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散心,他拿出电话,给住在附近的同行打电话:
“走,哥几个,出去喝酒,今天我请客!”
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后,他来到了梁沫所在的同一间酒吧。
“这呢!庸。”
被同行们呼喊着的庸决心今晚一定要忘记一切烦恼。
梁沫在看到庸从身边路过时,差点没吐了。
而庸看见他后,那表情更像是吃了屎似的。
梁沫也看出他烦自己,想着赶快回去。
可这边卓威和Beck是越喝越HI,尤其是Beck。卓威还一个劲地给他捧场:走Beck,我们去跳个舞。
Beck晃晃悠悠,之前绅士的状态全无,梁沫上前扶他:
“这里不能跳舞,我把你们都送回去。”
Beck的胳膊比梁沫的大腿都粗,他拽着梁沫: “来,咱们三个人一起跳。”
梁沫劝道:“Beck,这家酒吧不能跳舞,下次我再带你去能跳舞的酒吧。”
卓威还算清醒,想着梁沫在人多的地方也不太好,他也觉得今天就到这好了。
“我去结账,一会你送Beck吧,我不知道他住哪。”
梁沫问: “那你呢?”
卓威: “我叫代驾。”
“那好吧。”梁沫扶着Beck的时候,Beck不愿离开,他用两只大胳膊紧搂着梁沫,以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拉扯中,他们不知不觉站在了酒吧中最中心地位置,Beck吐着酒气说:
“梁沫,你这个人,有义气,对我很好,我Beck永远记得你这个朋友。”
说到高兴处,Beck竟死死地吻住了梁沫的嘴,梁沫惊恐地反应着现在发生的状况,用力地推开了他。待前方晃动的视线稳定,他看到了站在Beck旁边的庸。
庸没说什么,他把钱放到吧台后,径直走出了酒吧。
服务生喊道:“先生,还没找你钱呢!”
卓威看了眼旁边的付款的人,还以为是土豪呢,刚不屑地说了一句: “装什么装!”就看到梁沫急冲冲地把Beck推给他,紧跟着装人而去。
夜里,老街的小巷昏昏暗暗,梁沫紧盯着目标,
“庸,萧琪庸,你站住!”
被点名的人像没听见一样往前走,梁沫在他后面不停的解释。
“这个是意外。”
“我是说,我朋友他只是喝醉了。”
“他有女朋友的,今天他是太开心了。”
“你理解吧,人有时喝多了会比平常热情些。”
今天对梁沫来说算是破纪录了,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解释到这个份上。
可庸却丝毫不理会他,走的如风一般SOSO地快。
梁沫干脆跑到他前面: “如果我和Beck有什么,我不会跑出来追你。”
庸的眼睛看向别处,听他说完这句话后,继续开始往前走。
梁沫上前欲抓主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庸回过头对他说,“ 你算什么!”
“啊?”
庸凶狠地注视着他, “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梁沫听清后,黑亮地眼里满是悲伤。
庸实在不想承认,这小子还有能力左右自己的心。
他一步一步向梁沫走去,梁沫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缓缓向后退。
庸高大的身形几乎遮住了路边所有的街灯,他把梁沫活生生地逼到了墙角。
“怕了?你现在想走?就像你有些名气后,从我家搬出去一样。”
梁沫想要道歉,庸大力地把他按在墙上,俯身激烈地吻进了他的嘴里,从里到外,不给他丝毫喘息地余地。
梁沫抬起手,这种强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想要制止庸,凭他的功夫,让对方停止侵袭是绰绰有余。
可终究,他还是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去。
庸的怒火没有因为吻着他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蛮横地占有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清香,他想把那个男人的所有气味统统抹去。
随着庸的深吻,梁沫也开始乱了分寸,他配合着他,双手搂住他的后背,使他们彼此更贴近。
待庸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慢慢地从梁沫口中退出,黯然地瞳孔深不见底地盯着梁沫的红唇。
梁沫吻了吻他的嘴角,饱含真情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庸猛地推开了梁沫,邪笑着用指尖刮着他晕红的脸颊说:
“我心里早没你了,如果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说着指尖绕过后颈顺势向下,“如果你觉得空,想要找个人填满,我也愿意代劳。”
“庸......”梁沫摇着头,反手握住他向下的手指,心痛地请求道:“别这样对我。”
“还想要机会吗?”庸甩开他手,扯开梁沫的衣扣,不顾四周有没有人回眸,一口咬在他脆弱的一点。
梁沫倒抽口冷气,没有过多的反抗,他仰起脸茫然地望着这暗裔的夜空,攥着拳无力地说:“不要了,我......放弃。”
庸松开嘴,抖着手把他的衣扣系好,无话而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梁沫蹲在地上,按住心口,万念俱灰,眼前浮现出一片雾气。
☆、68你过不过来
一周后,情绪低落的庸来到了陆源的家里,像倒栽葱似得倒在床上。
陆源挪挪他的大长腿,坐在他旁边。
庸现在190的身高比谭毅昊还要高出几公分,本来屋子里面积就小,他一来,陆源顿时觉得氧气稀薄。
“放着你家的阳光房不住,到我这地下室来做甚?”
