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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公转 完结+番外 (清明谷雨)



直到几只蚊虫飞过来,他挥手赶走,才轻轻拍了拍夏行星。

“醒醒,回去睡。”

夏行星警觉性高,向来睡得浅,但今日在外奔波了一天,又学了半天游泳,体力耗尽。

眼都没睁,皱着眉挥开霍经时的手,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霍经时怕他着凉又他皮肤晒伤,弯腰轻轻把人抱起往屋里走。

没了树荫遮挡,阳光太刺,夏行星蹙了眉心。

霍经时腾出手将他的脸往自己胸膛按了按。

夏行星蓦然睁开眼,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自己正被霍经时打横抱着,大惊,挣扎着就要下地。

“别动。”霍经时声音一低沉下来就显得格外严肃有威慑力,两条手臂如铁箍般紧紧桎梏着他的身体。

夏行星有些无措。

霍经时掂了掂他轻飘飘的身体,抱得更紧一些,语气温和许多,解释:“你太累了,不想吵醒你。”

夏行星还是不习惯和这个人有太亲密的身体接触:“我——”

“你继续睡,”霍经时不容置喙地打断:“眼睛闭上。”

夏行星愣愣地,半晌,对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只好假装闭上眼睛,头被迫靠在霍经时温热坚实的胸膛。

听着男人清晰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心中一池静水被搅得方寸大乱。

一个下午,他心跳的频率就没有正常过。

直到对方把他放到房间里的床上,调好空调的温度,又替他把窗帘拉好,掖好被子走了出去,才又重新沉入梦乡。

夏行星做了一个冗长深沉的梦。

梦里的他还很小,被扔弃在一片荒海上,狂风巨浪袭来,被迫喝了一肚子水,鼻息堵塞。

濒死之际忽然有个高高瘦瘦的熟悉的人影出现。

夏行星眉目一喜,满怀希望求救。

那人却居高临下,冷冷瞧他一眼,脸上满是厌恶与嫌弃。

就在他拼尽全力艰难爬上对方的船沿时,那人忽然回过身来,傲慢走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把他踹回海里。

夏行星瞬间被巨浪裹挟,卷成白沫……

他嚯地睁开眼,惊坐起来,一抹额头,满手是汗。

头疼剧烈,心跳如雷振,心口也疼。

那一脚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仿佛真的曾经有人在他心口上那块嫩肉踹了那么一脚,用足十成十的力气。

室息的惊慌久久不去,努力回想梦中那个对他厌弃至极恨不得让他丧命的人是谁……

房门突然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霍经时年轻英俊的面容。

作者有话说:

看辽小可爱们上一章的评论,稍微说一下我自己的理解,火晶石就是那种冷酷偏执的性格,不喜欢时你就是去死他也不会施舍一眼,一上了心又千万宠爱占有欲强。他这种狠心冷漠的人不是因为自己以前做的错事感到愧疚(开头那几章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而是对夏行星有了欣赏、被吸引、慢慢上了心才开始觉得他可怜可爱,又因为想接近对方而不得才觉得这是之前自己所作所为的报应。当然,这只是作者自己的理解,欢迎你们有不同的见解,我评论区的原则就开放、民主、自由、畅所欲言!耶!

怎么感觉今天的作者有话说写得比正文都多(bushi



第31章 变化
霍经时一推开门就对上少年一双阴郁狠厉的眼睛。

黑白分明,眸心像一个漩涡,惊疑、坚毅、决绝又无望……

霍经时心下莫名一窒,像被炽烈的火苗灼烧、煎烤。

还是对他防备至此吗?

本是想来叫夏行星起来吃完饭,又怕他尚未睡醒,霍经时便没有敲门

“怎么了?”他敛了神色抬步走过去

夏行星惊魂未定,下意识往后缩一分,如一只惊慌戒备的小鹿。

霍经时伸到半空中的手顿住,面色沉下来,薄唇抿紧。

空气莫名凝住,莫名诡异又危险的气息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散发。

霍经时一言不发的时候常常令人招架不住。

夏行星深呼吸,终于清醒了些,也自知失态,擦擦额上冷汗,勉力牵起嘴角:“没事,做了个噩梦。”

霍经时凝视了他一会儿,对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与表情,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单薄而伶仃。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捏了一下

终究还是拿了一张面巾给夏行星擦了擦满头流不尽的密汗,拍拍他的肩,低声道:“换件衣服,下去吃饭。”

夏行星扬起脸,不明亮的光线里,霍经时的眼睛像一片深沉的海,宽阔、平静,没有他梦中的狂风巨浪,没有他梦中的厌恶嫌弃,反倒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怕夏行星不愿意似的,男人捏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夏行星有些疑惑。

他在紧张吗?

