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仲独自带四千人留守一郡,剩下的各一千五百人守另外两郡。陈蒨计划正是将这两个一千五百人慢慢接管让他们真正地成为自己的军队,他老谋深算,知道剩下的那四千才是真正的郝仲的嫡系。
他笑着又安排了各五百人,表面上是帮着这一千五百人管理两郡,实则是要分支分批地收降这三千人,那么剩下的四千郝仲的心腹就容易对付的多了。
尽管如此,他也还是要先派手下瓦解他们,尽量多争取收买他大部分手下,那么再对付郝仲就易如反掌。
他事已至此,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让那郝仲的妹妹嫁过来。
二人订了日子,尽管陈蒨故意地安排了几个人,总是想往后拖些时日,但最后,还是定下了下个月(阴历11月)十五娶那郝仲的妹妹。
他思前想后,每晚都开始有些辗转反侧,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次纳妾让他心中甚是不安。
每天晚上都紧紧地抱着韩子高入睡,生怕他飞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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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秘密泄露
不管陈蒨多么的不愿意,那十一月(阴历)十四还是如期到来。
陈蒨那天晚上和韩子高道:“子高,你多次想留宿军营,想象一个真正的士兵一样站岗放哨,我都没有答应。不过,我和几个头领商量了,决定让你明日去军营值夜,锻炼一下可好?”
韩子高心中欣喜,道:“真的么?太好了,我明日就留宿军营好了。”
陈蒨看着他这么明亮的笑容,突然问:“子高,你那么想离开我?”
韩子高笑:“子华,我又不是长久离开,只离开一日,你紧张什么?”
陈蒨现在早已明了,他高兴时和二人抵死缠绵时就叫自己子华,生气时就叫陈蒨,特别正式的场合就称侯爷。
知他现在心里高兴,心中一酸,更是愧疚万分。
陈蒨将他拉在怀里,哑声道:“子高,你知道吗,我心中只有一个你!”
二人在一起九个半月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露心迹,虽然很多很多时候,韩子高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那份爱恋。但这么直截了当的表达却是第一次。
韩子高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紧紧抱住了他。
陈蒨抱着他,抚摸着他长长的墨发说:“我的子高长高了许多了。”
陈蒨身形高大挺拔,韩子高初见他时,才到他下巴这么高,现在九个半月吃得好,睡得好,却长高了一寸,已经到他嘴唇处了。
陈蒨低头咬他耳垂,轻道:“那儿也长大了许多了呢。”
韩子高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看他双目含情,眼底却有一丝忧伤,不由一愣。刚想发问,陈蒨却突然吻住了他,抱着他走向那大床。
陈蒨吻上了韩子高的眼睛,鼻子,嘴唇,继续向下,他突然有些发疯的感觉,他的吻象雨点一样地落在他的身上,韩子高被他吻的渐渐喘不过气来,只觉一股股的火向上冒。
终于,陈蒨挺身,立刻全身颤抖了起来,不禁低吼了一声。韩子高也被那痉挛的快感冲击地低吼起来,他接着死命地抱住了陈蒨,卧室里响起来喘息声、低吼声……
“子高,子高,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他一边疯狂地冲击,一边低喃。
“哦……子华……”他半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的冲击和占有,以及他带给自己那巨大的痉挛快感。
这一夜陈蒨竟有些需索无度,和韩子高一起死去活来无数次,终于累到极点,抱着他匆匆洗浴后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晨韩子高醒来时,正对上旁边那陈蒨痴痴的目光。陈蒨正一只手支起头来,黑发垂在胸前,那双好看的凤眼正柔情无限地看着韩子高的睡容。
看到他睁开眼睛,终于微笑地说:“子高,你醒了?”吻上他的唇,低声说:“子高,你真的好美。”
韩子高想起昨天晚上,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
终于起身,和陈蒨一起用完膳后,陈蒨说让他先行,他随后再去。他刚要走,被陈蒨一把拉住,他也不管还在院子里,有些仆人侍卫站在那儿,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
韩子高还是有所顾忌,想要推开他,但他抱的很紧、很紧,良久,陈蒨哑声道:“子高,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真心只爱你一人,你要相信我!”
