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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综艺后我开始洗白 (星期十)


  范薇微笑着问他:“会看谱子吗?”
  古筝谱多用简谱,钢琴谱多用五线谱。
  而范薇给的谱子,上半部分是简谱,下半部分是五线谱。
  此刻没有外人只有老师,越寒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坦诚答道:“我只会看五线谱。”
  “没关系,我教你。”范薇很有耐心。
  范薇先从手型与乐谱开始讲解,不论做什么事,越寒都会很认真投入。
  古筝听起来确实挺有意思的,但他的钢琴基础对学习古筝来说没一点用处。
  最多只是乐感好了些。
  毕竟演奏技巧全然不同,哪怕越寒天赋再好,也没办法在瞬间进入状态。
  在出了几次错之后,越寒才逐渐找到窍门,舍弃钢琴带给他的习惯,投入古筝的演奏。
  简单的曲谱弹奏完毕,范薇拍了拍手:“你很聪明,原本三小时的课程,你一小时就完成了。”
  范薇说:“你真是个小天才。”
  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兴奋,又有些激动,同时夹杂着迷茫。
  范薇需要对课程进行调整,在短时间内,她便察觉到越寒的音乐天赋。只有尽快对教学计划进行调整,越寒才会得到最大的进步。
  越寒心神不定地走出教室,走廊内没有空调,只有自三楼传下的流畅钢琴曲,寒风让他略微沉淀许些。
  他回想起方才范薇的夸赞。
  你很聪明,你真是个小天才。
  很简单的褒扬,却给他难以言喻的喜悦,如在心口打翻了蜜罐,甜腻渗着毛孔丝丝缕缕蔓延而上。
  越寒目光逐渐冷下,转向陈昭欲言又止的神情,以及对方半边脸上的五指痕。
  他轻声道:“谁干的?”
  徐星辙正在投入忘我的钢琴演奏,大门骤开,吓得他原地弹身而起。
  看到越寒面孔失去以往平静,取而代之的是压抑森然,徐星辙不由毛骨悚然。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傅洵。
  他在面对越寒演绎的傅洵时,也会有这种浑身生寒的冷意,仿佛这种恐惧是骨子里带来的。
  陈昭在后拽拉着越寒,一脸恳求:“寒哥真的不是徐星辙,真的不是他,我们算了吧!我们走吧!你还要练习古筝呢!”
  徐星辙一头雾水,就见越寒将陈昭的手推下,镇定自若地来到他面前。
  越寒轻声询问:“为什么?”
  徐星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徐星辙想说你有病吧,可难得见越寒这副阴沉神情,不免有些快意。
  平日里越寒一副温顺乖巧的好孩子模样,好像一个软柿子谁都能捏,若是这副鬼气森森的样子传了出去,他看越寒的人设怎么维持。
  徐星辙:“越寒,你真以为我们之间能那么算了?我不可能放过你的,我们同期出道,同家公司,在资源分配上就决定了我们无法相安无事。”
  越寒:“可我现在已经被雪藏了。”
  徐星辙笑:“娱乐圈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你说得没错,没人说得准。”越寒眼底的阴冷散去,漠然重新浮现。
  如雪白皙的面孔似是梨花绽放,若非眼角一点艳色,只教人以为这是一副墨画。
  啪得一声,徐星辙整个人被打歪,他捂着脸手臂靠着墙,不可置信扭过头:“你打我?!”
  越寒提起徐星辙的领口,近乎额头抵着额头,他的言语轻而有力:“怎么,要打回来吗?”
  徐星辙只觉天翻地覆,一阵眩晕,他又被推倒在墙上。
  越寒又扬起巴掌,徐星辙回想起那酸疼就头皮发麻:“等等!等等!你是不是有病啊?上来就打人?TMD我招你惹你了?”
  “后头是我嘴贱没错,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嘴贱你了,你怎么还动手打人了啊?”
  “……”越寒盯了徐星辙许久,侧首看了看陈昭,陈昭目瞪口呆。转回头,“……你没打我助理?”
  徐星辙翻了个白眼:“我打你助理干嘛?”
  那是谁打的?
  徐星辙总算是明白自己挨打的真相了,原来是找错人了,既然自己没错,那他可就有理了。
  一把将对方揪着自己的手拽下,嫌弃地拍了拍衣裳,徐星辙觉得好笑:“你助理刚刚不是在三楼?谁在三楼谁打的呗,你还想让我背黑锅?”
  越寒想走,徐星辙拉住他:“打完我就想走?不行,你得让我打回来。”
  这可是一耳光,徐星辙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打过他。
  越寒不动声色抽回手:“这一巴掌,就当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徐星辙又是笑,他和越寒之间一笔勾销?他们那点小斗争吗?
