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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上线 (纵也)


  沈听河把已知的线索以及能推导出的故事说了出来,逻辑非常清晰。
  季闻夏被他带入了情绪,仿佛置身于故事里:“我认为他和大作家之间的往来是整个故事的重点,所以我们不能忽视大作家寄来的信,包括他离过婚,有一个四岁大的儿子。我现在就很好奇,大作家到底是好还是坏。”
  有可能前一秒他们还沉浸在大作家资助了主角的情节里,下一秒大作家就成了反派。
  沈听河:“都有可能。”
  临近傍晚,季闻夏和沈听河没有再找到多余的线索,不排除有些线索被方延组和骆咏琦组发现以后藏起来了,但就目前来看,他们赢面很大,起码弄清楚了个大体。
  两人步履匆匆,趁天黑前赶回草房,却在草房外停住了脚步。
  季闻夏:“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沈听河:“环境变了,他种的花花草草变多了,还有,”他停顿了一秒,“门前的杂草堆没了。”
  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季闻夏快步走上台阶,伸手一把推开了门。
  眼前的草房早已不是他们白天见到的那副景象。
  桌上摆放着果盘,果盘里是新鲜的苹果。木椅旁堆了许多蔬菜和肉类。显而易见,草房富裕起来了。
  他们今天找到的铁盒和『药』片还在原地。
  靠近墙角的地方出现了书桌,书桌上是一叠信,和一本包装精美的书,书名叫《康多的一生1》,作者是代号k。
  沈听河:“时间线刷新了。”
  季闻夏:“现在是什么时候?”
  沈听河:“不知道,你看看桌上的信。”
  正如吴山说的那样,《三天三夜》里的时间是会变的,每天都会变,线索也会随之变动。
  可能第一天他们看到的是主人公的童年时期,第二天就成了主人公的少年时期,第三天主人公已经成年。
  时间在变动,故事在发展。
  季闻夏兴味盎然,快步走到桌边,伸手『摸』向桌上的信,翻开来看。
  他几乎不管内容,直奔落款的时间。
  “——居然已经是上一封信的十年后了!”
  一日之间,故事过去了十年。


第42章 第42章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一起睡
  草房里的一切都有了变化, 信件将主线故事连成了线。
  季闻夏低下头,手指捏住信的一角,念出信上的内容:“我近来身体每况愈下, 上腹隐隐钝痛, 仿佛每一天都在经历凌迟, 前不久去医院检查了一番, 才发现竟已是胃癌晚期。我想我时日无多,如今心里最放不下的便是我的儿子。如若哪一天我走了, 还望你看在我们十多年的交情上,多多关照他。”
  落款, 大作家。
  季闻夏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胃癌晚期这个词,好半晌他才想起来是上回沈听河说过,那位名叫钟郎林的老戏骨就是三四年前查出胃癌晚期, 没过多久便与世长辞。
  他落音顿了下,抬头看向沈听河。显而易见的, 沈听河听见胃癌晚期后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沈听河低声问:“看看后面那些信都写了什么。”
  “哦哦,”季闻夏反应过来, 把刚才那封信搁在桌上, 翻阅底下的信, 然而刚想念出来,就发现这都是大作家给代号k的写作指导, “就都是些大作家对k的指导, 还有恭喜出版之类的,然后就是问他预计什么时候写完《康多的一生2》……”
  “最底下这封是去年的,说他前妻做手术失败不幸去世了,他把儿子接了回家, 结果也不知道是孩子没教育好还是故意跟他作对,周周给他零花钱,他还骗老师说爸爸不给钱,他没钱坐车没钱吃饭,结果从老师那里拿了几百块,翘课打游戏,就这么多。”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沈听河注意到书架上放了许多新书,走了过去:“那么现在,故事就进展到了k十年磨一剑,终于靠写小说混出了头,出版了很多书。”
  他书架上现在摆了整整一排的书,封皮很统一,都是同一家出版社的,应该是系列小说,笔名都是代号k。
  “——最早那本的印刷时间就在我们上一轮时间的第二年,此后他和大作家始终保持联系,大作家得了胃癌命不久矣,那么我推测,等明晚时间线刷新,大作家已经走了。”
  节目是每晚刷新时间线的,他们现在的线索东一箩筐西一箩筐,还不能得知故事的全貌。
  季闻夏放下了信件:“知道这些貌似暂时没什么用,我现在突然有点弄不清这个故事到底想要讲什么了。”
  原本以为是一个人牵扯上凶杀案逃进山野的故事,结果成了抑郁症患者在山里默默自闭写小说,得到大作家的扶持,十年时间名利双收,一切都太顺利了。
  季闻夏说:“就有一种原本很精彩,但到了这里突然就变得很平淡了的感觉,没有什么悬念。”
  除非是他们找到的线索还不够多。
  沈听河随口笑问:“难道你更喜欢刺激的?”