二人良久分开,虽然韩子高未讲什么,但这次尽管守着这许多的侍卫和家人,他不仅没有发火生气,眼中还露出欢乐的神情出来。他翻身上马,耳边传来陈蒨的声音:“子高,军营不比家里,夜里寒冷,你注意别着凉了。”
韩子高答应一声,踌躇了一下,突然回头冲陈蒨笑了一笑,转身策马而去。
陈蒨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地想着他刚才的笑容,竟然心中一阵剧痛传来。
韩子高刚到军营入口处,正碰上周成领着一队士兵出来,他笑说:“周大哥,今天晚上我值夜,留宿军营。”
周成愣了一愣,也是心中欣喜异常,却说:“子高,你不知道,若是今晚值夜,你早晨可以不用点卯的,下午或者傍晚再来军营即可。”
“哦?真的?那子华怎么没告诉我?”
周成拉住了他,道:“子高,我知道你已经吃了,不过,永乐街新开了家小酒馆,里面的饭菜是极好的,我正好今日奉命巡视城内,不如我和你再同去喝一杯如何?”
韩子高点头道:“再好不过了,我正想着跟大哥看看这巡视怎么巡视法呢。”
二人遂一同上马出发。
二人到那小酒馆,坐下吃点饭,喝了点酒。韩子高不常饮酒,少饮了两杯,有点面热心跳,赶紧说:“大哥,我不喝了,过会儿得陪大哥巡视,晚上还得值夜呢。”
周成看他此时一张脸白里透红,比那熟透的大仙桃还嫩,心里叹了一口气想侯爷真的好福气啊。他平时吃的很快,这时却故意磨磨蹭蹭,真的希望和他一直坐下去才好。
终于吃完,周成道:“咱们走吧。”
所谓巡视,不过是沿街巡查巡查,也没什么大事。二人边走边聊,倒是颇觉得快乐。
走到一处丝绸店,韩子高远远看去,似乎陈超带着几个丫鬟刚买完丝绸走了。
他不及召唤,心里想怎么买的好象都是大红的颜色,难道府里有喜事?突然心头一惊,是不是子华的夫人们要来?
他对周成说:“周大哥,你在此等我片刻。”下马去那丝绸店,问:“老板,方才那批人为何买丝绸?”
那老板抬头看去,见是一明艳不可方物的官爷,他呆了半晌答:“丝绸是十天前就定好的,说是侯爷府上要新娶一夫人。”
韩子高突然呆住了,良久终于问:“你没听错?是县侯府上?是谁要娶夫人?”
“陈管家说是他家主人要纳一妾室,虽是妾室,但对方地位也很高,要明媒正娶才行,今天就是迎娶之日啊。不过,小的真的不明白,今日就迎娶了怎么才来拿丝绸?这哪还来得及?”
“啊!”韩子高犹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下子呆住了。(笔者:不是你们的冰桶哦,何况已经阴历11月中旬了)
☆、第十八章 中秋节
韩子高从那丝绸店出来,呆呆地,周成未跟着进去,见他突然失魂落魄的样子,问:“子高,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良久突然道:“咱们走吧。”
二人又巡了几条街,看看到中午了,周成道:“子高,咱们寻个好点的馆子可好?”
“嗯。”
二人来到一家大的酒楼,坐下,叫了酒菜,一起吃酒。
韩子高不再讲话,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子高,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一早晨你突然好像有心事了一般?”周成看着他问。
“哦,没什么,周大哥,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而以。”
“可笑?子高,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就是陈蒨的娈童罢了。”
“啊!子高,你千万别这么说,大哥从来没有这么觉得,是大哥做错了什么吗?若是,大哥给你赔礼了。”
“不是,周大哥,不关你事,是我原来一直看不透,自欺欺人而已。”
他突然拿起那酒来,“周大哥,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仰头将那酒灌下。
那周成看他神情和表现,都觉得不对,他心中慌乱,仔细地想刚才自己的话,自己的行为,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
他虽然偷偷地爱着韩子高,倒爱的纯粹,也丝毫没有那想亵渎他的意思,现在看他问出那自己是不是“陈蒨的娈童”的话来,他可不是一颗心大惊,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不当的事情。
他看韩子高一个劲儿地灌酒,慌忙按住了他的手,说:“不行,子高,你有点不太对劲,晚上你要值夜,你不能这么喝。”
韩子高笑笑说:“其实我今天还是很高兴的,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可笑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