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外面身材模样全面碾压这个家伙,且主动倒贴上来的俊男美女,比比皆是。
但江沐这话,很明显就是觉得他耿炎会对其穷追不舍,念念不忘的超过两月……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色尤物了。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耿炎道,“倒是你,别尝了两个月的甜头,到头来跟狗皮膏药一样跟我纠缠不清,我最讨厌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时间一到或是我提前说我腻了,你就给我麻利的滚蛋。”
耿炎的话终于让江沐定下了心,他虽然极度厌恶那种事,可对撇清一切,重新开始生活的渴望也无比强烈。
他想从此远离一切……
甚至想离开这个城市。
这里已经没有值得他留念的人或物了。
对着耿炎手机开启录音的手机,江沐说了耿炎要求的那段话。
耿炎告诉江沐,如果他中途反悔或是惹恼他,他就把这段录音发给他江沐认识的每一个人。
“你的同事,朋友,以及未来你和谁结婚了,我再发给你爱人,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江沐有这样一段龌龊的历史。”耿炎心满意足的收起手机,笑着道,“所以接下来的每天,你在面对我的时候,说话做事都给我掂量点。”
江沐脸色清颓,低哑道,“知……知道了。”
耿炎的目光顺着江沐雪白光滑的脖颈落进了衣领内,刚才在他粗暴的抓揉中,领口松了两粒纽扣,漂亮的锁骨若影若现,看着有些勾人。
耿炎喉结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
就在耿炎犹豫着是否该这时候就把人拖进卧室,昏天暗地的搞几个小时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耿炎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微沉。
“先给我老实待着。”耿炎阴声对江沐道。
江沐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
耿炎出了公寓门,在门口走廊上才接通电话。
江沐在耿炎离开后,忙不迭的抱起受惊的饺子,心疼的揉着那两只兔耳朵。
煤球想靠近江沐,被江沐恨铁不成钢的压低声怒斥,“你太没出息了,你怎么可以叫他爸,太没用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吗……”
煤球冲江沐眨眨眼,张嘴来了声,“妈!”
江沐几乎要气哭了,他伸手抓住煤球,起身将它关在了阳台上的鸟笼内,低声呵斥道,“你给我好好反反省错哪了!”
煤球很不满被囚,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忽然扯起嗓门嘶叫,“爸!!!”
耿炎刚好打完电话进门。
“喊我干什么?”耿炎看着阳台被关进笼子的小煤球,冷声问江沐,“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江沐毕恭毕敬的低声道,“我在想要不要把这只鹦鹉给耿总红烧了……”
耿炎冷笑,他抬手点了点江沐,“我儿子要是少一根毛,老子拔你十根。”
江沐:“……”
因为公务,耿炎这会儿需要去趟公司。
看到耿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着,江沐就猜到耿炎要离开,心里忽的松了口气。
“我晚上有应酬,估计没时间过来。”耿炎一边穿外套一边道。
“那……那两个月时间,就是从今天开始算的。”江沐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不……不论做什么,都算一天……”
耿炎被气笑了,“能赚一天是一天是吧,行吧,今天算你走运。”
说完,耿炎就看到江沐微抿的嘴角,有一小抹庆幸而又欣慰的弧度,心里不由冷笑。
“过来。”耿炎抬手朝江沐招了招手。
江沐忐忑的走到耿炎跟前,不知所措的低声道,“什……什么事啊?”
“亲一口。”耿炎笑的有些邪气,“让我看看你觉悟多高。”
江沐面色难堪,犹豫之际,耿炎双手已揽住了他的腰。
“你好像一点觉悟都没有啊。”耿炎面色渐冷,“是要我给你倒数三个数吗?”
“没……没有。”
江沐低声说完,默默深吸了口气踮起脚,在局促紧张的喘息中将嘴唇轻轻贴在了耿炎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似的吻,短暂而又寡淡。
“你是在用嘴给我盖章吗?”耿炎厉声道,“贺谦言就教你这?再来!”
