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他宠着这皇帝,照顾他,喂他吃药,象是皇帝是个爱撒娇的霸道的坏小孩,但其实内心深处,他还是那个被这皇帝呵护的孩子,尤其在感情上,还是当初那个陈蒨捧着的宝贝。
所以,若是觉得陈蒨有一丝一毫的背叛自己,他都受不了。
陈蒨笑:“阿蛮,你还说我是大醋坛子,还不是我做的比较好?怎么我只说抱一次别人你都受不了?那你的醋劲儿可比我大多了呢。”
“哼!你是我的,你要一天12个时辰都想着我,我不允许你抱别人,想别人,一次也不行!”
“阿蛮,咱俩很不公平哦!”他还是笑。
“我不管!你只能是我的。”他委屈起来,背过身子去,不理他。
这么多年头一次,韩子高露出了需要被自己男人呵护、需要被哄的那种恋人间的撒娇。
陈蒨乐了,他伸出手去,将他拉在怀里,深吻着他:“阿蛮,我爱你,全心全意。”
“我不许你想别人,更不能抱别人,搂搂抱抱也不成,一次也不成!你记住了!”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有些委屈,好像陈蒨真的抱了别人似的。
“阿蛮,我发誓,自从有了你,我从来都没想过别人,更没抱过别人,我只爱你,我是你一个人的。”心里甜蜜,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也不比自己对他的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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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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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拥住了韩子高,继续吻着他,这个有些委屈的小男人。
“有这想法也不成!你是不是有这想找小的想法?”韩子高也不放心起来。
“冤枉啊冤枉,不过是逗你的,你一个人都把我折腾死了,我哪里还敢找别人?”
“可是我出去打仗这么久,你在后宫万一有了这想法,偶尔玩玩也有可能啊!”
“我哪敢啊?”那人眼珠一转,突然又想起他年轻时说过的话,然后把这话还给了他。
“什么?你是不敢不是不想是吗?!”他又怒起来。
“这个,阿蛮,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啊?”皇帝装无辜,眨了眨眼睛。
“陈蒨!你若敢有这想法……”
韩子高话音未落,被陈蒨突然抱住狼吻,半晌,他眼光闪闪地看着韩子高,终于笑了:
“阿蛮!你去打仗,我天天吃睡不好,又担心你的安危,哪里还有那份闲心?我的心啊,早就给了你,被你带走了。”
“哼,真的吗?”虽然已经相信了他,还是撒娇不高兴。
“真的!我发誓!再说,阿蛮,你想想,你是独子,哪儿这么巧,就有个孩子长得象你?就算真的有,我只爱你,也不会动心,我说那些话,还不是当初你和那陈顼在一起时你跟我说过的,怎么你听不出来我在逗你吗?”
说着忍不住又乐了,原来爱人吃醋的感觉还真的挺甜蜜的。
韩子高终于相信了他,突然猛地将这皇帝压倒在床上,露出笑意:“那你还骗我?!”
陈蒨也笑:“阿蛮,若是我真的抱了别人。假如就一次,你真的就不要我了吗?”
“你敢!”韩子高瞪眼。
“我是说假如……”
“不要!”他摇头。
“那你会怎么做?”
韩子高想了想,突然:“你那只胳膊抱了他的话,我就削断你哪只胳膊。”
“哎呀……”陈蒨吐了吐舌头,笑:“我的小男人好凶啊。”
吻上这皇帝,笑:“说,你想要什么惩罚呢?”
皇帝脸红了。知道这次的惩罚恐怕不会小:“不过是玩笑话……”
“玩笑话也不行!我要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以后再不说了还不成吗?”
“不成!”