  越寒漆黑的眼眸别有深意氤氲着陈年旧事。
  徐星辙血液温度骤然降到零下。
  那双眼仿佛洞悉一切,又透有睿智与怜悯。
  难道越寒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
  不,不可能。
  越寒不可能知道。
  走廊上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纷扰的调笑脚步声夹杂而来,陈昭走在越寒身侧,显然有些担忧。
  陈昭鲜少见到越寒这样的面孔。
  阴郁,压抑,潜藏的愤怒。
  犹如随时会一齐爆发。
  越寒往一边退让,不去和人抢道。这一群人并排行走,人太多了,难免产生碰撞。
  那人不耐地啧了一声,抬起手臂猛拽过越寒的肩,蛮力往后一扯,另一手也随之举起。
  越寒轻而易举地制服住对方接下来的举动。
  越寒抬着眸,漆黑的眼底如深不可测的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年轻,俊秀,打扮潮流。是一个富家贵公子。
  而眼前人身边的人群围绕中央,是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眉宇之间流淌着高雅的傲然。
  越寒转移视线,眼角瞥见陈昭的面色微变,继而将视线全然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知道是谁打的了。
  陈昭身为一个合格助理,在情势紧绷情况,需要第一时间维护自家艺人形象。
  越寒垂在一侧的手握作拳状,仿佛随时会攻击对方,陈昭忙拉住越寒的手腕:“寒哥,我们走吧。”
  越寒是一个黑料满身的艺人,好不容易逐渐洗白,收获小批新粉丝,他绝对不能让越寒再出打架斗殴事件败坏路人缘。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钢琴界享誉盛名的小团体。
  越寒认真地看着陈昭,陈昭的眼底表情写满乞求,心头宛若压下一座巨石,浑身血液都遭遇堵塞。
  越寒松开了手。
  对方借着力甩开越寒,挑衅似的转了圈手腕:“这不是娱乐圈的越寒吗?你也配来音乐馆?来糟蹋乐器吗?”
  李延站在谢深一侧,谢深冷眼旁观着一切,显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越寒看着李延手中的音乐协奏曲大赛入场券,没有说话。
  越寒拉过陈昭往一侧走。
  李延喊住了他:“听说你要参加《明星音乐赛》?巧了,我也要参加。”
  李延不同于谢深,谢深因为徐最的扶持在圈内名声大噪,整体的格调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层次。
  别的钢琴家想获得相应的名气,还是得参加一些高曝光活动。
  电视节目是最好的选择。
  越寒并未回头:“是挺巧的。”
  “深哥还是特邀评委呢,不过让深哥参加这种节目,确实是委屈深哥了。”李延道,“毕竟深哥是要站在国际舞台上的艺术家,怎么能和肮脏的娱乐圈扯上关系呢?”
  越寒总算驻足,他偏过头,微微一笑:“就凭《钟》吗?”
  谢深冷傲的神情一滞,面色不善地看着越寒。
  越寒依旧在笑,笑得温和友善,宛若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什么叫就凭《钟》?你知道深哥那一曲《钟》的技法有多难吗!这不仅仅是演奏级水准了!你不懂就别瞎说。”李延皱眉。
  越寒与谢深对视顷刻,轻笑地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钟》啊。”
  “谢先生,您还弹得出来吗?”
  “那绣花枕是什么意思?他这样的废物连钢琴键都没摸过吧?居然说深哥你弹不出《钟》。”李延义愤填膺道。
  谢深喝着茶,垂下眼眸:“圈外人不懂,你又何必和他计较。”
  谢深这种有才华却又谦逊的天才,李延自然是很崇拜的:“深哥,还是你大度。”
  平静的茶面倒映着谢深略显阴郁的眼色,脑中走马灯似的播放方才画面。
  您还弹得出来吗?
  分明是在笑,分明态度友好,可就像是一把细小的针-刺刺在肌肤,让他浑身感到不适。
  以为谢深是被越寒的话影响,李延满不在乎道:“那样的草包懂个屁钢琴,不过徐先生要求也太高了吧。深哥你先前几曲炫技又流畅,我都给跪了,徐先生居然还不满意。”
  天赋是上帝给的,后天难以强求。
  谢深的天赋是好,但早就到达相应巅峰,想再突破难如登天。
  因为徐最,他每天通宵达旦练习,哪怕少年期准备比赛都不曾如此拼搏。
  谢深的弹技突飞猛进,在一众新秀里称得上绝世无双。可徐最依旧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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