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妈妈打来的。
白鸣风不敢怠慢,一手拿筷子,一手接起电话:“喂,妈?怎么了,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哪知白妈妈一开口,惊得白鸣风的筷子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往桌底滚。
“鸣风啊,你和青梧在交往吗?”
白妈妈早就知道白鸣风的性取向,所以白鸣风惊讶的并不是妈妈发觉自己喜欢男生的事,而是……
“妈?你怎么知道我和青梧的事?”白鸣风急急地问。
“哎呀,是真的啊?”知子莫若母,白妈妈一听白鸣风的语气,立刻就猜出来了,“你竟然都不和妈妈说,还得青梧妈妈来告诉我呢。”
“什……什么?!什么?!”白鸣风拍桌站起,瞠目结舌,“怎……怎么回事啊?阿姨怎么知道的?”
白妈妈比他更懵:“啊?刚才青梧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你是不是和青梧在交往呢。”
白鸣风:“……”
晚上十点半,项青梧满脸疲惫地回到家里,家里莫名安静,宛如空气凝固,项青梧疑惑,抬头看见白鸣风坐在客厅里发呆。
“阿白!我回来啦!”项青梧打起精神,凑上前去,想亲白鸣风。
白鸣风这才有了反应,他抬头看向项青梧,直截了当地问:“你把我俩的事告诉你爸妈了吗?”
项青梧一怔,在白鸣风身边坐下,笑道:“嗯!说了!”
“叔叔阿姨……不答应吧……他们是不是很生气……”白鸣风眼底全是害怕,他双手微微颤抖,看见世俗非议悬在两人头上,像把吹毛利刃的银剑,准备随时割下他的头颅,血淋淋地摆在清规戒律铸成的天平上。
就在此时,有人轻轻握住了白鸣风的手,坚定温柔。
白鸣风抬头,对上项青梧的眼睛。
“阿白,我今年二十三岁了,能自己决定自己的路。”项青梧笑着说,“我爸妈也没生气,就是喊我下周回家一趟。”
白鸣风眼睛红了,他哽咽:“这条路很难走……”
“我不觉得难,而且就算再难,我爱你这件事也不会变啊。”项青梧说,笑容灿烂如骄阳,“阿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项青梧,你就是个煞笔!”白鸣风泪如雨下,为九年遥望并不可悲,为戒律清规因爱而废,他曾不安着,他曾彷徨着,他以为这条路走到底,他会是受伤深的那个,而如今项青梧披荆斩棘,亲手为他建造港湾,无惧无畏。
白鸣风边哭边说,句子破碎:“同居四个月,连亲都不亲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呜嗯,结果现在就亲了几次,你就要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呜嗯,你就是个煞笔,二十三岁的人了,对我没一点欲望,你是朱熹理学的集大成者吗?!呜呜呜,你明明没那么喜欢我,你都不碰我,就我一个人天天在想,呜呜呜,一辈子就一辈子,话是你说的,你不能食言的,呜嗯……”
白鸣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把项青梧骂懵了。
五秒后,项青梧回过神来了:“我对你有欲望的啊!我想做啊!我是怕你不喜欢,我才忍的!淦!!”
说着,项青梧突然冲进房间,随后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他将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倒白鸣风面前:“你看!我早就买好了!就等着天时地利人和了!”
白鸣风低头一看,盒子里全是避孕套和润滑油,各种味道各种形状,应有尽有。
白鸣风:“……”
白鸣风想了想,擦擦脸上的眼泪,看着项青梧说。
“项青梧,现在就天时地利人和。”
第107章 属狗吗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橘光床头小灯,借着从厚重窗帘缝隙里漏进的点点清冷皎月光辉,隐约看见床上有两人在相拥亲吻。
项青梧右手搂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白鸣风的腰,左手按着白鸣风的脖颈,放肆地吻他,情动之时还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
白鸣风嘶了一声:“你属狗吗?”
