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小师傅,我有重要事情求见主持。”云中鹤行佛礼,礼貌询问门口小沙弥。
“施主,请稍等。”小沙弥回一佛礼,进寺院通报。
片刻,回来道:“施主,请随我来。”
云中鹤点点头,回到马车上,抱下段延庆:“最近瘦了,但还是重。”
段延庆听到前半句时,内心波动;听到后半句,直接闭目养神。果然不能与此人认真,认真你就是傻逼。
小沙弥圆溜溜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对好看施主怀中的人充满好奇,看体型,好像是男施主哎!是他什么人呢?为什么不自己下来走呢?是腿受伤了么?还是更严重,瘫痪?
“小师傅,非礼勿视,守住本心。”活泼的小和尚,佛心不定啊!为少林的未来担忧!
小沙弥脸渐渐红起来,罪过罪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三转四拐之后,来到一座安静的禅院门前:“两位施主,方丈在里面等二位。”小沙弥行一佛礼离开了。
云中鹤打量一番面前的禅院,幽静古朴,韵味十足。
“施主为何进来?”门内传出苍老却浑厚的声音。
“我双手无法推门,用脚推开,似乎不敬。一直不进门,是在想办法如何解决眼前问题。”云中鹤不卑不亢朗朗回道。
“哈哈哈哈,施主有趣,请进。”话刚落,门自动打开。
云中鹤眼中带笑,少林寺的老和尚有意思。慢步进入禅房,见一老僧端坐榻上,面目祥和,如大雄宝殿中普度众生的佛祖。
“阿弥陀佛,方丈大师,小子前来是为求救。”云中鹤不拐弯抹角,直明来意。
“请施主放下怀中人吧!”少林方丈从榻上下来,示意云中鹤。
轻缓的放下段延庆,后退一步,为主持让出空间。
方丈上前仔细查探一番,连连摇头:“施主,老衲无能为力,全身筋脉已断,五脏六腑均受重伤,哎,阿弥陀佛!”
每一个字都打在段延庆的心上,刚刚恢复的神采又慢慢退却,一时,留下男儿泪。无能为力!哈哈哈哈哈!一个废人,不能自理的废人,他会丢下我吗?会的吧!
“我知他伤情严重,少林良药无数,不知五脏六腑的内伤能治否?”本来就没报多少希望,他的目的是扫地僧。
“可以,不过时日稍长,施主需住在寺院中。”方丈说道。
“我等会遵守寺规,请主持放心。不过,小子对少林佛学向往已久,听说藏经阁中集大家之佛法,不知……”云中鹤请求道。
“施主,有一颗向佛之心,难得可贵,藏金阁之门会为你打开。”主持见对方眉目清明,气息通透,应不是鸡鸣狗盗之人。
“小子,在这多谢主持。”到了藏经阁,更进一步接近目的。且《九阴真经》末篇是梵文,必须找人翻译,会梵文的和尚很多,但值得信任,无欲无求淡泊名利的和尚也只有扫地僧一人。武艺天下第一,却甘做十年如一日的扫地僧,实属难得。
得以留下的云中鹤二人在方丈安排的客房住下,并贴心的为其准备了清淡晚膳。云中鹤扶起段延庆,小口小口的喂粥:“不要担忧,我已做好打算,少林方丈不在我的计划内,能治,更好!”
段延庆:对方在安慰我么?少林方丈乃是武林领军人物,他说不好治,还会有谁?
“天下能人奇士无数,隐居世外的高人何其多。只要有口气,总会有转机。”云中鹤知道他不相信,毕竟他是剧中人,思想局限,不知剧情,不知更广的世界。
段延庆:他好似信心满满,好似治好我不是问题。也许吧!也许会成功!
可怜的大理太子,不仅生理上受伤,心理上伤害更深。怪不得,日后会变得天怒人怨,十恶不赦,心狠手辣,成为顶顶有名的大恶人,都是被逼滴!需时不时的安慰,时不时的鼓励,才去掉稍许阴沉。云中鹤在外一本正经的喂食,内心吐槽。
喂完食后,云中鹤快速吃完自己的份,打水为某太子擦身上药。怕触碰伤口,段延庆没穿衣服,只是裹了层布,扒衣服绝对不费功夫,分分秒剥光,让其再一次遛鸟。云中鹤目不转睛,认真的从上至下擦拭,面部、颈部、双臂、胸口、腹部、巨龙、双腿、双脚。特别是排泄口擦拭不只一遍,毕竟长期卧床,活动不利。某人虽然瘫痪了,但某物件功能可没丧失。由于来回的刺激,段延庆胯间的物件慢慢□□,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来了,挡也挡不住,某太子粗喘着气,手无力的抓着床单,扭动着可以动弹的部分躯体。
云中鹤不管不顾直到擦拭结束,静静的看床上的人别扭的扭动磨蹭。而段延庆拼命忍住*,控制躯体,强烈希望不听话的直挺物件能软下去,被对方注视着,羞耻感无来由的强。在大理宫中行房事有宫女太监在场,无感觉;沐浴换衣有宫女太监服侍,无羞耻。为何在他面前,却有此陌生的情感。
久久不动的云中鹤伸出手抓住直挺巨大颤动的某物件一捏一掐,为来得及想什么的某太子闷哼一声,如他所想,某物终于听话的软了下去。云中鹤默默看着手上的液体,利落的擦掉:“多多运动,有助于康复。但请不要在我擦完后来一发,出汗了,我会很困扰。是为你再擦一次呢还是放任自流呐?”
