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边亲边把手从执澜衣摆伸进去,越推越高,最后把睡衣整个剥掉,低头盯着他白得透亮的身体看,仿佛一口就能咬破的皮肤看得alpha眼热心烧,执澜在这样的视线下发出一声低吟,颂就拿指腹捻上了小东西胸前嫩红的乳头。
两个人越抱越紧,颂的嘴咬着执澜发甜似的嘴唇不放,手上玩儿够了乳尖,又换到屁股上,他狠狠掐了几把肉感挺翘的臀肉,然后拉下执澜的裤子,恶劣地用自己的性器磨蹭那个淌蜜的臀缝,执澜在他怀里害怕得直哆嗦,又哭了,脸挨着alpha的胸膛,抿着嘴唇细细地吸气,又娇又憨的样子甜进了颂的心窝里。
颂俯下身,温热的舌面覆上他的臀瓣,缓而重地舔了几下,执澜扭动着胯部尖叫,alpha挺直的鼻梁犁开他合拢的臀缝,在褶皱中细细地吸吮。
执澜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两只手胡乱挥着,被alpha反手制住,按在腰窝处,颂将那两瓣蜜桃彻底掰开,舌尖来来回回舔舐,那水淋淋的小径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酸麻的快感阵阵翕合。
一根手指在湿滑的穴口按了一圈,蘸饱了蜜水后便不容置喙地捅了进去,内里紧致地吸吮着,大量体液顺着指根涌了出来,是发情期的omega为造访者准备的厚礼。
alpha细致耐心地为他做好了充分的扩张,执澜的私处被勾起了痒,心中也一阵酥麻,哑哑黏黏地叔叔、叔叔的叫。
omega的嗓音像刚开瓶的汽水一般,甜腻中带着刺激,难以言喻的性感惑人,颂额角涨起青筋,握着性器将顶端贴在他臀缝间滑动,磨得执澜臀下湿润一片,不断地涌着热液,又立刻被抵进来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痛……痛啊……”执澜大声抽气,眼睫乱颤,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被alpha掐着手腕抓回来,翻成面对面的姿势,性器进得更深。
捅进体内的性器比手指粗硬得多,有生命般突突直跳,还在不断膨胀,执澜怀疑自己要从内部裂开,血液里稀薄的酒精也无法压制这种疼痛,吓得他大哭起来。
还没等他深吸一口气做准备,颂抓着他的臀尖又深又重地抽插起来,冠状的顶端搜刮出内壁里源源不断的蜜汁,在穴口处搅打出细密的白沫。
执澜高声尖叫,两只小爪子发狂似的抓挠颂的肩背。
这种状态下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颂却分出一丝耐心哄他:“很快就不痛了,宝贝,你在发情,你会喜欢它的。”
alpha的大掌紧紧掐住他的臀部,抓着两片臀瓣大力揉捏,分开拉扯成方便侵犯的角度。执澜细弱伶仃的手腕交叠在颂的后颈,脑袋无力地垂下,看见alpha腹下浓密的体毛,遮掩着他被撑满的地方。
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执澜的哭腔变了味,带上了急促的甜喘。
“不痛了?”颂胸膛嗡鸣般震动,“乖宝,叫我。”
“还疼……唔,”执澜胡乱摇头,又点点头,仍记得乖巧地回应:“叔叔。”
“不是说要叫爸爸么?”颂将乖软的小东西翻来覆去,犬齿在他发烫的后颈上磨出了血丝,又在锁骨和脖颈都留下红痕,肖想了千万遍的美味终于到了嘴边,只想细细品味,一点点吞食。
“爸爸……”执澜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声哭起来的时候,颂才又慢慢顶了进去。
被那一声变了味的“爸爸”刺激到,alpha结实的腹部拍在执澜的臀瓣上,硬烫的性器霸道野蛮地捅到最深处,omega体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知。
执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的空档哭喊着“爸爸,轻一点,”偏偏少年音甜腻可人,似在撒娇,连“爸爸”也像是一种禁忌的调情,遑论这两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的“轻一点”。
若是执澜懂事些,就该知道,在床上喊轻一点,只能换来更重的侵入和掠夺。
颂低低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握住执澜秀气的茎身,执澜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坚持了没几秒,细腰就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颂一把摁住薄薄的肚皮往最敏感的地方猛顶了一阵,就哭着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一下就没命地绞,执澜捂着眼睛边哭边求,颂就搂着他把性器抽了出来,让他缓一缓。
“乖宝,舒服了?”
执澜打着哭嗝:“嗯……”
“舒服要说什么?”
