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离婚后 (过年烤年糕)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过年烤年糕
- 入库:04.10
“当时不懂得,什么口味的奶油哪里重要?重要的是你。”
裴煜抬起头,端起一杯红酒:“南书,作为爱人,这些年我一直不称职,甚至是…,糟糕透了。今天是你的三十岁生日,过去你在我这儿受了好些委屈好些罪,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能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就好。我愿意花上下辈子来向你赎罪,向你证明,我裴煜这辈子只爱一个人,也只爱过一个人,就是温南书。”
说完,裴煜怅然低头,自嘲般笑了一下:“其实他从前根本就不懂什么爱不爱的,因此消耗了很多现在想来珍贵无比的时光。他从小脾气就坏,把你的爱和付出当做理所应当,他觉得他玩够了最后会回家的,这就足够了,所以他做了许多错事,到现在追悔莫及。…他根本不知道,当一个人爱一个人是容不得半点背叛的,无论当不当真,他现在懂了,也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如果温南书爱上另一个不是他的人,他会有多恐慌害怕。”
“他一路走来学的尽是那些商人做派,利益至上,可这些身外之物在温南书走的那三个月里,他全都可以不要,什么面子里子,他只要温南书,只有一个温南书他到死都不能放手。”
裴煜话落,看向他的眸光灼沉:“南书,今天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从今往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陪你过,纵然有天大的事你也永远是第一位,我不会迟到,不会再缺席。”
裴煜的一席话令温南书心里动容,如朽木被人拧上了螺钉,崩裂又钻入,他的指尖攥着酒杯,眼角浸润出了湿色水光:“…裴煜,我们会一直……,一直这样吗?”
“我不知道你还不记不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们晚上也会常常会偷偷睡在一个房间,那两年我真的好开心…,我以为年少的感情可以支撑我们走到最后,可它太短暂了,让我快想不起来了…。”
温南书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两年我很怕,怕这又会是一场梦…,像我们的婚礼…”
心里的弦被拨动,温南书忍不住落下泪来,裴煜的誓言,那曾经是他的梦啊,那一条路那么冷那么难走,他孤身一人走了许多年,如今可是终于走到了暖处?
“我跟你发誓,这一路的错事差点要了你我的命,我会我好好爱你,到老了,我还陪你过生日,换我把你捧在掌心里,放在心尖上爱着疼着,让他们所有人知道,不是你温南书耍了什么手段,从始至终都是我裴煜离不开你,离开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裴煜心里何尝不是万千惆怅,温南书三十岁了,他把整个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何其幸运,能落子有悔,现在还有机会去挽回深爱的人。
裴煜的声音沙哑,俯身抱住温南书,吻去他的泪。
温南书在裴煜的吻里许下了生日愿望,就是赌上再一个十年又何妨?他认了,情至浓处,两个人仿佛被点燃了年少的激q情,一路脱,一路拥吻到落地窗边。
温南书被按在落地玻璃上的时候,上身已经只剩了一件被凌乱撤散的衬衣,衬衫边沿半露着雪白浑圆翘臀,聊胜于无。
裴煜眼眸里的红色比酒色更深,声音极度暗哑:“...宝贝,刚才你在台上跳的舞很好看,在这儿,再给我跳一次。”
外面高楼夜色繁华,温南书脸红的滴血,裴煜扣住他的腰,两个人的喘息逐渐热烈交融,最后夹杂着隐隐的哭音,被空气里丝丝甜腻的蛋糕香气束缚,锁在室内。
第164章 生日会(4)
第二天清晨,远天泛白,温南书睁开眼睛,就觉得腰部以下像是被斩断了,简直比连续吊上一整天的威亚还酸,又酸又疼。
他忍不住头疼,昨晚他和裴煜实在做得疯狂,况且在床事上他一向顺着裴煜惯了,裴煜要玩什么姿势,要哄他再做几次,他根本就不会拒绝。
谁都说裴煜这脾气性格一半都是他纵容坏的,他开始还不信,现在算是真真感受到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嘶…”,温南书尝试起身,没起成,身旁的裴煜还抱着他,沉睡着呼吸均长。
他身上已经是干净的了,应该是昨晚裴煜抱着他洗过,穿的是酒店的睡袍,系带凌散,被裴煜早就伸手摸进去,掌心扣着他的胯骨上那道淡淡的伤疤熟睡。
这块皮薄肉少,摸上去只剩凸出来的胯骨削薄的很,总也暖不热似的,裴煜出于无法抵消的愧疚,这样为他暖着入睡已经成了习惯。
温南书想,他们之间大概也如这块正在淡去的伤疤一样,被裴煜亲力亲为一次次伸出手,一点点暖热修补。
温南书舍不得叫醒睡的正好的裴煜,只好躺在床上发呆。
他已经三十岁了啊。
人生一眨眼过了三分之一,这两年对他而言的转折太大了,无论是和裴煜离婚、一脚阴差阳错踏进娱乐圈,还是现在他和裴煜能破镜重圆,对他而言每一步棋都是过去的他从未想过的可能。
温南书微微侧头,看着身旁裴煜的睡颜。
裴煜睡着的时候遮住了锋利而俊美的眼睛,显得他如世家里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富家公子一般安颜俊朗,他的呼吸均长,高挺的鼻梁比雕刻的还好看,眼睫轻轻阖垂,让人心里免不了去想象,这般俊美的公子若是睁开了眼睛,那该惹得多少廊下私语少女的羞红?
