。”
  方槐:“···”
  我要的不是没人动,我要的是五百万啊!
  但这话不能明说,而且方槐感觉出来了,江秉寒不是在包小明星,是在养儿子,不对,是养小猫小狗。
  听话就给你一口吃的,要敢挠他或者想离家出走,呵呵。
  有三百万和靳书容的选项在,傻子才继续给他当宠物。但现在撕破脸,江秉寒恐怕不止赶他出门这么简单。
  方槐吭哧半天,愣是没敢说‘老子不干了’。到最后也只憋出“谢谢江先生。”五个字
  江秉寒没了聊天的兴致,赶人道:“去睡吧。”
  方槐一溜烟上了楼,回房间后又痛恨自己不争气,软骨头当久了,硬话都不敢说。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五百万。
  其实他听话一点,江秉寒也能给他不少钱,但方槐不想当别人替身,而且楚明斐过几个月也要从国外回来了。
  楚明斐一回来,江秉寒肯定要把他这个西贝货扫地出门,到时候靳书容会放过他?
  会才有鬼了。
  还不如早走早了事,拿上三百万,一个人继续闯荡娱乐圈,想唱戏就唱戏,想演戏去演戏,那才叫快活日子。
  可现在还不行,江秉寒这种狗脾气,只有他跟别人说不行,没有别人跟他说不行的份。
  方槐躺在床上,随便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反躬身撑起腰,手掌慢慢往脚下移动,脑袋后仰,思索应该怎么办?
  房门忽然被打开,方槐用倒立视线去看,是江秉寒。
  方槐一下脱力倒回床上,连忙坐起身:“江先生。”
  他来干什么?
  江秉寒有些意外,然后明显不悦:“主卧是我房间,助理没跟你说?”
  方槐心想要遭,他进的是江秉寒卧室。
  方槐赶紧爬起来,下到地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主卧。”
  江秉寒没理他,把手表和袖扣卸在桌上,拉开推拉门,方槐才发现里面还有间小型衣帽间。
  江秉寒:“你去睡客卧,先把这里被单换了,被子拿到你房间,从里面柜子拿床新的出来。
  说完就走了,看样子是准备去洗澡。
  方槐撇撇嘴,说了声死洁癖。手上老老实实把踩过的被单换掉,抱走被子,回来铺床单时忽然灵机一动。
  嗷嗷嗷他知道怎么跟江秉寒分手了!
    要搞就搞一把大的。
  方槐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水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江秉寒不喜欢他,有洁癖,讨厌别人谄媚那一套,疑似那方面不行。
  老实呆着不会招他厌烦,主动爬床才叫找死。
  这种人好面子又重隐私,在他洗澡的时候冲进去,他肯定要气个半死,到时候让自己滚,自己就正好收拾东西跑路了。
  五百万在向我招手!
  方槐深呼一口气,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去拧门把手。
  拧……拧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短小

  ☆、第四章

  方槐顿时不可置信,房子里就俩男人,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洗个澡还反锁房门?您是黄花防狼大闺女吗?
  江秉寒收拾完从浴室出来,打开门,贴墙站着的蔫巴巴人影蹭一下就站直了,江秉寒扫他一眼:“被单换好了?”
  方槐磕磕巴巴:“换好了。”
  江秉寒把毛巾一同丢进洗衣篮里,方槐心里乱的长草,想去拎洗衣篮,江秉寒阻止了他的狗腿行为:“放着吧,早上有钟点工过来收拾。”
  方槐才知道他还请了钟点工。
  请钟点工怎么不直接请个阿姨过来,还能煮个饭。转念一想明白了,钟点工是给他自己请的,原身的吃饭问题显然不在他关心范围内。
  方槐把洗衣篮放回去,跟上几步开外的江秉寒
  江秉寒打开门,身后人也跟着停下。江秉寒终于感到不对劲,转过头:“你不睡觉跟着我做什么。”
  他洗完澡,额发眉头带着水汽,五官越发清明,薄薄的嘴唇泛点粉,只是对上方槐,仍然冒着气。
  方槐也有点慌,但他不能退,江秉寒越不耐烦,他才更要乘胜追击。
  方槐:“我……我刚来这地方,有点害怕,江先生累不累,要不我给您捏捏肩,我还会踩背,技术特别好您要不要试一试。”
  江秉寒没耐心应付他:“不用了。”
  他说着就要关门,方槐扒住门框,作死继续喊:“不捏肩我还能做别的,给江先生暖被子,陪您聊天解闷,睡不着了我还能给您唱个歌,讲个睡前故事,还会唱小曲儿。”
  嚷的太起劲,最后一句时戏腔都飘出来了,似男似女,还差点破音。
  江秉寒带着几分不耐要关门,听到最后一句,动作停在了原地。
  方槐一喜,心说是不是要让我滚了,快点让我滚!我立马圆润的滚出这里
  江秉寒:“唱一个听听。”
  方槐:“···”
  江秉寒进到房间,把手机连同手表一类的私人物品收进柜子里,看见皱巴巴的被子时明显顿了顿,伸手拽平。
  做完这些,他回头看方槐:“你要在门口唱?”