痛苦的段延庆:……
毛球:惊悚!小鸟飞走了!辣手摧花的骚年!你不应该上前一巴掌,来一声‘流氓’神马滴!为表示你是纯洁的孩纸!
云中鹤摸摸段延庆的胸口,还好,没有多少汗水,掏出金疮药,上药包扎,再后自己洗漱,所有事情结束,已是深夜两人才睡下。
一早,少林方丈派人送来疗伤良药并留下上好的外伤药,云中鹤满意至极,老和尚不错,没有忽悠人。
“段延庆,我去藏书阁一趟,你好好晒太阳,会有小师傅在此照看。”云中鹤嘱咐道。
段延庆眨眨眼,表示知道。
突然,云中鹤拨开段延庆额前凌乱的头发。
段延庆感觉四周无声,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越来越响。修长白皙些许冰冷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好冰,好滑!
“你头发脏了,且有异味。”头发里有头皮削,正常;木削,正常,坐马车的;泥土灰尘,正常,赶路的;虱子,额~不正常。
段延庆:跳过性过大,完全更不上。我头发脏么?好像,好像有好长时间没有洗头了。
云中鹤甩甩手,回来洗头,脏死了,古代人难道都不爱洗头,小乔峰如此,乔峰夫妇也是如此,段延庆一样。
段延庆:感觉到对方鄙视的眼神。我一向爱干净,夏季一周沐浴一次,冬季一月一次。
幸好他说不出话,不然已经走远的云中鹤必定回头,狠狠鄙视之。
藏经阁中,云中鹤看似认真的寻找佛经,却是观察来去的扫地僧,谁会是呢?天龙中,扫地僧在故事中后期出现,年岁看似已老。那位,会不会是呢?
“师傅,我想请教一篇梵文。”云中鹤拿出《九阴真经》后篇递给对方。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我才学浅薄,不一定能全部解读。”和尚接过经书,认真本以为是平常经书,草草几行扫下,双唇微抿,面目渐变严肃。
第16章 世界二
“这本经书,贫僧不懂,望施主见谅,阿弥陀佛。”扫地僧还回经书,不愿沾手。
“此经书乃是我祖上得好友所赠,代代相传,传说是疗伤圣品。如不是我兄长遭贼人所害,四肢筋脉俱毁,多处内伤,眼看岌岌可危,我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毫无缥缈的经书上。”云中鹤摩挲着经书,低垂着脑袋说出一段悲惨遭遇。
“切莫悲伤,我佛慈悲,施主兄长会挺过病痛。况且,贫僧只是少林扫地僧,才疏学浅,我院主持知识渊博,你可找他。”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可见死不救,但我不可留下经书,实属无奈啊!
“虽然如此,小子还是谢谢师傅了。”云中鹤行一佛礼,随意挑选一两本经书离开了藏经阁。不要浪费我深情的演出,今晚恭候各位大驾,我,必定扫榻相迎。原来,从进入藏经阁开始,云中鹤感觉屋顶有两道气息,虽微弱,但因习得《九阴真经》,他对气息异常敏感。于是,与扫地僧对话之前已做好打算。若扫地僧帮,更好;若不帮,自有其他法子。
“醒来,洗头。”云中鹤的声音略带轻快。
迷迷糊糊的段延庆:貌似他心情很好。
等热水打来后,云中鹤充当发廊小学徒,为段延庆洗头,可惜学艺不精,毛少毛脚,轻重拿捏不准,使得对方表情扭曲不能再扭曲,叫不出来说不出话的某太子只有默默忍受这惨无人道的洗头虐待。最终一旁的小沙弥着实看不下去,接过手来,才让段延庆享受一把。
云中鹤扭头:哼,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我是第一次给人洗头,你赚到了。
毛球:童鞋,你长歪了。你的属性乃是淡定外加吐槽,而不是傲娇啊!
在云中鹤翻看经书传记,段延庆依旧卧床的状态下,一天很快过去了。
夜晚,依然香艳的擦身上药熄灯休息后,云中鹤附耳低语道:“今晚有客来访,切勿惊讶。”浓烈的气息吹在耳边,滚烫滚烫,像要灼伤耳垂;淡淡清香迎鼻而绕,呼吸之间进入体内,一通舒爽。胯间才安静的某物慢慢苏醒,段延庆尴尬不已,整个人凌乱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我什么时候饥渴到男子也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