霍经时也会紧张?

男人移开视线,结束这颇有些探究的对视,道:“我先出去,你快把身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夏行星看着他把门关上,懒得再多想,换了套衣服便下了楼。

白叔和张姨今天的笑容似乎格外灿烂,两双笑眼望着他。

“……”夏行星莫名其妙。

“星星,快来!”

他呆呆点了头,落座。

霍经时给他夹了一只虾,夏行星抬头,一双黑眼睛微微睁大。

霍经时给他舀过汤、盛过饭、倒过茶,但夹菜还是第一次。

用的还是他自己的筷子。

对方动作自然,神色坦然:“游泳耗体力,补充蛋白质。”

夏行星眨了眨眼:“噢。”

男人沉静的面容、专注的眼神不像梦中那片将他裹挟撕裂的狂风巨浪,反倒像一座安静可靠的岛屿,风平浪静,青碧葱茂。

引诱着飘浮在海心的他一步步靠近、上岸。

要走过去吗?

可以停靠吗?

梦中那痛彻心扉的一脚真的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吗?

见夏行星举着筷子不动,霍经时问:“不会剥?”

“……,不是,谢谢。”

夏行星不欲多想甩甩脑袋,低头专心吃饭。

白叔与张姨眼看着总算雨过天晴,再次在厨房里会头。

一人欣慰道:“这就对了嘛,养孩子,又不是养猫猫狗狗,光花钱哪儿行?肯定要付出耐心和时间的,大人用不用心小孩儿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另一人附和:“现在不挺好的嘛,先生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夏行星总觉得近来的生活过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常常一打开房门就能遇见恰好经过的霍经时,两人视线一对上,又莫名移开。

或是他学到深夜在厨房外的吧台遇见冲咖啡的霍经时,两人头顶暖黄色夜灯聊几句,又各自回房忙各自的。

还有一天,他洗完澡去洗衣房,忽然发现自己前一天换下的衣服和霍经时的白衬衫、西装裤混在同一个洗衣机里。

夏行星大惊,霍经时的洁癖和规矩是他们都知道的。

平时张姨不让夏行星碰家务活,说他课业这么繁重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休息,夏行星刚住进来那会儿坚持自己洗了几周衣服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可是她怎么能把自己的衣服和霍经时的混在一块呢?

要是被霍经时知道准得大发雷霆。

夏行星急匆匆地跑去问张姨,却被对方轻飘飘打发:“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

夏行星半天憋出一句:“霍先生知道可是要发火的!”

张姨笑了:“哟?他还敢发火?你俩衣服可以一块洗可就是他自个儿亲口嘱咐我的。”

夏行星眼睛蓦然瞪大:“什、什么?”

张姨:“上周你不是学校有活动等着穿新那件校服嘛,另一台洗衣机又坏了,我还愁第二天早上晾不干呢,先生刚好经过,跟我说那就和他的一块洗。”

她一边说一边将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筒里拿出。

夏行星的校服和霍经时的衬衫裤子紧紧扭成一团,麻花似的难舍难分。

张姨好笑道:“他都走出去了,又折回来几步,站在门口那儿跟我说,以后的也可以一起洗。”

夏行星:“……”

不知怎的,面颊忽然一寸寸燥热起来。

在他看来,能把衣服放在一块洗是关系足够亲密才能做的事。

霍经时在想什么呢?

他的校服那么脏,沾满汗水、灰尘。

这人不是有洁癖吗?不介意吗?

总之,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改变,连客厅里的那几盆吊兰与海棠都开得越发蓬勃招摇,空气隐约浮动着躁动又撩人的暗香。

可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改变。

夏行星不敢去深想。

晚间有些诡异的偶遇倒也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霍经时一忙起来,连家都回得少。

霍氏大厦的顶层。

公司高层散会时,副总和助理随口提了句要去北区的高校商谈一个资助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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