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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另一边。
阮糖跑了没有多久易星澜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跑进卫生间, 每一个隔间敲过去,发现阮糖不见后,心头一个咯噔。
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和陆锦在机场里面找人, 甚至还找了机场的工作人员帮忙。
最后依旧是一无所获。
“是傅曜深吗?”易星澜紧紧的抓住陆锦的手:“他发现我们了。”
陆锦也不太确定。
傅曜深给他的阴影太深,虽然之前他信誓旦旦可以拖到白天, 但此刻他却没了信心。
“我们去找我哥。”陆锦说。
虽然陆锦这种时候不想面对傅曜深,但这种时候他不提, 易星澜也会提。
两人再次坐上那辆出租车。
易星澜也终于冷静下来,他轻吐一口气,对开车的陆锦喃喃道:“也有可能是糖糖自己跑回去了。”
易星澜想到这段日子阮糖对离开的抗拒,想到来机场的路上阮糖想要回去的话语。
他目露忧虑。
不管是哪种可能,糖糖在傅曜深那边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条路开始就没有退路。
“阿锦, 对不起。”易星澜轻声道:“一会你送我到酒店你就离开吧, 我自己去找傅曜深。”
陆锦想也不想道:“我陪你。”
易星澜摇摇头:“阿锦, 这件事本就是我和糖糖对不住你们,你不该再掺和进来。”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心里不好受,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他说:“剩下的就让我和糖糖自己解决吧。”
既然糖糖想回去坦诚错误,他做哥哥的已经没有阻挡的可能,那就只能去陪着一起受过, 是他一开始没做好。
而阿锦已经为他做的够多了。
陆锦没有说话。
只是在达到达酒店的时候怎么也不肯走。
易星澜冷着脸:“阿锦,听话, 剩下的事不是你该承担的。”
陆锦坚定的摇头:“我不。”
他还快步先易星澜一步走进酒店。
易星澜:“阿锦……”
陆锦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反正不管用, 只要是你的事我就管定了。”
他难得的在易星澜的面前强硬。
易星澜双唇紧抿。
最后还是将一肚子劝阻的话语吞进肚子, 跟在陆锦的身后进了酒店。
两人最后被东泽拦住。
他们不仅见不到阮糖,更是连傅曜深都没能够见着。
易星澜没见到人怎么都不肯离开,陆锦只能陪着易星澜在酒店大堂等着。
结果没等多久就看到傅曜深的保镖带着医生回来。
易星澜脸色一白。
但有保镖的阻止, 这次他连总统套房的楼层都上不去。
陆锦想要套近乎去询问情况,也依旧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两人焦急担忧的在酒店大堂等待一夜,结果第二天却得到傅曜深一大早就走了的消息。
————
杨叔一大早看到傅曜深抱着阮糖回来,且阮糖沉睡不醒脸色苍白的难看,心中咯噔一下。
“少爷,少夫人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听演唱会了吗?”他担忧的上前询问。
傅曜深表情未变:“杨叔,麻烦熬些白粥,准备一些爽口小菜,糖糖一会就会醒来。”
他并未说发生了什么,交代完杨叔后,就脚步不停地往楼上走。
杨叔愁眉苦脸的看着傅曜深上楼的背影。
心中更加的担忧。
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跑去厨房马力全开的准备白粥和小菜。
又过了一会东泽带着傅曜深的专属医生进入别墅,往楼上走。
杨叔一看更不放心,在东西下楼的时候,他放下手中正在准备的小菜,将人叫住。
杨叔:“东特助,少夫人怎么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少夫人到底怎么了?”