开始使劲儿吻他,渐渐疯狂:“蒨儿,想死我了。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皇上被他剥去那软袍,闭上了眼睛,任他摆布。
他的唇在身上游走。皇上又被他亲地全身颤抖,韩子高柔软的舌满含深情地亲吻着他。喃喃:“哦,蒨,你是我的,我爱你……”
“啊……”皇上难以忍受的低吼了起来。
“阿蛮。阿蛮,我也爱你……啊……”
“蒨儿,说。嗯……你是我一个人的……”
“呃……阿蛮,我只爱你……是你一个人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你想别人,恋别人。
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啊。
韩子高歇了大半年,疯狂起来又如同一只饥渴的野兽,加上刚才受了刺激,又折腾了的皇帝两遍,以至于皇帝的嗓子真的哑了。
这火热的肆虐才终于过去,这还是他心疼皇帝,笑着说这次饶过他,若是下次再胡说八道,要折腾地他五天下不了床。二人又甜甜蜜蜜地说了一天的情话,晚上才相拥睡去。
第三日,皇帝实在是上不了朝了,韩子高也变得老实无比,老老实实地照顾皇帝,又是按摩又是洗浴地照顾他,内殿里传出来的都是欢声笑语。
第四日,勤勉的天嘉帝去上朝,韩子高不得不在脖子上替他围上了原来那黑色的狐皮,天嘉帝说怕冷,偶感风寒,连带的嗓子都哑了。
大臣们不疑有他,但那陈顼心里却明白了,以至于嫉恨地整个心都要烧灼了。他心里又嫉又恨,只觉得一颗心被放在那热油里煎熬着一般,又想不知道和高弟弟做~~爱多么的爽,以至于皇兄都叫哑了嗓子,这辈子若是自己也能尝到那滋味,死了也值了。
韩子高干脆未起来去军营,只想着下午再去,在宫里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吃点午饭时,门口王公公来报:容华娘娘求见。
韩子高愣了愣,道:“皇帝不在这儿,去朝堂了。”
王公公道:“潘容华说,求见韩将军。”顿了顿轻轻地道:“不过,韩将军,皇上原本严令她不得前来西殿的,她已经违抗了圣旨,侍卫们本要拦着,她却大叫说是韩将军您要见她,否则她不敢前来,她按说已犯了死罪。”
“哦?那请她进来吧。”好在现在他在西殿,这过去的两日主要在那大浴池的旁边那大床上折腾。
他心中奇怪,为什么陈蒨对她这么无情无意,难道还是几年前那女孩说的他是男宠的缘故?若是如此,自己罪莫大焉。
潘美人进来跪下泣道:“臣妾求韩将军帮忙救我女儿全家性命。”
她自称“臣妾”,又行此大礼,韩子高吓了一跳,站起来道:“容华娘娘何故行此大礼,实在折煞末将了,快快请起。”
她固执道:“将军若不答应我,臣妾就跪死在这儿。”但话音未落,却被韩子高大力拖起。
她挣不过他,只得站了起来。
“娘娘有话请讲,子高若能相帮,定尽全力。”
“我儿丰安公主陈伯英,原因和亲,嫁给留异的第三子留贞臣。她和她的夫君并未反叛朝廷啊,求韩将军救他二人性命,更何况我女儿已经身怀六甲了。”她哭道。
“哦,您多虑了,皇上怎么会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更何况她和她的夫君一直住在建康城中,反叛与他二人无关。既然丰安公主已经身怀六甲,更不会被杀了。”
“不,韩将军,我女儿和她的夫君早三个月前皆已抓入大牢,生死不明,皇帝不允许任何人探监,今晨圣旨已下,三天后和她的公公、丈夫以及他的其他的子侄一起问斩!求韩将军救她性命啊!”她说着哭了起来。
韩子高大吃一惊,实在不能相信陈蒨竟如此绝情绝意,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沉默片刻道:“娘娘请放心,子高定会救公主和她夫君的性命。”
潘美人立刻跪下叩头道:“谢将军!将军的救命之恩,臣妾没齿难忘!”
韩子高扶起她来道:“娘娘快别这么说,子高愿意尽些微薄之力。”
潘美人站立起来,又哭道:“韩将军,我还想去见见我的女儿,给她送些被褥以及吃食,她有孕在身,不知那牢房是否寒冷潮湿,不知那食物能否合意?不知将军能否带我前去?”
韩子高点点头道:“若是我请皇上收回成命,也许明日放公主回家也有可能,公主既有孕在身,实在不该住在那牢房内。”
潘美人泣道:“正是。”
“容华娘娘不要自称臣妾,子高实在愧不敢当。”
“韩将军!”她的泪水再次掉落下来。
“娘娘你想何时去?子高随时都可以。”
“既如此,我现在就可以。”却原来她早就看出韩子高心地善良,她女儿却很早就被抓入大牢,她多次求见皇上,皇上都不见她,她又去求太后,太后问了问,陈蒨当时淡淡地回答说因为驸马父兄谋反,而谋反都是诛九族之大罪,太后不再多说。
陈蒨回来后却大怒,要废了她,多亏当时宗儿恰巧在,宗儿心中害怕,说:“爹爹饶过二娘吧,她哭的好可怜的。”陈蒨才放过了她,但下旨她不得靠近西殿,否则死罪,她为了女儿,却是冒着生命危险前来。
她此时又哭着将此事说了,道:“韩将军,若是皇上知道我来此,我怕性命难保,我死不足惜,可我的固儿还未成人,我的英儿又在大狱,我实在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