  方槐醒过神,连忙滚进门。
  江秉寒从床头柜下面取出一个平板,连上网络坐下看邮件,口中道:“会唱什么,说来听听。”
  打死方槐也没想到江秉寒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商业人士私下还能有这爱好,再说我给您来几嗓子,您确定还能睡得着吗?
  方槐还记得原身什么都不会的设定,不敢露馅,小声道:“会唱一点我们老家的地方小调,江先生您可能听不懂,不然我给您唱支歌吧。”
  唱支山歌给你听,保准听完睡得香喷喷。
  江秉寒:“换一个,不会唱就出去。”
  “那不唱山歌,我给江先生捏捏脚,或者暖暖被子也行。”
  方槐挪到床脚,企图沾染纯洁无瑕没被睡过的新被子,手伸到一半,江秉寒轻飘飘目光飞了过来。
  方槐十分识相收回手,扒在床边,软着嗓子讨价还价:“那我唱完,江先生能让我睡在这里吗?”
  江秉寒对上方槐半仰的脸,没忍住恍惚了一瞬。
  对方拦车那天他就发现了,从俯视的角度,小明星的五官脸型,乃至尖尖的下巴,几乎和江秉寒脑海里的人重合。
  但江秉寒又十分清楚,他们不是一个人。
  这感觉很矛盾,因为江秉寒也没有了解过那个人。
  灯下的脸很素净,白的近乎通透,眼尾飞扬,嘴唇嫣红,带着明显的讨好之意。
  这是他一时头脑发热带回来的小明星,不是别人。
  饶是如此,向来厌恶旁人接近的江秉寒也奇异的没生出让对方滚出去的念头,继续看邮件,回了他一句:“那要看你唱的怎么样了。”
  方槐也愣了。
  这怎么选,故意唱难听,江秉寒让他滚,但不痛不痒,肯定不会让他滚出大门。
  唱的好听了,江秉寒真让他留下一起睡,这他娘的方槐也不敢啊。
  方槐咬咬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原身勾了快俩月,嘘寒问暖装可怜,连女装cosplay都用上了,没摸到床还被赶出门,他就不信轮到自己身上,江秉寒这棵老铁树会突然开出花。
  方槐清清嗓子:“那我给您唱一小段吧。”
  唱戏对他来说信手拈来,打小端的这碗饭,寻常的跟使筷子一样。
  如今换了个身体,嗓音身段都比不上前世,但真拿行头给他扮上,方槐不敢说震惊四座,稳稳当当一场演出还是能支撑下来的。
  方槐挑了段青衣的词,没注意的是,他一张开嘴,江秉寒的手指几乎是应声停住了。
  青衣在戏剧里大多是温婉沉稳的角色,因为常穿青褶的裙子而被称为青衣,是旦角里演唱技巧较为纯熟的一个行当,重唱功,台风一般也比较稳妥。
  方槐唱的是不怎么出名的一出新婚女子绣楼思君唱段,唱词柔媚,曲调婉转,当年在戏班就经常拿来练气,后来倒完仓,嗓子条件不比小时候,就不常也不好意思再唱这种的词了。
  他现在嗓子还不如前世,气也短,最长的头一句几乎是喘着唱完的,转音都不在调门上,戏韵倒还行。
  开场唱词一共四句,方槐结束后,赶紧去看江秉寒。
  差点忘了,他可不是来唱戏的。
  江秉寒没说话,目光落在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槐心说莫不是被他的破锣嗓子镇住了,腆着老脸道:“江先生,我唱完了,您觉得我唱的好听吗?”
  江秉寒低头看他:“你自己觉得呢?”
  方槐已经彻底丢开脸上那层皮,星星眼看江秉寒:“我觉得我唱的挺好的,江先生应该夸夸我。”
  江秉寒没承认也没嗤笑,问他:“别的还会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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