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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 完结+番外 (时有幸)


  明明顾临阑有更好的选择,非要为了多年前的心结钻进死胡同里,婚姻中的双方都会是受害者。
  “你好像特别不喜欢他,我差点和裴慕隐订婚的时候,你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江楼心道。
  许砚顿了顿,道:“因为我知道你会逃婚的。”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尽心尽力地领了孩子那么多年,知道江楼心的心软,也知道底线在哪里。
  当初江楼心被江锡关在家里反省,整个人精神状态非常差,最后提出来可以和江锡属意的Alpha见一面。
  不过他不想见别人,指定想和裴慕隐联系。
  看似是在惩罚下终于妥协了,但许砚知道他是忍无可忍地要反抗。
  许砚全程只当不知道,看他如偿所愿,又自食其果。
  “我不想拦着你,仅靠利益来维系的联姻一点也不幸福,只能算是过得舒服,看起来光鲜一点。”许砚道,“但你现在这样,比这种联姻更糟糕。”
  “唔?”
  许砚道:“你还喜欢他,夹带着这样的心思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怎么能放心。”
  江楼心咬了咬嘴唇,许砚这样教他无法掩饰,他并未觉得难看,只是眼眶发热。
  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的爸爸呢?
  如果也是自己的爸爸就好了,那样他不用再萌生愧疚。
  感觉自己被迫偷了祝荧的东西,拿了以后不自禁地爱不释手,又时时刻刻感到煎熬。
  只是想还都还不回去,也还不干净。
  “没事的。”他道,“我不希望你替我发愁……你能少点顾虑就好了,这样我想到就会很开心。”
  在需要用许多条条框框来约束自身的家里,表达爱意是一件很难的事。
  而许砚待他太好,令他在江家成了另类,他时常对爸爸撒娇,也不吝啬于谈及自己对许砚的亲近。
  只是现在再这么讲,有些不恰当了,他总觉得难以启齿。
  所以江楼心想了很久,也只是说:“要是运气能拿来交换的话,我想把所有的运气都让给你,让祝荧从小就能陪着你。”
  许砚道:“真的?”
  江楼心喉咙口发酸,自幼他就是遇到了坎坷会想哭,分手的时候哭到眼睛肿了都停不下来。
  但是这回他居然堪堪忍住了,道:“对呀,你能怀一对双胞胎的话,我再当祝荧的兄弟就好了。不想让你再十个月又十个月……”
  他在发抖的尾音中收了声,被许砚摸了摸头发。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小孩,我都是你爸爸。”许砚道,“我当我那年多了个儿子,是上帝捏完了直接送给我的,不需要在我肚子里滚一圈。”
  江楼心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你真好。”
  许砚摇头,道:“我感觉自己有时候真的不太行。”
  在得知祝荧是自己的骨肉后,他就发誓要补回作为亲人能给的一切,物质和情感都会竭尽所能。
  可自己要怎么做?
  他难得手足无措,无论怎么做都嫌自己冒犯,认为自己突兀地闯入了孩子的世界里。
  遇到这种事情本就棘手,忽然出现的亲人搞不好就成了入侵者,碍眼又麻烦,搅乱原本平静的生活。
  ……差劲的是,照眼前的情况来看,祝荧确实是被搅乱了生活。
  “这些天我只敢偷偷关心他,不敢多说话,怕他觉得打扰。”许砚道,“可我的心思已经不止想这样了。”
  想给祝荧做饭,带他买换季的衣服,还要告诉他,以后不会是一个人了。
  他的爸爸不是无所不能,但在苦难来临的时候,会挡在他前面,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会站在他后面。
  只是祝荧曾经的遭遇让他不得不独立,不得不去戒掉依赖心理,这些需要一点点来。
  许砚送江楼心出去,看着江楼心被顾家司机的车接走,估计是去试结婚的西装,亦或者商量宾客名单。
  他没直接回病房,接到秘书长发来的消息后,坐车去了江家的集团总部。
  偌大的会议室坐着一个佝偻的中年人,肤色蜡黄发黑,两鬓已经花白。
  跟随了江锡多年的保镖立在旁边,用手摁住中年人的肩膀,以免他对许砚做出任何伤害。
  “我什么都交代给江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子被调包,我也是受害者!”