东泽唉叹一声。
杨叔的心脏一紧。
“东特助,我年纪大,你别吓我。”
东泽拧眉,纠结了一会:“杨叔,我告诉了你,一会夫人醒来你不要在他面前多嘴,就当不知道这事。”
杨叔顿时更慌了。
他连连保证:“我一定稳住,不多嘴。”
东泽再次叹息一声:“夫人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杨叔浑浑噩噩的回到厨房。
他看着锅里的那些小菜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动作快速的将那些小菜全部倒了。
嘴里喃喃有词:“小产了这些不能吃了,不行,一会要去周边的乡下买几只土鸡回来,少夫人得多补补才行。”
厨房里杨叔忙碌着。
而二楼,傅曜深和他的专属医生并未在卧房当中,而是在书房中。
傅曜深目光凌厉的看着医生:“今天的事病例上怎么写的,日后你就怎么说。”
医生:“是的,先生。”
傅曜深:“我相信你的口风。”
医生一抖,连忙保证:“走出去后我就忘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和任何人说。”
傅曜深:“以后戒酒吧。”
虽然并不怎么好酒但偶尔也要应酬的医生:“从今天开始我酒精过敏。”
傅曜深满意点头。
杨叔很快就另外准备了一份小菜。
他端着白粥和小菜上楼,正好看到傅曜深和医生一起从书房走出来。
杨叔:“少爷,医生怎么说?”
他目光灼灼的盯住医生。
傅曜深自然的上前,拿过杨叔手上的餐盘:“没什么事,杨叔这些我送进去,糖糖现在不愿意见人。”
杨叔理解的点头:“好好,少爷你要多哄哄少夫人,让少夫人开心些。”
等傅曜深进房间后,杨叔当即缠住医生问话。
房间里。
傅曜深站着看了躺在床上沉睡的阮糖一会,才将餐盘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
他在旁边坐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抬手揉睛明穴。
昨晚傅曜深一夜都没有合眼。
他根本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阮糖发烧到40°,也是因为他要考虑清楚接下去要怎么走。
又如何对待阮糖。
傅曜深一向对自己对别人都剖析的很透彻。
这次也不例外。
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想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即便阮糖欺骗了他,即便他们这段感情以欺骗开局,他依旧不想放开阮糖。
他性格中的偏执欲和占有欲不允许。
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接下来的思路就更清晰了。
阮糖假孕的事后续必须要解决。
而这件事也不能轻易就这么揭过。
一些必要的惩罚教训也要让阮糖吃些才行。
傅曜深静静坐着闭目养神。
突然他又睁眼,目光落在小桌上的背包上。
这个背包,阮糖昨天一直宝贝护着。
他眸光微动。
最终还是伸手将背包拿过来,拉开拉链。
里面的东西露出真容。
傅曜深微微一愣。
背包里面的东西并不多。
只有三件。
傅曜深将之拿出来。
他看着那只被框在相框里的玫瑰干花、游乐场游玩那天晚上他送给阮糖花束里的手写卡片、还有一件属于他的白衬衫。
傅曜深看着这三件东西沉默了许久。
最后轻吐一口气,将三样东西小心的重新放入背包中。
他又静静的坐了一会。
过了一会,阮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昨天他又是淋雨,又是摔跤,又情绪失控,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再加上医生开的退烧药含有一些安眠成分,因而阮糖才能够一直从S市睡到B市,这会才醒。
一睁开眼睛,阮糖便下意识的叫人。
“傅曜深。”
他烧了一夜,声音哑的厉害。此时不怎么能够发的出大的声音,声音又哑又小,和一只奶猫的声音差不多。
“傅曜深。”
他执着的叫人,伸手钻出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躺着!”
傅曜深突然出现在床边,冷冷道。
阮糖下意识的僵住身子,再不敢乱动。
他眼巴巴的看着傅曜深,注意到傅曜深看他的眼神很冷,非常冷。
这让他的心顿时抽痛。
昨天的所有记忆瞬间回归。
阮糖的脸色本来就白,这会又更失颜色。
他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子。
傅曜深见人安分下来,便转身重新回到小桌子旁拿过餐盘。
餐盘上的粥碗和小菜杨叔都细心的用能够保温的碗具装着。傅曜深伸手探了一下,这会温度正好。
他拿起餐盘转过身。
就看到床上的人不老实的已经爬起来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