项青梧笑着,没反驳。
“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白鸣风问。
“阿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项青梧眨眨眼,手上没有闲着,扒掉白鸣风宽松的睡衣睡裤,俯身向前,将人压在床上。
下身只剩最后一片遮羞布,白鸣风羞赧,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被子想遮挡。
项青梧没给他挡的机会,手抚着他的小腿,寸寸往上,将欲望那熊熊火焰点燃。
“嗯……”白鸣风瑟缩,往后退去,“别摸了,痒…”
“阿白你真的很敏感啊。”项请梧并没有停手,反而在白鸣风大腿内侧揉掐打圈,逼得他躲了又躲,直到无处可躲。
“都让你别摸了。”白鸣风烦了,抬脚想轻踹项青梧的手臂,谁知项青梧轻松躲过,还握住了白鸣风的脚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阿白,你起反应了。”项青梧目光落在某处,见那里顶起,几欲从低腰的内裤中冒出头。
“肯…肯定啊…你一直摸我…”白鸣风脸红,用凶巴巴的语气说出软乎乎的话。
……
帮室友106R
“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白鸣风问。
“阿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顼青梧眨眨眼,手上没有闲着,扒掉白鸣风宽松的睡衣睡裤,俯身向前,将人压在床上。
下身只剩最后一片遮羞布,白鸣风羞恼,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被子想遮挡。
顼青梧没给他挡的机会,手抚着他的小腿,寸寸往上,将欲望那熊熊火焰点燃。
“嗯……”白鸣风瑟缩,往后退去,“别摸了,痒……”
“阿白你真的很敏感啊。”顼请梧并没有停手,反而在白鸣风大腿内侧揉掐打圈,逼得他躲了又躲,直到无处可躲。
“都让你别摸了。”白鸣风烦了,抬脚想轻踹顼青梧的手臂,谁知顼青梧轻松躲过,还握住了白鸣风的脚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阿白,你起反应了。”项青梧目光落在某处,见那里顶起,几欲从低腰的内裤中冒出头。
“肯……肯定啊……你一直摸我……”白鸣风脸红,用凶巴巴的语气说出软乎乎的话。
顼青梧笑了笑,拿起两管放在床边的润滑,凑过去亲亲白鸣风:“阿白你喜欢桃子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白鸣风瞪他:“我靠……问这种问题?你故意的吗?”
“那就桃子吧。”顼青梧咧嘴一笑,自问自答。
说着,他手指一勾往下使劲,击溃白鸣风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
“阿白,你腿真好看。”顼青梧赞叹,将润滑涂满手指搓热,桃子味散在空中,带着甜腻的香。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白鸣风偏头不看顼青梧,双腿不安地下意识合拢。
顼青梧笑了笑,按住白鸣风的膝盖,掰开他的腿,将手指挤入紧致温热的那处,仔细探索,来回抽插,淫乱的水声伴随着白鸣风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响彻房间的角角落落。
身体里作怪的手指变成三根,白鸣风的呼吸声也变成了喘息呻吟,他无力地瘫在床上,感受酥麻从脊椎处腾起,唤醒身体里本能的放浪欲望。
“嗯……别弄了,好奇怪……”白鸣风眼里泛起潮气,眉尖轻蹙,喘着气说。
“不行。”项青梧神情认真,“前戏不做好,你会受伤的。”
他话音刚落,手指按到白鸣风穴里某处,白鸣风浑身一抖,喉咙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啊……是这里吗?”顼青梧根本不害臊,看着白鸣风问,“挺浅的。”
说着,像是为了证实什么,顼青梧按住那处,不留情地用手指摩擦、点戳,甚至重重地压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白鸣风的反应。
“啊……别……嗯……别弄了……等等……”白鸣风腹部蓦地收紧,双目失神,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欲望昂首挺立,前端战栗着吐出欢愉的液体。羽西抟兑读佳。
“阿白,舒服吗?”顼青梧俯身凑近,舔舔白鸣风的嘴角眼窝。
“嗯……不知道……嗯……”白鸣风声音里有了哭腔,“你进来,不要手指了……”
平时破口大骂时凶神恶煞的白鸣风,在爱抚下在床上化成一汪春水,柔得不像话。
“知道了。”顼青梧抽出手指,听身下的人又媚喘一声。
顼青梧一边亲白鸣风,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已经被他作弄得湿软温热的小穴口,小穴本能地收缩,好似在主动去吞顼青梧的性器,曲意逢迎。
“阿白我进去了,你觉得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顼青梧说着,俯身搂住白鸣风的窄腰,下身猛然使劲长驱直入,蛮横地撞进温柔乡。
白鸣风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后挪了几寸,差点撞到床头。
“疼吗?”项青梧不敢动,辛苦地忍着,“阿白,疼的话你和我说,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和我说,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猜不到啊。”
白鸣风喘着气,睁开泪眼,看着顼青梧,抽噎着哭喊,“好……我和你说……鸣鸣,煞笔,老子喜欢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妈的九年啊鸣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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