庸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陆源趴在他旁边,脸上呈现出眉开眼笑地八卦状态: “所以,你们和好了?”
庸淡漠地说:“没有,我让他搬走,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烦。”
陆源:“你以前和雅彤姐分手时可不这样,你要是不在意他有什么可烦的。”
庸:“我承认我是在意他,可我们已经出现过裂痕,回不到以前了。”
“能否回到以前不要紧,重要的是现在。”陆源把一装满水的小瓶盖放在庸的额头上: “爱情就是一种冒险。你们两个现在又都是单身,还彼此喜欢,你就退一步。”
“哎呦呵,你现在也能当我的导师了。退一万步都不可能,要是顺了他意,我都对不起我。”庸微微侧目,瓶盖里的水顺着鬓角留下。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陆源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又给了他一袋小面包吃。
接过食物,庸仔细找寻着上面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
“没过期。”陆源说:“就是有点潮而已。
“你还知道啊。”庸指着屋顶上的墙说:
“比起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的生活问题。要不,我给你找个大款吧,你看这里,还有那里,都发霉了。”
陆源:“去你的,你是拉皮条的吗?那是之前留下的,我有除湿机,你不觉得还挺有用的吗?”
庸:“还凑和吧,我是看你现在还有点姿色,想赶快把你嫁出去。”
“你直接说把我卖个好价钱得了。再说我是男生,嫁什么!”
“也是,只要你不和谭毅昊,就不能用嫁这个词。”
陆源推推他: “边去,我就是跟他,也不能用嫁这个词。”
庸:“他离婚了,你们两个啊,我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就是走不到一起。”
话语间,陆源的电话响起, “我接个电话。”
庸开始百无聊赖的扣着墙皮。
“喂,我今天不能过去了。”陆源说完这句话后赶紧把手机远离自己耳朵。
庸停止抠皮,好奇的注视着陆源的手机,刚想问他怎么了,就从听筒里传了一串质问声:
“为什么每次让你来都这么费劲,你想来我家的时候就来,不想来时就不来,你把我家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庸皱了皱眉头: “这谁啊?小源,说话这么横。”
“这声音好耳熟,不会是~”
谭毅昊质问道: “陆源,你旁边是谁?”
“啊?没谁?”陆源把电话放回自己耳旁。
“你现在在哪?”谭毅昊问。
“在家。”
“我现在过去。”
陆源:“不用,庸在我家。”
庸抢过陆源手上的电话,热络地寒暄道: “毅昊兄,过几天咱俩约打球。”
谭毅昊也很是上道: “庸老弟,你在陆源那。”
“是啊,看他一个人太寂寞,住的也不好,我想给他介绍个大款。”
陆源夺过电话,庸坏笑了下,然后凑到电话边,窃听着对方的反应,只听谭毅昊克制住情绪低声说:
“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这样的事,他是我的了。我相信以你的人品,是不会把兄弟的人介绍给别人。”
陆源撇了下嘴,对着听筒里的人说: “我是我自己的!”
谭毅昊对他的话语置之不理:“我没和你说话,把电话给我兄弟!”
庸继续抢过手机,问着心中的疑问: “恩?什么情况,你们在一起了。”
谭毅昊颇为炫耀地说: “陆源没和你说吗?他来我家照顾我,以后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
“哦,明白,我知道了。你放心,毅昊兄,我一会儿就回家了,不会在他这过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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