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离婚后 (过年烤年糕)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过年烤年糕
- 入库:04.10
米其林的主厨正在介绍着一道宫灯凤尾虾,裴琢提议举杯庆祝老爷子福如东海,身体康健,刚输完消炎药的温南书看着面前的红酒有些犹豫。
“不想喝就别喝了。”
裴煜皱着眉塞给了他一杯热水,算是把杯碰了,坐下之后,裴煜问:“你最近怎么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饭桌上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里,除了裴老爷子在座的都或多或少知道裴煜和温南书吵架闹离婚的事,只有裴老爷子不知道,老爷子倒是看见裴煜正把剥好的澳龙搁在温南书的瓷碗里。
他这个孙子何时也会照顾人了?
“裴煜,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人了?这样好,夫妻间就是要彼此扶持才能走的长远,你不能仗着南书脾气好就让他尽宠着你,欺负他。”
裴琢和裴砚也往这边看,一家人吃的热闹,酒过几杯,裴琢就发现温南书碗里那只裴煜剥的龙虾就没动过。
温南书输着消炎液,吃不了海鲜,一顿饭吃到晚上将近八点的时候,他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回着裴老爷子问他的话,但到越到后面,温南书确实有些撑不住了、伤口发炎带来的耳鸣,听不清楚了。
近来一连串的打击让他的精神失去支撑点,消瘦的身体也跟着迅速吃不消,他感觉衣服下的刀口开始发烫,眼皮也滚烫,可浑身却只觉得掉进了冰窟窿里越来越冷。
对面的裴砚的妻子方雪注意到了,问:“南书,是不是温度打低了?怎么还穿着外套。”
包间里自然调的是最适宜的温度,连裴老爷子都脱去了外衣,整个饭桌上只有温南书自始至终的裹着一件很厚的灰色外套。
裴老爷子也注意过来,他面容威严,跟一旁的服务生说把温度调高,一会出去外面冷,吹风容易感冒。
温南书不想脱去外套,旁边的裴煜倒没注意这个,他的目光在碗里那个温南书自始至终都不肯吃他剥的虾肉上,让他的脸早已经不顾及的沉了下来。
几个月来,他已经做了太多去挽回温南书,他道歉、保证、清理干净闲杂人等,他如在铁笼的野兽,他冲撞四方八面只想开出一条让温南书回来的路,可温南书却浑身抵触,告诉他条条都不通。
裴煜自幼想要的都在手里,早已经被消磨掉了所有耐心,温南书如今一点拒绝都是激怒他的铁刺。
温南书实在头沉的厉害,呼吸都烫,他没注意身旁裴煜脸色的变化,他手指抵着桌沿站了起来:“....对不起,爷爷,我实在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一趟,你们慢慢吃。”
裴老爷子裴砚一家和裴琢都闻言一愣,进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发觉,但温南书这会儿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发颤。
“啪!”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被一旁裴煜突然撂下筷子的撞击声吓了一跳。
“你在这跟谁甩脸子呢?”裴煜站起来,一把拽起他:“走,我们出去谈谈。”
温南书本能害怕的瑟躲了一下,他的躲更激地裴煜心里的火,干脆粗鲁地拽着温南书的胳膊往外走。
“裴煜!你要干什么?!”
包间里裴琢最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可脸色吓人的裴煜已经不由分说的拽着温南书出去了。
温南书疼的眼皮都泛起细密的汗水,眼前沉重看不清楚,裴煜抓住他的手像是死死钳制住他的烙铁,他根本无力反抗,裴煜一路把他抓去了楼上常年留给他的总统套房。
进了门,裴煜一把将温南书甩在玄关上,“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温南书,我怎么做都不行是吧?你到底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我这几个月低三下四的给你脸,让你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第37章 灰烬(5)
“温南书,我怎么做都不行是吧?你到底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我这几个月低三下四的给你脸,让你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温南书被甩的撞在身后的实木立柜上,又是一声重响,他的免疫系统如今已经不堪重击,痛觉就变的异常放大敏感。温南书只觉得脊背骨炸开的疼钻进骨头缝里,要说的话被眼前一道白光噎在嗓子里。
正在怒火头上的裴煜完全没注意到温南书的不对劲,事实上,他从动手收拾韩嘉年开始就已经濒临崩溃了,这些日子他哄人回家、低头认错、威逼利诱什么招数都用了都听了,他实在想不出来温南书究竟是哪里决绝的不肯原谅他!他还能做什么让温南书回来他身边,他越是想不通,就越是觉得温南书要离开这件事要脱离他的控制!
