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也不说一声!”
梁沫回道:“说什么,看你挺忙的。”
亲密过了,竟不知道他家在哪,庸笑自己也有这般流氓的时候,“你家在哪?我给你买饭了,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没有心情和这个人再说什么,也不用再为他心乱如麻,一切都看得很清明了。
电话挂断,再无法与之通话,这下庸可笑不出来了。
今晚过后,庸没有一天不站在U站的大菠萝门外堵他的。
可惜堵一个礼拜都没堵到人。
他也没想好见到人要说些什么,只是想见见面,想知道梁沫家在哪。
又过了一礼拜,终于让庸见到了人。
梁沫身穿的外套还是他们一起买的红色棉服,这点多少给了庸些安慰。
他没有直接冲到梁沫面前,而是跟在梁沫提前约好的出租车后方。
庸一路跟着车到了一高层内,看着电梯到达的层数,他上到了12层。
这里一梯两户,其中一户门外摆放着儿童车,所以他判断梁沫的房子一定是对面那户,按照推测他顺利地敲开了门。
见到堵门的大高个,梁沫一征:“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庸痞笑着,希望一切能一笑而过。
可惜笑得再帅梁沫也不吃这套,欲关门,庸用手抵住:“还能躲哪去,有不满讲出来。”
“没什么好讲的。”
“我进去看一眼还不行?你就这么招呼客人。”
不等梁沫反应,庸加重推门的力道冲进了屋。
梁沫在后面骂着他,庸全当听不到,力气都用在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与他同住。
他边检查边说:“年纪轻轻就住这么好的房子,谭毅昊对你不错啊。”
梁沫没做声,去厨房洗手。
庸靠在厨房的墙上,话里有话道:“他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这是我租的房子。”梁沫淡定地擦了擦手说:“贼喊捉贼。”
“对,便宜我是占了,不妨告诉你,我还没占够。”庸要去抓他的手,被他迅速弹开。
“参观完了吗?你可以走了。”
庸追着那个冷漠地身影说:“不想理我是因为我去相亲?”
梁沫转身轻松地说:“当然不是,是我还想多挑挑。”
庸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碗:\"看不出来,你挺油啊!\"
“放手!”
“不放!”庸一时气恼,下手也没个轻重。
梁沫有些痛苦地说:“我手疼。”
庸这才反应过来,抓痛他受伤的手了,“对不起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拆石膏了。”
“不管你的事,你走,离开我的家,我不想看到你。”
看到梁沫这样的冷面护卫居然眼角泛红,庸稍显得意地说:“你喜欢我。”
“我讨厌你!”
梁沫不想理他,往里屋走去。
“我喜欢你!”庸对着他的背影说。
看不清梁沫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这句话对他还是有触动的。
梁沫没有再往前走,庸走上前,轻轻捏住他的指尖:“我以为我把为什么去相亲说的很明白了,很抱歉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梁沫偏过头还是没有说话。
庸继续说:“别生气了,我都这样求你了,来给爷乐一个。”
梁沫两眼直直的看着地面问:“相亲顺利吗?”
庸含糊的回道:“就是去见见。”
“那个女孩怎么样?”
“妹子很正。”
“呵。”梁沫冷笑一声。
“但我还是喜欢你,越来越喜欢,我有你以后就绝不会有别人。”松开有些温热的指尖,庸把他搂在怀里,“也不会再答应相亲。”
庸的拥抱对梁沫来说如同一个特大号的轻松熊,在他的怀里,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不再把人推离自己,梁沫渐渐抬手,回抱住了他。
对庸来说,能得到梁沫的拥抱是难以言说地幸福,闻着他颈部的沐浴露味,庸刻意无比温柔地问:“你这手坏了怎么洗的澡?”
梁沫说:“在澡堂找师傅洗的。”
庸一副无语的样子看着他,温柔幸福的语调立即瓦解,“你让别人碰你身子?”
“只是搓个后背,谁会像你那样。”
事实证明,的确没有谁对他会向萧祺庸那样。
庸把人按到沙发,梁沫已经羞得脸在哪都不知道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任何部位都要与他融为一体。
梁沫蹬着腿反抗的声音在着客厅里格外响亮。
明明想着和他绝交,却还是让他得到。
一次长时间的蹂磋打磨过后,庸给他披上睡衣,梁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不是齿痕就是红印,可庸眉宇间的愁纹却还是没舒展开来。
梁沫气恼道:“你还想我怎样!”
