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美后跟万人迷情敌HE[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喵总的小炸鱼)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喵总的小炸鱼
- 入库:04.10
秦不惑眼前时黑时暗,心跳快得异常,手指不自觉痉挛。
察觉到身体的异常,秦不惑开始回想今晚碰过的吃过的东西。
那杯茶!
秦不惑霍然抬头看向费司原,唇瓣干裂至出血:“你在茶里放了东西?”
费司原原本处于暴怒边缘,见秦不惑眼结膜充血红的吓人,就愣住了,秦不惑的状态确实不太对。
然而听到秦不惑的指控,一时间说不清愤怒还是失控,费司原怒道:“你心里头我就是那么龌龊的人?那茶是我亲手泡的,不可能有问题。”
秦不惑眼前全是雪花白点,心脏跳动的厉害,整个身子发软发虚,他不得不弓起腰瘫软在座位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脸色惨白得吓人,费司原忍不住担心起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秦不惑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眼珠通红戒备的看着他,像是防御戒备全开的兽类,低吼:“别碰我!”
费司原咬紧牙根,面目狰狞,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如果真是我,我他妈还跟你废什么话,早把你办了!”
两人僵持间,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费司原看了眼来电显,是楚长泽。
他皱起眉,毫不迟疑的挂断。不一会儿,铃声不依不饶再次响起,这次费司原接通了电话。
楚长泽轻佻的声音透过声筒传递过来:“费总,别过河拆桥啊,我送你这么大的礼。想怎么谢我?”
费司原:“什么礼?”
楚长泽笑起来,不怀好意的说:“费总用不着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秦不惑现在是不是在你车上,软成一滩水了?”
费司原突然想起那茶经过楚长泽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你下了药?”
“别说的那么难听,春(药)太low,我给他的可是好东西,金贵得很。”
费司原再问,楚长泽却一反常态嘴巴很严实,再不肯多说一句。挂电话前,很轻浮的说:“这次成全了你,下次可该轮到我了。”
车里的空间密闭安静,楚长泽的话一句不落的落到秦不惑的耳朵里,他的状态很差,五感似乎都失灵了,仿佛眼前撒了一片瑰丽的金粉,炫得人发晕。
头痛的厉害,可也止不住反胃恶心,这时候秦不惑对楚长泽恶心到极点,猥琐下作的怂包,脱口骂道:“干!”
楚长泽似乎没想到秦不惑就在一边听着,骂骂咧咧几句,挂了电话。
秦不惑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冷汗打湿了头发,贴在脸颊上,大概是难受,眼眶里逼出一层星光似的湿濡,干裂出血的嘴唇被浸润得红艳艳,等人采摘似的。
衣摆挣动间翻卷起来,柔韧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细腰,偶尔灯光闪过,珍珠似的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难受的拱起,那弧度引诱着人把手放上去,掐紧,用力。
乌黑的发,瓷白的皮肤,艳色的唇交织成一股瑰丽的欲望,整个人脆弱的令人心惊,却陡然激起潜藏心底,需避着人的,隐晦的凌虐欲。
费司原喉头滚动一下,心脏剧烈狂跳,狂烈的鼓动着耳膜,他嘴唇干涩的不行,喉咙干渴,急需什么东西湿润缓解。
心底潜藏的巨兽,蠢蠢欲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不是吗?
亲手放在他眼前的,难得的,或许以后都不会有的机会。
他就像行了万里路的干渴旅人,而秦不惑是唯一可以缓解躁动的良药。
秦不惑头痛欲裂,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而他必须保持足够的清醒,在黑暗里摸索到某个边缘尖锐的东西,狠狠握在手心里,温暖湿濡的鲜血一下子涌出来,剧痛让他保持清醒。
他的眼神重新恢复一丝清明,费司原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同样是男人,秦不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他狠厉的说:“你他妈敢碰我试试!”