  中年人道:“我老婆和我坦白的时候,换都换完了,我也没办法啊!祝荧那个小白眼狼,他妈的活着和死了是一样的,老子都找不到他人在哪儿……”
  祝母的亲戚在某著名医院的产科工作,当年好意腾了床位,让祝母来住着。
  祝母得知许砚与自己排了同一时间段的手术,再看自己家里拮据到手术费都要靠亲戚周转,孩子的未来什么都没着落。
  于是她做了这辈子最恶毒的事。
  她大胆地把孩子调包了。
  “当时我还和我老婆闹呢,她说我万一闹到了江家那边,孩子不能享福,我们也得被江家怪罪,我就不敢再要回孩子了。”
  中年人道:“那、那现在换回来也不晚啊,许先生,我就这一个心愿,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江楼心能够喊我一声爸爸。”
  “喊你什么?”许砚问,“我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就凭你生了他,他就得认你当爸爸?”
  “祝荧不也要认你?”
  “你敢不敢问问他,是选我还是选你,我到现在都没追究你对他做过什么,就已经是忍了再忍了。”
  因为需要对这人细细审问,将真相全部捋清楚,所以许砚一直拖着没来,直到今天确认过不需要再调查,才来见了男人。
  他让秘书长拿来了一沓文件,里面是治疗记录和药品存根,时间隔得有点久远,白纸边缘已然泛黄变脆。
  病人是祝荧,从幼年开始就在家附近的药房做包扎,因为被家长打得伤痕累累。
  男人看清上面写着什么内容就脸色发白,道:“你干什么?”
  许砚道:“这都没能送你坐牢,那我也不会有事。”
  “许……”
  “我近年来身体抱恙,让江锡动手又怕直接打死你……但是一下都不会少你的。”
  许砚冷着脸把文件递给保镖,低声嘱咐道:“就算出了事也没关系,我不介意江家的律师忙起来。”
  他为人低调,向来不爱惹事,对内对外都是能忍就忍的好脾气。
  可孩子被殴打虐待,怎么可能就此掀篇。
  这时候,秘书长慌乱地过来告知他祝荧醒了,可是情况有点不妙,需要他过去看看。
  他离开前认真地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去找江楼心,我们还会再见面,你自己想清楚。”
  ·
  出事的时候,裴慕隐解开安全带挡了上去,除了祝荧的安全其他都没考虑。
  之后天旋地转,他不仅没有有效的防护措施,而且替祝荧扛下了袭来的玻璃渣。
  不幸中的万幸是冬□□服穿得比较厚,身上没被扎到碎片,唯有手背上比较惨烈。
  其他地方都是撞伤,那时候的冲击太大,饶是裴慕隐有意降低伤害,胳膊也骨折了,额头也破皮流血。
  最严重的是内脏器官受损,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Alpha的恢复力惊人,在麻醉的作用消退后,很快清醒了过来。
  “你要和我作对也不是以这种方式。”裴母咬牙切齿道。
  裴慕隐舔了下干裂的嘴唇,道:“我没想和你作对。”
  还不等裴母舒展眉头,他说:“我只是想护着祝荧,他有事吗?”
  “你大可放心,脸上都没破皮的,只是被你染了一手的血。就可能在座位上碰了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到现在还在睡觉。”
  “哦,那我没什么事了。”裴慕隐道,“你回去吧。”
  “不需要我留在这里陪着你?”
  “我想去陪着他。”
  裴母握紧了皮包的手柄,眼看着情绪快要克制不住。
  她把手摁在心口上缓了缓,继而拎着包就直接重重甩上了门。
  过来的医护吓了一跳,继而给裴慕隐做了检查。
  裴慕隐的右手被打上了石膏,感觉不太习惯,怎么摆都很难受。
  听说自己当时自卫的姿势很妥当,尽可能地降低了伤害,所以骨折轻微,上夹板也不是不可以,就想拆掉石膏。
  继而听护士说祝荧醒了,他随即将这要求搁置在旁,去隔壁病房看望了祝荧。
  来到房门前,裴慕隐下意识地顿了顿,不好意思直接见面似的,先是紧张地从窗口望了进去。
  祝荧安静的坐在窗边,被冬日午后的暖阳洒了半身。
  在光线下,他的皮肤白得几近能透光,美人痣却艳得出奇,五官被照亮后依旧挑不出瑕疵。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着,表情有些纠结和茫然,好像在琢磨心事。
  祝荧的身边有许砚和江锡,还有秘书长,以及几位刚刚赶到的医生。
  他们议论纷纷,脸色不佳地在交谈着什么。
  尤其是许砚,一度慌张地拉起了丈夫的袖子,有些着急地晃了晃。
  一向冷静沉着的Omega仿佛自己失去了解决的能力,在催促丈夫拿出一个稳当的方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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