  季闻夏料不到他会问出这句,怔了一秒,旋即唇角一弯,懒洋洋摊开手道:“那是当然,刺激的才好玩啊。”
  就像他喜欢玩赛车,喜欢挑战不同人设的角『色』,喜欢唱各种风格的歌。
  喜欢在明知道沈听河不容易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还无所顾忌地往前冲。
  他想过了,顾宇说沈听河有前男友,沈听河说没有,那这之间必然有什么蹊跷。
  如果这事儿搁在季闻夏身上,他估计自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倒出所有事情,然后择日买个乍一看就很贵的戒指问“你看这恋爱能谈吗”了。
  然而沈听河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一个太主动的人,他会让你知道他对你有好感,却不擅长以最合适的方式靠近你。所以他得厚着脸皮,让沈听河主动朝他走一步。
  “那就认真找找线索,”沈听河说,“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这间草房除了“一夜暴富”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变化了。
  季闻夏忽然想起被他们俩昨天晚上睡塌的床,立马怀抱期待走进小屋子里:“既然代号k现在有钱了,怎么着都该把那坏了的木板床给换了吧?”
  然后,他就看见屋子里的木板床依然塌在那里,凄凄惨惨戚戚。
  “……”季闻夏说,“这人,铁公鸡吗?换张床都不肯给我们换!”
  沈听河一听就知道他是在骂节目组,好笑地道:“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一起睡地上。”
  季闻夏憋住了一个屁字:“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一起睡。”
  沈听河:“……”
  去掉“地上”两个字,突然就有了点内涵。
  -
  木板床遭殃成这样,睡是肯定不能睡了。
  他们只好把棕垫挪到地上,唯一的枕头和厚厚的被子都抱下来。
  “这地方会被摄像头拍到啊,”季闻夏说,“好没隐私。”
  节目组的人估计很疑『惑』,你好端端的录三天节目在地上睡一觉罢了,怎么就觉得被侵害隐私了。
  沈听河一时语塞,又忍不住笑。
  两个大男人,晚上挤在一张窄窄的棕垫上睡觉的感觉并不好受。
  尤其季闻夏不是一个睡相有多好的人,他会滚被子,不知不觉就会把旁边人的被子全滚到自己身上,卷得跟个寿司似的。
  于是沈听河半夜被冷醒了,侧头才发现某人把所有被子都抢了过去。
  沈听河睡眼惺忪,微微眯起,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试图把被子揪出来。
  然而,季闻夏把被子抱得死死的。
  “喂,醒醒。”沈听河轻轻推了下他的后背,想要唤起眼前人的意识,然而这丝毫没有用,对方一动不动,他睡哑了的嗓子闷出无奈的笑,“分我半张被子,行不。”
  这样的画面莫名的喜感,跟自言自语差不多。
  一个清醒的人,面对一个熟睡的人,仿佛跟他打个商量似的,很耐心地问他分点被子行不行。
  季闻夏没有动弹,仿佛在无声抗拒与人同床共枕。
  沈听河没能成功和季闻夏熟睡的灵魂沟通,又不能这么冻一晚上,只好直接上手拽被子,等着把被子抢来了再给季闻夏盖上一半。
  就在这时,随着他拽被子的动作,季闻夏整个人顺着被子滚到他身上来了。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扑在他的脸上。
  沈听河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眼神一僵,目光落在季闻夏俊气的脸上,顺着他翕动的鼻唇扫过,无端端产生了一种被人紧贴相拥的感觉。
  在这么一瞬间,沈听河的手已经扯了半张厚被子出来,他慢慢探出身,捻起被角帮季闻夏覆上,塞进了那窄薄的后背和棕垫之间的空隙里。
  翻来覆去,没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季闻夏是被屋子外面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正想问一句“谁”,突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想到这里除了他和沈听河以外就只有方延他们四个人。
  但是如果没有出现意外,谁都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敲他们的门!
  季闻夏:“沈听河,醒醒,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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