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小情侣蹲宿舍楼一样……
江桥心跳如鼓,原地转了一圈,最后掰不过微妙的希冀,让冲动占了便宜。
他穿着睡衣,拎起外套,推开厚重的房门,跑向电梯。红色地毯上写着:星期二 Tuesday。
欢迎光临。
数字慢吞吞地降低。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江桥正往前冲,像只轱辘下坡的保龄球,被障碍物挡住了,惯性收不住。
他被稳稳地扶住,一抬头,正撞进一双清明的眼睛,像中秋的月亮,色调寒冷,但很漂亮。
江桥大惊,脸红了,“你怎么……在这?你知道我住这吗,还是……”
陈书竞见他下楼,似乎也惊讶了,眼里划过几分打量,接着抬了抬下颌,微笑道:
“我订的房,我不知道?”
“你订的?可……”按理说博安是甲方,这次也是博安找事,机酒费用该算它头上才对。
这怎么还做雷锋呢?陈书竞。
“我同意开会,就是想见你一面,江桥。”陈书竞道。
江桥:“……”
他答不上话,心跳太快了。
陈书竞观察着他的反应,心情转好。嘴角弯了一下,势在必得似的。
他上前一步,动作很轻,按了下江桥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西装外套,说你不冷吗,江桥?
江桥:“不冷……”
“那就好。”
陈书竞脱下上衣,披在他肩上,眼里像有湖水,静静地望着他。他说江桥,我睡不着觉。
想你了。
桥桥。
第80章 你去告我
江桥没反抗他的拥抱。
冬天了,喝过酒,脸颊是滚热的,身上却凉飕飕。他缩着脖子,像只冻哆嗦的小鸟,被男人握在手里,梳理羽毛。
俩人在电梯里亲吻,像两株藤蔓般纠缠,分享温软的嘴唇。肌肤和发丝紧贴在一起,互相沉迷。
陈书竞点亮楼层。
等江桥反应过来,已经半推半就,被抱到了房门口,踩在薄绒地毯上,挂在男人身上。
陈书竞揉着他的腰,低声道:“房卡给我,桥桥。”
“啊?”
江桥清醒了点,竟然有点高兴,“你真是来找我的?”他居然知道房间号。
“不然呢,还能找谁?”
江桥撇嘴,想起开放关系的事,在心里暗骂,觉得自己傻逼。手掌颤了颤,摸到睡裤的边缘,又犹豫地收回来。
这动作太明显了,陈书竞见了,收紧手臂。他搂着江桥,抽出房卡,把人推到墙上。
黑着灯,江桥有些无措,跌撞地退进房门,又给吻住了,一时害羞,既难受又享受。
陈书竞的舌头很灵活,带着薄荷糖的甜味儿,体体面面地扫上一圈,最敏感的地方都能照顾到。
江桥被弄得痒了,头晕目眩,在喉咙里哼唧。心里清楚应该推拒,可手软腿软的,仿佛面对着铜墙铁壁。
很快,他的呼吸急促了,胸口紧绷着,在亲吻中断续道:“你,你干嘛啊?”
“不干嘛。”陈书竞哄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还能欺负你吗?就是想你了,亲一亲。”
他说得好听,手却不正经,盖住了胸部,用两根指骨夹着乳头搓弄。
江桥被亲得头晕目眩,臀也被揉住了,顿时过电似的,麻了半边,敏感得离谱。
太久没人光顾。
江桥有点湿了。他知道不应该,否则底线一低再低,就堕落了,没结果的。
他又羞又恼,提高声音,指责道:“你搞我干什么啊,陈书竞!你明明……”
陈书竞回答他:“我想操你的逼。”
江桥噎住了,“你……”
他原本一堆大道理,闻言莫名卡壳,小腹麻了一下,腿夹得更紧。之前自慰过的地方酸酸的。
陈书竞看透了他,嘴上十分体贴,“你要是不乐意,我马上走,不打扰你休息。”
“我,我当然不愿意。”江桥的声音很轻,“但是你要open的啊,我不行。”
他刚说完,空气就冷下来。
身上的暖意褪去,空虚感占领了高地。厮磨许久才积累的热度不持久,消散在秒分钟。
陈书竞说:“好,对不起。”
他真的要走了。
江桥的胸口一空,“等等,我之前不小心听见,听见你和苏小姐说……”
他提到这个事情,原本是心里不解,想问个清楚。比如你干嘛要为了我考虑和博安的交易啊?有毒。
谁知道陈书竞听了,倒显出些许羞恼来,把人抱进怀里,扔到床上,扯开衣领。
“怎么了,你很得意?”他故意不忿地说,“我确实是对你念念不忘,高不高兴?”