执澜边喘息边说:“谢谢爸爸。”
颂在他汗湿的肩头亲一口:“真乖。”
两人面对面抱了一会儿,执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很软,颂的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一点点吻过去,执澜渐渐哼哼起来,颂就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
颂握着执澜刚射过的性器,饶有兴致地撸了几下,换得几声尖叫,下身力道却一点没减,顶得执澜边哭边红着眼睛哼唧。
刚高潮不久的后穴要人命似的一阵阵绞紧,颂爽得头皮发麻,还不忘边吻边教训执澜:“还哭什么?射得到处都是。”
执澜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嘴里除了喘息再也喊不出其它的,颂便抓住他的小萝卜头转着圈快速搓动,执澜三两下又被弄硬了,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力地扭动腰臀,没过几分钟,茎身顶端可怜兮兮地颤了颤,又流出一丁点乳白色的精水。
颂掐着他的腰一阵猛插,野兽似的粗喘,好像执澜整个人只剩下一段能吸精的蜜穴,舍不得退出半点,只能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破开生殖腔,性器顶端的裂隙被腔内柔软的内壁吸吮着,让颂恨不得死在他软烫多汁的小穴里。
鼓胀的阴囊在omega屁股上啪啪地拍出一片红痕,手指也在他臀尖上拧出好大一片红印子,巅峰将近,颂脖子上肌肉突然绷紧,性器在执澜的生殖腔内卡住不动,迅速膨胀成结。
像一把撑开的雨伞,又像一朵绽放的花,硬热的顶端撑开omega的生殖腔,为他进行最后的成人仪式。
执澜惊叫起来:“痛……好痛!”
“乖宝,忍着一点,”颂尾椎一阵阵发麻,红着眼咬住执澜的后颈,犬齿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自己的omega体内,完成标记的同时,伴随着全身肌肉的抽搐,大股精液全射进那个云朵般柔软的腔体里。
成结的过程异常缓慢,执澜哭晕了过去,颂伏倒在执澜背上,性器彻底退出来时,沾染着丝丝缕缕的鲜红血迹,颂一遍遍亲吻执澜腺体上的那枚齿痕。
他的omega长大了,把最珍贵的密境献给了他,这里无法孕育他们的后代,可颂依然找到了自己此生的归宿,这里是他的宝藏,他的归巢,他彻底占有了他心尖上的宝贝。
与繁衍和生育无关,颂不求任何结果,他们接吻,做爱,射精,都是爱意使然。
持续五天的发情期悠长而缠绵,他们乐此不疲地肉贴着肉做爱,吻得缠绵,执澜的眼泪和体液都很充沛,不停散发着浓郁的樱桃香,混着淡淡的酒味,甜美醉人。
情事稍歇的夜晚,执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了,委屈和甜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颂耳边小声嘀咕:“叔叔,你好像花下所的大黄。”
“大黄是什么?”颂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放着,白嫩的臀肉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殷红的唇瓣上。
执澜憨憨地坏笑:“大黄狗啊,它就喜欢闻屁股,骑背。”
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的地方潮热粘湿,颂低头凑到他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好,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被狗骑背,闻屁股,自然是只小母狗。
老流氓:“爸爸的宝贝小狗,叫一声听听。”
执澜脸皮薄,被颂弄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了,呜呜咽咽的,竟也好似一只讨食的奶狗。
执澜又射了两次,体力跟不上刺激,在颂射精前加重力道的时候才找回一丝神智,只是很快又被内射得佝偻了腰肢。
他后脑勺的蓝发被颂攥在掌心里,他只好发着抖又凑了过去,顺着力道窝在颂怀里,汗从后背和脸颊上滑下去,后穴里还捅着那根射精过后半硬着死死顶着生殖腔口的性器。
“受不了了……”执澜低声求饶,“爸爸……你先出来……”
颂脸上的表情显得他耐心十足似的,嗓音里带了点餍足:“为什么?”
alpha射得太深了,也太多,执澜体内感觉鲜明,像是被注满奶油的泡芙,遑论还有那根大茄子一样的性器插在里面,好像肚子都要给他搅坏了,执澜想哭。
“我想睡觉了,”最后执澜稍侧了下身,把大半张脸埋进床垫里,拿手心捂着眼睛,闷闷地说:“发情期怎么还没完啊。”
老流氓气得好一会儿没说话,执澜再也分不出精神来防着他,循着alpha身上让他安心的体温,迷迷糊糊地抱住颂的腰,这次是真睡熟了。
这小混蛋,居然会嫌发情期太长?
颂沉着脸盯了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半天,应该被插在里面睡是真不舒服,执澜在熟睡中断断续续地哼唧。
颂掐着他屁股抽出来,执澜就呼地松了口气,大腿环紧颂的腰,拱过去把他彻底抱住了,像只找到爸爸的小树袋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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