庸站在他身后,摸摸他的发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了。”
“没事你皱个眉头给谁看!”
哎~说完这句话,梁沫真想掐自己,明明想说的是,“你跟我在一起能开心点么。”说出来却又变成了蛮不讲理。
梁沫摇头,小鹿眼瞅着他,想向他讨个拥抱。
庸心领神会,搂着他的腰向前走,梁沫则倒退着和他接吻。
庸要看着前面的路,两人的吻几乎被梁沫一个人带动。
梁沫依然不太会接吻,可这种纯纯地主动之吻,让庸像吃到了西瓜尖一样甜。
男孩即独立又渴望安全感的小矛盾令庸更为他着迷。
凌晨,梁沫睡不着,庸搂着他说,“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这个话题是梁沫最深的痛,他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未和人提及过此事,但是面对这个人,梁沫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他了。
“他们在我10岁的时候死于地震,他们用身体护住了我。”
“然后呢?”
“然后我一个人去给他们办了销户证明,之后被送到了孤儿院。”
听到这庸不再作声,安静地听他讲。
“到了那里以后我非常不适应,常常在我父母的墓前坐着,后来我开始想好好生活,思考如何生存的问题。
以前父母带我学武的时候,师傅说我是练武奇才,后来我发现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所以我就加倍努力,用补贴救济的钱跟着以前的师傅学习,去参加各个省的比赛,在比赛中证实自己的实力。
然后又做了议员的保镖,不过那位议员特别虚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再后来,遇到了谭总。
谭总人很好,所以我跟着他。”
庸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告诉他:“你以后有我,我会对你更好。”
☆、52庸沫篇,玖
梁沫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拽着他的板寸头发,“算了吧,你之前也说话类似的话,结果还不是去相亲。”
“哎呀,疼,你男人头发都被你给拽掉了,再说,我以为你会理解。”
听到他喊疼,梁沫松开了手,揉着他的发旋的位置说:“你哪来的自信啊!”
“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而后庸得意道:“梁沫是我的了,是我萧琪庸一个人的。”
梁沫哭笑不得。
真的好傻。
以前自己一个人时候,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会喜欢上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男人。
庸突然猛的坐起,他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一个UP主剪辑的梁沫当政要保镖时的视频,开始狂发弹幕:梁沫有爱人了,你们想都别想。
梁沫半阖着眼问:“还不睡?”
庸见他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小脸泛着润泽的水光,忍不住抚着他脸颊亲了亲他的眼睑。
看到梁沫睫毛抖了抖,抖的庸心尖痒痒的,干脆松开手中的平板彻底爱了他一次,待把人折腾到眼角含泪,才从被窝里出来道:“你先睡,我还有重要的事。”
接着刚才的“任务”,庸再次打开视频,一旦发现有让他感到危机的弹幕,他就会发上一条:前面那个你别走,梁沫是我的人,看你们谁敢惦记他!
庸指尖飞速回击,嘴里用气音嘀咕着:看来以后我有的忙了。
从这以后,庸来大菠萝接梁沫的次数更频繁了,有时梁沫陪谭毅昊晚上应酬,就看一个1米九的大小伙子一直在外面等他。
一开始谭毅昊还睁一眼闭一眼,一天他趁着梁沫去洗手间,走向了靠着车门看手机的庸。
“看不出来,萧琪庸,还挺专情。我记得你是有女友的。”
庸扫了他一眼,说:“那是以前。”
“那,梁沫会不会也成为你的以前?”
“关你什么事。”庸提醒他:“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结婚你很高兴吧,放心,到时我一定请你。毕竟以前你在陆源那说了我那么多忠言。”谭毅昊越说眼神越厉。
“对了,萧琪庸,你说我要是在梁沫身边说点什么,他会不会也和陆源一样?听说你那个女友最近在想办法与你复合。”
庸听后紧张地把手机揣进兜里,无法不正视他:“你和小源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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