最后两字,耿炎声音狠重,江沐哆嗦了一下,只得再次踮起脚。
这次亲上去的时候,江沐舌尖只伸出一小点,但始终不敢往耿炎的唇瓣间探。
耿炎被江沐这似撩非撩的动作弄的腹火更为旺盛,他一手掌住江沐的后脑勺,粗暴的噙住江沐的嘴唇,连亲带咬似的急躁……
虽欲罢不能,但耿炎也及时止住了即将失控的欲望,他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眼角泪光闪烁可怜兮兮的江沐,心跟着狠狠跳了两下。
这个废物好像天生有股不自知的勾引技能,这副没人要的可怜相简直是种变相的勾引。
耿炎直勾勾的盯着江沐看着,进公寓时那恨不得将江沐碾成齑粉的恼恨,就这么被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冲刷的一干二净。
耿炎又开始烦躁,说不出的不自在。
“给脸上抹点药。”耿炎沉着脸,仿佛很嫌弃,“跟鬼一样,差点亲不下去。”
江沐下意识的捂着被打肿的左脸,虽然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但脸上的刺痛感依旧还在。
想起耿炎进门时那充满暴力的一耳光,江沐现在都胆寒。
似乎看出江沐的忌惮,耿炎又轻笑着道,“别怕,只要你这两月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的日子过的非常滋润。”
江沐目光黯淡的点了点头。
担心继续待下去真会把持不住,耿炎便迅速交代了几句,随之离开了江沐的公寓。
耿炎离开后,江沐只感觉心更累了。
眼泪再要往下掉的时候,江沐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抽泣的低喃。
“你就只会哭……只会哭……”
等这两个月过去,就真成了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他都没来得及消化从贺谦言那里所受的打击,就要进入下一轮的煎熬中。
江沐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否正确,或许他该更有骨气一点,随便耿炎怎么折磨都不妥协。
可是……
至少两个月后,他能心安理得的离开这里,这个城市。
江沐抹干眼睛,翻看了下墙上的日历。
两个月后的今天正好就是自己的生日,也是他从耿炎手里彻底解放的前夕。
那会是一个好日子。
只要他不断在心里期盼着这一天,那这两月的日子就不会很难熬。
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的时间对他这样平凡的人来说,本就不值什么钱
浪费就浪费了……
江沐找了一只笔,在日历上自己生日的那天画了个圈。
有希望近在眼前,再难他也能坚持下去……
江沐正在卫生间捧着冷水洗脸,外面的门铃声又响起来了。
迅速擦干脸来到门后,江沐贴着猫眼看了下,发现来人竟是贺谦言。
沉痛的心累转瞬间凝滞,冰冷的愤恨又涌上了大脑。
他不知道贺谦言现在来找自己是为什么,他相信昨天分手的时候,他已经当着贺谦言的面把话说得够清楚了。
忽然想起耿炎收到的那段录音,江沐更为心寒。
他是根本不在乎耿炎会如何伤害自己吗?
江沐打开了公寓门,看着贺谦言,心死一般的面无表情,“有什么事吗?”
贺谦言和以往一样,一身端庄修身的名贵西装,但高挺的鼻梁上多了副银色金属细框眼镜,他眼睛度数不高,只有在面对电脑办公室才会戴上一副眼镜,很少会这样戴着出门。
贺谦言表情淡漠平和,那副眼镜使他比以往多了几分斯文禁欲的疏离感,英俊的面容不改,镜片下的眼睛如漆黑的墨冰,心思更令人琢磨不透。
不知是否是因为已看透了贺谦言的真面目,江沐已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与曾经温柔优雅的男友联系在一起。
简直判若两人。
“他打了你。”贺谦言看着江沐狼狈的左侧脸颊。
江沐笑了一声,如在讥嘲,“很意外吗?这不该是在你意料之中,且期待发生的事吗?”
贺谦言似乎也无意去扮演体贴的情人,淡淡道,“我所预料的,可不止这一耳光。”
江沐笑了起来,眼睛酸痛但干涩的流不出半点泪,“那你希望落空了,耿炎他不蠢,他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你筹谋算计的,所以他会找你算账,只有对付你,他才能有所得……”
“你是想告诉我,耿炎就这么放过你了。”贺谦言淡淡道。
江沐并不想让贺谦言知道自己的境遇有多不堪,他微微挺直脊背,强作镇定道,“是,我……我是个没钱没势的普通人,他知道即便打死我也讨不回他的损失,所以一点皮肉上的教训,就足可以让他消气,所以你……你不要觉得我没你的保护就过不下去了,我……我好着呢贺谦言,而且以后会更好……”
一段话说完,江沐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裂成了几瓣。
他宁愿从来没认识贺谦言,这样也不会遇上耿炎。
曾经害怕孤独,可现在却从未这样渴望自己的生活,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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