温南书心中一动,他小心地从被子下伸出手,手指轻轻沿着裴煜的眉峰、鼻梁一点点描摹。
少年时,裴煜一袭纯白西服坐在钢琴前,成了台下的他遥不可及的美梦。兜兜转转,三十岁这年,他们已经经历了许多事,两个少年都长成男人,裴煜亲口说这辈子只爱他,睡着在他身边。
温南书忍不住感叹,他还没想,就被稍稍转醒的裴煜抓了住手:“只摸上面有什么意思?”
说着,裴煜抓着温南书的手就要朝下面某个随时待发的部位抹去,温南书也顾不上想爱的了:“昨晚做得还不够吗...!起来啊,裴煜....!不能做了!”
温南书喘息,瞪裴煜:“以后这件事上要节制!一周在家最多....,最多只能做三次!”
“只给三次?”
温南书想想自己迈入三十岁大关,狠着心点头:“....对...!最多三次,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显然,对裴煜这种人,性和爱一向是密不可分的。
“体检报告你和我都正常,宝贝,你在担心什么,....一周只做三次,那还不如出家去当和尚。”
裴煜靠的近,温南书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摸着黑胡乱给裴煜系上乱散发荷尔蒙的睡袍:“你穿好衣服...!一周三次已经很多了!....快起来,我上午还要去录歌。”
裴煜想了想:“那你拍戏不在家的日子呢?总可以累积顺延吧?不然太不公平了,你这条规定都不用按周算了,直接按年算判我刑期得了。”
裴煜抱怨道,温南书一想,他有时候确实一进组有很长时间不能回家,有些心软:“...那就可以,可以行了吧。”
裴煜笑了,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正事忘了!”
裴煜下床,不一会拿回来一个扁平精致的珠宝箱。
“什么呀?”
裴煜也上了床:“送你的生日礼物,昨晚忘记了。”
温南书汗颜:“.....,生日礼物你都能忘记?哪儿有人第二天才送的。”
裴煜亲了他一下:“还不是昨晚你跳的太好看了?是真的忘了,我错了,你快打开看看。”
礼盒里装的是裴煜前一段托朋友在拍卖会上花了七百多万欧元拍回来的那套缅甸红宝石。
温南书打开之后,入目是华丽奢贵的宝石项链套组,八十多克高品质的白钻将近一百五十克拉,簇拥着中间硕大的缅甸鸽血红宝石,像是欧洲十八世纪左右的皇室作品。
边缘还配上了由现代设计师将套组中手链和耳环重新设计制作的同系列的胸针,一套下来高贵艳丽非常。
“前阵子佳士得拍卖会寄给我的拍卖品名册里,我一眼就看中了这套,匈牙利女皇加冕时戴过,被称为女皇的心脏。我让设计师把耳环和手链给你改成了胸针和袖扣,过几天不是要举办什么金粹盛典吗,《枭渡》这部剧拿奖的几率很大,到时候领奖,你就戴这套上去。”
温南书失笑:“奖项还没颁呢,你就想我获奖的衣服了,”
“我老婆这么优秀,得奖是必然的。”
温南书受不了裴煜哄人的语气,听见裴煜又说:“关键是,传闻佩戴上女皇的心脏的人.....”
温南书听他卖关子:“会怎么样?”
裴煜神秘的笑笑:“会受众神庇佑,永葆青春不老。”
温南书笑笑,被裴煜吻的倒在床上,两个人闹了一会,裴煜才在温南书的催促下去洗澡。
温南书把珠宝收好,他都数不清这是他从裴煜哪里收到的第几套珠宝了,他忍不住在脑子里想象了出了一出大戏。裴煜就像是洞穴里的恶龙,白天飞出去,晚上就叼着从各处掳掠的珠宝飞回来,在洞穴里堆成金灿灿闪耀耀的小山,然后美滋滋的插上一面小旗标属:“给温南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