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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徒刑 (飞天小猫猫)



  电影开场,灯光熄灭,只有荧幕上的冷光。

  柏寒掰过陈与今的脸,“陈与今,你只能看我。”

  “好,那你呢?”

  “我看电影。”柏寒从陈与今手里拿过可乐,喝了一口,又塞回陈与今手里,冲他一笑,然后转头去看电影。

  陈与今捏住柏寒的下巴,就凑了上去,接了一个吻,“我要你,也只看我。”

  柏寒笑了,“好。”

  于是,这一场电影,成了他们接吻的背景音乐。

  看完电影,他们去了附近的宜家。

  在上海的时候,他们也去一起去过宜家。就是那一次,陈与今给他买了小狮子。

  柏寒很喜欢逛宜家,因为这里有家的感觉。或者说可以让他有一种错觉,他和陈与今来这里,是为了采购家具,回去装饰他们两个人的家。

  不是周末,宜家人不多。柏寒半趴在推车上,一路向前滑。

  “陈与今,我喜欢这个柜子。”

  “陈与今,我要那张床,然后在上面和你□□。”

  “陈与今,我要这张桌子,你给我做饭吃。”

  ……

  柏寒临幸了一大圈,然后站在玩偶区,指着小山一样的玩偶,“陈与今,我要那个恐龙,绿色的,你给我买。”

  “好。”陈与今挑了一只放进推车。

  “我要那个鲨鱼。”

  “好。”

  “我还要那个狮子。”

  “你不是有一个了?”

  柏寒理直气壮地说;“小狮子是用来宠的,这个大的,是用来揍的。”

  “哦,好,”陈与今听话地挑了一只最大的,“够大了吗?”

  “切,还凑合。”柏寒把大狮子堆在推车上边。

  最后柏寒抱着大狮子,陈与今夹着鲨鱼和恐龙回了家。

  这是陈与今在北京的最后一晚。

  柏寒窝在沙发上,搂住大狮子,腿搁在陈与今怀里。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但柏寒心里的焦躁越烧越旺。他需要一些疯狂。

  “陈与今,去喝酒吗?”柏寒踹踹陈与今。

  “去哪儿?”

  “五道口。”

  “好。”

  到五道口已经十二点了,但真实的五道口才刚刚苏醒。

  晚上十点之前的五道口,属于周围的普通学生,是一个朝气蓬勃、熙熙攘攘的地方。午夜十二点之后的五道口,属于失意又放纵的人。

  白天关闭的小铁门,会在十二点打开,通往地下旖旎的新世界。这是成年人的真实世界。

  柏寒带陈与今去的是一家gay吧。临街,但只有一块一米高的木头招牌,很不显眼。一如来这家店的人,隐匿在其他光鲜的身份后,只有在深夜,才能在这里做真正的自己。

  酒吧人很多,柏寒挑了一处卡座,点了水烟和两杯酒。

  周围很吵,重低音的背景音乐,听不清说话,柏寒也没有什么想说的,沉默地抽着水烟。

  水烟的烟雾更浓,一口吐出,透过烟雾去看陈与今,柏寒觉得有些恍惚。好像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陈与今的飞机,是明天下午四点。准确来说,是15个小时以后。

  柏寒的眼睛有些酸涩,“草他妈,”柏寒又猛吸了一口,仰起头,吐出烟雾。

  酒吧在地下一层,天花板上挂着复古的铜质吊灯,垂下几串玻璃吊坠,透着廉价,却妄图让人以为这是水晶灯。真他妈的可笑。

  陈与今也不说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只是看着柏寒。

  “陈与今,”也许是酒精和烟草的催化,让他冲昏了头,柏寒突然直起身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跟我走吗?”

  “嗯?你说什么?”陈与今后知后觉地凑上来,“没听清。”

  “□□妈,”柏寒一把掐住陈与今的脸,大声说,“老子说□□妈!”

  陈与今愣了愣,接过柏寒手里的烟管,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沉默地吐着烟雾。

  柏寒泄了气一般斜靠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了酒,叫服务员来点酒。

  “先生,那边的先生已经为您点了一杯。”服务员端着托盘,放下一杯酒。

  “是吗?”柏寒顺着服务员的指引看过去,是坐在吧台上的一位还穿着西装的男子。

  柏寒轻笑一声,看向陈与今,端起酒杯,摇晃着酒杯,“陈与今,有人请我喝酒。”

  “你喝吗?”陈与今问道。

  “喝啊,为什么不喝?”柏寒喝了一口,直直地盯着陈与今。

  陈与今又不说话了。

  柏寒看着陈与今,几口喝完了酒,看到陈与今微微皱起眉,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弟弟你好,”穿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和朋友过来玩?”