见温南书要去掏手机,这一幕简直是给正在怒火中烧的裴煜心上浇了一把滚烫的热油,他从没想过让他一直不咸不淡的温南书心里有除他之外的有另一个人,一旦这种想法在脑海里滋生,竟然会像剜他的心刮他的骨一样痛!
裴煜痛得发疯,恶狠狠地掐着面前摔倒的温南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要给谁打电话求救?给韩嘉年?让他来把你带走?不可能了!!他已经走了!!”
“…裴煜,....你放开我,....我很痛...!”温南书痛苦地说,他被失了心的裴煜猛地一脚踹开了脚凳,像个凋落的叶子一样被直接甩去床上。
裴煜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彻头彻尾的疯了,他扯开腰间的皮带,覆上他疯狂想念了几个月的身体,
温南书就是他的毒品,早在十二年他就戒不掉了。
温南书从被扔到床上那一刻就有了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拼了命挣动:“…裴煜!!!我做不了!!”
“是做不了还是不想跟我做?!你跟那个韩嘉年做了吗?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当我是傻子?!我们还没离婚呢!你是不是早就让他操过了?!烂货!”
身下的人反抗不止,激的裴煜直接粗暴的扯开了领带反绑住了温南书的双手,他猩红了眼眸,一手粗暴地捞起温南书的头发,摁在自己西裤顶起的胯下:“舔!舔湿了操你!”
莫大的羞辱无非是被人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温南书被裴煜捏着下巴强迫张开口,狰狞的尺寸就整根贯穿进了他的口腔。
被腥膻的物什一次次狠狠操到嗓子眼最深处,激发出他强烈的到近乎窒息的干呕,温南书被扔开,涕泗横流,他只觉得裤子拉链被裴煜拉开,裴煜的炙热从背后覆上来压在耳廓,手探进了他后面:
“韩嘉年操过你这里吗?被他操的爽还是被我操的爽?温南书,你他妈跟我拿什么架子,闹够了就给我乖乖回来!当初半夜进我房间给我舔的人不是你吗?!你以为你离开了我还有什么?!”
裴煜的话字字像剜心的刀子,刺进温南书破败不堪的身体,那些他曾想许下一生的美丽的愿,如今都污秽腐烂。
“…裴煜!!!我求求你…!!停下来....我真的很痛…!!我要死了…,”温南书哀求着,他无法挣开被死死反绑的双手,在反抗间几乎将肋骨处难以愈合的刀口再一次扯开。
而当他被裴煜粗暴贯穿,长久未使用的撕裂带来疼痛吞噬掉了他全部的神经,身体仿佛彻底被一把剪刀破开划烂,疼得几乎温南书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温南书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裴煜是真的红了眼,一边抽送地又重又狠,一边咬着温南书的后颈,像一头暴躁发狂的野兽,只知道把胆敢逃离出他边界的伴侣抓回来狠狠教训,操.死在床上,可裴煜做了一阵,温南书的反抗也越来越弱,他忽然看见了前面的白色床单上,蹭上了醒目的血。
那一小片血几乎是立刻唤醒了他脑海中的某个卡扣,就在几个月前的早晨,他刚刚从欧洲回来,宿醉醒来后在床单上也看见了几块血斑。
耳边像被人猛然敲响了一记重锤,裴煜停下动作,他板过身下奄奄一息的温南书的下巴,焦急的问:“...南书!你到底怎么了!”
这场粗暴的强.暴已经让温南书痛得神志不清,他嘴里的嫩肉全被咬破了,嘴角留下的涎水混着血丝。
“…裴煜...,我很痛...,我真的很痛...,求求你…,停下来…,”温南书哆嗦着苍白的嘴唇混乱道,蜷缩着身体只重复着这一句话。
裴煜被温南书毫无血色的虚弱脸色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慌乱退出,额头贴着温南书的额头查看:“你发烧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心里蓦然冷了半截又慌了神的裴煜想一把抱起温南书,却听见温南书一声抑制不住的低低惨叫。他看着温南书如同被扔进热油痛苦挣扎的虫子,弓起骨结分明的脊背死死攥住了右肋处凌乱的衬衫。
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从年少的陪伴到如今,开心时会怎样、痛苦时会怎样,很多习惯早已经像自己的再清楚不过。裴煜的脑子轰隆一声,渗入骨髓的冰冷猜测就犹如毒蛇贴着他的肌肤。
裴煜的手有些哆嗦,伸向温南书死死捂住的衬衫。
“南书...,你让我看看,你这里怎么了?…”
裴煜硬是掰开了温南书近乎痉挛的手指,温南书无力挣扎,在掀开衣服的那一刹那,眼前的一幕几乎让裴煜整个人犹如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