费司原好像没听到,伸出手覆上他的腰,比想象中更柔软滑腻,男性特有的韧劲,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驯服欲。
秦不惑攥紧手里的铁片,弓腰发力。
这时,一声巨响惊雷似的猛然炸裂在耳边,就见前面的挡风玻璃,蛛网一样的裂痕蔓延开来,楚星河黑衣黑裤,戴着口罩,手插在裤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站在车头前,眼神冷冽恐怖,宛如煞神,棒球棍直指费司原的眉心:“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跟暴躁楚哥学哦。
你们的打气加油都有收到哦,感觉好多了,太爱你们了。感谢在2020-04-22 11:45:06~2020-04-22 23:43: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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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楚星河眉目冷峻,秦不惑抬眼去看,眼前黑白雪花连成片,然而视线里那张冷冽俊美的脸清晰无比。
头依然疼的厉害,秦不惑却陡然松了口气,完全忽略了楚星河身边站着另一个人影,霍南爵完全被楚星河的举动震住了,印象里,楚星河从来都是内敛冷静的,就算动怒也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是他头一次见到他暴怒失控的模样,森冷恐怖。
霍南爵离开后,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照理说楚长泽不是那么容易罢手的人,他担心秦不惑正要折返,却偶然碰到来找人的楚星河。
秦不惑今晚跟童瑶剧组的朋友聚餐,楚星河是知道的,正好他那边工作结束得早,顺便过来接他,然而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时机太凑巧了。
两人直觉不对劲,找工作人员一打听,才知道费司原和秦不惑朝地下停车场去了。
地下停车场有三层,两人找遍了1和2层才在角落里看到费思远的车。
楚星河透过车窗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红了。
这样径直冲过去费司原未必会顺从的打开车门。楚星河背对霍南爵,地下停车场光线暗淡,看不清表情,霍南爵觉得楚星河的声线有点抖,就听他问:“有趁手的东西吗?”
霍南爵对随身跟着的司机交代一声,司机不知怎么着,居然找出根棒球棍。
霍南爵看了司机一眼,司机有些羞赧:“儿子要参加校里比赛,特地买给她的,还是全新的。”
楚星河一言不发接过棒球棍,霍南爵忽然就有些担心,怕他冲动,虽然他想象不出楚星河冲动起来是个什么样,就说:“你不要乱来,现在人在这儿,他带不走。”
楚星河点点头没说话,大跨步走到车头前,在所有人没来得及反应前,狠狠砸在车头的挡风玻璃上,犹如一道惊雷猛然乍响在耳边,眼见着挡风玻璃蛛网一样裂开。
车里的人也被吓了一跳,费司原抬头看去,就见楚星河眼神狠戾,指着他的鼻子,叫他滚出来。
那股疯狂偏执的狠劲儿让人无端心惊肉跳起来,他一点儿不怀疑,如果他这时候动秦不惑一下,楚星河能豁出命。
秦不惑眼睛半合半闭,冷汗顺着眼睑滑进眼睛里,刺痛难受,澄澈的眸子印着楚星河的影子,唇角温软地翘起。
这一下仿佛彻底激怒了费司原,他像是一头暴躁的困兽。
谁都没想到,下一秒,费司原竟然轰然发动车子。
秦不惑震惊的吼:“你他妈疯了?!想死是吗!”
费司原抿唇不语,一道冷白调的车光打过来,他神色执拗,侧脸绷紧,车子轰然启动发出野兽似的咆哮,而楚星河立在原地半分未动,人离着车头几米远。
在秦不惑的视角里,车子前头的边缘几乎要碰上楚星河,秦不惑猛扑过去,拉起手刹,与此同时,费司原一脚踩在刹车上,车身剧烈的抖动,熄了火。
费司原眼里的火光跟着熄灭,他胸腔剧烈起伏,手臂颓然地搭在方向盘上。
楚星河从头到尾,半分未动,眼里的情绪很淡,左手在车头上按了一下,秦不惑觉得那一下特别帅气。
费司原却仿佛从中看见嘲讽和蔑视,楚星河赢得干脆漂亮,而他却像一条丧家犬,陡然卸掉浑身力气,只剩肋条分明的骨架,沮丧,愤懑,不甘心萦绕在心头,渐渐的滋生出另一种阴暗负面的情绪。
若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争赢,只要把人困在身边也是好的,只要想想就满足得身心战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费司原终于解锁推开车门,走出去。
楚星河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擦肩而过时,冷冷的,以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再动他你试试。”
那些年的维护和兄弟情在这个晚上,尽数抹消。
两人尚未翻脸时,楚星河的的确确把费司原当兄弟和最好的朋友看的。
然而,或许真应了那句狗血的话,我拿你当朋友你却想攻我。
在旁人看来或许狗血带感,当事人却只觉得荒诞排斥。
或许连楚星河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没有1/1000的可能性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