  柏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陈与今,笑着说:“对啊,和朋友。”

  男人就势坐在柏寒身边,把一杯酒放在柏寒面前,“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款酒,这杯也算我的。”

  “嗯。”柏寒端起酒,仍然盯着陈与今。

  陈与今站起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磕在桌上,“他是我老婆。”

  柏寒笑了,笑得开始咳嗽,一边咳出眼泪,一边继续笑。

  然后他就被陈与今拉出了酒吧。

  柏寒仍然是止不住地笑。

  已经是凌晨三点,有些冷了。

  有人坐在马路牙子上,仰着酒瓶灌,西服丢在一旁。有人抱着树痛哭流涕。也有人摇摇晃晃站在绿化带旁撒尿。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柏寒拎着自己的外套,走在马路中间。

  陈与今把他拉到人行道上,又把外套给他穿上。

  柏寒拧住陈与今的脖子,“陈与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陈与今好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是我老婆。”

  柏寒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干脆蹲在地上,“你他妈放什么屁。”

  陈与今也不去拉他,跟着一起蹲下来,摸出烟盒,“抽吗?”

  柏寒觉得自己好像醉了,因为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他颤颤地抽出一支烟,然后又摸出自己的打火机。

  夜里起风了,他怎么也打不着,愤怒地把打火机砸了出去,“草他妈!”

  陈与今摸出自己的塑料打火机,挡住风给柏寒点上,又把被扔出去的打火机捡回来。

  终于吸到了烟,柏寒好像清醒了一点,“陈与今,你再说一次。”

  “你是我老婆。”陈与今说。

  柏寒又忍不住笑,拍拍陈与今的脸,“傻逼,我答应了吗?”

  陈与今平静地问:“那你答应吗?”

  柏寒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想哭,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再自欺欺人。

  午夜十二点开门的酒吧,到了早上六点就会关门,恢复到安安静静的样子,好像夜里的喧嚣只是一场梦。

  柏寒站起身,踢踢陈与今,“走了,傻逼,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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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谁还没当过傻批

谁还没遇过傻批

14# 第 14 章 陈与今是一个人去的机场。陈与今在北京的最后一晚,他和柏寒几乎没有睡。从酒吧回家,已经是凌晨……



  陈与今是一个人去的机场。

  陈与今在北京的最后一晚,他和柏寒几乎没有睡。

  从酒吧回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借着酒精和烟草的催化,他们继续夜的狂欢,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对彼此的渴望。

  柏寒跨坐在陈与今身上,趴在他肩头,故意在他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咬~痕。

  他看着那块殷红,皮肤下透出点点血色。颜色很美,形状也可以,他很满意。他问陈与今,“还来北京吗,如果来,什么时候来?”

  陈与今没接话,从床头抽了一支黑冰,看了一眼锁骨上的吻~痕,“你就咬这一个?”

  柏寒笑了,听话地在陈与今另一侧锁骨上也留了一处,“那就搞成对称。”

  “嗯,挺好,”陈与今确认了一下,然后取下自己的烟,递给柏寒,“抽吗?”

  柏寒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仰头吐出烟雾,白晃晃的天花板让他有些不顺眼,“陈与今,这天花板真丑,空空荡荡的,你说我是不是要在上面画个画?”

  陈与今抚摸着柏寒的腰,“你啊,算了吧,我三岁时候画的都比你好。”

  “你懂什么?”柏寒俯身拍拍陈与今的脸,“爷这叫抽象艺术,卖出去都得好几百万。”

  柏寒突然下床,去桌上找了几支彩笔。

  陈与今也不问他,任由着柏寒叼着烟,拔了笔盖坐在自己身侧。

  “陈与今,小爷心情好,要赐你一副墨宝。”柏寒在陈与今左胸前给自己圈了一块画布。

  “好。”陈与今接了柏寒指缝间夹着的烟,仰头看柏寒说很空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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