江桥的心跳了,想法乱七八糟的,觉得这一出相当像言情剧,“啊?你对我……”
“我一直没忘了你。”陈书竞说。
他盯着江桥,居高临下。那双眼很漂亮,像刚开光的尖刀,轻声道:
“不像你,江桥。”
江桥不敢看他,“我怎么了?”
“男朋友都交了。”
“啊?可你自己……”
“我也没处过几个,没认真过。”陈书竞说,“否则总想起你来,烦死了。而你都谈婚论嫁了,对吗?”
“……”江桥觉得不对,打算反驳,“虽然我……可……嗯……”
陈书竞又吻住他了。
说真的,强弱关系的拉锯,就像战场上击鼓扬旗。底线和坚持在面对强势的进攻时,难免再而衰,三而竭,最终灰飞烟灭。
尤其你还喜欢着。
江桥推不开了,任由陈书竞侵袭,把自己剥光,抬起,打量粉红色的私密地。
他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陈书竞脱下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肉体,喉结滑动着,挣扎了一句:
“你强迫我。”
陈书竞笑起来,很无耻地扯开腰带,显出尖尖的白牙,又掏出形状可观的性器,硬邦邦地竖在江桥面前,欣赏他羞耻的表情。
他说是吗?我错了。日完你去告我。
江桥咬牙,气得直拍他肩膀,可被压着重重地亲了几下,又没脾气了。简直要命!
陈书竞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拉开江桥的腿,揉他的阴蒂,手法熟练又粗鲁,很轻松就搞出一滩水来,阴毛上亮晶晶,像露珠下的丛林。
他笑道:“操完射你逼里,给你留证据。”
江桥颤了一下,眼尾如扇,嗔怪地瞪着陈书竞,下面水越来越多。
他觉得自己有病,怎么被羞辱都甘心呢?但又爽得不行,从头到脚都酥了。
他在心里暗骂,突然间胯下一疼,这才发现花穴被熟练地掰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去半截,正来回捅着,水声咕叽咕叽。
“轻点,别搞那里……左边……嗯……嗯嗯……”
陈书竞盯着他,“怎么这么紧?”
“……”
江桥又脸红了,想说废话啊,我三年没做过了,当然紧。但又不好意思说,显得很没魅力。
最终道:“嗯……有段时间没做了。”
陈书竞哦了一声,语调冷淡。倒是很耐心地做了前戏,捧着小屁股舔了几下穴心,舔得人春水直流,哼哼唧唧,简直受宠若惊。
但还是很难插进去。
江桥觉得,陈书竞好像不打算戴套,但也不太介意。毕竟医生说过,很难再怀孕了,不用太怕的。
但这样润滑更加不足,进入时像在搓木头,又疼又涩,卡住了龟头,把陈书竞弄乐了,嘲讽道:
“你男朋友比还针细。”
江桥捂额头,“都说好久没那个了。”
“有多久?”
“呃……”
陈书竞突然一怔,观察他的表情,想到什么,脸色竟然好了很多。主动向前台要了润滑液,把两条白腿搭在肩上,轻揉小巧的脚踝。
“慢慢来。”他说。
那天晚上,江桥久违地快乐了,忘掉了所有工作。愉悦的性就像一切文艺作品,有时能让人逃脱枷锁,远离生活。
他乖顺地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弯,让男人一点点插进穴里,挑起尘封已久的浪意。
陈书竞很有耐心,前戏温柔,结尾温柔,中间却猛得要命,把江桥操得腿软发麻,阴道火辣,满脑子啪啪的声音。
他仰着脖子,被搞得合不拢口,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不太理智地享乐着,心里却是恐慌的,隐约有个声音,骂他做错了。
但他不愿意细想。什么OR什么未来……
算了吧,就这样。
他屈服在男人身下,像个美丽又耐用的容器,除了叫声不如从前熟练,穴也太紧了些,其余倒很合陈书竞心意。
第二次干逼,他把鸡巴塞进最里面,故意顶着子宫口,没干进去,喷在了阴道里。
江桥跟着高潮了,鸡巴跳一下,他就颤一下,像案板上的活鱼,紧紧攀住男人的身体。被搞得越狠、越疼,就越松不开,很奇怪。
陈书竞射完了,但尺寸大,还牢牢嵌在里面。他抱着江桥,让他趴在怀里,喂他喝水,给他整理头发,打开美团,买避孕药。
江桥看了难受,但很快调整过来,赌气地撒谎道:“我早就在吃这个药了,不用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