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说:“老公,我睡沙发吧!”
姜成风说:“我的床很宽,多睡一个你不成问题。”
姜成风的床至少三米宽,两个大男人并排躺着都是绰绰有余。
时言扭扭捏捏地说:“我们才久别重逢,还不是很熟,这么快就睡一张床影响不好。”
姜成风都想笑了,不熟还一来就叫老公,我还以为咱们老夫老妻了呢。
姜成风说:“影响了谁?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姜成风在床沿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幅闲适的做派,他拍了拍床垫,说:“过来。”
时言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陷进沙发垫子里了,说:“我觉着吧……”
姜成风说:“我再说一遍,过来。”
姜成风的语气里有了两分不耐烦,眉头也微微皱起,看上去像是要发火了。
时言:“……”嘤,这人好凶哦!
时言磨磨蹭蹭地走向姜成风,在离姜成风一米远时站住,说:“我过来了。”
姜成风说::“坐下来。”
时言依言坐下,却是坐到了床尾。
姜成风笑了下,说:“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坐到我边儿来,我就把你丢到门外去。”
姜成风笑得一派温和,时言却在这个笑里感受到了不明显的杀气,顿时就怂了,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金主爸爸说什么就得做什么!
时言挪啊挪,挪到姜成风身边,大腿贴着姜成风的大腿,坐好了。
时言小心翼翼地说:“老公啊,你都不问问我们当初一夜情的情况吗?”
姜成风故作惊讶地说:“你连孩子都带来了,一夜情的情况有知道的必要吗?还是说你想给我描述下那天晚上我是怎么日-你的?”
时言:“……”咦,霸道总裁讲话这么粗鲁的吗?
姜成风说:“你想说也可以,我听着,最好说得仔细点,你是怎么脱衣服的,我们用了几种姿势,是在床上做的还是在别的地方做的,一共做了几次,你叫-床时都叫了些什么。”
时言被问得哽住,脸红了。
姜成风瞄到时言红了的脸,嘲讽地笑了。
姜成风说:“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那么我们来实施惩罚吧。”
时言懵逼地问:“什么惩罚?”
姜成风说:“你没有做好老婆职责的惩罚。”
时言问:“惩罚什么啊?”
姜成风双手抱臂,慢悠悠地说:“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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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时言不可置信地望向姜成风,像是见了鬼。
姜成风好整以暇,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问题。他见时言半天不动弹,还对时言进行了催促。
姜成风说:“愣着做什么?”
时言警惕地提着自己的裤腰带,说:“你想对我做什么?”
姜成风说:“我说过了要对你进行惩罚,你也答应了,怎么,你想说话不算话?”
时言刚要开口,姜成风又说:“只有骗子才会说话不算话,你是骗子吗?”
骗子这两个字成功让时言闭上了嘴。
时言转换思路,说:“你抛弃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一个人怀孕生子,我没说要惩罚你,你倒先来惩罚我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姜成风点了点头,说:“你的话有点道理。”
时言得寸进尺地说:“所以惩罚我什么就不要再说了,你应该补偿我!”
姜成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时言,说:“不限额。”
时言眼睛都直了,他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颤巍巍的就要去接卡,就在他的手指要触碰到黑卡时,姜成风往后退了一点点,时言就跟黑卡擦肩而过了。
时言愤怒地盯着姜成风,抗议姜成风对他的耍弄。
姜成风似笑非笑地问:“想要吗?”
时言诚实地点头。
姜成风说:“那就脱-裤子。”
时言:“……”
时言万万没想到,姜成风是个一见面就要人脱-裤子的变态!
他在来找姜成风前对姜成风做过全方位的调查,这个年轻的总裁十分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男男关系,每天的行程基本都是家和公司,即使是出门应酬也从不会在外面过夜,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然而这么一个清心寡欲到让人难以置信的人,居然逼他脱-裤子!
果然,不在禁-欲中灭亡,就在禁-欲中变态!
这个姜成风已经变态了啊!
时言在心里默默流泪,他要为了无限额的黑卡奉献出他的小雏菊吗?
