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看了看手中的羁绊之戒(大空),忽然觉得Archer神马的,其实死得越快越好吧,她可是拜托了很重要的事情给他呢。
……
“喂!银桑我为什么要像傻逼一样Switch成死神啊喂!要知道Switch一次要冷却一个小时啊喂!”银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中“圣堂教会召集Master的狼烟”,那里的正下方则是冬木市民会馆,很显然,敌人就在那里!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 (达成)’与‘Chariot (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当银桑我不存在吗……”银时看着天空上的光点,虽然知道那是言峰绮礼为了最终战而放出的,但是果然还是很不爽啊。她愤愤的将剩下的草莓圣代吃完,向着冬木市民会馆的方向开启了瞬步。
一边赶路,银时还一边掏了掏耳朵嚷嚷道:“喂!不公平啊,阿银我连Servant都没有认全呢就开始最终战了?!救命——!作者san酷爱给阿银我开个外挂啊喂!打怪升级神马的都去死吧!”
谁让某某人这几天一直都在打游戏来着?还有,说那句话的时候记得配上“慌张”的表情啊。
皮埃斯:珍惜时间,远离游戏。
口胡!
——To be continue——
第35章 Game 31.圣杯终章②
Archer对上了Rider,Rider是吉尔伽美什唯一认同的“对手”,他说过会亲手消灭他就会这样去做。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不过是他的庭院,就算存在银时说的“平行世界”又怎样?这个世界还是他的,这一点并没有任何改变!Archer随心所欲,不过是为了寻求“愉悦”而已。
“王之军队”挟惊天动地之势冲了过来,尽管大敌当前,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还是毫无惧色,他直视这一壮观场面的鲜红双眸中满是愉悦之色。这是只有享尽世间荣华的王才能理解的,超乎常理的感觉。
‘啊,感觉这几天的不爽全部都可以发泄出去了啊。那个Rider的挑战,值得自己全力以赴。’Archer笑了,有些阴狠,这几天,他可被银时气的不清呢。虽然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但是正好有个地方可以发泄,他怎么又不会利用呢?
况且,Rider本来就是他英雄王所认可的对手!
“梦存高远,志在称霸……这股热情确实值得赞许。但将士们啊,你们明白吗?所谓梦,终有一天是要醒来的。”Archer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虚空中的宝物库。但是,他却没有展开“王之财宝”,只拿出了区区一把剑,“正因如此,我必然会挡住你的前路。征服王!”
——这把武器真的能叫做“剑”吗?
是的,已经不能称之为剑了。早在“剑”这一概念现世之前就诞生于世的东西,也不可能会呈现剑的形状。它由神在造人之前所制,是见证了创世之时的神性具现!
“来,给你那无尽的长梦画上一个句号吧,我会亲自向你展示世间的法则。”Archer的手臂高高扬过了头顶,初始之剑开始旋转,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
目睹了这一切,本能地感到危险迫近的Rider扬缰催促着布塞法鲁斯,“我们上!”
主动权就让给Archer无妨。但只允许他放出一击。不等他采取后续动作,“王之军队”就会把那黄金的孤影蹂躏致死。但是他不知道,那柄“剑”的威力是如此巨大!
“轰——”
伴着飓风的声声轰鸣,Archer的剑柄中迸发出膨大的魔力。
“醒来吧,‘Ea’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布置好了。看好了——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随着这一剑的挥下,大地崩裂,现出了无底深渊!
不,岂止是大地。龟裂从地平面一直扩伸到了虚空,使空间扭曲,大气上流,伴着逆卷的狂风将周围的一切都吹向了虚无的尽头!
“这、这是……”就算是征服王,也被这光景惊得无言以对。
英雄王所持的乖离剑,那一击所刺穿的不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际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士兵、马匹、沙尘、天空……以被斩断的空间为凭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虚无的漩涡之中,消失殆尽。
就在布塞法鲁斯使劲撑住四蹄,竭力反抗着真空的气压差之时,“王之军队”所生成的热沙大地也无时无刻不在四下龟裂、土崩瓦解,如同即将流尽的砂石般流向虚无的深渊。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开天辟地的激荡之力奔流而出,这早已超出了对城宝具的范畴。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坠落、大地崩裂,一切归于虚无,之后,就像从梦中醒来一般,载着两人的布塞法鲁斯在夜间的冬木大桥上着地了。
在大桥对岸,黄金的Archer宛尔微笑着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双方的位置关系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战局就像被回溯到了初始之时一般,唯一能够证实变化的,就是Archer手中的那把仍在旋转低吼着的乖离剑。
而无法目视的致使变化是:Rider的王牌“王之军队”已经消失了……
“Rider……”韦伯脸色惨白的看着Rider,Rider看着自家孱弱的Master,不,已经不是Master了,他是他所承认的友人。
“这么说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问过你呢。”
“……哎?”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被首次直呼姓名的少年不顾两颊的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霸道的王微微笑了。这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与报酬。
“嗯,好吧。”
就在心下欢喜,飘飘欲仙的时候,韦伯的身体真的飞了起来,“……哎?”
王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塞法鲁斯背上提了起来,缓缓地放到了水泥路面上。失去了马背的支撑,视野回到了原本的高度后,韦伯再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矮小,心下满腹疑惑。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征服王爽朗地笑了笑,毅然绝然地下令道:“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虽然知道自己必败无疑,征服王伊斯坎伯尔却会在最后一刻展现自己的王道!他单手持剑冲向Archer,虽败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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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对上了Berserker,她所坚持的王道在见到Berserker的真面目是毁于一旦,她手下最忠实的圆桌骑士:长江……啊呸,湖之骑士兰斯洛特!
Saber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挚友要和她刀剑相向,她只能承受Berserker的攻击……
忽然,Berserker的攻击居然就那么生生的停住了!
Saber呆呆的看着穿透Berserker胸口的剑,然后将目光停在了剑的主人身上:Caster!
银时一手放在和服里,一手拿着洞爷湖,就这么看着Saber,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杀手的话,那么她会趁Saber虚弱的时候一举了结了她;如果她是那个战场上的白夜叉的话,她还是会了结她,不过是趁Saber回过神来的时候。但是银时现在既不是杀手,也不是武士,她只是一个随心所以的人或者死神或者英灵罢了。
她认可了Archer,因为他们两的理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样的,不过都是随心所欲罢了。唯一不同的是,银时还有羁绊,而属于英雄王的羁绊已经消失了。
“喂,少女哟——虽然阿银我历史学得不好,但是,我也知道‘无毁的湖光’是和‘契约胜利之剑’同样的存在……因为被自己的挚友怨恨,所以理智断掉了吗?”银时收回了剑,看着Berserker一点一点的消逝,她掏了掏鼻孔,漫不经心的道:“啧啧,果然,Saber你不过是一个天真的少女罢了,居然将‘生活’看得这么简单,阿银我要是向你这么脆弱,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真是的……”
银时抬起Saber憔悴的脸,看着她那无神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掏干净耳朵听好了,人生有80%是多灾多难的啦,往后你还会遇到比这还要麻烦的事呢,要是遇到这点挫折就放弃了,那还算什么英雄!”
“圣杯……”Saber终于有了反应,“爱丽斯菲尔……为了爱丽斯菲尔、为了奇迹,我一定要夺取圣杯!”契约胜利之剑再次出现在Saber的双手之上,她的目光聚焦在了银时身上,“Caster,你要阻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