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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骨藏身 (偷盐下酒)


  他看着水柱碰撞又淹没胸前的乳头,透明的水滴经过自己的下体,狭小的流汇入臀瓣之间的细缝,又沿着大腿缓缓滑落到地上。让他想到某些片段里,门外那个年轻的Alpha灌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
  记忆已经凉透了,他却好像还记得对方体液的温度。
  可能是发情期被抑制太久了,岑卯想,从见到谢争开始,他就总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走出浴室的时候,岑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很纯粹的生理反应。谢争向他看过来,不知为何眼睛微微眯起。
  谢争的眼部轮廓比一般亚洲人深一些,因而眯起眼看人时,总有种莫名的专注感,甚至让人觉得凶狠。岑卯以前还因此查过他祖宗八辈的基因图谱,确认并没有混血的因素。
  岑卯看着谢争走过来,Alpha扯了块毛巾盖到他滴水的头发上,指尖碰到他侧颈,眉头又皱起来:“没热水?”
  岑卯啊一声:“忘开了。”
  他对着谢争的目光,莫名紧张,像很想拿好成绩、却一直犯低级错误的努力学生,回浴室吹头发。
  一番折腾下来,等岑卯躺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谢争站在卧室门口,对他说了声晚安,就关了灯。
  岑卯让他不要关门,谢争就坐在客厅里调低了音量看电视。岑卯躺在床上,微暗的光和新闻节目的音乐声都好像在很远的地方,他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让谢争这样留下来。按理说,岑卯不会脆弱到这种程度。他想,可能自己只是在示弱。他对人或许有所求,竟已经到了要通过展示自己的弱小来央求对方施舍的地步。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想放弃思考,心绪却还是混乱不堪。被褥都是新的,散发着洁净的清洗晾晒后的味道,却让他无所适从。床很大,他却只能躺在其中一侧,仿佛那就是这个世界为他规定的位置。在这个无限自由的宇宙中,属于岑卯的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空间,供他在一片空白的黑暗中沉睡。
  岑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可能只是因为自由活动的空间太大,身体失去了陷在逼仄与狭小之中的安全感。
  人似乎总是贱的。能对痛苦习以为常,甚至迷恋,甚至依赖,甚至欲罢不能。岑卯想,他像一只被关进玻璃罐子长大的猫,骨头渐渐变得畸形,走出罐子才是痛苦。
  他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熟悉的气味离他越来越近,岑卯几乎屏息,想要装作睡着的样子,又怕真的骗过了对方,谢争就真的走了。
  谢争在他床头停留片刻,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岑卯没有回答。谢争的声音就离他更近了些,这次,温热的吐息似乎都落到了他脸颊上。
  “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岑卯听见谢争轻声问:
  “故意的吗?”
  “是想让我同情你,还是原谅你啊?”


第4章 02B
  谢争的手掌覆上他温度过低的额头,像一团火焰飘到岑卯身上。岑卯一动不动,从指尖僵硬到发梢,内里却像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谢争的手指经过他的脸颊,却没有碰他的嘴唇,而钳住了他的下巴。那手指的力量有些过分,让岑卯忍不住微微张开嘴。
  “你说只有我能留下印子。现在还是这样吗?”
  谢争的手指箍得他下颌两侧酸疼,可能压迫到唾液腺,岑卯的口中无法控制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他感觉到难堪的潮湿漫到唇角,而谢争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这个吻直接凶猛,攻击性远大过亲吻原本的亲密感,让岑卯觉得谢争并不是想吻他,而是在撕咬自己痛恨的什么东西。他感受到疼,却并不是因为疼而颤抖。
  岑卯还是忍不住用受伤的舌尖摩挲对方,努力地贪求一点谢争的气味与触感,然后藏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快要干涸致死又终于迎来天赐的雨的植物。
  “为什么哭?”
  谢争在接吻的间隙问他,不解似的,下半身已经勃起的阴茎正紧紧压着他。
  “岑卯,你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啊?”
  岑卯睁开眼,睫毛湿得厉害,看人时像隔了一层蒸汽,偏偏谢争的脸是很清楚的,是他闭上眼睛都能看见的样子,却也因此显得很远,并不真实。
  “是不是只要有人来陪你,你就不让人走了?”