嘤嘤嘤,他只是想骗吃骗喝而已,还没做好献-身的准备呢!
姜成风像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地说:“快-脱!”
时言脑内天人交战,是要黑卡还是要菊花,在经过一番博弈后,黑卡占据了上风。
菊花残了能修复,黑卡没了就再也回不来!
时言忍辱负重,解开了裤腰带。
时言沐浴之后穿的是姜成风家里的旧睡衣,稍微有一点点偏大,腰带一解,裤子就掉落到地上。
时言的腿型很好,直且长,肌肉分布均匀,是一双能让腿控爱不释手的腿。
姜成风盯着时言的腿,已在想象这双腿缠在他腰间时是何等的旖旎了。
姜成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时言抿着唇,走向姜成风,叉-开-腿,坐到姜成风的腿上。
这个坐姿略羞耻,时言面颊通红,额头抵在姜成风的肩膀上,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姜成风轻笑了下,说:“一来就管我叫老公,我以为你很开放呢。”
时言咬牙说:“这跟开放不开放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变态!”
姜成风抖了下腿,抖得时言“啊”了声,下意识地抓了姜成风的衣服。
姜成风说:“知道了我是变态,还要赖着我吗?”
时言理直气壮地说:“呸!什么赖着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明明是你欠我们父子的,渣男!”
姜成风说:“嗯,这是你自己说的。”
姜成风搂住时言的腰,掐了一把,时言怕痒地一躲,却是躲到姜成风怀里了。时言想退,姜成风却是又一抖腿,把时言给抖回原处。
姜成风说:“想进我姜家的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言说:“凭什么啊!”
姜成风把黑卡放进时言的睡衣口袋,说:“凭我是一家之主。”
时言:“……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有钱就是爸爸,那可不得听爸爸的嘛!
姜成风抖腿像是抖上了瘾,时言一有要站起来的倾向他就按着人的腰把人给按回去,坐得个结结实实。
时言从没被这么玩过,那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让他嗯嗯啊啊地叫,一声一声全喷在姜成风的耳边。
时言感觉到姜成风也有反-应了,心里慌得一逼,偏偏他的力量跟姜成风根本没得比,被人按着就按着了,完全无法反抗。
姜成风的手从时言的睡衣下摆探进去,由上至下地摸,摸得时言又紧张又兴奋,一边想姜成风快停手别摸了,一边又想姜成风再摸得重一点,再往下一点。
姜成风说:“叫我。”
时言小声地叫:“老公。”
姜成风说:“乖。”
然后姜成风就在时言的臀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响,直把时言给打懵了。
然而在时言懵掉的一瞬间,他也从那种折磨中解脱了出来。
姜成风仍穿着西装和西裤,黑色的布料被晕染出了更深的轮廓。
时言大口喘着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他就又挨了一巴掌。
时言:“???”
姜成风嘴角噙着笑,说:“惩罚时间到了。”
时言:“……”
敢情刚才那一番都不是惩罚来着?
这个变态!
时言此时全身无力,浑身都软绵绵的,一听到惩罚才开始眼泪都快掉下来。
时言讨饶地说:“老公,不要惩罚了好不好?我错了,我会努力学习做饭的。”
姜成风说:“不好,我想惩罚你。”
姜成风根本不顾时言的服软,一扭身把人按到床上,照着时言肉最多的地方连打了好几巴掌。
时言刚爽过,前两下还没省过来痛,等多几下后,他顿觉自己屁-股开花,痛得哭爹喊娘起来。
“呜哇哇哇老公别打了!”
“啊啊啊啊姜成风你这个神经病!这是家暴!”
“我要去报警告你!救命啊!”
姜成风充耳不闻,打了得有十来下才放过了时言。
姜成风其实没用几分力,但时言皮肤嫩,被这么打了几下,都有血印子了,而且他也不耐疼,哭得眼泪鼻涕一大通,全抹在床单上。
姜成风打完了人,抽了几张抽纸给时言擦眼来,说:“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