  谢争已经解开了他的睡衣,吻他颈间雪白的嫩肉,手掌伸向他脖子后面的腺体,指尖的磨蹭轻得让岑卯几乎尖叫。
  “可我不是来陪你的。”
  谢争说着,近似无情地揭掉了岑卯脖子上的隐形贴。
  Omega的信息素缓缓释放到空气里,起初浅淡得厉害,让人几乎以为这是个已经坏掉的腺体。谢争凑上去,轻轻舔了一口,腺体的颜色几乎转瞬间变得鲜红,像他放在桌上的罂粟花瓣。
  房间被瞬间释放的信息素气味填满,岑卯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胸膛起伏得像急救室里垂死的病患。而谢争是那个站在床边,笑着看他苟延残喘、然后一脚踩在氧气管上的人。
  他想去拥抱眼前这个说不陪他的男人,却被对方反折了双手压在身下。谢争除掉了他的睡衣睡裤,自己的衬衫却还是只解开那两颗扣子。他露出身下硕大坚挺的性器,把它和岑卯身下也抬起头的阴茎按在一起,轻轻撸动着。
  岑卯因为对方的一点触碰就过于兴奋了,尽管那触碰冷漠得厉害,是不耐烦的施舍。他努力挺起胸膛,想要去亲吻对方,又被谢争按回去。
  “谢争。”岑卯很委屈似的叫他,像是想要他的可怜,要他对自己好一点。
  谢争却没听到似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推着阴茎探向身下人的后穴,碰到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近似轻蔑地笑了。
  “你会不会太想要了?”
  他把手抬给岑卯看,整只手掌都被Omega粘稠腥甜的淫液浸透了。谢争就这么抹到了岑卯的胸膛上,侮辱似的,手指一路探进岑卯的口腔,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刻意去捅他最敏感的粘膜。
  岑卯下意识地开始吮吸,潮湿的眼角越来越红,又溢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唾液沿着嘴角漫到腮边,整张脸凌乱妖艳,像是专门为这样的表情而设计的。
  他好像天生就应该被人按在床上粗暴地操熟操透,再也不必去哪里跋涉,或是孤单地成茧。谢争看他讨好地吞吐,眼神越来越深。而岑卯扭动着腰,用早已湿透了的穴口试探地贴近对方狰狞的性器。
  像是自己寻刀的果实,因为熟得太透,不被破开,就要被汁水撑得炸裂了。
  谢争没有再看岑卯过于悲伤的脸,低下头,犬齿贴近他脖颈上靠近腺体的嫩肉,扶着他的腰顶了进去。
  进入时的水声让岑卯觉得羞耻而满足,身体里迎来久违的归客,甬道里柔软的粘膜不计余力地吸附起粗大的肉茎。岑卯觉得自己好像很大声地叫了,可耳边已经响起长鸣,他只能被谢争狠狠按住,咬着后颈开始凶狠的抽插。
  岑卯的两腿被高高地架起来,两手拧在身后,像一块挂在谢争身上的白肉,只能露出冉冉流水的肉洞任凭对方顶撞。谢争每次顶进去的力气都很大,撞击着岑卯身体最深处的腔口。而那个入口对谢争一直都是不设防的。
  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龟头过分顺利地撞进生殖腔,被环形肌肉温柔挽留,又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像是有谁用凶器反复戳刺同一个伤口,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来。岑卯的身体深处可能藏了一块湖泊,而谢争挖开了他的堤坝,想看他的水排空之后,湖底会露出怎样的宝藏。
  岑卯被操得太狠,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谢争把他翻过来,性器在后穴最深的地方抵着转了一圈,岑卯的嗓子里就被挤出了绵长的一声哀鸣,软腻得像涂了一层酸甜的糖浆。
  谢争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了他很久,更深地捅进他的甬道,每一下都把龟头顶进生殖腔里。谢争让他把屁股抬高一点,岑卯努力地抬腰,脖颈挨着枕头,姿势有些可怜。谢争就凑到他脸边,咬他嫣红的耳垂,黏腻的声音和生殖器对撞的水声一起漫进岑卯的耳朵里,慢慢驱散了他的耳鸣。
  于是岑卯终于听见谢争问:“你这几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岑卯无法说话,嘴巴也合不上,任唾液打湿身下的枕套,吐出都是温热的潮气和细小的喘息。
  谢争把他抱了起来,上半身靠到自己胸前,让他就这么坐在那根被体液浸透的阴茎上。岑卯高高地仰起了脖子,受不了那深度了似的,肩膀都细细地抖起来。
  岑卯反复叫谢争的名字,谢争让他自己动两下,他听话地挪着腰,眼泪和身下的水却越流越多了。
  岑卯不肯回答问题,于是谢争又问了一遍,接着提出假设:“是随便找个谁,射进这里面吗?”
  谢争的阴茎像是带着恶意,抵着Omega最敏感的生殖腔口,深入浅出地变着角度顶他。岑卯觉得自己抖得太厉害了,穴口漫出的水就这么抖落在男人腿上,让他无地自容。
  “反正射进去也不会怀孕,而且什么时候都能进去。”谢争的语气很平静,让岑卯觉得他只是在做一项慢跑一样枯燥的运动:“别人应该也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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